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解誤
作者有話要說: 孔清就是荀謹哦!他們是一個人,終于可以真相大白了!雨浣松了口氣!希望親們沒等急了!
荀謹離開沒一會兒,一位宮女端着水進來,輕聲道“姑娘,皇上讓奴婢準備了水給姑娘洗洗!”
看了一眼眼前陌生的宮女,她皺眉問“是他讓你喚我姑娘的?”
宮女鬥膽的想那個“他”應該指的是皇上吧!她點點頭“是!”
顧淺淺不高興,聽宮女喚她娘娘不舒服,如今她喚自己姑娘,她更加的不舒服,她開始有些恨自己了,悶悶的洗臉,擡頭時一面幹淨的面巾在眼前,她剛接過去,宮女低語“初公子在宮裏,讓姑娘去見他!”
手一頓,她皺眉“是端木初?”宮女點點頭,她看着眼前的人,她是奸細?不由好奇的打量,奸細就是這樣的?不像啊!
宮女被她奇怪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低頭說“公子說了,若是姑娘不去,他會送禮物給姑娘的,還說姑娘一定知道是什麽禮物!”
“卑鄙!”溫良,溫善還在他手上。
宮女面無表情的站着,顧淺淺丢了面巾,對着鏡子瞧了瞧自己。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沒有墨鏡還怎麽見人,她說“讓他明天再說,今天我不去!”他可不想丢人現眼。
宮女聽了也不着急,說“公子說了。今日若是不去,明日就能收到想要的禮物!”
“混蛋!”她氣得咬牙切齒,憤憤的出去,走了幾步回頭,發怒的說“還不帶路,我那知道那頭豬在哪?”
宮女見她侮辱自家主子,動了動嘴想說什麽忍住,一聲不吭的走在前面,顧淺淺滿腔怒火的跟着。
出殿門時太監攔住了她不讓出去,顧淺淺黑臉瞪他們,打開手就出去,兩位太監對視一眼,想起皇上離開時的交代,又瞧着她不是一個人出門便沒跟上去。
她跟着宮女七拐八拐,左走又晃,不知道走多久,只知道越來越偏僻的時候,她看見一道身影站在竹林深處,宮女看了她一眼福了福身離開。
認出那是端木初,她心裏有些發毛,頭皮發麻的想扭頭就走,等她轉身看見近在眼前的人,吓得她驚呼一聲連連後退“你...”
端木初嘴角一勾,露出詭異的笑,捏着她的下巴讓她面對着自己,說“淺墨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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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僞!”看他這樣,壓下心裏的害怕,她故作鎮定的說“找我有什麽?”
“虛僞是說你嗎?”端木初冷笑了一下,手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挑開她的衣襟,看着身上歡愛後留下的痕跡,眸光暗了暗,下一刻卻能噴出火花來“一離開本皇子你就迫不及待的投進別人懷裏,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和他睡了?”
感覺被侮辱,顧淺淺大力踩了他一腳,狠狠的推開他,不顧下巴要碎裂,她掙脫出來整理好衣襟說“我和誰睡都不關你的事情,有什麽事快說!”
“你這女人,你再說一遍!”
雙肩被死死的抓住,她微微皺了皺眉忍住同意,笑着說“說一百遍也是一樣,我和你什麽關系都沒有,以前對你我是虛情假意,你以為我會喜歡你?笑話,我顧淺淺才不喜歡你這樣的人,我...”
話還沒說完,她再次被點住,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來,氣得她手腳并用的踢打他,端木初笑了一下擁住她不讓她掙紮,說“別任性了!本皇子知道你心裏委屈,只要你拿到本皇子想要得東西,本皇子得了整個天下之後,一定以皇後之位迎接你回去。”
他親了親她的臉,顧淺淺只覺得反胃,他說“知道你不願留在他身邊,只能委屈你和他虛以逶迤了,本皇子還只是一個皇子,根本不能許你想要的,你已經是本皇子的女人了。放心,本皇子不會虧待你的,嗯...”
