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科舉過度章
第28章 科舉過度章
“胡說八道……唔……哼……”
一聲細膩帶着絲情!欲的呻!吟響起。
原本壓抑的氛圍瞬間莫名的微妙起來,靜得聞針落音的屋內微微的喘息聲引出一絲的旖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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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聲響的當事人——傅銘勤繼續充當着傳聲筒,高級竊聽器,一字不差的傳遞那屋中的信息,模仿的淋漓盡致,“你這……”
“閉、嘴!”一字一頓,聲音寒到極致。傅銘天眼裏直白的暴戾,任憑小眼叮叮的警報直響,也毫不掩飾心中的怒火。重生到現在,臨死前一幕幕又重現在眼前,血光沖天,生靈塗炭,被狠狠的刺下去……知道自己被戴了十年的綠帽子是一回事,可當事實擺在眼前,接受起來又是另一回事。男人的劣根性,他有,每當把高高在上桀骜不馴的人狠狠的壓在身下,看着人承歡身下,雲雨過後的各種溫存……如今在現實面前,無一不是狠狠的煽他耳光,噼裏啪啦淩空作響。
舒輕!
傅銘哲!
傅銘天深呼一口氣,握拳,手指甲狠狠的掐進肉中,心上懸刀。
室內的時間随着帝王暴怒似乎也跟着停滞下來,氛圍比之前更加的讓人惶恐不安,度日如年。
傅銘勤閃過一絲的狐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盛怒的皇帝,他該不該繼續聽下去?不說如今好像有違君子之道,非禮勿聽。且言談之中涉及朝政,科舉選士關于國治,可是他身份尬尴,就算如今兄友弟恭,一副平和的模樣,可是私底下暗流湧動。他是不清楚為何衆人目光總會若有若無的投向他,除卻嫡子身份,吳仁之子,他身上有什麽值得令人觊觎的?再者,他壓根不喜歡父皇,也不喜歡那冰冷的位置,每天起這麽早,他要練武的。但是架不住耳朵靈。身在宮中,就算自己不想聽,可寝殿靠近前朝,總有言語流入進來。
該死的,隔音質量怎麽那麽差!!
傅銘勤想沖到工部,揪着人狠狠的鞭策一頓,下次建房子,質量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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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什麽時候才能出宮建府啊~~~
越想越郁卒的傅銘勤耷拉着腦袋,悶頭不語。
怒氣平息過後,傅銘天臉色依舊陰沉,目光在三人中間打轉,看着兩紅着臉大氣不敢出的少年,再看看渾然不知的傅銘勤,忽地又想到了那些世家的下三濫的手段,頓時火氣又上來。
“滾!”
“是。”回過神的兩人屁滾尿流的告退。
傅銘勤不知所以,也跟着往門外退。
“你給朕過來!”
“哦!”傅銘勤乖乖往回走。
看着老實乖巧的傅銘勤垂首低眸,傅銘天忽然有種一拳捶到棉花上,軟綿綿,讓人無力招架,一口氣噎着不上不下要吐血卻偏偏就差那麽一點點,卡着讓人發狂。
“你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麽嗎?”
“竊聽啊!”傅銘勤一臉淡定,“不是皇兄叫臣弟重複的嗎?”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看看!”傅銘天說的有些咬牙,一想到之前那壓抑着j□j,一想到被趕出去兩人少年懷春的模樣,眸子又冷了一分,語氣加重,“白日……”語焉不詳的蓋過了那下作的詞彙,“你堂堂一國王爺,豈可在人前……”
“我知道!”傅銘勤繼續眨着無辜眼,還有一絲的委屈,“若不是皇兄你叫我一字不落的重複,我才沒空呢!!白日淫宣,簡直是侮了本王的耳,也是侮辱了父後,在登科樓大庭廣衆之地,要是沒錢,本王賞他們銀兩去勾欄院!”語氣也跟着越說越重,說道最後,冷哼一身,眼裏泛起殺意。對于父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敬重至極,濡慕至極,自然受不了這樣一個有着傳奇色彩的地方,被人侮辱。
“……”
傅銘天定了定神,穩住了身形,慢慢收斂了身上的怒氣,他之前的怒意……頓了頓,望向傅銘勤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靜默了良久,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聽着傅銘勤還在不滿的哼哼,渾身上下的殺意顯而易見,才輕咳一聲,袖子一伸掩住嘴角,他剛才只是怕最大的利器出問題了,對吧?更何況,男人嘛,總是愛用下半身思考。
傅銘勤前行的步子被攔下,極其普通的一聲咳嗽,卻由于發出聲響的當事人身份的尊貴,讓他不得不停下步子。因為父後說要牢記尊君愛國。
尊、君!傅銘勤皺皺眉,他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有那麽多大臣會把目光投向他這邊呢?當皇帝每天累死累活的,還不能練武,還得聽各種忠言逆耳。要是他,直接一劍……不經意的轉過頭,對上了那張英俊帥氣的臉。
龍顏啊!!!傅銘勤忍不住盯着。刀削斧鑿的輪廓,很帥氣,很……讓人嫉妒。他最讨厭每日起早望銅鏡了,偏偏伺候他的嬷嬷姑姑們,總愛讓他照鏡子。
他們隔得并不遠,傅銘天自然也看了傅銘勤漂亮眸子裏忽然閃現出來的一絲……嫉妒?
