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出院
又是一陣抵死纏綿,一股莫名的熱燥熊熊燃燒着。原本只能青澀的人,在他日以繼夜的挑逗下,也學會了舉一反三的本領。陸子放突然有種我家有兒初長成的驕傲之感。
于小樂的後腦勺抵着柔軟的靠枕被迫被擡高,下身的衣物也不知何時被褪去。黑色的襯衫裏透出白皙光滑的肌膚,令陸子放的動作又急躁了幾分。于小樂的紅唇被吻得微微紅腫,陸子放像是吻不夠似的,稍稍分開一會兒,又立即纏上去。
突然于小樂的水眸微微睜大,晶瑩的唾液更加肆無忌憚地淌過唇角。下身傳來熟悉的疼痛,除了第一次,幾乎沒有那麽疼過。熱吻就像是陸子放本身的氣勢一般,一往直前、不帶猶豫。經受了巨大的煎熬,等待着漫長的入侵結束之後,堅硬如鐵的熱物勢如破竹地抵進深處,呼吸變得急促,好不容易被放開的紅唇也被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身體被陸子放肆意撫摸着,極盡溫柔纏綿。于小樂稍稍擡高腰,熱物送得更裏面。雙腿纏在結實的腰部,雙手抓着白色的床單,粗重的喘息顯得有些色情。
“樂樂,放松……你快夾斷我了。”
柔軟緊致的私處好似一張貪吃的小嘴纏着熱物不肯松口。汗水順着陸子放的額頭滴落在于小樂的臉上,于小樂伸出手費力地抱住壓下來的男人,大腿主動分得更開,下身的春光乍洩。身體裏無處發洩的熱燥逼得他快要發瘋,理智漸行漸遠。
“深、深一點——啊嗚……好、好棒——別出去!”
陸子放遵循着身體的本能放縱着,回到最原始的律動。他摟着于小樂坐了起來,堅挺的物體長驅直入,探入的深度深不可測。于小樂既痛苦又愉悅,扶着陸子放的肩膀,靠着本能配合撞擊的速度上下搖擺着,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直到一股熟悉的暖流沖進身體,深處異樣的熱燥才稍稍緩解了一些,但腹部殘留的餘溫依舊火辣辣地燃燒着。于小樂還未從方才窒息的高潮中回過神。陸子放借着殘留在于小樂體內的粘液深深地擠了進去。這一次幾乎是直達前所未有的深度,于小樂的雙腿被陸子放強行分開,雪白的雙腿蕩在半空抽搐着發抖,堅硬如鐵的熱物宛若滾燙的鐵杵靜止在深處,好似戳到了心口。
于小樂紅唇微啓,哭得發不出任何字音,只能任由陸子放予取予求,整個身體又陷入了另一場情欲愛潮。
再醒來的時候,陸子放正靠着枕頭擺弄着手機,于小樂眨了眨眼睛,嗓子裏發出破碎的聲音,難聽至極,“子放。”
見懷裏的人醒了,陸子放将手機順手放到一邊,黑眸裏沉着笑意,“醒了麽。不多睡會兒?”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于小樂看到窗外夜幕沉沉,看不到一絲星光。陸子放扶着于小樂讓他坐起來道,“快12點了。”
“這麽晚了……”說話間,于小樂看到床頭桌子上擺放着一口未動的醫院晚餐,“你沒吃晚飯?”
“不是很餓,也就沒吃。不過讓他們留下,怕你一會兒醒了會餓。要吃點嗎?雖然醫院的夥食還是沒你做的好吃,不過将就一下還是可以的。”
說着陸子放将餐盤遞到于小樂跟前的小餐桌上,于小樂輕笑着看了一眼陸子放道,“我沒你嘴那麽刁,吃什麽都是一樣的。”
“我嘴巴刁不也是你慣出來的。”
陸子放說得得意洋洋,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于小樂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眉眼彎彎,唇角嵌着梨渦。
因為已經是深夜,于小樂也随便扒了幾口飯,填了填肚子。
第二天于小樂就去了陸子放主治醫生那裏打聽了一下他的複原情況,醫生說如果病人願意,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于小樂聽到這個消息也如釋重負下來,生怕出院前又鬧什麽幺蛾子。
回到病房時就看到蔣雨澤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有一句每一句地和陸子放聊着。陸子放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進退兩難的于小樂,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蔣雨澤見到于小樂,點點頭,輕笑了一下。
“你自己問小樂吧。”
“什麽?”于小樂被陸子放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蔣雨澤幹瞪了一眼陸子放,笑嘻嘻地說道,“我剛才問子放你什麽時候回去上班。”
這回輪到于小樂愣了,回去上班?難道他不是被辭退了嗎?
