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轉身對着段霓裳大喊道:“剛才那是盛如光!”
“盛如光怎麽了?”段霓裳不解這家夥反應為何這麽大,盛如光的确厲害,但也不至于走到哪哪裏就死人。
“他跟着你來的,現在你安然無恙的在這裏,那他抓了誰?”
金錢多一邊說一邊瑟瑟發抖,沒找到程自逍,她心想:“不會是程自逍吧?不會吧?孽緣吶~怎麽會這樣?”她急的原地打轉,一直念叨着:“完了,被方落套路了,悲劇了,那到底是幫着程自逍和西洲談戀愛,還是按着原劇情讓女主和男主在一起,然後等劇情結束從書裏出來?”
“為何魔尊要跟着我?”段霓裳不是很懂金錢多的意思。
“他可能……可能……擄走了你師尊!”金錢多盯着段霓裳,只見後者神情冷了下來,眼珠在眼眶裏轉了轉,一臉不可思議,但似乎明白了點什麽。
于是繞過金錢多徑直走到沒人的空地,而後伸手畫訣。
紅色的光芒在她指尖流轉,形成一個法印,印結,前方的路被破開一條紅色的口子,裏面很黑,金錢多伸頭看了看,又往後退了退。
段霓裳不愧是顧印然的親傳女弟子,行事作風簡直就是模仿她的好師傅,明明十分好看,卻被她硬生生的壓制着,寡淡到令人發指。
除了……關于喜歡師傅這件事以及碰上喜歡師傅的人以外。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別磨叽了,快追!”她見金錢多害怕,就一腳踹了金錢多的屁/股,令她猝不及防跌入了追蹤陣中。
而另一邊,程自逍只眨眼功夫就被西洲帶到了自己的魔宮。他四下掃了掃,可還沒還沒待他看清,就被再次扔了出去。
這次是比較硬的石床,西洲這一扔沒差點将他摔暈過去。
“你……”疼痛使人喪失語言組織能力,程自逍剛準備了一肚子罵人的話,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伸手想掐人脖子,卻沒有力氣,還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吓懵了。
這個吻很霸道,只一昧的索取,如久旱逢甘露,不讓人有半分透氣的機會。
緊接着,程自逍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壓下來一塊很重的石頭,那是盛如光如鐵一般堅硬的胸/膛,直接赤/裸的貼在他的後背,和剛才不同,這一次是帶着侵占性和不容反抗的壓迫力,沉重到令人骨骼都差點被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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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是硬的,冰冷的,但盛如光的胸膛是熾熱的,灼燒人的。
那一瞬間,程自逍的靈魂被人硬生生的扯出了身體,腦袋混亂而又迷茫。
那些藏在胸腔裏的喜愛,差點被壓碎的骨頭刺穿,暴露在外。
他怕被人看見,心痛的清醒過來,可是頻臨死亡的窒息感順着唇齒不停的轉動,讓他無能為力,只能逆來順受。
四周一片黑暗,而那個人近在咫尺,用最惡念的方式對待他們的重逢。
悲傷比洪水兇猛,令人氣血翻湧,硬生生沖出一股子恨意來,這過程中,程自逍的衣服被撕碎,粗糙溫熱的手掌順着他趴着的身體向下,突然頓住。
“你是男的?”盛如光如遭雷擊。
與此同時,程自逍強行動用法力,先逼出了自己體內的毒,而後伸出右手,趁着身上人一恍神,一掌打在其右邊肩膀上。
經過剛才那一番接觸,程自逍已經肯定現在的盛如光并非西洲了,畢竟按照西洲的行事作風,即使修煉魔功需要與人雙修,他也斷然不會任由自己胡作非為。
他們一開始就弄錯了,現在的盛如光還是盛如光。
那麽西洲呢?
