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刻有了□□分把握。
向問柳簡單的同思羽思縷說了注意事項和要領,三人都坐上床,向問柳坐于宇肆懿身後,思羽思縷則坐于身前。
一切就緒,向問柳扶起宇肆懿盤膝而坐,快速準确的點了他胸口和背部幾處穴道,向問柳、思羽思縷同時開始從丹田運氣行了個周天,最後慢慢運氣于掌,向問柳首先在宇肆懿後背幾處穴道分別拍了幾掌,最後才雙掌緊緊貼上宇肆懿的背部開始運起真氣輸進他的體內,這時思羽思縷立刻也開始動作,同時各自挑起宇肆懿一只手,兩指并攏從宇肆懿肩膀開始輸入真氣一路到脈門導通他手部經脈,最後一彈他腕部穴道,對上宇肆懿手掌開始輸入真氣……
向緋苒焦急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她不時的看向床上已經保持同一個動作近兩個時辰的幾人。又走了幾步,向緋苒看向冷憐月,冷憐月閉着眼也是同樣沒怎麽動過的在桌邊坐了近兩個時辰。向緋苒這時才發現冷憐月臉色有點蒼白,雖然冷憐月本來皮膚就偏白,但卻不是這種有點病态的蒼白,雖然如此,卻還是一樣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就在向緋苒盯着冷憐月發呆的時候,向問柳突然手掌,變換了幾個動作運足內力一掌擊上宇肆懿後背,思羽思縷同時收掌,導回真氣歸于丹田。宇肆懿一陣嗆咳,随後趴在床邊吐出一口淤血,眼睫顫了顫,迷蒙的睜開了眼……
向問柳擦了擦額跡的汗,把宇肆懿扶正,思羽思縷随即下床走到冷憐月身後站定,連汗都不曾擦一下。
“怎麽樣?”向問柳把着宇肆懿的脈問道。
冷憐月也慢慢睜開眼,朝宇肆懿看去。
宇肆懿暗暗運氣感受了一下,除了胸口有點鈍痛,已經好多了,于是淡笑着答道,“有你這個醫術高超的人在,我想有事都不行。”
向問柳把完脈,發現宇肆懿除了受傷的內腑需要調養,其他已經沒有大礙,也就放下了心。
宇肆懿環視了一下房間,當在桌邊看見坐在那裏的冷憐月時,臉上終于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但是當他看到冷憐月異常蒼白的臉色時,心裏一驚,轉過頭看向向問柳,語帶焦急的問道,“憐月難道受傷了?問柳你幫他看過沒?”
“我……”向問柳剛開口,就被冷憐月打斷。
“我沒事!”冷憐月說着掃了宇肆懿一眼,站起了身就走了出去,思羽思縷趕緊随後跟上。
雖然心裏很着急,也很不放心,但是宇肆懿完全沒辦法,他回想了一下在密室中的打鬥,他記得冷憐月根本沒受傷,只除了……難道是祁明的劍氣?可是當時冷憐月看來根本什麽事都沒有,那究竟是怎麽受傷的?
冷憐月走後向問柳又把宇肆懿身上的一些皮外傷上好了藥,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下來。冷憐月蒼白的臉色他也看見了,心裏同樣糾結着擔心,但是……
冷憐月走到丁然丁柯的房前,思羽思縷立刻上前把門打開,冷憐月随即走了進去,丁柯一見冷憐月立刻過來行禮,冷憐月擡了擡手,“如何?”
丁柯心中一陣心緒翻騰,她沒想到冷憐月會過來關心丁然的傷勢,只是……她朝床上看了一眼,“丁然一直昏迷不醒,臉色泛青,而且周身冰冷異常,只怕……”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冷憐月略一思索,轉頭朝思羽思縷吩咐道,“你們去叫向白的兒子過來給丁然看看!”
思羽思縷立刻領命而去。丁柯立刻跪到冷憐月面前,感激的道,“謝宮主!”她們的身份是死士,她們被訓練出來就是為了保護宮主,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她們從不曾奢望過宮主會如何善待她們,現在雖然宮主只是簡單的問候和關心,她們已經心滿意足了!
冷憐月淡淡的掃了丁柯一眼,就走了出去!
知道宇肆懿已經沒有大礙,向問柳和向緋苒就離開了。向問柳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思羽思縷朝他走來,他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思羽思縷走到向問柳面前,思羽有點焦急的開口道,“向公子,請你去看看丁然的傷勢,我們只怕她……”
向問柳聞言叫思羽思縷帶路,救人是作為醫者的職責,何況還是冷憐月的婢女。
來到丁然的床前,向問柳伸手把了把脈,時間一分分過去,他眉頭也越皺越緊,他朝旁邊站着的丁柯問道,“她是不是曾經中過毒?”
