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沈雲軒的渣男行徑在短短數日流傳至整個商業圈,當然少不了添油加醋,比如他因為人品差,工作中也會不擇手段。
極奇惡劣的形象對以後的婚姻和公司發展都造成嚴重的影響,沈鵬濤簡直氣瘋了。
揚言要和沈雲軒斷絕父子關系,并會找公證處公證,母親倪文珊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既心疼兒子,又在乎公司的發展存活。
沈雲軒被老爸停了一切職務就在家裏反省思過,渾渾噩噩過了三天醉生夢死的日子,瞪着天花板整夜未眠,他在想到底是錯在哪兒了,為什麽所有人都不理解他。
如果當初顧若沒有和司徒楚結婚,那今天的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對,沒錯,都是顧若,屢次三番和他作對,今天落得人人厭棄的下場都是顧若造成的。還挑撥是非,如果沒有他從中作梗,司徒小小怎麽會輕易提出離婚。
顧若,既然我是過街老鼠,那你也別想好過。
暗夜一號娛樂會所
左遷、馮威、任啓三人圍坐在包廂裏,一個勁兒調侃某人。
“嫁入豪門就是不一樣,請客檔次都升級了。”
“早該請的,不夠意思啊。”
“該不會是楚少忘了給生活費,沒錢吧。”
你一言我一語,顧若不甚在意的喝酒,偶爾搭兩句腔,“生活費大大的有,以後再想來這,随時找我。”
“哇哦,豪門貴夫。”
聚會一直進行到夜裏十點結束,顧若天生特殊的體質把三人全喝倒了,挨個叫車把兄弟們送回家。
司徒楚派的司機在暗夜一號門口等了四十多分鐘也不見人出來,打了幾個電話均無法接通,沒辦法,只好下車親自去裏邊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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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服務員才知道顧若一行人早在一個小時前就走了,司徒師傅奇怪顧先生難道是等不上他自己先回去了?
把結果和司徒楚報備,卻被告知人并不在家,那會去哪兒呢?
司徒楚有點坐不住,顧若不可能這麽粗心大意,知道自己會擔心,故意隐瞞行程不是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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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若把兄弟們一個個安排好送上車,本來想在暗夜一號大廳裏坐會兒等司機師傅來接,沒想到才一轉頭,就被什麽人照着額頭敲了一悶棍徹底失去意識。
等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封閉房間裏,雙手被綁在床頭,嘴上貼着膠帶,連腳都被繩索固定在兩側。
特別是頭部脹痛的厲害,顧若雖然慌張害怕,但還算冷靜,沒有尖叫着喊救命。
到底是什麽人會綁架他?動機又是什麽?顧若想破腦袋也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他十分肯定自己從沒有把什麽人得罪到要綁架的地步。
近日發生沖突的除了沈雲軒就是司徒鴻,他們兩?可能嗎?
司徒鴻還在醫院裏躺着呢,就算要報複也不可能用如此愚蠢的辦法,難道是沈雲軒?還是說是誰想用他做人質,敲詐勒索司徒楚?
顧若設想了幾種可能,覺得還是敲詐勒索最為靠譜。畢竟綁架觸犯了法律,沈雲軒那種以利益為重的人才不會無知到這種地步。
房門外的腳步和讨論聲在此時響起,顧若心裏一驚,連呼吸都放緩了,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外邊的人應該以為自己還昏睡着,所以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一會兒誰先上,電話裏的人可說了,随便玩,錄好視頻就行。”
“那張小臉可夠嫩的,就是不知道叫起來的聲音好不好聽?”
“不行,老子等不急了,先去幹一炮。”
“人還沒醒,不差這一會兒。”
“咱們這麽多人還怕幹不醒他?”
“也對,那還趕緊的。”
如此淫詞浪語顧若徹底慌了,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啊,不行,得想辦法離開這?讓這群王八蛋得逞,還不如跳樓自殺呢。
說話間,門“咣當”一聲被踹開,率先進來的是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留着絡腮胡的光頭大哥,後邊還跟着五個小弟。
連臉都沒遮,可見這群人多麽膽大包天,定是壞事做絕的窮兇極惡之徒。
“呦,小美人醒了。”
說話的人身材弱受,臉色不佳,看起來像極度腎虛似的。
一把撕下顧若嘴上的膠帶,調戲般的笑了笑,手指沿着顧若的臉頰邊緣游走,“既然醒了,想必也猜出我們哥幾個要幹什麽,配合一點,”随後貼到顧若耳邊,悄聲警告:“別叫太大聲。”
顧若惡心的想吐,要是讓他逮住幕後王八蛋,非剝皮抽筋不可。
故作鎮定的盯着虎視眈眈的一群人,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顫抖的不那麽厲害,“你們無非是拿錢辦事,我可以付給你五倍甚至十倍,只需要告訴指使者是誰?”
還以為會說把他放了呢,結果就是想知道名字。
領頭大哥冷哼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十倍是吧,拿來,我不僅告訴你名字,還立刻放了你。”
顧若一聽,既緊張又激動,“我現在沒有,你讓我打個電話,我老公很有錢的。”
一陣嘲諷譏笑……
“哈哈哈,還TM當真了,讓你打電話通風報信嗎?我也很有錢,像不像你老公啊?”
“別廢話了,直接把衣服扒了,幹完了事。”
話音未落,誰的爪子調.教般的拍了拍顧若的臉頰,“聽話點,把大爺伺候舒服了,讓你少吃點苦頭。”
顧若感覺此刻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既然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那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是誰過來一把扯開自己領口上方的扣子,還一副垂涎欲滴令人作嘔的神态。
顧若找準機會,死死咬住正在作案的手指,任其如何毆打,甚至懷疑頭皮會在下一秒被硬生生扯掉,發出痛苦的“嗚嗚”聲,也堅決不松口。
被咬住的人抑制不住哀嚎,生理眼淚不由自主的溢出,另外幾人對顧若更是毫無章法的一頓拳打腳踢。
鮮血順着嘴角低落,屋裏的人也沒想到看着柔弱白白嫩嫩的,竟然骨頭這麽硬。
“不放是吧,行,”直接從腰間的皮夾裏抽出把不大不小的匕首,威脅道:“我數到三,再不放開你的這跟手指也別想要了。”
“一、二……”
顧若沒辦法和玩命的匪徒賭博,籌碼還是自己的手指,他絕不相信對方只是吓唬吓唬而已。
“我草泥馬,骨頭差點斷了,”握着手腕疼的五官變形扭曲,龇牙咧嘴緩了好久,領頭大哥不知從哪拿出塊紗布,先讓他湊合包上。
對方怒不可歇,氣的七竅生煙,顧若知道自己完了。果然下一秒,報複性的拳頭直接擊中腹部,平生第一次體會令人窒息的劇痛,“啪啪作響的巴掌聲自臉部傳來,直制紅腫不堪,甚至耳鳴,刑罰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