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修為自然可以保持容貌,至于看起來是年輕還是年老就看他是什麽時候修成人形的。可是阮丹婷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她利用了借屍還魂的伎倆……”
“借屍還魂?那不是人死後……她分明是狐貍修煉成的呀。”
“或許是在她即将成形時不幸被人捉住,毀了修行;之後如果她的靈魂自動離體,就會找到生辰适合的人附在她的身上。”
“怎麽可以算出是合适的人選呢?”
“男子選擇純陽出生的男子;女子就選擇純陰出生的女子即可。一般來說端午午時出生的男子屬純陽,七夕子時出生的女子即是純陰。當然如果有可能他們還是會選擇容貌出衆年輕的人附體;并且一般一個人體最多也只能維持一甲子,所以必須在期限之前找到替換的人。”
“也就是說讓他們存在的時間越長,受害的人就越多。”
“嗯,可以這麽說……只是這樣做的話,只能延續生命,對修行毫無益處。”
法海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問你,如果将它驅離人體;那人……”
“在她占據身體時,那人就已經死亡了。因為在占據身體的時候,往往也會吞噬了那人的靈魂。”說完的金白擡頭看向法海,卻見到法海咬着下唇,雙頰潮紅;金白忙扶住他問道:“你不舒服?”
“不知道……就是覺得突然很熱。或許是感染風寒了吧……”法海搖搖頭。
金白伸手附上他的額頭,很正常的溫度:“你的體溫很正常,到底是怎麽樣的熱呢?”
金白微涼的體溫讓法海舒适的閉上了眼睛,察覺到金白的手離開了額頭,法海稍微平息的燥熱似乎又開始了,說道:“很難形容,似乎是從內散發的熱量;不過你的手搭在額頭上時好很多。一離開似乎熱量又上來了……”
金白将手重新覆上法海的額頭,問道:“這樣就好很多?”
“嗯!”
“這是什麽怪病……”金白突然想起當初從張潔岚身上轉入法海身上的綠點,說道:“你随我來……”說完不等法海的反應,就将法海拉到卧室。
“你做什麽?”法海盤坐在床上,困惑的看着為自己褪去衣衫的金白。
“現在什麽都不要問,等會兒我給你解釋的。”金白坐在法海的對面,手掌放在法海的心口上,一股暖流緩緩的流進法海的體內,随着氣血的流動滲入到四肢。随後,金白從口中吐出靈珠,圍繞着法海轉了數圈;在法海面前停了下來。法海覺得腹中有一股涼氣正緩緩的上升,不自覺的微微張開雙唇;一股綠氣緩緩地被靈珠吸收。
半個時辰過去了,燥熱的感覺過去後,法海睜開眼就看到金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身上的衣裳早就被汗水浸濕了:法海說道:“我沒事了……”
金白吞回靈珠後,緩緩地撤掌,說道:“沒有什麽大事,可能是當初你救張潔岚時,不小心将張青施在張潔岚身上的咒語轉到了你的身上。等我查清到底是何咒語就可以為你除根了。”
法海了解的點點頭,對于自己的身體狀況并不在意,問道:“阮丹婷的事情你準備怎麽做?”
“她會忍不住動手吧。畢竟有很好的目标在眼前,我們只要靜靜的等她開始行動就可以了。”
“動手?是要對付純玉呢還是翠兒?”法海吃驚的看向金白,自己剛認了翠兒當妹妹,怎麽能讓她出什麽意外。至于純玉,如果她有個閃失,只怕胡不愁也難以承受。
“我倒是擔心你。阮丹婷在看到你的瞬間表現很不一樣,再者她曾讓胡不愁扣押出家人,你身上方外之人的味道應該會很吸引她……或許從一開始她的目标就是你。”
“我?可是我并不是七七出生的呀,更何況我可是男子……”
看着難得糊塗的法海,金白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正色的說道:“法海,妖精的修煉絕對不止你知道的那些;如果放棄了正道歸真,旁門左道的手法也是多不勝數的。不過像她這樣有針對的找人倒是聞所未聞……”金白的話沒有收完,垂直的趴向法海;法海下意識的反手一推,金白直接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法海抱歉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金白,自己不過是下意識的一推,哪裏知道金白會倒地不起呀。當初他可是被紫金缽罩住過兩次都沒事的。
金白困倦的說道:“沒有什麽,我睡一覺就好了。”
說完不等法海開口,金白就進入了昏沉沉的睡眠。法海看着異常的金白,暗忖:“難道是剛才靈珠吸收的那股綠氣在作怪?”發覺金白似乎有些打冷顫,法海為他蓋上被子;看着金白不安的睡臉似乎冒出了汗水,法海輕輕的用毛巾為他擦拭幹淨。等到金白平靜下來已經将近寅時了,法海打了個哈欠,卻怕金白再反複發作,于是靠着金白就睡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⒁章
百花樓,劉三看着站立不寧的東家,靠上前去:“老板在為什麽煩惱?”
