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貼着他的耳朵根,「我喜歡白的……」
花果兒的臉騰地紅了,捂着耳朵躲他:「你要幹啥,我……我喊人了!」
他這個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孫少爺興致大發,兩下脫掉衣袍,撲着把他抱住:「果兒,我的果兒!我想你好久……」
就聽砰的一響,孫少爺整個人從花果兒身上飛出去,撞倒了桌子,癱在地上,花果兒攥着衣領回頭看,是大傻,掐着脖子把他拎起來,用一股非人的力量舉到半空。
孫少爺吓壞了,憋紅着臉,拚命踢騰,花果兒連忙抱住大傻的胳膊:「別、別出人命,放他下來!」
大傻不願意,用一種又氣又醋的小孩子神态,瞪着孫少爺:「欺負,娘,壞!」
孫少爺早知道花果兒撿了個傻子,也聽人說這傻子管他叫娘,今天一看,人家遠不是「娘倆」這麽簡單的關系:「以、以後不敢了……饒命!」
大傻下來,他撿上袍子一溜煙跑出去,跑到路上,洩憤地沖屋裏喊:「養着這麽壯個野漢子,怪不得你不要我!」
陽本十一
家主和七八個叔伯、後生圍坐在蘭十七身邊,花果兒端着茶水上去,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十七,真君子也!」
一個後生舉杯:「平時總聽說十魔女陣如何如何厲害,我一向不以為然,今日一見,才知是真厲害!」
其他後生立刻附和:「是呀,十個裸女,個個絕色,投懷送抱誰能不亂,唯有十七,冷眼斬殺于劍下!」
家主捋着胡須說:「所以他能守住元陽,你們呢,一個個早沒了!」
花果兒聽他們說得污穢,看了蘭十七一眼,恰好蘭十七也在看他,神色微涼,眼神卻炙熱。
花果兒沒法不想起他在靜室裏的樣子,什麽克制、君子、無欲,和這些叔伯、後生們說的全不一樣,他摟着自己摸屁股的時候,跟急色的劉二九、孫少爺沒什麽不同。
「嗯?」家主看到一旁案上有一本《守陽功》,已翻了大半,「十七,最近在修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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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十七連忙起身:「回大伯,彭祖可夜禦十女而不洩,十七想參悟其道,以補己身之不足。」
家主板着臉,不太高興:「你是純陽之身,不只不洩,還要不禦,行房最傷身傷神,不可輕碰。」
蘭十七沒說話,整個蘭家,從家主到小輩,十五歲起夜夜和女子采戰,淫聲浪語不絕于耳,只有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他們說什麽,花果兒聽不懂,站在蘭十七身後伺候茶飯,一大桌人聊了快一個時辰,各自散去。
今天蘭十七的脾氣特別大,喝下幹陽酒,幾乎是抓着花果兒進的靜室,進去了把他扒個精光,小兔子似的瑟瑟發抖。
「給我脫。」他捏着花果兒的屁股發號施令。
花果兒習慣他捏了,扭着屁股伺候他寬衣,寬好了,蘭十七一把抱起他,扔到榻上粗暴地壓上去。
「仙……仙家,你怎麽了?」花果兒驚叫,無力地拿小手推他,「吓、吓人……」
聽他說自己吓人,蘭十七慢下來,分開他的白腿,探手進去:「你這水……」他蹙眉,「怎麽越來越多?」
花果兒自己摸着前頭那個小東西,紅了臉:「我還墊了布,一會兒就透了。」
蘭十七的呼吸急起來,他之所以練《守陽功》,不是為了禦什麽女,而是為了禦花果兒這個被什蛸奸污過的男身:「你需要和男子交媾。」
花果兒搖頭:「萬一大傻回來呢,我要等他。」
蘭十七心中憤懑,嘴上卻不能說,報複似的變着法作弄他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弄得花果兒捂着嘴亂叫,小肚子一縮一縮地。
看他這個淫靡的樣子,蘭十七忍不住了,趁他迷亂,偷偷握着自己的大東西往他兩腿間頂,那個口是開的,又濕又熱,蠕動着把他往裏吸。
「嗯?」花果兒覺得那裏有點不一樣,一根比手指粗的東西,一碰上,他就痙攣着渾身麻癢。
