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惡作劇
既然決定要讓阿芙洛狄忒沉迷于他,适當了解一下阿芙洛狄忒的長期情人也是很有必要的。原本希臘神話裏,戰神阿瑞斯可是實打實的給赫淮斯托斯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厄洛斯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以後,誰給誰戴還說不定呢。
很快的到了阿瑞斯的宮殿,在對看守的使者表明身份後,赫淮斯托斯四處閑逛了一下,卻沒有看到阿瑞斯的身影,從侍女只言片語中,大概猜到阿瑞斯此刻正在阿芙洛狄忒的被窩裏美夢。
狗男女!赫淮斯托斯對着阿瑞斯的空床,十分唾棄的比了一個中指,看來他似乎高看了這個‘情敵’。
“注意你現在是男神,請随時保持形象。”火麒麟突然開口,一般情況下火麒麟還是很安靜的呆在意識空間裏,除了時不時在他冒粗口後提醒一下。
赫淮斯托斯對此十分鄙視,他就一粗人,城管當慣了,痞氣難改。
火麒麟順了順毛發,淡淡的來了一句:“裝逼是一種高冷的格調,必須全方位做好,讓別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赫淮斯托斯來回掃視着正在裝逼的火麒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我似乎懂了。”
在火麒麟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下,赫淮斯托斯草草的把阿瑞斯的宮殿修改了一番,其中改的最厲害的就是阿瑞斯的大床。
不動聲色的将床下的支柱物據掉,赫淮斯托斯巧妙的用了空心圓柱代替,圓柱外表看起來雕刻華美,即便是神也不會發現裏面其實是空心。他計算過了,這個空心圓柱只能勉強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但如果阿瑞斯和阿芙洛狄忒在上面進行愛的抱抱的話,會發生什麽就說不準了,一想到那種情形,赫淮斯托斯就忍不住賊笑。
這一笑,招到了火麒麟的嚴重鄙夷,它以看白癡的眼神全程關注了赫淮斯托斯的幼稚行為:“你多大了。”
赫淮斯托斯眉一挑:“爺永遠十八!”
火麒麟嘆了口氣,頗為無奈道:“算了,不能對你要求太多,你只要不在其他神面前暴露本性就好。”
“那是當然,”赫淮斯托斯突然想到了什麽,又道:“你說我如果長期這樣,會不會變得精分?”
火麒麟打了個哈欠,“你終于找到了重點。”
“……”赫淮斯托斯一下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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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時一個溫柔的女聲在他身後響起:“請問您完成修建了嗎?”
赫淮斯托斯理了理頭發,很快收拾好心情,轉身對着前來的侍女微微一笑:“當然,”說完後像是沒看到侍女漲紅的小臉一樣,擡腳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阿瑞斯就回來了,在阿芙洛狄忒那裏偷玩腥後,阿瑞斯神清氣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結果卻看到自己的侍女小臉通紅的望着門口,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阿瑞斯疑惑的環顧了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的宮殿大變了模樣,整個外觀裝飾顯得華麗輝煌,特別是那張寬大的床,支撐着床的圓柱上雕刻着華美精致的圖案。
“怎麽回事?”阿瑞斯問着侍女,然後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赫淮斯托斯的話讓侍女猛得驚覺,她反應過來後,連忙回道:“阿瑞斯殿下,這是赫淮斯托斯殿下特地為你改造的宮殿。”
“赫淮斯托斯?”阿瑞斯這才想起他的這個弟弟似乎很有冶煉本事,不過即使他把這裏打造的再漂亮,也無法讓他對那個醜陋之神有任何改觀。
“是的,他真得一位十分有魅力的神。”
侍女滿是崇拜的說完,回憶着剛剛那抹微笑,以至于沒有看到阿瑞斯随着她的話而黑下來的臉。
“奧林匹斯的一大敗筆,醜神而已!”阿瑞斯冷眼嘲諷着,心情十分煩躁,怒火也随之上漲。
“不是的,他…”侍女急于為赫淮斯托斯辯解。
阿瑞斯怒火猛得上漲,暴力的拍了一下床沿,吼道:“滾出去!”
“叱啦…”随着一聲尖銳的聲音,阿瑞斯只覺得重心一低,屁股就陷進了空心圓柱裏。
阿瑞斯看着侍女,臉色越來越難看。
侍女也盯着阿瑞斯,努力忍住笑。
四周一下變得靜谧起來,氣氛詭異。
阿瑞斯氣的滿臉通紅,青筋爆出,幾次嘗試着站起來,卻因為身體被卡住了而無法脫身。
這時,侍女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想要幫忙。
阿瑞斯一把推開侍女,不耐煩的吼道:“滾出去!”
他話音剛落,侍女立刻跑了出去,跑了很遠後,突然放聲大笑。
阿瑞斯握拳,怒吼道:“赫淮斯托斯,你給我等着!”
