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2章
他們在山裏找野味的時候,順便找了一下,除了上次他們發現那一大片野生葡萄外,其他地方并沒有野葡萄,他們只好在山中挖了一些竹筍、找了一些竹蟲,捉了兩只野兔,一只野雞,陶傅還下到河中捉了兩條魚。
帶着這些東西,他們再次來到放有腌菜的洞穴。袁柳臻到達洞穴口,看了一眼洞穴裏面,直接沒進去,只是讓陶傅進去把腌菜取出來。兩次在洞穴中的經歷深刻影響着袁柳臻最近的夢境,好似每夜夢中出現陶傅已經成為日常,讓他忍不住想起在這個洞穴中的兩次經歷,然後變得X罷不能。他有些怕夢境影響現實,導致他在陶傅面前表現出異常,因此,這個洞穴他現在是怎麽也不敢進去。
陶傅取出腌菜,他們就一起回到了院子。
今日難得的休息日,袁柳臻教陶傅做了酸菜魚、剁椒蒸魚、幹鍋野雞肉、幹鍋兔肉、紅燒兔肉,部分菜做法和陶傅做的不一樣,部分菜陶傅根本沒聽過,特別是幹鍋野雞、幹鍋兔肉這種新鮮的吃法,讓他覺得很特別。
做好飯菜,兩人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最近都是跟蠻大叔、小蠻一起吃飯,難得兩人吃飯的時間,兩人都覺得很好,吃飯安靜中帶着暖意,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吃完飯後,一起消食,一起練劍,然後再一起燒熱水,各自泡澡,這種閑适的感覺,這種兩人相處的日常,和以前相比,多了更多溫暖的感覺,袁柳臻和陶傅各自泡在浴桶都不禁這樣想。
兩日假期很快過去,蠻大叔帶着小蠻一早來到袁柳臻和陶傅住的院子,來到院子時,陶傅和袁柳臻正在忙活街市要賣的東西,蠻大叔趕緊過來幫忙,經過這段時間,蠻大叔加入後,他們配合已經十分默契,現在忙活速度也比以前快很多。
忙活完,陶傅熱了昨天他和陶傅沒吃完的菜,盛着白米飯端到了大廳中的桌子上。
他們像往日一樣吃飯時偶爾說說笑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蠻大叔突然道:“前日休息的時候,顏書帶着雪兒來找我……”
蠻大叔沒有說完卻看向了陶傅繼續道:“是這樣的,顏書帶雪兒會突然來這邊一是因為家裏的買賣,要在裏唐鎮開當鋪,二是因為雪兒不滿意之前定下的親事,已經退親,來裏唐鎮正好避免閑言閑語。那日街市,阿傅和臻臻離開正好被顏書和雪兒看到,就跑過來詢問我,知道和臻臻在一起的人是阿傅後,就說有事找我,我就跟你說了不能趕街市。顏書第二日帶着雪兒來找我,其實是想讓我給雪兒說說親事。”
“說親事”三個字一出,袁柳臻和陶傅都蒙了。
陶傅懵的原因是除了樊珠兒,也沒誰跟他說過親事,因為“克妻”的名聲和過多的欠款,讓他從來沒考慮這些。再說他也沒想過要成家,現在和袁柳臻一起生活就很好。以前他想的是還完欠的銀子就去從軍,現在除了還清欠的銀子外,他還想多跟袁柳臻相處,學習;從軍他是想,但也在是在他想明白和袁柳臻之間的關系後再考慮。
袁柳臻聽到“說親事”,宛如晴天霹靂,他現在已經非常明白他對陶傅的心思,他怎麽可能親眼看着陶傅和其他人成親?如果陶傅願意跟其他人成親,他斷然會離開這裏。如果陶傅不同意這親事,他又會怎麽想?也許他可以通過這件事情看看陶傅到底是什麽心思?也好知道他是要對陶傅表明他哥兒的身份還是繼續以現在的身份相處。
蠻大叔見陶傅沒說話看了袁柳臻一眼繼續道:“臻臻之前見過雪兒,雪兒人很不錯,對阿傅很滿意,想讓我過來說親。不知道阿傅怎麽想?”
