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
陸寒野看着那套官服,把玩着手裏的茶杯沒有說話,欽差宣讀了聖旨就趕緊退下了,并且立馬就讓人啓程回了上京,在北疆一刻也不敢多待,唯恐多待一刻就會被陸寒野一刀砍了似的。
等人都退下去之後,陸寒野扭頭看向蕭淩問,“你怎麽看?”
蕭淩看着那套官服說,“沒想到蕭景居然想跟咱們求和,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随了他的意思好了。”
反正他們現在也不想開戰,既然朝廷也不想開戰,他們都心照不宣的就這樣平安無事的相處下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而朝廷內,蔡津身為武将,自然是想開戰的,陸寒野此人,在上京的時候沒有一舉殺了他,如今放他回到北疆,無異于放虎歸山,而且他還攜帶着瑞王,蔡津一直想把兩人都給殺了,更何況現在陸寒野羽翼未豐,如果等他羽翼豐滿,想要在殺他就不是那麽的容易了。
禦書房裏,蔡津闖了進來,蕭景正坐在卧榻上與美女調戲,不遠處的奏折散落一地都沒有人管,蔡津看到這一幕,簡直火大。
蕭景有點怕的縮了縮腦袋,可是一想起自己是皇帝,就又挺起了胸膛,讓美女先出去,太監也趕緊進來把地上散落的奏折撿起來。
蔡津黑着臉說,“皇上,這個陸寒野此人,必須要除。”
蕭景鄒着眉頭說,“朕已經派了欽差大臣前去了,既然陸寒野都沒有想要打仗的意思,咱們為什麽非要去打仗呢?還要勞民傷財。”蕭景一點都不樂意打仗,看着蔡津黑着的臉說,“舅舅,反正朕聖旨已經下了,朕金口玉言,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皇上知不知道陸寒野此人肖像其父,放此人回去就是放虎歸山。”蔡津怒道,“臣願意親自領兵去殺了此人。”
“那還不是要打仗,勞民傷財嗎?”蕭景不樂意的冷着臉說,“反正朕不同意。”
“你……”蔡津氣的不行。
蕭景看着這樣的蔡津,內心怕的很,一看蔡津動怒,就趕緊說,“哎喲,朕有點肚子疼,舅舅你先在這裏待着,朕要出恭去了。”他說着就趕緊跑了。
蔡津,“……”
蔡津被氣的,回去摔了一屋子裏的東西。
最後,蔡津也沒能扭過蕭景,蕭景怕他是不假,但是最近他學的滑頭了很多,只要蔡津跟他提這事,他不是肚子疼就是這不舒服的,借口多得很,讓蔡津簡直無可奈何,這件事就這樣被耽擱了下來。
一眨眼,三年過去。
這三年來,朝廷和北疆互不幹涉,可以說是各自為政,在外人看來,北疆還是屬于朝廷的,但是北疆卻一連三年沒有納貢,也沒有遵從朝廷的法律了,如今北疆已經成為了陸寒野的天下,整個北疆被他一個人掌握在了手中。
短短的三年時間,北疆自給自足,在蕭淩的帶領下,北疆貧瘠的生活得到了改善,這三年來,北疆不再服從朝廷的管轄,百姓們自然不用年年納稅了,蕭淩也沒有主張讓百姓們為他們納稅,直接減免了百姓們三年的稅收,而且還為百姓們建了大炕,可以說三年過去,北疆的百姓們,家家戶戶都有了大炕,到了冬天,他們再也不用畏懼嚴寒了,而且三年沒有納稅,他們每家百姓裏的糧倉都是滿滿的,每年冬天,基本上都沒有再餓死的窮苦百姓了。
百姓們吃得飽了,穿的暖了,人人的臉上也都有了笑容,心裏自然感激蕭淩和陸寒野,他們倆人的大名,如今可以說被北疆的每一個百姓們熟知了,只要提起兩人,百姓們皆是尊敬的很,臉上更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感激之情。
蕭淩這個外來之人,盡自己所能,掌管着北疆的大小事務,他和陸寒野這三年來,可以說泾渭分明。
陸寒野管理着練兵打仗的事,蕭淩掌管着北疆大小事務和錢帛糧倉,如今北疆在蕭淩的治理下依然井井有條,百姓們安居樂業,而北疆的兵馬在陸寒野的擴招之下,已經從三年前的一萬多兵馬如今漲到了三十萬,可以說,他手裏的兵馬如今已經足夠跟朝廷抗衡了。
而朝廷這三年來,稅收年年加重,除了北疆,各個地區的百姓們皆是叫苦不堪,而皇帝更是不作為,年年大肆采選,廣納後宮,還大興土木,修建樓閣廟宇,根本不管百姓的疾苦和死活,終于在一年前,很多吃不上飯交不起稅收的百姓們被官府打死了不少,這件事在當時轟動一時,百姓們終于反了。
可是朝廷做的卻不是安撫,而是鎮壓,不少無辜百姓被殺,這件事更是激起了民憤,導致這一年來,各地都出現了各種不同程度的起義軍,他們紛紛反抗朝廷,導致大雍國內一片混亂。