「爽快嗎?」蘭十七盯着他的臉,把着那個大家夥在口兒上使勁兒蹭,蹭一蹭,又改成頂,頂了十來下,花果兒反應過來,驚恐地縮起屁股:「不行,仙家不行!」他想起蘭十七還有元陽要守,馬上提醒他:「萬一害你洩了精怎麽辦!」
蘭十七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沉聲說:「我不進去就洩不了。」
聽他說不進去,花果兒放松下來,蘭十七再怎麽壞心眼地蹭他頂他,他也不反抗了,自己岔着腿,哼哼着揉乳頭。
陰本十一
孫少爺跑了,大傻砰地關門,花果兒在桌邊看着他,覺得他生氣了。
傻子也會生氣嗎,他向他走過去,大傻不理他,自己到炕上坐下,低着頭玩手。
「大傻?」花果兒坐到他身邊,捋了捋他亂蓬蓬的頭發,抓起他那只能把人輕易提起的大手,「你勁兒真大,我越想越覺得你不是一般人,你記不記得家了?」
「娘……」大傻苦着臉看他,「你,不離開。」
「我得領你去找你親娘呀。」
大傻眨巴眨巴眼睛,哭了:「又,不要我……扔我。」
「沒有沒有,」花果兒趕緊哄他,「我最喜歡大傻了,大傻又乖又好看,還厲害!」
大傻看着他,傻乎乎地笑:「娘,以後,我不打人「別人要是欺負你,你就打他,」花果兒狠狠地說,靠上他的寬肩膀,「別使大勁兒,把人打壞了可不得了,你這麽大拳頭……哎呀!」 大傻把他撲倒了,臉對臉壓在炕上:「娘,張嘴。」
花果兒看看窗外的天光:「不行,剛起床……」
「娘,我尿尿,硬,」大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一個挺老大的東西直直頂着破褲子,「我,鑽屁股。」
花果兒的臉騰地紅了:「大傻你說啥呢,誰教你的!」
大傻拱在他身上脫褲子,邊脫邊說:「晚上,他們,鑽屁股。」
他是說昨天夜裏,花葉兒和劉二九的事,可那麽黑的天,還隔着一層苫布,他怎麽可能看見呢?
「舔尿尿,舔屁股,」大傻把自己扒光,又來拽花果兒的衣裳,「我,和娘,高興!」
花果兒盯着他的眼睛,顏色極淡,仔細瞧,中間的瞳仁不是一個孔,而是一條線,花果兒吓了一跳,躲開他的手:「大傻,你……是啥?」
大傻愣愣地看着他:「是……娘的,大傻。」
娘的大傻。花果兒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愛他,又有些怕他,顫巍巍地,被他脫光了衣服。
他倆光着親嘴,吧唧吧唧地,花果兒不好意思聽這個聲兒,赧着臉掐他的胳膊,大傻從他身上起來,一路沿着脖子、胸脯、小肚子往下親,他原來不會這些,更不會兩手撚線似的撚他娘的小乳頭。
「大傻壞……不學好,」花果兒瞇着眼睛哆嗦,放縱享受,突然,尿尿的地方一熱,他彈着屁股叫起來,驚慌失措地往下看,大傻居然把他那個軟軟的小東西吃進去了,「欸?大傻你幹啥……你咋、咋吃那個呢!」
大傻含着他的東西說話,唔唔地,牙齒和舌頭碰着、卷着,弄得花果兒受不了地在炕上敦屁股:「嗯嗯……不許吃,髒……」
他越不讓,大傻吃得越厲害,好幾次花果兒都以為要被他從根上咬掉了,含着眼淚,攥着拳頭亂叫喚,大傻的手也沒閑着,從兩邊抓着他的屁股蛋,輕輕掰,掰開一條縫,拿最長的中指往裏捅。
花果兒的注意力全在尿尿的地方,沒注意屁股,更不知道自己流出的黏液混着大傻的唾沫,已經把那條小縫淌濕了。
「娘,鑽,大傻鑽……」大傻絮絮叨叨地說,花果兒脹紅着臉聽,他知道他說的是啥,沒人會把這種話挂在嘴上,可是大傻腦子笨,他不知道羞。
接着,花果兒就覺得屁股縫被頂住了,勁兒挺大,但頂的不是地方,很快大傻就委屈巴巴地撒嬌:「娘,大傻進不去,娘!」
「進不去……就別進了門花果兒往後推了推大傻的肚子,想坐起來,大傻不讓,急赤白臉地摟他,「娘教大傻,教大傻!」
陽本十二
花果兒裸着身體躺在榻上,蘭十七在門後的格架邊,也裸着,在擺弄什麽東西。
一天三次和他在榻上汗津津地修行,花果兒有點戒不掉了,急他老久不過來,忍不住叫了一聲:「仙家?」
「來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蘭十七對他很溫柔,轉過身,手裏拿着一個挺大的木盒,花果兒盯着他高高翹起的胯下,好像又大了,紅彤彤一根,脹得吓人。
蘭十七把盒子放在枕邊,從上到下把他掃視一遍:「癢得厲害嗎?」
「嗯,」花果兒誠實地點頭,朝他張開腿,「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