端木初悶哼一聲,不覺得疼卻覺得歡喜,任她牙尖嘴利的咬着自己。四肢被禁锢的人咬着他的脖子不放,恨不得生生咬掉一塊肉才好。端木初不會那麽傻任她傷害自己的,覺得差不多了,在她身上點了一下,只覺得渾身一麻,她松開了嘴。
不等她反應過來,端木初說“過幾日本皇子就要離開了,那兩個婢女你要不要?”抹掉嘴角的痕跡,她嫌棄的吐口水,把嘴巴裏的血腥味全都吐掉。就是不吭聲,端木初笑“你不要也沒關系,反正府上下人多的是,少兩個也沒什麽關系。”
說的漫不經心,仿佛說的不是人命,而是兩只螞蟻,想着溫良她們,她皺了皺眉,說“把她們留在晉國。”
端木初笑了一下,一副小人得志的說“淺墨,可別太心軟,總有一天你會吃虧的。總有一天,你會求着讓我帶你離開的。本皇子知道你不過是說氣話,你是喜歡本皇子的對嗎?”
“你說呢?”顧淺淺對着他笑了一下,随着黑了臉“你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你的!”說完扭頭就走了,宮女看她出來,跟在身後默默的走着。
端木初看着蔥蔥郁郁的竹林,突然笑了一下。
走了半天,她發現走錯了,沒好氣的對身後的人說“帶路!”
宮女看了她一眼,低頭走在前面,她恨恨的跟着,覺得渾身不舒服,全都是讨厭的氣味。
回去後她叫來芷蘭讓她準備熱水,等她泡了一個澡出來,荀謹已經回來了,看見他她沒好氣的坐在梳妝臺前擦拭頭發。
荀謹見她什麽都不說,回想起聽見他們的說話,他捏了捏拳頭,說“下午出去了?”她不吭聲,他又問“見了誰?”
顧淺淺心虛了一把,随即說“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我見了誰,還問什麽問,你不煩嗎?”
“顧淺淺!”荀謹生氣的抓着她的手臂讓她面對自己,黑着臉問“你和他睡了?”
“你看見我們了?”顧淺淺也生氣了,看着他問“你在場為什麽不把他抓起來!”他就那麽眼睜睜的看着端木初買冒犯自己?
“你确定想讓朕把人抓起來,你不是和他有約定嗎?”想起端木初那番話,她頓時明白為什麽一怒無常的人突然溫柔的對她,他知道荀謹在場,他是故意了,難怪強調她是他的女人,還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語,想想就覺得卑鄙一詞用在他身上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怎麽不說話,你喜歡他,你和他上床了?”知道他們那個世界感情多變,和一個人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去找下一個人,可他覺得她不會。聽見他們的對話,他恨不得把人碎屍萬段。”
知道是端木初的奸計,她也不和他鬥氣免得誤會越來越深,她看着他,說“我沒有,都是他胡說的,他知道你在場,故意說着氣你的!”見他不吭聲,她有些緊張“難道你不相信,我的第一次是你的,我千裏迢迢來找的人也是你。”
荀謹不吭聲,只是看着她,似乎想要從她的話語裏判斷真假。他的沉默讓顧淺淺很受傷,她笑了一下,撫摸着脖頸上的玉佩,說“既然你不相信我,既然懷疑我和他不清不楚,那你告訴我怎麽回去,我走了就不會和任何人糾纏了!”
“休想!”被她的一句不想和任何人糾纏,荀謹不顧她掙紮,低頭吻住她,大手在她身上揉捏,她有些害怕,推着他避着他,他吻住她的唇,抓着她的手說“你要我相信你,我現在就要你!”
“荀謹,我今天不想,你不準胡來!”看他眼中冒着怒火,她吓得左右躲閃。
荀謹自然不讓她得逞的,長臂一撈把人禁锢在懷裏,吻細密的落下,吻在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她起先掙紮,漸漸的被他撩撥得無法抵抗,只得攀着他的脖頸仰頭承受他的激情,同時她也索取,也回應。
不知道多久,兩人已經滾到床上,未幹得發絲撲瀉在床上,衣服一件件被他脫落,雪白的肌膚上是昨晚留下的點點歡愛,他看的雙眸一亮,眼中燒着熊熊大火,把他們燃燒燃燒再燃燒。
直到精疲力竭之後,他拉過被子蓋在兩具赤裸的身上,擁着她,親吻着她說“我相信你,淺淺,不要生氣了。不要再見他,也不要說回去的話,我會生氣的!”
“我和他沒什麽,當初他以玉佩要挾,還那我身邊的人要挾我,我沒辦法就對他虛情假意的應付,原本是想等拿到玉佩了就找機會回去,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沒有叫孔清的王爺,我以為你不在這裏,我很害怕。”
荀謹心裏愧疚,說“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孔清是我胡說的,我的真名叫荀謹!”