袁柳臻見過梁雪兒,的确外貌出色,人也長得水靈,看起來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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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傅想了想,又看向身旁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袁柳臻一眼說:“我這克妻名聲在外,還是算了。”
“克妻的名聲都是阿葉婆傳出來的,那夜的事情發生後,全村人都知道阿傅根本不是什麽克妻之命,誰還說你克妻?再說那夜之後阿葉婆閉門不出,也沒誰會說這件事情了。要不,你先跟雪兒見見面再說怎麽樣?”蠻大叔再次道。
陶傅想都沒想拒絕道:“還是算了,我身上還有欠錢。”
“那有什麽,這些我都跟雪兒說過,雪兒不在意這些,雖然不知道阿傅欠了多少銀錢,但顏書和雪兒說了,如果阿傅同意這門親事,欠的銀錢會幫忙還清,以後要是成親了,鎮上新開的當鋪也可以完全交給阿傅經營。雖然知道阿傅不是貪圖這些的人,我說這些只是想阿傅無後顧之憂,不用考慮那麽多。”
袁柳臻聽蠻大叔這麽說覺得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結婚又還債,又送公司的,還不好多人倒貼?但在這個時代的人眼裏,算是有些折辱,似乎和倒插門沒什麽區別?
陶傅聽後,果然有些生氣,但也沒有特別表現出來,而是說:“蠻大叔不用說了,我這樣配不上人家姑娘。”
“怎麽會配不上,阿傅這麽好,又會照顧人,又會做菜,現在還會賺錢……”蠻大叔誇了一通,陶傅全然不理會,自顧自去收拾碗筷竈臺,然後借牛車開始裝街市要賣的東西。
蠻大叔見陶傅如此,嘆息一聲,決定再跟陶傅說幾次看看。
對于陶傅的态度,袁柳臻不知道陶傅是真的覺得配不上梁雪兒要拒絕還是因為克妻名聲要拒絕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拒絕?
在趕牛車去裏唐鎮的路上,袁柳臻猶豫幾次後,終于問出了口,“阿傅為什麽拒絕蠻大叔說親的事情?”
陶傅認真看向袁柳臻一會兒回答道:“不想成親,又沒見過。”
袁柳臻聽後有些酸澀,“因為沒見過不想成親的話,還是見一見吧,我見過梁姑娘,長得很水靈,也很漂亮,也許見過後就會喜歡。”
陶傅聽見袁柳臻不同以往的語氣,又聽到袁柳臻誇梁雪兒漂亮,見了就會喜歡,瞬間有些生氣地詢問:“臻臻覺得雪兒漂亮?”
袁柳臻不知道陶傅怎麽突然生氣,但是,他也沒亂說,而是回答事實道:“是。”
陶傅聽後徹底不說話了,袁柳臻又想問陶傅對于說親的看法,陶傅一個字都沒回,弄得袁柳臻根本不知道陶傅在想什麽。
到達街市後,他們像以往一樣賣小食,只是袁柳臻帶着一些想買辣條的人過來攤子前買的時候,發現呂顏書帶着梁雪兒在陶傅那裏稱了不少辣條、鍋巴和辣片,陶傅還滿臉笑意地跟兩人說話,蠻大叔還在一旁笑得滿意,那樣和諧美好的畫面讓他瞬間火氣上湧,跟顧客說了一聲,讓顧客自己去陶傅那裏買辣條,自己則跑去街頭站着,沒有心思拉客,心中生氣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
他站了好一會兒,李娘突然湊過來詢問他怎麽了?
袁柳臻看向李娘,又說不出來他心中的矛盾,有些無奈只說身體有些不舒服。
李娘聽後讓他好好休息,她一個人來就可以,他也沒有拒絕,而是獨自一人跑去蘭月客棧喝酒了。
袁柳臻身上只有四百文零錢,剩下的銀錢都在陶傅那裏,他買了二百文的酒就坐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喝了起來,一杯還沒喝完,突然聽到沈蘭月淺笑一聲詢問道:“臻臻怎麽獨自一人在這裏喝悶酒?”
