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收藏200的加更
這些天除了第一天季寬瘋狂打了不少電話之外,後面陸景舒開着機季寬也沒再打來了,陸景舒也說不上來自己心頭那股失落是怎麽回事。
不過也是,季寬那麽讨厭自己,當然沒必要找他,那天的事季寬絲毫不吃虧的呀,不能再被标記的人是自己,季寬完全可以當作沒發生一般啊。
有點委屈地撇了撇嘴,陸景舒拉着行李箱上了回A市的火車。
彭莉莉接到電話就和陸明成早早在火車站等着:“一會不許瞎瞧不許瞎聞啊!”
“知道了,不會吓壞他的。”
“好緊張好激動,快,快拉着我,我怕我高興得昏過去了。”
沒多久陸景舒到站了,出了站就看見等待着他的父母。
想起這些天的經歷,竟覺得有些鼻頭發酸。
“爸,媽。”
“走走走,玩得開心嗎,餓了沒有,來讓爸爸幫你拿箱子。”彭莉莉一張臉快樂開花了,陸景舒一走過來不用故意聞都能聞到一股alpha的味道,她果然猜中了,季寬真是不負衆望啊。
陸明成接過箱子不說話,他也挺開心的,但是因為老婆的警告他不敢亂說話,怕一開口就暴露了喜悅。
“不餓。”陸景舒搖了搖頭,心情并不好,好在爸媽似乎沒聞到味道,看來已經淡了很多了。
車子開了半小時總算到家了,陸景舒在車上睡了一會,車停後他便醒來,迷迷糊糊推開車門,家門口似乎站着個人。
很快陸景舒清醒過來,下意識就想跑可已經來不及了:“叔叔阿姨。”
“季寬啊,我們剛剛去接景舒了家裏沒人,來了很久了嗎,快進來。”彭莉莉一臉熱情,在陸景舒有動作之前就可以迎了上去。
“剛來。”季寬朝着彭莉莉笑了笑,可眼神卻略過彭莉莉看向了陸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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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舒被看得心頭一顫,那晚嗯嗯啊啊的記憶一下浮現腦海,身子一下就熱了起來,臉感覺能燙熟雞蛋。
真可愛,季寬笑着收回了眼神跟着彭莉莉進了屋。
“愣着幹嘛呀,走吧。”陸明成停好車看到陸景舒呆站在原地上前喚了一聲。
陸景舒真的快瘋了,他一看到季寬就身體發熱是怎麽回事,一看到季寬就挪不動腳怎麽回事,該不是什麽标記的後遺症吧。
畏畏縮縮跟着陸明成進了屋,彭莉莉已經高高興興去廚房做飯了。
聽到聲音季寬擡起頭來,也沒給陸景舒緩沖的時間,直白地開了口:“景舒,我們談談。”
陸景舒吓得臉都白了,幹嘛突然在他爸媽面前說這麽引人聯想的話啊,陸景舒怕死了自己和季寬的事被爸媽看出來。
“談、談什麽......”
“就是那晚......”
“我談!我談!”這季寬還是人嗎,竟然就這麽面不改色地在他爸媽面前提什麽那晚,陸景舒吓得差點跳起來,趕忙答應了。
“好,那去你房間吧。”季寬滿意的笑了。
“工、工作上的事,爸那我先去了。”陸景舒做作地朝他爸比劃了一下。
陸明成自然心知肚明,配合地點了點頭。
第二次進陸景舒的房間,感官上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這滿屋的味道,一下就把這些天叫嚣着不滿的細胞給安撫了。
剛标記就離開自己的alpha,陸景舒可真夠狠心的,季寬看了陸景舒一眼。
那天醒來沒看到陸景舒,找了整整一天音信全無,兩人剛标記了身體之間的聯系讓季寬暴躁不已。
好像不管是什麽原因,這麽些年來陸景舒都是那個能讓自己情緒失控的人。
陸景舒進自己房間還拘謹得不行,主要是面前站了個季寬。
當季寬的氣味整個湧進這個狹小的空間時,陸景舒覺得有些窒息,不敢和季寬對視,也不敢輕舉妄動。
屋裏氣氛變得很奇怪,陸景舒快被這感覺壓得喘不過氣了。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季寬挑了挑眉,他當然知道那天陸景舒是發qing了,不管他怎麽主動怎麽勾引自己,可能都是不受大腦思考的,可完事了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人,季寬有種被抛棄的感覺。
“我......”陸景舒硬着頭皮擡起頭來,媽的,真是磨磨叽叽的,大不了就是被季寬一陣鄙視,有什麽好怕的,深吸一口氣陸景舒對上季寬的眼睛開了口,“那天那個匪徒給我注射的X液體讓我這段時間沒辦法用抑制劑控制發qing期了,那晚是個意外,我也沒想到會突然發qing,很抱歉。”
想來有點委屈,憑什麽自己被人标記還要自己來道歉,可一想到自己紅着眼扭着腰坐在季寬身上強迫季寬的樣子,陸景舒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陸景舒這話一說出口季寬差點沒憋住氣,一股火冒了出來,他哪裏是想聽這些廢話:“抱歉?!你有什麽可抱歉的。”
“我......”陸景舒張了張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抱歉什麽,可現在兩人到底有什麽可談的,吃虧的都是自己,季寬明明一點損失也沒有,到底要談個什麽鬼啊,他不想和季寬談啊。
如果可以,陸景舒真想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季寬。
“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季寬皺起眉頭,看起來像是發怒了一般。
“不是......我......”陸景舒真是有口難辯,他的确是想不認人來着,可這對于季寬來說有什麽損失嗎。
“你被我标記了你知道嗎?”季寬突然兩步上前,陸景舒被逼退到牆角。
季寬的手輕撫過陸景舒的後頸,那裏的牙印已經消散了,可身上卻一定還留着味道。
自己的味道混雜着陸景舒香甜的氣息,季寬彎下身貪婪地吸了口氣。
陸景舒僵硬着身子站在牆角,被逼得退無可退,季寬的觸碰引得身子一陣戰栗,季寬的靠近更是讓陸景舒差點忘了呼吸。
該死的,被這人完全标記了,對于他根本毫無抗拒的能力。
陸景舒咬牙切齒道:“你想怎麽樣。”
季寬笑了,退了兩步給陸景舒一個喘息的機會開口道:“小景舒,你被我完全标記了。”
夠了!他知道!
“所以,和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