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把這小子祭了天
出了永仁宮大門,五皇子使眼色要支開下人,小全子和紫竹乖乖走到一邊去了,無雁就像沒看見五皇子的眼色,站在孟優身邊不動。
“滾一邊去。”五皇子恨恨地對着無雁說,火星子冒出來了。
“你!麻痹。”孟優舉起右手用手指戳住五皇子的胸部,“仗着你老爸是皇上,在外面為所欲為,欺行霸市、魚肉百姓、賭博抽老扡、泡妞不付錢,你二不二呀!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上面有幾籮哥哥,下面有幾筐弟弟,他們縱你,目點是什麽呀?你不會悠着點,你這樣蹦達蹦達,你的腦袋在脖子上扛不了幾天了,咔嚓,皆大歡喜了,唯一傷心的只有你老媽。”
孟優像炒芝麻一樣噼哩啪啦把話說完,五皇子像只洩氣的皮球,癟了。
“不過,你以後去賭場的時候叫上我,小弟!”
孟優說完話戳完胸,揚長而去,把傻掉的安陽澤一人留在永仁宮門口。
無雁站旁邊,一邊聽着一邊心裏暗暗發笑,剛才五皇子對自己這樣的嬌橫,現在被孟優罵得狗血噴頭,解氣。
“小全子,去景和宮。”孟優吩咐道。
景和宮毗領永仁宮,沒走幾步路就到。還沒走進大門口,卻聽人聲嘈雜,哭聲、喊聲,鬧哄哄的,時不時還有清脆的銅鈴聲。
孟優站在景和宮大門口見一道士,白衣寬袖,一手持桃木劍,高高挑向天中,另一手托住一個嬰兒,圍着一只黝黑發亮的足有一人高大鼎跳着大神。那只大鼎中火光熊熊,火苗竄得有丈把高。
嬰兒在道士的手中狂哭,那哭聲全然沒有一般嬰兒啼哭時丹田旺盛中氣實足的感覺,而是悲切、嘶啞、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道士托着嬰兒往火苗裏噴了一口什麽東西,大鼎的火苗霎時竄上來顯紫紅色,嬰兒在道士的手中移向火苗上方。
這不是要活烤人肉嘛,NN的狗道士。
“住手。”孟優大喊一聲。
整個景和宮像被雷擊了一下,全都僵住了。所有的人把銳利的目光掃向孟優,像要掐死孟優一樣,誰?這樣大膽,竟然在國師做法的時候說住手,跟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嗎?
國師托着嬰兒的手徐徐放下,把啼哭中的嬰兒置于宮女懷中,桃木劍一挑,指向孟優,“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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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優知道自己掉坑裏了,還是自己給自己挖的。
“我?我是路過……打醬油。”
“來人,給我拉下去,祭天用。”
“大膽。”孟優大聲痛斥,心裏想,怎麽辦呢?蒙吧!“你是什麽人,膽敢在肖妃娘娘的景和宮裏興風作浪,你這狗皮道人,你敢說你這是在做法事?做法事有你這樣做的嗎?你的膽在哪裏?你的肝有哪裏?你不把你的膽肝挖出來你能驅除妖魔鬼怪嗎?你的祖師爺是怎樣教你的,還是你祖爺根本就沒有教你?”
還沒等國師說話,一個輕柔威嚴且帶焦慮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何人?到我這裏來撒野來了。”
孟優聽這聲音看這架勢,不用猜也知道是這院裏的正主肖妃娘娘,連忙跪下,叩頭,“小的東平王府嫡子慕容錦拜見娘娘,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肖妃娘娘見是東平王府嫡子,一時不好發作,便道:“你回去吧,我這裏國師正在除妖,要緊得很,沒有閑時來招呼你。”
除妖?孟優好奇了,這世上本沒有妖,古代人怎樣把沒有的東西除去,得看看。
“娘娘,是哪個人被妖給纏住了?”
肖妃娘娘被孟優這一問心裏很是不高興,你這孩子怎給臉不臉,已經讓你回去了,把你從國師的刀口下救下來了,還不走,要看我的好看,“我的小公主,一直啼哭不止,才請了國師來除妖。”
哦,剛才那個嬰兒是個公主,孟優想,嬰兒啼哭總歸是餓了、尿了、拉了、不舒服了。小公主老是哭,不可能是餓了,餓誰也不能餓她,尿了?拉了?這麽多宮女侍候着能做不好這些事?那肯定是不舒服了才哭的,她又不會說哪裏疼了給我揉揉,哪裏癢癢了給我撓撓。
孟優想着聚攏神,一抹幽光直掃宮女懷裏的小公主,那幼小的骨格在孟優的眼裏呈現,小胳膊小腿的挺正常,小屁股裏是什麽,這裏應該沒有骨頭全是肉的部位,這根策在屁股裏的是什麽,路有點遠看得不是太清楚。
孟優徑直走到抱着小公主的宮女前,然後抱起小公主來仔細看了看,又在小屁股的那根異物一端按了按,當孟優碰到那異物時,小公主身子痙攣了一下,顯然疼痛異常,這毛病就出在這裏了,這是個被外力剌入粉嫩小屁股的異物,孟優把小公主還給了宮女,然後又回到原地。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對于旁人看來是匪夷所思,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個剛剛要被拉走祭天去的少年,卻旁若無人地在景和宮的院子裏走了個來回,還抱抱小公主,這不是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裏嗎?
那國師走到肖王妃前,一作揖,“貧道無能,被這小子壞了氣場,今日不能再做法了,除非把這小子祭了天,增強貧道的法力。”
“這……”肖妃娘娘猶豫不決,暗自思忖,那小子是東平王府的嫡子,如果把他給祭了天,那東平王府還不反了,那國将大亂,這萬萬不可,再說我也沒有這樣大的權力。
正當肖王妃猶豫時,孟優說話了,“這位國師貴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