袁柳臻擡眼看向沈蘭月,邀請沈蘭月坐下,給沈蘭月倒了一杯酒說:“有點事情。”
“現在該是臻臻趕街市的時間吧,難道是最近生意做的不如意?”沈蘭月詢問。
袁柳臻搖了搖頭說:“生意還好,就是不知道蘭月知道最近鎮上開了一家當鋪嗎?”
“你說新開的那家沁雪當鋪嗎?”沈蘭月詢問。
“不知道叫什麽當鋪,是一位家中有位小姐叫梁雪兒的當鋪,你知道嗎?”袁柳臻随意道。
“那你說的就是沁雪當鋪,那家當鋪怎麽了嗎?難道是因為那家小姐梁雪兒?”沈蘭月就袁柳臻的談吐和見識,絕對不懷疑袁柳臻可能是富家少爺的身份。因此,覺得袁柳臻認識梁雪兒也算正常。
“沒……”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陶傅拉起,略帶歉意地對沈蘭月說:“下次拜會。”
陶傅說完就拉着袁柳臻出了蘭月客棧,陶傅有些生氣地說:“怎麽一個人去蘭月客棧喝酒?”
袁柳臻很想吼一聲,你不是不理我嗎?怎麽又說話了?跟他不說話,卻跟梁雪兒笑得那麽燦爛的說話,他很生氣,因此,陶傅問他,他也不搭理。
陶傅見袁柳臻不搭理,有些頭疼,剛才袁柳臻和沈蘭月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袁柳臻喝酒的時候,心情不好,還詢問沈蘭月關于梁雪兒的事情,難道袁柳臻會喝酒是因為知道蠻大叔要把梁雪兒給他說親才不開心?袁柳臻喜歡梁雪兒?一想到這裏,他心裏就很難受,一陣刺痛。
那夜之後,他時常會夢到袁柳臻,那夢境是那麽真實,讓他有種要是那夢是真的就好了,但他也明白袁柳臻文武雙全,又會經商,年齡還小,又是男人,怎麽可能跟同為男人的他發生那夜的事情?如果袁柳臻真的喜歡梁雪兒,他會跟蠻大叔說說看,但是,他無法想象以後袁柳臻身邊有其他人的樣子。聽到袁柳臻誇贊梁雪兒漂亮會生氣,聽到袁柳臻詢問梁雪兒的情況,生氣異常。這樣生氣的他真的能接受袁柳臻和梁雪兒在一起?
陶傅把袁柳臻帶回去,兩人臉色都不對勁,蠻大叔、李娘明顯感覺出兩人之間出了什麽問題也不敢多問。
一路上,陶傅和袁柳臻互相不理對方,回到院子,做事還是和往常一樣就是互相不理對方。蠻大叔見此,分別問兩人發生了什麽,兩人都說沒事,蠻大叔只好不再去問,在幫袁柳臻和陶傅忙完要賣的東西後,就帶着小蠻早早睡下。
袁柳臻獨自在書房畫畫,陶傅則在院子中練劍。
袁柳臻畫畫的時候,時不時把那張寫有詩句的紙拿出來看看,他實在不知道是要表明心意還是要怎麽處理和陶傅之間的關系,他很矛盾。
陶傅練劍的時候,時不時看一看書房亮着燈想着要不要去找袁柳臻。一套劍法練完,心緒平穩不少後,他才鼓起勇氣去找袁柳臻,他緩着步子走到袁柳臻所在的書房,書房門敞開着,袁柳臻似乎在想什麽事情,他敲了敲門,袁柳臻擡眼看到他又撇開了視線。
陶傅知道袁柳臻應該還在生氣?他為自己今日不理袁柳臻的幼稚行為而感到後悔,其實他一般情況下對于很多事情都很淡然,從小就沒有跟娘親撒過嬌,也比一般孩子獨立,遇事也不會慌張。但遇到袁柳臻,他變得不那麽沉穩,在阿葉婆帶着村民找袁柳臻的那夜他失控了,他生了平生最大一次氣,這次也是一樣,只是聽到袁柳臻誇梁雪兒漂亮他就生氣到不想跟袁柳臻說話,他知道他不該這樣的。他見袁柳臻不理他,他只好走進去坐在袁柳臻對面的凳子上對袁柳臻說:“臻臻,非常抱歉。”
袁柳臻從兩行字上移開視線看向陶傅道歉後又想說什麽的樣子,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陶傅繼續說道:“我要怎麽樣,你才會理我?”