所以,眼看着陸寒野壯大,朝廷現在也已經是有心無力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夠……夠了……”蕭淩臉頰上汗津津的,一頭墨發散開,此刻都濕漉漉的貼着面頰,或許是因為剛剛運動過的緣故,他白皙的面頰白裏透紅,唇瓣嫣紅,濕漉漉的眸子還帶着春意的薄紅,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含了一種媚色。
陸寒野壓在他身上看着這樣的蕭淩,這樣的人只能他一個人看到,也只有他一個人能讓他流露出這種神色,他蜜色的胸膛上也充滿了汗珠子,帶着厚厚一層繭子的手指輕撫着蕭淩的面頰。
蕭淩皮膚嫩的很,哪裏經受得住他指腹上粗糙的厚繭啊,所以他輕撫過去的地方,不僅略微火辣辣的,還一片薄紅。
陸寒野看着,鳳眸幽深的很,眸中皆是一片幽深的火苗。
蕭淩看着,抖了抖身體,啞着嗓子說,“不行了,你讓我歇歇。”
陸寒野低笑,“那你別動,我來動就好了,再讓我爽爽,老子憋了三個月了,都快憋瘋了。”
他說着不給蕭淩反抗的餘地,逮着人就狠狠的頂了上去。
蕭淩的驚叫聲都來不及叫出來,皆數被他吞咽了進去。
霎時,室內幽香再度升起。
陸寒野最近練兵瘋狂的很,大雍如今內亂不斷,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波及到北疆,所以他最近一門心思的都在練兵,但他練兵的地方不是在主城,主城也沒有适合練兵的地,他把地址還選在了當年春谷村的那個山脈上,如今那個山脈經過他這三年來的擴張,可以說一大半的山脈都被用來練兵了,這就導致他和蕭淩不得不異地分居。
雖說北疆大小事務都有人主持,可蕭淩必須要坐鎮北疆主城內的,很多大事下屬不能決斷,都必須要經過他的,他自然不能跟陸寒野一起去練兵,再加上陸寒野的一顆心都在操練兵馬上,所以他就一連三個月沒有下山。
這不,這天實在是忍不住相思之情了,而且才二十多歲的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每天精力旺盛的很,明明有媳婦卻只能憋着的感覺,別提有多麽的痛苦了,憋了三個月,他終于憋不住了,快馬奔回來拉着蕭淩就進了房,一夜過去,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心滿意足,一臉餍足的放過人,摟着蕭淩沉沉的睡了過去。
外面的陽光已經高高升起,耿虎和烏鎮方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木易和風晖守在緊閉的房門外,這三年來,木易和風晖就一直跟着蕭淩,貼身保護他,耿虎和烏鎮方就跟着陸寒野一起操練兵馬。
耿虎看到這一幕就大咧咧的問道,“爺和主子還沒有起來啊?”
木易嘴裏叼了根草點點頭嗯了一聲。
耿虎鄒鄒眉頭,“咋還沒有起?這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
木易看他一眼說,“也和主子天快亮了才睡下,估計要到下午起床了。”
他和風晖輪流着守夜,自然知道屋內的動靜。
“什麽?”耿虎一臉憨批的說道,“爺和主子居然讨論事務到那麽晚啊,也太不注意休息了吧。”
木易和風晖,“……”
兩人都懶得搭理這個蠢貨了。
烏鎮方也實在看不過眼,冷冷的對他嘲諷道,“蠢貨。”
耿虎,“……”
兩人果然是到下午才起床,陸寒野披着外衫先起來,叫人把熱水什麽的送進去,半個時辰之後,陸寒野和蕭淩都已經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
只不過陸寒野是一臉餍足,蕭淩的臉色也是被滋潤過後的紅潤,就是走路的時候下盤不穩,一看就知道被折騰的很了。
木易看着那一幕,心想爺就是威武。
一天沒吃,兩人都有些餓了,桌子上陸寒野播了一個雞蛋放進蕭淩面前的小盤子裏,然後又給他親手盛了粥,夾了個小包子,自己才端起粥就着小菜唿嚕唿嚕的吃了起來,蕭淩慢條斯理的吃着,看着他一口一個小包子,吃相雖然粗魯,但是看着就很爺們,心想三年過去,這個男人果然改變了很多。
兩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蕭淩才開口問道,“今天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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