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雪蓮救她
小白撲到茶幾上,爪子指着安音的眼睛,吱吱的向黑子比劃着。
“找安音小姐去呼喚小姐?”黑子猜着。
小白搖搖頭指着她的眼睛。
“眼睛?”黑子抓了抓腦袋,想不出來哇。
陳沉騰的起身走過來,大步走到岸邊音的旁邊,王叔和花月兒面面相觑的看着對方,不知所以。
小白蹲着茶幾上,愁眉苦笑的看着安音。
安音也是一臉愁容的看着眼前的小狐貍,這房間裏所有的人都沒有這只小狐貍和也蘇待的長,除了安末,可是葉蘇變了,安末也不了解她。
“小白,你是說安音的眼睛嗎?”陳沉呼喚道。
小白點點頭。
安音的眼睛,葉蘇的病,是不是,是不是就是......
“小白,是不是雪蓮?你是不是叫我們拿雪蓮救她?”陳沉激動的說着。
一屋子的人火辣辣的視線盯着小白,感覺都快要被火烤了。它撲騰到陳沉的身上,開心的舔着他的臉,陳沉,你真是太棒了,你不僅是神醫,你還是狐貍中的狐貍精。
興奮中的小白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語有什麽錯誤,而被誇獎的陳沉也聽不懂它的吱吱聲到底是什麽。
房間立刻鬧騰騰起來,小姐這會有救了。
安音站起來,語氣有點喘:“我去拿雪蓮。”
懷着激動的心,一個個眼巴巴的看着安音離去的背影。
Advertisement
不一會兒,安音來了,手上還有一個盒子,這是葉蘇回來的那天送給她的禮物,裏面裝着世間難求的雪蓮。
陳沉打開它,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雙眸靜靜的凝望着葉蘇,閃爍着不知名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安末推搡着他:“快給小姐用啊。”
花月兒扶着葉蘇靠着床上,陳沉溫柔的将手中的雪蓮撕開一片花瓣,卻只是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連他們的催促聲都沒有聽到。
連之前只是坐在對面看着的安音此時也站在旁邊來看着,陳沉雙眸一閉,低聲呢喃道:“醫者,父母者。”
吞下雪蓮的葉子,不顧衆人的憤怒聲,俯身向葉蘇的嘴唇吻去,舌尖輕輕的移動,将雪蓮葉子慢慢的喂到她的嘴裏。
只聽見滿屋子的吸氣聲,卻沒有人來阻止。
葉蘇依舊沒有動靜,只是她感覺到有人清淺的吻她的唇,沒有得寸進尺,仿佛喂了東西到自己的嘴裏,那股薄荷的味道讓她不由來的一股心安,輕輕嘗着食物,嗯,好涼。王叔一臉戲谑的表情看着陳沉,他的白衣似雪,白發卻有着一股別致。配得上自家小姐。
安音和安末面無表情,只是看着葉蘇,擔心她會不會吐出來,卻見輕輕的嚼着,心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沒有責怪陳沉的猛.撞,醫者,不論男女,也是也只有他喂比較符合。
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的感謝,安末看着安末,兩人的臉上皆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陳沉清冷的聲音說道:“她估計也快醒了,去弄點清淡的粥吧,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餓的。”
王叔沉穩的聲音響起:“千生,去茶樓的廚房叫他們做,做多點,等小姐醒了就可以選擇的吃點。”
“是。”千生答道。
安音淡淡的聲音叫住他:“等等,叫廚房的人做點補品。”
“是。”轉身離去。
室內一片安靜,只是花月兒那暧昧的聲音讓陳沉臉上的紅暈久久未散,一個如雪的男子,臉上像塗滿了胭脂,吹彈可破的皮膚令人想要抑制不住的逗弄,這神醫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冷漠嘛,花月兒這樣想着,至少對小姐不冷漠。
陳沉有點尴尬的站在屋中,小小的聲音提議道:“我們出去吧?一個人守着就好。”
“好啊,好啊。”王叔歡快的贊同道。
不等讨論誰留下就撺掇着安音她們離去:“走啦,走啦,讓陳公子守在這裏。”
花月兒一聽,迅速的放下葉蘇跟着她們的腳步離去。
陳沉焦急的追出去,望着她們的背影大聲道:“喂,回來,你們家小姐是一介女子。這樣不妥。”
衆人遲疑的轉過身,望了望陳沉,卻只聽着安音說道:“有什麽不妥的啊,你親都親了,受一會沒關系的。”
夜晚。
春天,草蟲鳴蟬都在歌唱着。
她的嘴角浮動着笑容,淡淡的像雪蓮一樣的清香。
陳沉提起被子溫柔的替她蓋好,輕聲說道:“真是個不省心的。”,看了一眼窗外,便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捧着不知道從哪裏帶來的書靜靜的閱讀。
窗外,趴着窗戶的人争相向前看,裏面的人卻在沒有任何動靜,花月兒甜美的聲音低聲說道:“王叔,陳沉沒動啊,你不是說他對小姐有意思嘛?”
“依我的感覺,他要是不喜歡葉蘇丫頭,怎麽會親他呢?”王叔皺着眉說。
“可是他就是沒有動嘛。”千生辯解着,依窗戶上的倒影來看,兩人的距離是隔的很遠的。
“難道是小姐吃了雪蓮之後變醜啦?所以陳沉不喜歡她了。”花月兒發表者自己獨特的見解。
王叔鐵着一張臉,眼眸瞪着她們:“葉蘇丫頭國色天香,怎麽會變醜,要有問題也是陳沉有問題,說不定他和孟家大公子一樣。”
......
三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聲線越來越大,連門開了都沒有察覺。
黑子使勁的對着王叔使眼色,卻無奈葉蘇狠厲的顏色警告着他,不敢開口提醒她們,眼睛快要變成鬥雞眼了,王叔眼睛一瞪:“黑子你抽筋啦?眼睛像個賊一樣溜來溜去,我們菲羽樓又不虐待人,對待你們也是極好的,你這習慣不行啊,要改。”
黑子尴尬的看着葉蘇抿嘴偷笑,默默的在心裏為他們祈禱,王叔,月兒小姐,這好不怪我啊,我已經很努力的給你們示意了。
花月兒撅着小嘴,高聲道:“王叔,一定是小姐身上有狐貍的味道,所以陳沉才不黏着她,都怪那只狐貍。”
“月兒小姐,我抱着那只狐貍,而且小姐每天都給它洗澡,一定是陳沉神醫有什麽隐疾,看咱們小姐像仙子一樣,自認為配不敢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