第81章 帶着病人偷偷摸摸
不管軒銘宇心中是怎麽猜測的,兩人都沒有就這件事再深入讨論,而是在滿足了好奇心之後,立刻原路返回,畢竟這密道看起來可是京城有人走動的樣子,他們可不想突然就跟來人打個照面。
“子涵,這一頭是不是直接通向村子裏?”當軒銘宇重新回到剛剛被他搗鼓開的密道門口的時候,有些好奇的看像他們不曾走過的另一個方向。
“從這裏的話,既可以回到村子裏,也可以去附近最近的一座城,剛剛我們看到的那個倉庫是另外單獨存在的,整個村子裏不會超過五個人知道這裏。”
石子涵沒有隐瞞,當然這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之前小宇不曾注意到這也也就罷了,如果是軒銘宇的話,他相信對方若是有心,也能夠輕易知道這些東西的。
軒銘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他并沒有提出從這裏回去之類的話,而是幹脆的重新将這道大門給封上了,當他們重新回到那兩個人身旁的時候,即便軒銘宇不會醫術,也能夠感覺到這兩人之前那奄奄一息,好像下一秒就要斷氣的樣子好了不少。
不過或許是因為這裏沒有水的原因,這兩個殘破的人并沒有被收拾幹淨,只是傷口的位置被擦拭了一些血跡,然後包了起來。
“這個應該是将他們帶進來的鬥篷,我們也用這個帶他們出去吧,雖說現在還是夏末,外面并不冷,不過這兩人失血過多,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确定軒銘宇将密門歸位之後,石子涵從角落出尋出了一堆黑色鬥篷,找出了其中最幹淨的兩件。
“好,”這一次軒銘宇沒有再不耐煩什麽的,接過石子涵手中的鬥篷就将其中一人包裹住然後抱了起來,石子涵也用同樣的方法将另一人也抱起來往外面走。
“等等,銘宇你先上去,我馬上過來。”剛剛踏進樓梯口,石子涵突然停下,小心翼翼的将懷裏的人放在角落,然後重新去拿了另一件鬥篷,快速的跑到那推屍體的坑洞旁邊。
軒銘宇愣了一下,等他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石子涵站在坑洞上面,将手中的鬥篷用力往下一甩,就将坑洞中的一具屍體給裹了上來,還不等軒銘宇阻止,石子涵就将那屍體送到了案板下,剛剛那兩人躺着的地方。
軒銘宇只一瞬間就明白了石子涵想要做什麽,抿了抿嘴便沒有阻止,只是在心裏想着,等回去之後一定要讓子涵多洗幾次澡,不,十幾次才行!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上了不愛幹淨标簽的石子涵正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連着将兩句輕度腐爛的屍體放到那處之後,這才将手中的鬥篷扔回遠處,這才放心的離開。
兩人一路快速往上,這密室裏的空氣濕冷又有一股子難聞的臭味,再加上那密室中的情況,讓他們格外覺得這密道髒得很,就好像連空腹都是腐爛的一樣。
快速的上山然後回到山洞,等軒銘宇将密道大門歸位之後,石子涵終于想起了另一個容易暴露他們的問題。
“這裏的幽靈蟲怎麽辦?要是下個月那大長老回來了,看到這裏沒有幽靈蟲了,就一定知道有人闖入密室了。”石子涵皺眉覺得這件事有些難辦,他當然知道一個月足夠他們離開這裏了。
但是他們懷裏這兩個人不行,一個月說不定連讓他們将傷勢養好都做不到,而且他更加擔心這樣會牽連到大山另一邊的那些無辜又可愛的村民們,尤其是毒枭本就前科累累,就算是因為一時氣憤,将村子裏的人全部殺盡了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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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銘宇一眼就看出了石子涵的小擔心,沒辦法,石子涵在單獨跟軒銘宇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不曾僞裝過自己,幾乎沒把心裏的想法直接挂在臉上了。
想了一下,軒銘宇想打了一個辦法:“別擔心,等明天的時候,我去捉一直野兔放在這裏就行,這山洞的溫度比較高,一個月後野兔也差不多腐爛了,相信大長老也不會這麽輕易發覺才對。”
找一只野兔,弄死了放在這裏,然後僞裝成是因為幽靈蟲而死的,這樣就能夠解釋為何這裏的幽靈蟲會消失了,不過,那大長老會這麽蠢的相信嗎?
“放心吧,大長老不但非常自負,也并不細心,不會有事的。”
原來,石子涵在不經意間居然将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點點頭,石子涵沒有詢問軒銘宇怎麽會知道這麽多,而且好像對那大長老還非常了解,明明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他們之間卻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和信任,不問不說,并不是不相信,而是知道對方并不會傷害自己,這就足夠了。
既然這裏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兩人也不再遲疑,當然,他們懷裏已經相繼發熱的兩個傷患也由不得他們再耽擱時間了,石子涵随身攜帶的只是一些簡單的急救藥品,雖然暫緩了傷者的傷勢,但卻并不是長遠之計,接下來要做的,只能夠等回去之後,有足夠的草藥了才能行動。
這次回去的時候兩人用了比來時更多一些的時間,不但是因為他們懷裏多了兩個累贅,更因為現在還才是晌午十分,村子裏好幾名獵人正在山腰一下的地方搜尋着可能的獵物。
他們需要躲開其他人的視線,這兩個人是傷患,但也是可能引來毒枭報複的存在,他們還不想這個平靜的銀飾村長被人打攪,所以只能盡量不讓村子裏的人知道這件事。
這也是為什麽石子涵沒有告訴其他人,現在的山腰以上已經并不危險了的緣故,他想着的是能拖一時是一時,等他有朝一日将毒枭給瓦解了,再讓這裏的人的狩獵範圍擴大也不遲。
東躲西藏像做賊一樣回到他們屋子的後院,幸好他們的屋子本就在靠近大山,相對偏僻的地方,所以直到他們成功的從後院翻牆進了堂屋,也不曾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