丁然一怔,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問柳疑惑了看了看床上的丁然,“她身體裏有兩股寒氣,一股就已經痛苦不堪了,何況現在有兩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氣是祁敬的陰冥掌,而另一股……”
聽向問柳這麽一說,丁柯立刻明白過來,“我想那應該是宮主的金針所帶的寒毒。”
向問柳聞言一怔,“冷宮主為何會在她身體裏種金針?”
“這……”丁柯不知如何作答,那是宮主給她們的責罰,但是有關宮主的任何事都不是她們能對外人說的。
向問柳看出丁柯的為難也不再追問,只是道,“必須要冷宮主趕快解掉丁然姑娘體內的金針,我才能替她解陰冥掌的毒,如若不然,在我解掉陰冥掌的毒性之前,她就撐不住兩股寒氣侵體而死了!”
丁柯不明白,“宮主的金針的寒毒只有夜晚子時才會發作,現在怎麽會?”
“我想這大概是受了陰冥掌寒氣的影響,才會導致金針的寒毒一直不散!”向問柳拿出一排針灸的針,給丁然施針暫時壓制住陰冥掌的毒所産生的寒氣,而冷憐月的金針,他完全沒辦法,他雖找到了金針所在,但那金針是冷憐月灌注內力打進去的,他根本沒那個能力取出來,要是強行取出,丁然必死無疑!
宇肆懿随便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休息,一個晚上沒有休息的他,加上又經歷了一場戰鬥,本來應該很疲憊的身體就是怎麽都無法安心休息。知道如果不去看看冷憐月的情況他是怎麽都放不下心,宇肆懿起床穿上外衣就開門走了出去。
宇肆懿走到冷憐月所在的房前,大門緊閉,他走上前敲了敲門,這還是宇肆懿第一次敲到冷憐月的門,以前每次都是他還沒碰到門,門就已經打開了。
裏面很快傳來冷憐月的聲音,“進來!”
宇肆懿進到屋裏,沒有看到冷憐月的身影,走進內室,屋裏的床上床帏是放下的,所以宇肆懿無法看到冷憐月究竟如何,“憐月?”宇肆懿走到床前挑開帷幔,當看清冷憐月的樣子時,一陣大駭,“你怎麽會這樣?”只見冷憐月盤腿坐在床上,有不少的血液從衣服的縫隙中流出,而白色的外衣依然亮麗如新,血液沾到布料就滑了下去,沒有在上面留下一絲一毫的血跡。
“必須讓問柳給你看看。”宇肆懿說着就要往外走去!
冷憐月一把扣住宇肆懿的手腕,搖了搖頭,“我是被祁明的劍氣所傷,我的外衣雖刀槍不入,但阻擋不了劍氣,身上只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宇肆懿看着還在流血的傷口,緊皺起眉,“但你的傷口必須上藥包紮!而且你的臉色這麽難看,真的只是皮外傷?”他明顯不是很相信,冷憐月的臉色實在不怎麽好看!
冷憐月瞥了宇肆懿一眼,他從小到大,別說受傷,連風寒都不曾有過,所以對于皮肉之痛他才那麽難以忍受,加上失血過多才會顯得臉色蒼白!“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傷口我自己會處理,你出去吧!”
宇肆懿看了冷憐月一眼,挑了挑眉,“你确定你會包紮傷口?”
冷憐月不說話。
宇肆懿無語的看了冷憐月一眼,從懷中掏出出行必備的外傷藥,走上前去解冷憐月的衣服,冷憐月手剛一動,宇肆懿淡淡的一瞥,冷憐月只得把手放下。他才不是怕他,他确實也不會包紮,而叫別人……還是算了!
當看清冷憐月身上衆多細細淺淺的傷口時,宇肆懿明顯一陣,他趕緊先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周圍清洗了一遍,再給每道傷口撒上藥,傷口雖多,還好都傷得不重,他也終于放下心來。
想不到那個祁明的劍術如此高明,就傷口的分布看來,這一招中的變化就超過三十幾種!當今武林中有如此身手的不超過五人!那個祁明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宇肆懿在心中暗暗想着。
宇肆懿給冷憐月上好藥,給他換了身衣服,在給他扣腰帶之際就聽有人敲門,冷憐月淡淡的應了一聲,門就從外面打了開來,思羽思縷立刻走了進來,剛想開口,但當她們看到宇肆懿的動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