程自逍心裏突生一陣不安和惡心。
盛如光用左手掌心托起一團火,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此人上身衣服早就不在,其餘能夠遮擋的也就那一丁點兒破碎的布料挂在腰間,除此之外,他還滿臉都是紅痕,眼神犀利如有深仇大恨。
看到這裏,盛如光愣了愣,因為這男子竟然哭過。
“他哭什麽?該哭的明明是自己!”他當着程自逍的面“呸”了一口,而後點燃了整個寝殿的燭火,在霎那間接住了程自逍的第二次攻擊,單手握住他的拳頭“咔擦”一聲,斷了他的手腕。
程自逍本就有些體力不支,強行解毒的後果是他的法力受到了影響,現下對付盛如光倍感吃力,幾個回合下來,不僅落了下風,還吐了血。
“你是誰?”盛如光接了自己的肩膀說着。
話音剛落,他就一個用力,将程自逍的另一只手腕給折了。
疼痛感差不多要令程自逍發瘋了,他就地一個翻轉,放棄了盛如光握着的手,擡腳踹在了他的胸前,帶了些許法力,用了全部力氣。
“我是你爸爸!”他咬着牙,心中恨意爆表。
他恨自己永遠不夠厲害,也恨眼前的人,不讓人省心。
“爸……爸?”身體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蘇醒,使心髒劇烈疼痛。盛如光後退數步,直到好不容易剎住腳,才跪了下來。
就在這瞬間,程自逍趁機獲得了戰鬥的主導,用意念強行控制了醉雲架在了盛如光的脖子上。
局勢瞬間反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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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他醒了
◎ 西洲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被人用劍架着脖子。
那人衣服淩亂,清瘦的身體上布滿淤青,像是撞弧
西洲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被人用劍架着脖子。
那人衣服淩亂,清瘦的身體上布滿淤青,像是撞擊過,又像是被人緊緊勒過。
他的目光繼續上移,在男人紅痕遍布的臉上停住。
因為這位長相寡淡的男人,正用無比仇恨的眼光瞪着自己,令他不敢直視,故又重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要命。
只見他已然穿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身體裏。這具身體太野了,不僅擁有八塊腹肌,還有結實的xiong 肌,像極了健身房裏專業的健身教練,實打實的健美身材,卻又不是很誇張的那種,可謂是恰到好處的硬。
“太……不可思議了。”西洲正驚訝,卻忽的發現了什麽。
兩個大男人赤膊相對,其中一個餘火未消,一個全身淤青,面上全是紅痕,猜一猜他們能幹嘛?
想到這,西洲也大致明白眼前的人為何那麽生氣了,于是垂頭喪氣,反抗都不想反抗。不過有一點他非常在意,于是開口道:“俠士對不住,不是我本意,請問你是不是程自逍?不是的話你動手吧,早死早超生,我不介意。”
“畜牲東西!何故辱我名節?受死!”顧印然搖了搖頭,拼命讓自己清醒一點,他完全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只覺大夢了一場,在醒來已是此番景象,心中憤懑,又聽眼前人這般說辭,氣的提劍就要取了這人頭顱。
他認識這人,魔族新魔尊,曾殺了自己養母的畜牲——盛如光。
只是,越是氣憤,身上筋脈越是脆弱不堪,此時已是強弩之末,還沒動手,就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怎麽回事?”西洲納悶,看着眼前倒下去的人發了會兒呆。
他走了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臉,見叫不醒,便四下看了看,發現這竟然是一座極其奢靡的寝殿。
“我不會真對人下手了吧?這人不是程自逍又會是誰?這裏又是哪?”一系列的問題讓他腦袋很混亂,而就在他皺眉思考時,門外突然有人禀報:
“魔尊大人,我們抓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仙門弟子,他們說要見顧印然,您……不會……不會把仙舒派掌門人給……抓來雙修了吧?”
“仙舒派?顧印然?魔尊?雙修?”
西洲将這些信息全部收進了腦子裏,似乎有那麽一點明白自己的身份,對方的身份,以及他們在做的事了。于是敷衍的對門外的人吩咐道:
“讓他們進來!”
他說完,頓了頓又裝模作樣的再次吩咐:“先來個人收拾下,這……顧掌門?應該是吧,他暈倒了。”
門外的下屬愣了一會兒,緊接着趕緊推門進來,一看殿內倒着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裏想着:“不愧是魔尊!大名鼎鼎的仙舒派掌門人都被他擄來吃幹抹淨,真不得了。”
但想歸想,他們還是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一通,把人擡上了石chuang 。
西洲看着他們忙來忙去,揉着鼻尖一直在想等會兒人醒了該怎麽辦。
沒有系統,沒有程自逍,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前面的路該怎麽走,他也沒有半點兒頭緒,最重要的是,他必須立刻、馬上見到程自逍。
正愁苦與煩躁間,另一位下屬帶來了兩位姑娘。
西洲擡頭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沒差點兒直接進入第三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