“你現在說有什麽用,我都已經在知道了,我和他沒什麽,他雖然想和我發生關系,我一直沒答應,我不騙你什麽,他抱過去,拉過我的手,還強吻過我,我都跟你說了,說不上多清白,至少我沒和他上床。”說完,她側了一個身不敢面對他。
聽着荀謹心裏湧起一股難言的怒火,若不是他的隐瞞她也不會受罪,閉了閉眼掩飾眼中的悔恨,瞧着白皙的背部,他低下頭親吻,感覺她僵了一下,下一刻她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親了親他說“我只有一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說着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說“對不起,我不該對他虛情假意,讓他占便宜的!”
“這次就算了,以後再也不準如此,你是我的,誰都不能碰你,我現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他說得認真,若是端木初現在他面前,估計會流血了。
她笑了一下,說“你要是我的”吻着他的眉心,他的眼睛,鼻子,臉頰,耳垂,說“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她厚着臉皮求歡,看着赤裸的他,解開了誤會,她的心蠢蠢欲動了。
荀謹愣了一下,下一刻已經把人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本來顧忌她昨晚勞累沒好意思下狠手,如今她主動開口了,他怎麽能夠不滿足她滿足自己,看着嬌俏的臉,他恨不得把人吃幹抹盡。
床幔翻動,祿公公眼觀鼻鼻觀心的看着月光一點一點升起,讓其他的宮人全都退下去。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陣,顧淺淺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經過一番劇烈運動,她已經餓得饑腸辘辘,踢了踢身邊的人,說“我餓了!”
把玩着小手的人嗯了一聲,吩咐“祿公公,準備傳膳!”
祿公公應了一聲,連忙讓太監宮女準備飯菜。
玉龍殿內,荀謹抱着又累又餓的人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看着她懶懶的模樣,笑了一下準備給她穿衣服,顧淺淺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躲在浴桶裏不出來。
荀謹再次調笑“都被我看光了你還怕什麽?”
她癟癟嘴說“既然你那麽大方,不如在我面前把衣服脫了!”荀謹自然不會當真脫衣服的,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轉身離開,看着門關上她這才爬出來抹幹淨水跡,看着身上的痕跡,她害羞的笑了一下穿衣服出去。
等她出去,已經擺滿了一大桌子的飯菜,兩人都餓了,誰都沒說話無聲的吃飯,飯後她吃多了積食,纏着荀謹陪她出去走走,他答應了,兩人邊走邊說話。
她問“我們什麽時候成親?”他們已經訂婚了,自然是要成親的,若不是他突然消失,他們恐怕已經成親了!如今她是舍不得離開他的,也不能無名無份的跟着他,至于那兩個妃子,是她心中的刺。如今她根本狠不下心離開他,說回去不過是氣頭話而已。
荀謹愧疚的抓緊她的手說“淺淺,雖然我是一國之君,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做主的,你放心,你是我認定的妻子,就是我的皇後,我保證,以後不會有別的女人,至于淑妃和德妃,我不愛他們,今後也不會碰她們。”
“你說真的?”她不放心,看着他的眼睛問,他的雙眼在夜色下顯得更加黑亮。
荀謹拉着她的手在嘴邊親了親,看着她一字一句說“我荀謹發誓,若是有半點違背,必将亡國!”
她以為會天打雷劈,聽他說亡國,她心裏一震,眼眶有些濕潤的擁住他“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謹,我愛你,我好愛你的!”
這個世上大概只有她敢這樣對自己說這番話吧!他笑了起來,一張臉都明亮了起來,一整天的愁緒一手而空,雙手插在腋窩下,抱着她在雪地裏轉圈,她并不害怕,而是歡喜的勾着他的脖子,仰頭看着夜空哈哈大笑。
自從顧淺淺住進玉龍殿,自從荀謹說要立她為皇後,她就是可讓人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聽宮人回報說一下午兩人在玉龍殿荒唐,只留下祿公公一人,太後就認定,顧淺淺是妲己轉世,遲早要把皇帝給毀了,把整個晉國給毀了。
在雪地笑鬧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什麽都沒做就被冠上紅顏禍水,妲己轉世的名頭,若是她知道一定會大笑的,被人說是美人其實也挺讓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