頓了一下,傅銘天略微轉移了視線。一雙純真的眼睛,真的是太可怕了。讓人忍不住去護着,忍不住去摧毀。極端的兩種情感在叫嚣,在吶喊。
“別氣嘟嘟了,那幫犯上作亂的奴才自然會有人收拾!”壓住心中各種腦補,傅銘天稍稍的順接了未盡的話題,勸住着殺意頓先的傅銘勤,“……父後自然會好好的,誰敢玷辱了這個地方,我們不妨讓人換個裝修風格,盤下這家點便是。”
“嗯。”傅銘勤點點頭。
兄弟兩又說了些話,傅銘天才招呼兩人進來。
“二……表哥!”傳訊過後,聞良有些難為的看了一眼,要做東感激的柳明安。
“區區小事,柳兄何須挂齒。”傅銘天一邊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一邊招呼着小二盡快上菜。
“叫你家老板過來。”傅銘勤悠悠的加了一句,繼續低頭喝茶。
“雖黃兄施恩不圖報,但我還須好好報答一番,若今日沒有……”柳明安拱手,情真意切的說了一番。
在座三人了然,的确若是沒有那一扶,磕着了破相了,後果很嚴重。
“柳兄言之有理,那這感謝我收下了。”傅銘天依舊不鹹不淡,拉攏士子,不是身居高位他幹的事,何況要禮賢下士,也需沒有任何的前科的天之驕子。科舉舞弊,是被無辜牽連也罷,真動了心思也無妨,畢竟運道也是實力的一種。歷來科舉制度放在那,若單憑是皇商之子就可免三人連坐的懲罰,那也未免太過贻笑大方。
皇家商賈,說好聽點富甲一方,但是自古民不與官鬥,放在現代,官家要玩死一國企也是小事一樁,更何況等級深嚴的封建社會,說白了,士農工商,社會等級的末端。穿越老鄉雖然提出農商皆本,但多年習慣下來,依然商人處于低層。
他也不歧視,甚至上輩子還提出過出海,做海上的霸主,把握海外貿易霸權,提高商賈地位,但是……一邊領着皇恩,一邊欺上瞞下的柳家,先入為主的印象就擺在那了。
“那小弟以茶代酒,多謝黃兄救命之恩。”柳明安抿嘴一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同時躬下的身子,阻擋下了眸子中閃現的精光。商人歷來講究趨利避害,他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深谙其道。結交者皆有用者。例如今日這四人,衣着華貴,能用絲織綢緞,而且擺明了四人中的領導者穿的還是他家出産的絲織,呵呵,不是富人而是貴人。雖然揣測不出身份,但京師重地,說句粗俗的話,那是王孫貴族滿地走,遍地是侯爵國公。而且他家歷來是內務府承辦江南絲織,以供皇室的商賈。
“嗯。”傅銘天也笑着喝下,随後笑談幾句今科見聞。
“三爺,老板來了。”蒙辰恭敬的對着抿嘴喝茶不語的傅銘勤。之前他也怨過對方,光芒四射,阻擋了武官家庭出身的孩童,但是今日,就在門外,那瞬間的威壓,讓他不得不誠服。勤王真不愧是京師年輕輩第一人,他沒準在花費十年,功力也不及人家一半。
“不知幾位貴客找小人來有何要事?”老板聽聞小二話語之後,在觀之幾人衣着,便已心下有數,很快的便收斂了心中的愕然,淡定的把人當送上門的肥羊。
“拿着,給爺把客棧重新裝修一番。”傅銘勤異常淡定的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
傅銘天楞眼,小兔子身上居然有銀票?!!
“這位爺……”老板有些躊躇的望了眼前白衣出塵恍若天仙的人一眼,眼巴巴的不知該說什麽。一二百兩他敢宰一頓,但是……面額太大了,這外快他可不敢賺。
傅銘勤眼一斜,再一次淡淡道,“我慕吳後之美名,特捐助銀財,重修登科樓,有何不妥?”
“這是子卿一番好意,老板便收下吧。”傅銘天按壓下心中的疑惑,非常大方的把一萬兩的銀票給抽走,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老板,笑道遞過去,“據說吳後喜靜,弄得雅致清幽些。特別是春天,小貓小狗發情了,把這些畜生們趕遠些,免得侮了衆趕考舉子的耳。”
“是!”老板壓下心中的狐疑,細嚼了此番話。當皇家奴才的,主子說的言簡意赅,他們需要揣摩一番,如今說的如此直白,他們還是需要思量是否有延伸含義。但臉上卻幾乎喜極而泣,像是一輩子沒見過銀票般,“是是是!!!小人立馬整頓,您愛什麽風格,奴……小人就修什麽樣的!”
“聰明!好好去辦,辦好了爺有重賞。”傅銘勤滿意了,得瑟的覺得飯菜可口,多吃了一碗。
傅銘天一旁默默地吃飯,看着傲嬌了的小兔子,不由輕笑了聲,“小兔崽子!”話語中帶着的寵溺,把另外同桌吃飯之人又吓了吓。
“黃兄真是……”劉明安頗為羨慕的看了一眼兩兄弟,有權有勢有財又兄弟和睦的可真少見。
傅銘天抖了抖,剛才倒是沒什麽感覺,如今黃兄兩個字聽起來,他剛才怎麽就順口說了這麽一個有二有白的名字呢,真是白白被人占了便宜。還有,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走啊?!!下午的時間很寶貴,帶着小兔子繼續考察舉人,去街道逛逛,買些宮裏沒有的小玩意,孝敬一下父後。有這麽一個外人在還真是各種的不妥。
作者有話要說:嗯,感謝微微姑涼的手榴彈,到現在才發現,第一次收到,好開心,O(∩_∩)O謝謝
雖然點擊慘淡,但還是會繼續努力的,謝謝支持╭(╯3╰)╮
行文有些慢熱,好吧,有些慢吞吞的,但絕對不是注水,只不過不知道該何表達的精準些,就想着仔細交代一番,但造成了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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