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晴遷……”柳長歌臉紅地看着她,顫抖地感受腿心上的柔軟濕滑,“我們……”
百裏晴遷吻住她的唇,奪走她全部呼吸。身體輕移,讓彼此的柔軟互相碾磨,濕滑細膩的感受襲卷了腦海,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
柳長歌卻受不住了,她就像溺水一樣張口呼吸,身體随着晴遷的節奏上下晃動,兩團雪白胸峰不住地顫動,像貓兒般叮咛一聲,“晴……晴遷……慢點……”
百裏晴遷深吸口氣,将長歌的雙腿撐開。盯着那兩只搖晃不已的雙峰,就像看到了五顏六色的幻光,迷惑了心神!她柔聲喚着長歌的名字,恥骨劇烈碰撞了一下。
“啊……”柳長歌呻吟一聲,竟坐起了身,緊緊抱住晴遷,白皙光潔的身軀顫抖地浮起一層粉紅色,帶着液汽的效果神奇的在清晨光霧下閃爍着迷離的幻彩。
百裏晴遷輕撫着她光滑的背,就像被沖洗一樣布滿濕潤的汗水。第一次得到快慰,長歌已經受不住了,就算沒滿足,也不能再索要了!
她喘息了一會,附在長歌的耳畔柔聲問:“你還好嗎?”
柳長歌累的睜不開眼,身子徹底癱軟在晴遷懷裏,如蝶舞般的睫毛帶着水汽輕盈地顫抖,聲音有些疲憊,“我身子不行,不要再繼續了。”
百裏晴遷将她輕柔放倒,拉上被子蓋住彼此光溜溜地身體,側躺在她身旁,微笑着說:“你這身板還是太弱,回宮後要好好調理一下。”
柳長歌乖巧地窩在她懷裏,唇貼着她光滑的下巴,閉合的眼珠咕嚕嚕一轉,伸出小舌暧昧地舔着她的肌膚。感覺晴遷身軀一震,腰上的手臂忽地收緊,長歌嗤嗤一笑,半眯着眼盯看她,“把我身體調理好,你是不是就可以使壞了?”
百裏晴遷微笑地看着她,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大方的承認,“這的确是我的私心,和我在一起,你必須要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不然……”
“不然什麽?”柳長歌挑眉。
百裏晴遷淺啄着她的唇,聲音裏夾雜着迷情邪肆,“不然,你會很辛苦的。”
柳長歌懵懂一怔,不太明白她話中之意,剛要尋問個所以然,便聽一陣敲門聲,她皺眉問:“何人?”
“啓禀公子,霍大人請求面見您,說是在西花園涼亭裏等您。”冬兒的聲音響起在門外。
柳長歌微微驚訝,霍修平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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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晴遷起身下床,慢條斯理的穿上衣衫。系上衣帶後,卻見柳長歌正側躺着,滿眼趣味地欣賞着她的一舉一動,“怎麽?”
柳長歌輕聲一笑,懶懶地起身,黑發如瀑般傾瀉而下,掩住了她雪白光滑的肩,柔弱之中透着笑傲紅塵的風韻,“我曾以為,你不會被世俗情欲所迷。如今看來,我錯的離譜。”
百裏晴遷淡雅一笑,掃視着柳長歌每一寸肌膚,眼底劃過隐晦之光,“你是錯了,錯在不該招惹我。”
柳長歌沉默半晌,忽然問:“我們早已坦誠相待,你是否能告訴我,我母後的事情。”
百裏晴遷喝了口酒,唇邊浮起一絲冷意,“難道公主殿下甘願付諸身體,就是為了問清楚這件事?代價是否值得?”
柳長歌一怔,連忙說:“這是兩件事,你不要混為一談。”
百裏晴遷輕嘆一聲,神色恢複如常,笑着對她說:“你梳洗一下吧,我去外面等你。”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候在門外的冬兒見出來的不是公主而是百裏晴遷,故驚訝地張大嘴望着她,“百,百裏姑娘?你怎麽會在公,公子的房間裏?”
百裏晴遷斜眼瞥着她,忽然柔媚一笑,“昨晚,你們公子讓我見識了,什麽叫做真正的風情萬種。”
冬兒倒吸一口氣,險些沒兩眼一黑昏過去!她顫抖地指着百裏晴遷,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百裏晴遷晃了晃酒囊,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向涼亭。
冬兒死死地捂住心髒位置,勉強能呼吸着。等了半天,終于等到公主殿下出來了,一擡頭,恍然愣住。
公主眉眼間的祥和好像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人的柔韻,隐約流轉着妩媚的光暈!
這細微的改變讓冬兒不敢置信,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改變了呀!她跟在公主身旁,小心翼翼地喚:“公子?”
柳長歌應了一聲,“怎麽了?”
冬兒猶豫片刻,試探地問:“昨晚……百裏姑娘是不是……”
柳長歌停下腳步,用極輕淡的語氣對她說:“昨晚什麽也沒發生,本宮也不許你多嘴,知道了嗎?”
冬兒心驚着點頭:“遵命。”
柳長歌放下了心,來到涼亭卻沒有看到霍修平的影子,倒是珠簾內的兩個窈窕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輕聲呢喃:“楊若煙?”
