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見家長
“就準備了這些?”謝辭書看着,只有一箱速食的拌飯和一箱橙子。
“可以了。”溫言笑着說,“這個最實用,他們肯定喜歡。”
果不其然,溫父和溫母對謝辭書很滿意。
“倒是個樸實敦厚的好孩子。”韓月笑着說,“長的也俊俏。”
“确實,都是用得上的。”溫揚也贊同道,“對了,你這拌飯是什麽口味的?”
“呃……”謝辭書被問的一愣。
“香菇牛肉和紅燒牛肉的拼箱。”溫言接着說道,“我吃過,味道不錯。”
“好,正好拿實驗室去,夠我吃兩周了,省的你媽還得天天給我送飯。”溫揚說道。
“對了,小謝是做什麽的?”溫揚問道。
“做點小生意。”謝辭書像是被老師提問似的。
“小生意?開商店的嗎?在哪條街?”溫揚追問道。
“啊……”謝辭書求助的看向溫言。
“爸,阿遲的公司在中心街。”溫言笑着說,“阿遲年前就說要去來看您,但您一直沒空。”
“那确實是我不好,實驗室太忙,以後你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或者去實驗室找我。”溫揚認真的說道,“小言,你現在住在哪?”
“我住阿遲那裏。”溫言說道。
“那你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像什麽樣子。”溫揚微微皺眉說道。
“沒有沒有,家裏的東西都是言言買的,他經常做飯給我吃的。”謝辭書趕緊說道,生怕一不小心還得分居,他也把溫揚的脾氣摸的差不多了,是個單純直爽的性格。
溫揚贊同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那這算是婚房了。”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溫揚接着問道。
“爸,這個不着急的。”溫言無奈的笑着說。
韓月從廚房出來,拍了一下溫揚,“你這個說話風格能不能改一改。”
“小謝啊,別和他一般見識,他說話就這個樣子,不要往心裏去,他沒有不喜歡你的意思。”韓月笑着解釋道,“今天就是一起吃個飯,你和小言我們沒意見,你們好好的就行。”
“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待溫言好。”謝辭書認真的表決心。
“好,來吃飯吧。”韓月笑着說。“都是家常菜,別嫌棄。”
回去的路上,謝辭書想着想着都忍不住笑了。
“笑什麽呢?”溫言問道。
“叔叔挺有意思的。”謝辭書笑着說,他在商場混久了,極少見到這樣直白坦率的人。
“我爸潛心研究學術,對人情世故幾乎一竅不通。”溫言笑着說道,“當年都是我媽主動追求的,不然他可能就和他的實驗過一輩子了。”
“挺好的。”謝辭書說道,“你的智商遺傳的叔叔,情商遺傳了阿姨,我真的是撿了個大便宜。”
溫言接了個電話,車就掉頭了。
“有個病人出了點特殊情況,我得回一趟醫院,你……”
“我和你一起。”謝辭書沒等溫言說完就說道。
“好。”溫言笑着應了一聲。
謝辭書在溫言的辦公室等着,自己準備去病房。
“謝總。”楊默一滿臉喜悅,“溫醫生呢?”
“言言去病房了。”謝辭書說道,“估計得忙一會兒,你有事找他?”
“沒事。”楊默一抑制不住的高興,“我妻子懷孕了。”
“那可真是大喜事。”謝辭書笑着說,“恭喜恭喜。”
“還得多虧了溫醫生幫忙介紹的醫生,一直說請你們吃飯,但都沒找着機會,晚上有空嗎?”
“今天怕是不行,言言有工作,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結束呢。”謝辭書婉拒,“這事不着急,你還是回去好好照顧楊夫人吧。”
“哈哈哈……”楊默一爽朗的笑道,“好,那就改天。”
溫言回辦公室謝辭書就把這事告訴他了,“楊總一直惦記着請你吃飯呢。”
“舉手之勞。”溫言笑着說,“回家吧。”
溫行和陶洮都回去各忙各的學習了,家裏冷清的不少。
“謝總,前幾天有個剪彩的儀式,我和副總去的,看見了林紗,他和趙立平在一起。”代瑤彙報道,“而且警局那邊傳來消息,曹幸川一口咬定和林紗沒有關系,所以……”
“我知道了。”謝辭書說道,“辛苦了,給你年終獎翻倍。”
“謝謝老板。”代瑤笑着說,“雖然晚了幾天,不過我還是說一句,謝總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謝辭書笑着的說,“林紗不用盯着了。”
“明白。”
曹幸川和李飛雙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林紗一個人翻不起什麽大浪,只有林紗不再招惹他,他也懶得趕盡殺絕。
“天暖和了,正适合踏青。”溫言刷着朋友圈随口說道。
“你有空嗎?”謝辭書眼睛一亮,“沈天杭新建了個山莊,能采摘,有溫泉,還沒對外開放,前段時間還問我有沒有空去玩呢。”
“下周末應該有時間。”溫言想了一下說道,“想去嗎?”
“想。”謝辭書眼睛亮亮的點頭。
溫言覺得謝辭書像是吃到魚的小貓,心弦似乎被輕輕的撥了一下。
謝辭書當即打電話給沈天杭,問下周末方不方便去玩。
溫言見謝辭書打電話,起了壞心思,湊過去,親了親謝辭書的側臉,謝辭書不解的看了一眼溫言,溫言繼續親着謝辭書的耳垂、下巴、喉結,最後吻到嘴唇。
“喂,你還在嗎?怎麽不說話?”電話另一頭沈天杭問道,“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信號不好?”
“聽……聽得見,先這樣,挂了。”謝辭書匆匆挂斷電話,轉頭看向溫言。
溫言卻若無其事的吃着水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謝辭書無可奈何,只能欲求不滿的看着溫言。
“怎麽了?吃塊哈密瓜?”溫言一臉無辜的問。
“你……”謝辭書看出來溫言就是故意逗他,他知道自己撩不過溫言,不如就打直球了,直接撲過去,按着溫言索吻。
溫言笑着任由謝辭書吻着,只是并不回應,在謝辭書即将惱羞成怒的時候,再按着對方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