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嚴秉章根本忍不到第二天,他晚上又翻進小院,踩着一樓的窗戶爬上了二樓,花了點時間撬窗戶,因為窗戶被人用鐵絲從裏面鉸上了,他翻進屋,摸到床上,黃似語依然如昨天一樣,雙手被拷在床沿,驚慌道:“我不會叫,你別堵我的嘴!”嚴秉章沒有回應,卻也沒有把破布從口袋裏掏出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黃似語帶着悲憤,控訴道,“你看我,我夜裏被拷在着床上,被喂了春藥,下面還被塞着、塞着東西,你難道沒有一絲恻隐之心嗎?你再奸污我一次,我明早上就去死,死前定要讓人知道我是被人奸污的,馬将軍掘地三尺也會把你找出來的!”嚴秉章站在床邊,壓着嗓子問:“那你為何現在不叫,你要是叫了,我定跑不了。”
一句話便揭穿了黃似語的虛張聲勢,黃似語不會死,他還不能死,他更不敢讓人知道他被賊人奸污,別人會怎麽看他,馬将軍真會給他主持公道?怎麽可能呢,到時候被問罪的只有他自己和守夜的小翠!而他現在叫破喉嚨,引來的也只有小翠,小翠一個人能打得過這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嗎?他不敢賭,拿小翠的性命去賭。
黃似語不回答,那人也不在意,反問他:“我日你,你不快活嗎?你的逼水流的那麽多,奶子也出了這麽多奶,你明明就很快活,為什麽不讓我日你?”“我是被喂了春藥!”黃似語憤怒的辯駁,“要不是被喂了藥、要不是被喂了那種藥,我怎麽可能那樣!”明明進馬家前,他的胸脯還是平平的,上面只有一個小小的奶頭,吃了兩年的藥,才漸漸鼓起包來,都是這藥的問題,要不是這藥,他也不會被賊人碰一下就敏感的流水,也不會在他強暴的時候感到快活。
嚴秉章低聲笑了笑,坐在床邊,伸手想摸黃似語的臉,手剛伸過去就被黃似語狠狠咬住,嚴秉章“嘶”的一聲,想收回來,黃似語卻緊緊咬着不松嘴,嚴秉章沒辦法,只好捏住他的下颌骨,黃似語才吃痛放開,嚴秉章趁機又把布團塞進他嘴裏。
嚴秉章的手這幾日在黃似語這裏沒讨到什麽好,被擀面杖打,被他咬,嚴秉章感覺小拇指流血了,他在褲腿上随意擦了擦,脫了褲子在黃似語身上,将黃似語的睡裙往上一掀,無視他的掙紮,手指伸進他腿間的密處,探到了水淋淋的入口,一下子将并在一塊的三根手指捅了進去。
黃似語吃痛,雙腿胡亂的踢打在嚴秉章身上,可憐他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
嚴秉章把還幹縮着的棗子從穴裏摳挖出來,放進自己口袋,然後抓住他兩條亂蹬的雙腿,下身一沉,堅硬如鐵的陽具長驅直入直搗花心。
緊致的穴肉将雞巴包裹的嚴嚴實實,嚴秉章滿足的嘆了口氣,手在黃似語的腰線上來回摩挲,順着細腰往上摸,很快摸到日思夜想的小奶子上,嚴秉章難耐埋在黃似語胸前,吃他的奶子,兩只小龍包大小的奶子鼓囊囊的挺立着,奶頭被他吸進嘴裏,粗糙的舌頭在奶頭上摩擦着,黃似語不由自主生出一陣戰栗,本就被春藥浸潤的身體很快得趣,不一會兒就流出奶水來。
嚴秉章滿意的極了,大口大口的吸着奶水,吸着一邊,手還緊緊握在另一個上,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搗弄起來。
黃似語疼痛中夾雜着被填滿的快感,恐懼中帶着隐密的刺激,被人就這麽一邊操着逼一邊吸奶子,過了片刻,春藥激發出的情欲,使得快感戰勝了理智,他閉上眼睛,岔開大腿一動不動的癱在床上,被動的接受那人瘋狂的抽插和亵玩。
嚴秉章跪坐在床上,抱着黃似語的腰,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下往裏沖,還騰出一只手來按在黃似語的花蒂上,狠狠的摁着、掐着,把小小的花蒂掐的膨大如櫻桃,花蒂脆弱又敏感,比花穴的快感更加洶湧,黃似語不由追尋着快感,跟着嚴秉章的動作扭動腰肢,嚴秉章便操弄的更加賣力,連黃似語的小雞巴也照顧到了,不時握着撫弄幾下。
這次黃似語是在清醒狀态下高潮的,攀上了極致的快感之後,下身跟決了堤的黃河口一般,騷水一陣陣往外湧,那人的陽具半硬着在裏面攪動,粘膩的水流順着交合處溢出來,黃似語的屁股下面濕了一大片。
那人在他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将陽具拔出來,口子打一開,淫液稀裏嘩啦的往外流,花穴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
嚴秉章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迷戀的将黃似語從頭到腳親吻了一遍,吻黃似語的臉、耳根、手指.......甚至是腳趾頭都放進嘴裏吸了一遍,頗有些頂禮膜拜的意味。
黃似語只覺得這人真是變态,舔他的花蒂和逼就算了,連屁眼都舔的啧啧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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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那人在黃似語耳邊說,将黃似語嘴裏的破布扯出來,“我明晚上再來看你。”
黃似語聽到穿衣服的窸窣聲,那人穿完衣服後,把他的睡裙從胸前拉下來,拉到小腿邊兒,再把毯子給他蓋上。
黃似語看着那個人影在黑暗中忙活半天,最後胳膊又伸進自己的腿間,手指戳了戳濕熱粘膩的穴口,手摸了一把還在發麻的陰阜,把一個滾圓的東西放在腿間,手這才退了出去。
那人翻窗走了,走之前還把窗戶關的嚴嚴實實,好似怕夜裏的涼風吹到黃似語似的。
黃似語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一大早被小翠叫醒。
卸了手铐在腿間一摸,昨晚那人在他腿間放的,果然是顆圓潤飽滿的紅皮棗子。
阿章掉馬的日子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