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第23章 23.
鐘承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團,他心裏一陣抽痛,不停地冒着顫栗,他湊過去把人摟進懷裏,更緊地抱着,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似的。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明胭,別生我氣了。”
明胭用力轉了下手腕,争奪開他的手指,不讓他親。
“明胭我不知道林叔一家會到我家吃飯,不是故意瞞你,去商場給你買香水是實話,我沒跟林躍約好。”
明胭沒好氣地冷哼,“沒約好?”
“真沒約好,是她自己開車跟着去的,我理都沒理她,我怕你誤會才沒跟你說。”
明胭本就是相信他的,只是氣他不說實話。
明胭胸口有點悶,胳膊肘往他胸口一頂,“你出去吧,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她抱着豆豆往前挪了下,故意拉開兩人的距離。
鐘承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落寞,“真讓我出去?”
她不說話。
“那我……出去反思了?”
她還是不說話。
聽到關門聲,明胭終于有了反應,她歪過身子往後看,剛想在心裏埋怨鐘承直男癌,就看到某人站在門口,壓根沒走。
鐘承再次把人摟進懷裏,開始耍無賴,“我不出去,我知道女生的話要反着聽,你要我出去,其實是想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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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得還挺多。
明胭推他,不動。
再推一下,還是不動。
鐘承低頭親她的臉頰,目光緊緊盯着她的紅唇,他湊過去鼻尖蹭着她的臉頰,唇在她嘴角親,“原諒我吧,以後什麽事我都告訴你,哪怕你會生氣,我也不瞞你了。”
明胭嘆了口氣,身子往後一靠,算是默認原諒他了。
鐘承勾着唇笑,手指抓着豆豆脖子熟練地扔到地上,徹底占據她的懷抱。
明胭被氣笑,幼稚。
鐘承埋在她白皙的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唇在上面輕輕觸碰,明胭心跳急速增快,手指忍不住輕顫。
她推他,抖着嗓音,“得寸進尺。”
鐘承親昵的抱着她的腰肢,語氣委屈,“不是原諒我了?”
“誰說的?”
“……你主動碰我了。”
明胭故意冷聲,“我可沒說原諒你。”
鐘承傻眼:“……”
明胭沒忍住噗嗤輕笑,歪過身子看他,“真知道錯了?”
“真的。”
明胭在心默默嘆氣,貼着他又熱又燙的胸膛,“鐘承,我希望我們在一起,能互相坦誠,及時溝通,我不想再像戀愛前那樣,因為些小事鬧誤會。”
想起之前的事情,鐘承心裏不好受,抽痛得很,“我保證沒有下次,原諒我這一次,下不為例。”
她勾唇,終于點頭說好。
鐘承終于松氣,親她唇,“那我們做正事?”
明胭被逗笑,故意揶揄,“某人不是矜持得很?”
“明胭!”
鐘承虎/口貼着她尖翹下巴,掰過她的臉頰/吻/上去。
他重重/喘/息,頗有些氣急敗壞,“肯定不是我。”
“誰說……唔……”
手指揉/捏/着她/耳垂,勾着她的唇齒/吮/吸。
明胭沒有力/反抗。
吻落在臉頰。
明胭張口/呼/氣,呼/吸/很重,剛緩了口氣,他又很急地追/過來/親,她大腦陷/入/缺氧,半點都/思考不了,更沒有多餘/精/力回應。
鐘承眼神深邃悠遠,專注地盯着她,心髒/突/突/突/狂跳。
“明胭。”
她慢半拍回應,“啊?”
他親她唇,“喜歡你。”
明胭水霧的雙眸望着他的瞳仁,滿心滿眼只剩他了。
“喜歡我嗎?”
明胭摟住忠誠的脖子,手指抓着他後頸的衣領,骨節泛出白色。
她彎彎嘴角,輕喘氣音。
“喜歡。”
橙黃色的夕陽被厚重的窗簾阻隔在外,半點光亮也透不進來。
筋疲力竭的黃昏,帶着慵懶的倦怠,鐘承心滿意足地勾起嘴角,視線定定落在身前的白皙身影。
拉過她泛紅手腕,指腹輕輕摩挲,不知不覺想起那雪白與暗色領導的強烈對照。
鐘承胸口鼓脹,忍不住去親她白皙的頸側。
“明胭。”
她軟綿地輕應一聲,下意識往後考了下,但依舊淺眠沒有醒來。
鐘承緊緊抱着她。
想到當初明媚的笑容,輕躍的裙擺,他情緒就處于興奮的狀态。
如今他終于擁有了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修長手指撥開粘在她臉側的棕色發絲,手指碰着她臉頰,吻落在她的耳根,細細親吻到她的嘴角。
他親她的唇,舌尖抵着她松松牙關,終于把人給吵醒,明胭下意識擡手推他,擰着眉抗拒。
“好困……”
鐘承親親她疲倦眉心,想到她顫/抖得要/昏過去,纖白手臂卻摟着他不放,濕着眼埋怨快,卻又不讓慢。
折磨人得很。
“你說不讓慢。”
明胭困到眼睛睜不開,沒力氣推開他,還被他倒打一耙。
“你也沒想慢……”
“嗯,還想再快點。”
明胭難得睜開眼賞他一個眼神,幽怨極了,“狗東西!”