“哈欠!誰在想我?”赫淮斯托斯揉了揉鼻子,繼續手裏的動作,不過一會兒時間,又一座宮殿改造完成。
滿意的看着面前金碧輝煌的宮殿,赫淮斯托斯與狄俄索尼斯揮手告別。
不得不說,修建宮殿這一做法為他贏得了很多好評,再加上他現在可以算是非常俊美,自然也就獲得了許多神祇的好感。不管是哪個朝代,哪個地方,果然高顏值總是很容易被接受。
不過幾天的時間,除了阿芙洛狄忒和宙斯的神殿外,其他的神殿赫淮斯托斯已經全部改造完。
奧林匹斯山的衆神并非無所事事,他們擔任着神職,各自負責各自的事情。就如同阿波羅,作為太陽神的他總是最先起來去巡日,然後直到他的姐姐阿爾彌狄忒将月光帶來後才回去,因此,當赫淮斯托斯改造他的宮殿時,他并沒有見到這幾天在奧林匹斯山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主人公。
關于赫淮斯托斯的傳聞,在奧林匹斯山傳的版本各不相同,也不知為什麽,關于他醜陋不堪的傳聞卻傳的最為厲害。
盡管見過他樣子的侍女侍者極力替他辯解,奈何赫淮斯托斯曾因醜陋跛腳被赫拉丢棄之事太過深入人心,觀念一旦根生地固,就很難被挽回。
赫淮斯托斯也不在意,這些傳聞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赫淮斯托斯不急不慢的走向宙斯的宮殿。
特地又在宮殿門口多呆了一會兒,确認裏面沒有呻吟聲後,赫淮斯托斯才進去。
房間裏彌漫着一股懷疑的味道,宙斯躺在床上,單手撐着頭,衣裳大開,露出健美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薄汗透過蜜色的肌膚向下滑,整個人呈現出激情過後的慵懶和憨足。他看到赫淮斯托斯後,意味不明的一笑:“你來了。”
不習慣宙斯這樣的語氣,赫淮斯托斯只是略微點頭:“嗯”
宙斯絲毫不在意赫淮斯托斯的冷淡,自顧自的開始打量着他。
赫淮斯托斯微微挑眉,任他打量。
宙斯眼中的笑意更濃了,頗為暧昧的說道:“赫淮斯托斯呀,不過幾天不見,你性感到連我都覺得驚嘆。”
“神王陛下的話總是說的如此好聽,怪不得會有那麽多少女陷入您編織的情網中。”
赫淮斯托斯半眯着眼諷刺道。
俊美的青年半眯着深邃的黑眼,眼角的紅色圖騰更襯一抹貴氣。
宙斯楞了一下,随後起身向赫淮斯托斯走近。
随着他的走動本來就松散的衣服滑落下來,寬大的領口剛好滑到精壯的腰間,八塊腹肌一覽無遺,修長有力的雙腿随着他的行走而顯露出來。
赫淮斯托斯表面上沒有什麽變化,實則內心已經把宙斯鄙視了千遍。
“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宙斯挑起赫淮斯托斯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原以為會看到對方臉紅的樣子,結果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赫淮斯托斯并沒有做出什麽羞澀的反應。
有趣…宙斯輕笑。
赫淮斯托斯瞟了宙斯一眼,将頭發抽離,然後将他滑到腰間的衣服拉上,慢條斯理道:“神王陛下,雖然奧林匹斯山常年溫暖明媚,但也有寒風刺骨的時候,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宙斯突然拉起赫淮斯托斯的手,壓低聲音道:“你讓我抱着你,我就不會冷。”說完,身體慢慢靠近赫淮斯托斯。
氣氛一下變得暧昧起來,就在宙斯的身體快與赫淮斯托斯完全貼上時,卻被迫停了下來。
一個冰冷的金屬抵在他的下半身,
宙斯目光落到距離他的寶貝兩毫米的斧頭上,不自覺的後退幾步,幹笑道:“小心誤傷。”
赫淮斯托斯瞟了宙斯一眼,手在神斧的刀鋒上輕輕滑過,不閑不淡的說道:“這把斧頭剛剛才用過,現在應該還很鋒利。”
他說話間,宙斯已經恢複到作為衆神之王應該有的姿态,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然而然的接過赫淮斯托斯的話:“确實很鋒利,有它的幫助,難怪你能打造出那把獨一無二的座椅。”
宙斯話異有所指,赫淮斯托斯當然聽出來,無非就是在提醒他之前在椅子上安鎖鏈困住赫拉之事。雖然這件事表面上已經平息解決,時則卻不盡然,先不說其他神祇是怎麽想的,至少赫拉絕對是記恨在心裏的。
不想去思考宙斯說這話的用意,赫淮斯托斯直接說出來這裏的目的,接着便開始修改神王的宮殿。
宙斯坐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赫淮斯托斯,眼裏閃動着如同猛獸看到獵物後的光芒。
無視掉宙斯的目光,赫淮斯托斯很快的将宮殿改造完:“我承諾的事已經完成,奧林匹斯山如今已是金碧輝煌,你也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宙斯挑了挑眉:“你與阿芙洛狄忒婚禮的那天,我會向所有的神發出宴請。”
既然是所有的神,當然也就包括了海域和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