袁柳臻見陶傅給他臺階下,他也不想一直維持兩人不說話的狀态,便說:“我想吃炒蒸面,你做給我吃。”
陶傅聽袁柳臻這麽說,哭喪的臉瞬間轉為欣喜,“行,我馬上去做!”
陶傅說完就跑出了書房,袁柳臻看着陶傅沖出去的背影笑了出來,他們還是适合這樣的溫馨,不适合冷戰。
沒多久,陶傅就端着炒好的蒸面走進書房,直接放在了袁柳臻面前。
袁柳臻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對陶傅說:“坐這裏。”
陶傅看着距離袁柳臻很近的凳子,坐了過去,這個位置距離袁柳臻是挨着的,能夠看到桌面上擺放的字畫。
袁柳臻有意戲弄陶傅笑着指了指陶傅剛才放下的面說:“喂我吃!”
陶傅聽到袁柳臻說出這三個字時,懷疑自己聽錯了,臉色瞬間煞紅,要不是現在是夜間,恐怕他早害羞到無地自容了。他雖然很吃驚袁柳臻會有這樣的要求,還是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炒蒸面伸到袁柳臻面前,袁柳臻眼睛一直注視着陶傅,張開嘴吃進口中。
陶傅完全不敢看袁柳臻的視線,只覺握住筷子的手都有些抖,在袁柳臻吃進一筷子面後,他夾第二筷子的時候,手都有些不穩。
袁柳臻見陶傅手不穩,直接握住了陶傅的手,陶傅吓了一跳,差點丢掉手中的筷子,視線不得不看向袁柳臻,袁柳臻很淡然道:“阿傅,筷子拿穩,要掉了哦。”
陶傅臉變得更紅,只好把筷子拿得更穩一些,只是有些遺憾那只握住他手的手很快離開了他的手。
陶傅就這樣一口一口喂袁柳臻吃面,袁柳臻看向陶傅害羞的樣子,邊笑邊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袁柳臻突然道:“阿傅,我吃飽了,我來喂你吃吧!”
陶傅再次震驚到筷子都要掉了,袁柳臻看到陶傅這樣的表情,心裏一動,拿過筷子就夾了一筷子面伸到陶傅面前,陶傅聞到面的香味,在袁柳臻再次把筷子伸過來時,他張開了嘴把面吃進口中,面的味道似乎和剛才他炒面的味道不一樣,讓他心跳加速,連面也帶了些甜味。
袁柳臻就這樣一口一口把炒蒸面喂給陶傅吃,陶傅則紅着耳朵,注視着袁柳臻喂着他吃面的每一個動作,心中生火。
直到炒蒸面吃完,陶傅都沒有移開視線,袁柳臻也沒有移開視線。
兩人就這樣看着彼此,還是袁柳臻主動了一些,一點一點靠近陶傅,陶傅看向靠近的袁柳臻仿佛夢境再次出現了一般,昏暗的煤油燈照在兩人臉上,顯得那麽不真切。
袁柳臻完全是出于本能靠近陶傅,用嘴唇輕碰了一下陶傅的嘴唇就離開,蜻蜓點水一般,雖然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但蕩漾在兩人心中的波紋久久未曾散去。
袁柳臻離開陶傅的嘴唇後,一笑道:“原諒你了。”
陶傅不知作何反應,久久都在想袁柳臻剛才親他的行為,到底是為什麽?他連忙拉住袁柳臻的手說:“剛才……”
“阿傅,喜歡嗎?”袁柳臻也沒有回避。
陶傅誠實的點了點頭說:“喜歡。”
“那你還要和梁雪兒相親嗎?”袁柳臻又問。
“不會,那臻臻喜歡梁雪兒嗎?”陶傅詢問。
“不喜歡。”袁柳臻回答。
“臻臻,我……”陶傅咽了咽口水說:“我還想親你。”
袁柳臻用實際行動回應了陶傅,靠近陶傅,陶傅也靠近袁柳臻,兩人就像那夜一樣,親吻着彼此,許久才分開。
分開後的兩人,都有些氣喘。
陶傅紅着臉看向袁柳臻,袁柳臻看向陶傅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他好像太主動了一些,本來只想戲弄一下陶傅,但陶傅的樣子實在太可愛,然後情之所動,至于梁雪兒的事情,他也不想弄清楚了,剛才陶傅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袁柳臻輕握住陶傅的手,看了一眼天色笑道:“時間不早了,明日還要趕街市,要去睡了。”
陶傅有些不舍,回握住袁柳臻,心髒依舊很快的跳動着,讓他舍不得放開袁柳臻。
袁柳臻能感覺出來陶傅的不舍便說:“後日回來後晚上你再給我做宵夜怎麽樣?”