“剛才的那兩個公子哥兒摸樣的人……”
“公子哥兒?東家還在想着劉翠兒?”
“劉翠兒……”阮丹婷從恍惚中回神:“是呀,已經收了人家的訂;如果到時候交不出人;我們百花樓可就丢人了。可是,按你說的以我們的人手根本就鬥不過……”
“老板放心,只要那兩位公子一天沒有帶劉翠兒離開蘇州;我們就有機會。”
阮丹婷皺皺眉,問道:“這話怎麽說?”
“老板你想呀,面對着這樣兩個佳公子;哪個姑娘不懷春呀。這動了心思……自然就會有讨好他們的沖動,只要劉翠兒落單,以我們的人手捉她易如反掌。不瞞您說,我一直安排了人遠遠的看着呢,只要一有機會,劉翠兒她跑不了的。”
阮丹婷點點頭讓他退下,并不告訴他困惑自己的并不是什麽劉翠兒;而是今晚來的那兩個男子。那異常俊美的人身上分明是方外之人的氣息……至于另一個看似風流的人,阮丹婷皺皺眉頭,分明是世俗公子,但在他眼中自己看不到絲毫常人的□□;總之這兩個人透着些古怪。阮丹婷喃喃自語的說道:“到底能不能動呢……”
不過事情往往不會按照人的設想去發展,天不亮一個蹑手蹑腳的人影悄悄的走出劉家;輕輕的關上柴門,劉翠兒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昨天自己起來喝水時,才發現苗公子在照看金公子……劉翠兒敲敲自己的頭,吐吐舌頭;現在應該喊大哥、二哥了……看樣子大哥昨天是感冒了,這個時節忽冷忽熱的本來就容易感冒。
劉翠兒暗暗盤算着到早市上買些材料熬點湯,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慢慢靠近的人影。在拐彎處兩個人快速的捂住劉翠兒的口,将她裝入麻袋中。
金白睜開眼就看到法海的臉在微弱的晨光的照射下,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虛無的美;那沉睡着的安逸面容,長而濃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子般的陰影,似乎在撩撥着金白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而拂過金白脖子的是法海綿長平穩的呼吸……
金白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回到了上次自己正好枕在法海的頸渦上的速度;雖然慌亂也隐隐覺得有絲甜蜜。不過這溫馨的時刻并沒有維持多久,空氣中沒有了了劉翠兒的氣息,也沒有其他外來人的氣息;劉翠兒自己走出去了!心裏一驚,金白忙起身,才發現法海的一只手壓在自己的胸口、一條腿隔着棉被牢牢地壓住自己的腿;心底的甜蜜頓時消失的蕩然無存,這家夥不會是把自己當成抱枕用了吧。
被金白的大動作驚醒的法海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帶着早起特有的慵懶說道:“金白,我昨天可是寅時才睡着的……”
看着出乎意料可愛的法海,金白有種将他抱入懷中的沖動;這可是近千年來從沒有出現過的感覺。察覺到自己的想法,金白忙說道:“翠兒不見了!”
“不見了?好好的人怎麽會不見呢?”法海的頭腦還是有些糊塗。
“她應該是自己出去的。家裏沒有其它的氣息……”
“或許是有些個人的私事……不對,你不是說過不讓她自己出門的嗎?而且百花樓那裏……”法海終于想到問題的所在。
“你終于清醒了呀,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雖然沒有靠近,不過似乎有人一直在監視着我們。”
“這樣說來翠兒不是很危險嗎?”
“……我們去百花樓……”
百花樓,阮丹婷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哈欠:“兩位公子,這哪有人大白天就來的呀!姑娘們才歇……”
無心和阮丹婷繞彎子,法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