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在求她耶
“你對別的病人也是如此嗎?”徐安安忍不住問,強烈的占有欲爆發。
“不。”墨郁搖頭:“只對你如此。”
徐安安心頭的一點不爽,立即就滅下去,雖然墨郁這個家夥長的一點也不安全,但是行為卻很安全,給她很多安全感。
忽的,一陣勾癢傳遞而來,徐安安忍不住發出:“……嗯……”
“你在做什麽?”她有點抑制不住輕問。
“塗藥啊。”他淡淡回答,但是聲音隐隐透出興奮。
她的身子扭過來,用襯衫裹好自己:“可,可以了。”
他也沒說什麽,只是把藥膏都放好,手也擦拭幹淨,忽的徐安安想到什麽似:“不是可以用棉簽塗藥嗎?”
他怎麽直接用手啊。
墨郁湊來,附耳:“小安寶寶,對不起,你不穿衣服的樣子讓情難自控。”
徐安安臉紅的厲害,他的吻很快襲來,帶着病态的灼熱,給徐安安一個措手不及,唇齒被他封住。
他的吻帶着濃烈的欲求。高大身軀也在顫抖,她完全被他的瘋狂和熱烈震撼住,手不自主扯上他的襯衫。
微喘着氣,臉頰緋紅。
墨郁抽離後,拉過她的手,灼熱的親吻她的手心,眼眸迷離:“小安,我們好久沒做了,你不想嗎?”
徐安安心底一緊,好久沒做?也就三天而已。
他怎麽好意思說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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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可是,她在極力控制。
“咳,在醫務室說這合适嗎?”徐安安道。
“但你回到家,也不理我,是我做錯什麽了嗎?”
最近,墨郁喂徐安安吃抑郁症的藥,她也不好好吃,有次甚至在他轉身的瞬間,把藥吐出來假裝吃掉。
他沒揭穿,但已經着手去查,徐安安為什麽要這麽做了。
“墨郁,我們之間總是做,應當戒欲了。”徐安安手指掐向手心。
她前段時間饞墨郁,饞的有點不對勁,于是她就去醫學館查資料,說是有一些藥,用了後會讓人發清,但是那種控制不住的無差別發青。
而她是對墨郁精準發情,這就讓她很費勁?!
要說墨郁對她使用了什麽藥,但平日裏她也沒吃什麽特別的東西啊,跟他一起同吃,唯獨一樣東西,那就是治療抑郁症的藥。
而她以前在國外吃過這個抑郁症藥,知曉這個東西的口感和味道,但最近的治療抑郁症的藥口感不對勁,她已經私下留不少,找到家醫療機構在檢查這個藥,只是還沒出結果。
希望是她想多了。
而她私下做的一切,墨郁都知曉,他已經跟那家機構打過招呼,讓他們隐瞞抑郁症藥裏多了一味藥的事情。
是他太心急,不該在抑郁症藥裏一下加入那麽多森花,讓敏感聰慧的徐安安發現異樣。
只是,他需要加快得到她的身心,要是不加入大量森花,他什麽時候可以得到她呢?
在徐安安說到戒欲的時候,他笑着說好,只是盯着剛才的清涼藥盒發了下呆。
他已經在這裏面放下大量森花提取物,不知道森花外用,會不會也能起作用。
已經給徐安安用了三天,頻繁塗抹幾十次之多,每次他的手法都是輕柔細按,盡量讓森花的汁液滲透到她的身子裏。
徐安安見他那麽容易被說服,還挺奇怪,不過她也沒多想,她感覺自己這幾天對他沒那麽饞了,也挺好。
出了醫務室,徐安安就見到韓雪在等她。
韓雪熱絡的走來:“安安,今晚回家吃飯吧,爸爸好想你。”
徐安安冷笑:“你爸不是死了嗎?怎麽會想我?”
韓雪笑容也逐漸消失:“徐安安,你行了,這麽多年,我舔着臉一次次和你說話,你每次都諷刺我,罵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徐安安環抱手臂,依舊是一臉冷笑:“你這麽多年,時不時的讨好我,還不是做給我爸爸看,還不是貪圖我家的資産,不然以你們母女的做派,怎麽可能會對我好言語。”
韓雪氣急:“現在徐叔叔已經認我為幹女兒,你不承認也要承認,我和你是一個爸爸,我們的爸爸很想你,要你回家吃飯,你還是回去看看吧,不要辜負我們爸爸的好意。”
啪的一下!徐安安一個巴掌甩過去。
“你竟然敢打我!”韓雪氣急敗壞捂着臉。
“你可以去找你那個爸爸告狀啊,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徐安安冷冷道。
韓雪也冷笑:“可讓你說對了,這麽多年,我就是依靠告狀才贏得爸爸的心,才讓你和爸爸越來越遠,謝謝你給機會噢。”
韓雪扭身就走,拿出手機開始告狀,更甚至把自己錄的音發給徐聽濤。
徐聽濤在聽到徐安安咒自己死,氣的大怒,一個電話打來質問:“徐安安,你就那麽盼望我死嗎?你這個孩子怎麽一點良心也沒有。”
“跟你學的,你的良心不是也被狗吃了嗎?”徐安安輕笑。
“你!”徐聽濤氣的大罵:“徐安安,你不要以為有墨郁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瞧瞧你的性子,嚣張跋扈,誰能忍受你,你難道以為別人會慣你一輩子嗎?女孩子還是要柔一點,會哄人一點……”
他的話還沒說完,徐安安就冷笑打斷:“你是讓我學小三和情婦的作風嗎?抱歉,我天生就傲骨,正室的命。”
徐聽濤沒想到自己會被女兒怼的啞口無言,他氣憤的挂斷電話。
而這邊徐安安這邊也氣的不輕,她每次跟爸爸打完電話,都氣的發抖,還會想起小時候爸爸對她的好,小時候爸爸對她很寵,不管多忙多累,都會回來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有次她晚上高燒,爸爸冒着大雨從外面驅車五個小時回來,陪她。
是從什麽時候爸爸變了?是從開始很有錢後,是從掌握徐氏集團後,窮人乍富就是如此!
每次想到爸爸對她的好,她都無法徹底斷絕和爸爸的關系,她想就是因為這感情的牽絆,才讓她的病始終那麽多年都好不了。
徐安安回到舞蹈室,虐自己,足足練三個小時,大汗淋漓,滿身汗的坐在教室地上,氣喘籲籲。
舞蹈室已經沒人,安靜的只有她自己的心跳。
這時舞蹈室的門推開,她擡頭看去是墨郁,她看了一眼又垂落下頭。
墨郁知道她心情不好,現在只要她心情不好,就會瘋狂跳舞,把心底郁悶都通過身子的熱量發洩出去。
“為什麽心情不好?”他溫柔的問。
“你看出來了?”徐安安問道。
“嗯。”他點頭。
徐安安把自己和爸爸吵架的事說出來,很苦惱道:“總是想和他斷絕關系,但是總是做不到,有時候感覺很沒用。”
他的手伸來,撫摸她的發絲,寵溺道:“那是因為我家小安很善良,很心軟,是個好孩子。”
徐安安揚起頭:“可是人善被人欺啊。”
“是啊,我就是,對小安太善良,才會被小安欺負。”他低頭親吻她的耳垂,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