楊若煙原本低頭撫摸着一方柔軟的繡帕,臉上的笑容溫柔甜蜜,眸光若水,揮灑着無盡柔情。她聽到了長歌的輕喚,歡喜地擡起頭,聲音柔和:“你來了。”
這聲音似柔情萬種的花卉馨香,令聞者心猿意馬。
可惜!百裏晴遷撇了撇嘴,她不喜歡楊若煙,更不喜歡楊若煙看長歌的眼神,那種柔到可以滴出水來的小眼神兒,哎呦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再說這柔柔的聲音,似風,似雲,飄過耳邊,就像撓癢癢般,無法令人銘記。
百裏晴遷憂嘆一聲,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懶懶地仰躺在亭瓦上,舒适地沐浴在陽光下,側耳傾聽着下方之人的言談。
柳長歌被顧菲菲“請”入亭中,無法擺脫的糾纏令她險些喘不上氣,“顧姑娘,你放開我!”
顧菲菲根本不知道涼亭上有個人在暗中注視着她的舉動,而且這個人的目光還充滿着冷冷的危險。
她只是感覺到周圍有股幽冷氣息在盤旋,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悄聲無息的被它鑽了空子,她哆嗦地放開長歌的胳膊,這股冷氣才消減不少,奇怪!
柳長歌整理一下微亂的衣衫,溫和地看着楊若煙,注意她手裏捧着一方繡帕,上面的山河錦繡圖案很吸引人,她微笑着問:“這是你自己繡的?”
楊若煙将繡帕遞給她,臉頰害羞地紅了,小聲說:“這是我之前繡的,送給你作為參考。你仔細看這一針一線的穿梭手法,會對你有幫助的。”
柳長歌險些沒一口氣噎住,只是送個繡帕而已,楊若煙用的着這麽害羞嗎?
低頭仔細看這帕子上的景觀,确實很有氣勢,想不到大家閨秀楊若煙居然會繡這樣的圖案!忽然瞄到右下方的秀娟小字,她啞然地怔住了……
一片灰蒙蒙的光霧之下,閃爍着一張絕色的臉龐。白衣如雪,與她額前的白發交相輝映,她逆着光暈,強烈的光芒聚攏在她身後,霎時,光華萬丈!
“她都問你什麽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響徹在腦海,當中夾雜着迷情的邪肆,就像靡靡之音,旋繞在滿天星辰之中,讓人不自覺被這聲音吸引,心甘情願的墜入深淵。
易蓮兒神情恍惚,原本緊繃的神經線在這聲音的引導下陷入崩潰,她輕閉着眼,将發生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也在這聲音的迷幻下,将心念之人的面貌在腦海裏清晰的繪畫了出來。
他已經洞悉了一切,舉起手,在易蓮兒眼前打了個響指。
易蓮兒被這清脆的聲音徹底驚醒,渾濁的眼神恢複了清明。忽然有些頭痛,就像被重物狠擊般,痛的她鑽心徹骨,她捂着頭部呻吟了一聲,“哥哥?”
易春風皺了皺眉,冷聲吩咐:“扶小姐下樓休息。”
侍女恭敬上前,将易蓮兒扶了下去。
臨走時易蓮兒回頭,用深刻的目光看着哥哥,“我想起他了,哥哥,求你幫我找到他。”
“放心吧妹妹,只要是你想要的,哥哥我必定讓你如願以償。”易春風給易蓮兒一個安心的眼神,注視妹妹下了樓,便轉頭問:“如何?”
男子身着一件華麗的深紫色袍服,上面用金絲線繡着繁瑣的花紋,胸前是一條吞雲吐霧的金色盤龍。在中原,這種圖案的衣袍是不允許穿的。“龍”象征着國度的威嚴,只有皇家人才能穿着。
此人不是皇室宗族,也不是皇親國戚,可他就是有膽量穿這件畫龍袍!
一張純金打造的詭異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顏,可那雙燦星般閃耀的瞳眸裏卻流淌着內斂與智慧的波瀾,他冷笑一聲說:“春風酒樓被人盯上了。”
易春風心中一驚,凝眉問:“是哪夥勢力?”
男子眼神裏仿佛蕩着一層虛晃的冷氣,盤旋在面具的鍍金滑面上,微閃着榮華貴氣的光暈,他來到窗前,目光悠久地望着西方樂土。
半晌,他開口說:“皇城發生驚天浩劫,怎會不驚動皇帝?看來你這招引蛇出洞,的确高明的很。我還要感謝你呢,讓我提早找到了我想找的人。”
易春風望着這個充滿異族風情的男子,輕聲說:“我們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幫我,就等于幫助你自己。”
男子偏頭看他,提醒道:“我等待的時機已經到了,你可不要讓你妹妹壞了我的大事。”
易春風輕咳一聲,搖着扇子驅散了環繞周圍的冷氣,平淡地說:“你放心吧,我會與她談清楚。”
如果易蓮兒在場,肯定會驚奇的發現,一向意氣風發輕狂冷傲的哥哥,居然會對他的“朋友”有些畢恭畢敬。不是言語,也不是态度,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