鐘承低頭咬她耳垂,嗓音低沉,“可是姐姐喜歡狗東西。”
“???”
明胭瞪大眼睛,這聲姐姐叫得她手腳又開始泛軟,小腹滑過/暖/流,忍不住動了下被子裏的小腿。
平時讓他叫姐姐不叫,現在倒是叫的心甘情願了?
明胭覺得這裏面有詐。
她狐疑看他,“你要幹嘛?”
鐘承貼着她耳邊,嗓音沉沉,“你。”
靠!
後來鐘承像是故意地,沒人讓他叫姐姐,他卻忽然轉了性,在某時興奮地喊她,越喊越帶勁。
明胭一覺睡到半夜,哀怨地捶床,這都什麽事?
以後誰再讓他喊姐姐,誰就是狗!
學期末大家都忙着複習,圖書館一座難求,幾人曲線救國,開始廣搜羅環境好的咖啡廳來複習。
只是難為麥琦和周池兩個單身狗經常被迫吃狗糧,倆人委屈至極,只能抱團取暖。
明胭不是花溪人,放寒假她就要回家裏過年。
鐘承在她耳邊念念叨叨,終于把人哄得同意跟他去公寓住,明胭收拾行李時被室友們好一通打趣。
嫁出去的室友,潑出去的水喲!
明胭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咬牙切齒道:“等你們到了這天,看我不挂個橫幅,大肆宣傳一番!”
周瑤絲毫沒被威脅到,拿起薯片塞到她手裏,“吶,份子錢!”
麥琦又塞給她一包浪味仙,“這是我的。”
“……?”
明胭笑罵句“戲精”,就拉着箱子走了。
留下笑得前仰後合的幾人。
明胭站在樹蔭下的人,突然停住腳步,只是笑着看他。
鐘承:“明胭?”
明胭雙手環臂,揚起下巴,“我有點累了。”
“累?那怎麽辦?”
明胭挑眉,“你求我。”
果然!
鐘承略顯幽遠地看她。
明胭努力憋笑,故作雲淡風輕,“怎麽?不願意?那我還是再……”
鐘承投降,聲音立馬放軟,“姐姐,求你了。”
靠!又喊姐姐!
之前不是死活不叫姐姐嗎!
明胭臉頰紅潤地拉着箱子走過去,警告她,“別瞎喊!”
鐘承眼神無辜看她。
明胭一巴掌蓋住他的臉,惱羞成怒,“快走了,別丢人!”
鐘承眉眼間細碎的笑意融化,嘴角高高地揚起,握住她的手指拉到唇邊親一口。
“我們回家。”
期末結束後,倆人在公寓裏過了幾天與世隔絕的生活,一直膩歪到明胭回家那天。
明胭拿着粉底站在鏡子前遮脖子上的櫻桃,鐘承膩歪在旁邊,眼神片刻不離地落在她身上。
昨晚鐘承當最後一回似的做,早晨起來看着正片正片的櫻桃,她被吓得想直接暈過去。
“都是你!”
鐘承走過去摟着她的腰,親她,“遮得很好了,看不出來了。”
明胭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繼續塗着粉底。
鐘承不情不願地人送到機場,想買張機票跟她一起走。
明胭擡手捏捏他的臉,“乖點,寒假後我就回來了。”
鐘承輕輕咬她耳垂,語氣有點悶,還有點不開心。
“你都沒有舍不得我。”
“就只有我舍不得你。”
這語氣活脫脫怨婦附身。
明胭額頭抵着他肩膀,笑到肚子都疼,“幼稚鬼。”
她笑夠才擡起頭,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眉心親了下,“舍不得你。”
她又在他唇上親,“會想你。”
鐘承握住她的手,“那你早點回來。”
明胭故意擰眉思考,一副很糾結的樣子。
鐘承急了,不爽的擰着眉,語氣很委屈,“不是說想我舍不得我嗎?”
明胭實在是忍不住出,噗嗤一笑,她男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
一逗就急,一急就炸毛。
“是,我舍不得你。”
“會早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求收藏評論麽麽噠!
PS:
明胭:幹嘛突然叫姐姐?
鐘承:網上說的,你們喜歡被叫姐姐。
明胭:???
鐘承:@@@@@@(自行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