“好。”陶傅聽袁柳臻這麽說才放開了袁柳臻的手。
兩人各懷心事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中。
回到房中,陶傅躺在床上,撫着自己不斷跳動的心髒,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減,只要一閉眼都能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不知道袁柳臻什麽打算,但他覺得這樣和袁柳臻相處讓他很開心,他想一直這樣相處下去。
袁柳臻同樣,睡覺前一直在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雖然剛才的行為有些大膽,但他一點也不後悔,在确定自己的心思,又發生梁雪兒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處理和陶傅之間的關系,既然表明心意無法直接說出口,這樣細水流長的方式也不錯。
豎日醒來,袁柳臻和陶傅見面都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昨日那樣不說話的情況,蠻大叔見兩人已經恢複正常,松了一口氣。
他們照舊去街市賣東西,陶傅和袁柳臻之間并沒有和往日有什麽不用,只是互相看向對方時,露出的笑容比以往更深一些。
今日街市,呂顏書帶着梁雪兒依舊過來這邊買辣條和鍋巴,陶傅并沒有去招呼,而是讓蠻大叔去招呼。陶傅看向袁柳臻從遠處看向這邊,直接向袁柳臻走了過去,走到袁柳臻身邊後,有些讨好地笑道:“梁雪兒的事情,我跟蠻大叔說清楚了,以後不會理她。”
袁柳臻點了點說:“行。你看着辦就行。”
“今晚想吃什麽,一會兒回去時買了,晚上單獨做給你吃。”陶傅詢問袁柳臻。
袁柳臻想了想回答:“麻辣雞爪。”
“行,沒問題。”陶傅聽後一笑,已經想好要怎麽做了麻辣雞爪了。
回去後,他們像往日一樣吃飯,然後忙活下次街市的東西,只是這晚,袁柳臻和陶傅都比以往吃的少一些。
晚上,等蠻大叔帶着小蠻睡下後,陶傅和袁柳臻練了一會兒劍,袁柳臻去書房練字作畫,陶傅則去廚房做麻辣雞爪。
袁柳臻在等陶傅做麻辣雞爪的時候,想念麻辣雞爪到靈感大發,直接畫了一大盤麻辣雞爪。
袁柳臻剛畫好,陶傅就帶着做好的麻辣雞爪走了進來,等陶傅把麻辣雞爪擺到袁柳臻面前,袁柳臻直接快流口水了。色澤鮮豔的麻辣雞爪,聞起來特別香。袁柳臻拉過陶傅的手坐下,親了陶傅臉一下說:“阿傅,辛苦了。吃雞爪喝酒最好,要不要拿紅酒,我們只喝一點?”
陶傅摸了摸被袁柳臻親過的臉頰笑道:“可以。”
陶傅起身很快拿來一瓶紅酒,袁柳臻給他們一人倒了一小杯,然後清洗過手後,就用手拿起兩個雞爪,一個給陶傅,一個自己拿着吃了起來。
袁柳臻吃雞爪的時候,還會喝一口紅酒。陶傅倒了酒,完全沒動,只是一直在吃雞爪。袁柳臻見此拿着陶傅沒喝一口的紅酒湊到陶傅面前讓陶傅喝酒,陶傅對袁柳臻寵溺一笑,就着袁柳臻的手小口喝了一口,瞬間緩解了雞爪麻辣的味道,麻辣雞爪配上酒,味道果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