“我不是被辭退了嗎?”
“辭退?”蔣雨澤俊眉微蹙,猜測着人事部到底是什麽時候沒經過他允許辭了于小樂的,“誰告訴你你被辭退了?”
于小樂指了指蔣雨澤,言下之意就是“不就是你嗎。”
蔣雨澤哭笑不得道,“我什麽時候辭退你了?”他可是一點都不記得說過要辭退于小樂的話。
“那天在醫院,我以為……”
蔣雨澤猛地想起來那日對于小樂不問緣由的暴怒,一時間俊臉漲得通紅。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又用餘光示意陸子放說話,陸子放當做沒看見,撇過頭繼續拉着于小樂的小肉掌把玩。
“那天在醫院是我不對,我沒問清楚起因就把責任推在你身上,是我不夠周全。”蔣雨澤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尚思航的臉,但轉瞬即逝,“子放說的沒錯,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蔣雨澤說得言辭懇切,于小樂倒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了。他本不知道蔣雨澤和尚思航那層關系,不過那日蔣雨澤的勃然大怒,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了。都說關心則亂,一點都不假。
“等子放的身體再好一點,我就回去上班,不會給你添麻煩吧?”于小樂并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那天的事情他也從未放在心上。
蔣雨澤聽到這話,也輕松了不少。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開誤會的,畢竟他跟子放那麽多年的兄弟感情,不應該由那個誤會而到此終結了。尚思航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再管,追了那麽久,他也會感到疲憊。何況尚思航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刺,每次只要他一靠近,他就恨不得把渾身的刺都豎起來,紮得他痛不欲生才好。
又囑咐了陸子放兩句多注意休息,蔣雨澤便離開了。于小樂有些開心地對陸子放說道,“剛才我去問醫生,他說你恢複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陸子放聽到這個出院的消息倒是沒有天開心,反而還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真可惜。”
“可惜什麽?”于小樂被陸子放一副失望的樣子弄得有些糊塗了。哪有人喜歡一直呆在醫院的。
陸子放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于小樂,毫無廉恥地說道,“住院多好啊,有樂樂你包了三陪。陪吃,陪聊,最重要的是陪睡。”
于小樂發現陸子放總能将厚顏無恥的話說得讓你無法辯駁。就像現在他氣得牙癢癢的,也無法找出什麽合适的措辭駁回去。因為陸子放說得确實是實話,只是他的實話說得太令人遐想連篇了。
陸子放見于小樂氣得啞口無言的模樣,頓時也樂了起來,心情可謂是陽光明媚。他不顧還在生氣的于小樂将人壓到床上親了又親,最後在襯領內白皙的鎖骨處印下一枚豔紅的唇印,就像是宣誓主權一般。
第二天陸子放出院以後,就給陸明和白燕抱了個平安,舒舒服服地享受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尚思航早在陸子放出院前一周就已經出院了,從陸明那邊聽說陸子放受傷的消息一直想去看看他。但陸明的意思是,有什麽事情都等陸子放身體養好了再說。所以探望的事情就一拖再拖。自從尚思航出院以後就一直住在酒店,放在蔣雨澤家裏的東西也沒時間去拿回來。
趁着今天要去看陸子放的功夫,尚思航順道去了一趟蔣雨澤家。不過時機也沒算好,蔣雨澤今天休假沒有去公司,就碰上了尚思航回來拿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萌萌噠…
感覺萌萌噠套總又要被鎖啦…
泥萌加油快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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