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
“晚了。”副将哭着說道,“陸寒野殺了個咱們措手不及,五萬大兵還在睡夢中哪裏有還手的能力?而且陸寒野領的兵個個勐如虎,一人可抵擋十人,咱們的五萬大兵節節敗退,根本阻擋不了多久,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就是來通風報信的,将軍,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啊。”
韓克聽聞這話,整個人吓得都軟了,腳步踉跄着後退,差點摔倒,副将趕緊扶着他說,“将軍,跑吧。”
韓克趕緊死死抓住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吓的,渾身都在顫抖,眼睛瞪着又紅又兇,好半響才咬牙說,“跑,趕緊跑。”
他甚至連衣服都顧及不上穿了,光着屁股就有副将掩護着跑了。
當陸寒野勢如破竹的一路領人打進了将軍府之後,整個将軍府都空了,哪裏還有人啊。
“爺,找到人了。”沈平元抓着兩個赤身的舞姬壓到了陸寒野的面前說道,“她們說,韓克光着屁股跑了。”
陸寒野當即勾起了唇角,光着屁股跑了,這個韓克,居然如此沒出息。
“帶下去吧。”陸寒野說道,對于赤身的女人,他可沒有興趣去看。
僅僅一夜,整個北疆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誰都沒有想到,陸寒野會帶領一萬士兵勢如破竹的攻進了主城,打的韓克節節敗退,并且光着屁股跑了。
所以第二天,韓克光着屁股跑了這條消息就傳入了整個北疆。
而北疆也在一夜之間就變了天。
韓克跑了,陸寒野接管了主城,接下來自然是忙碌的很,城中知府和一些富甲也紛紛傻眼了,想到昨天晚上他們跟韓克還待在一起喝酒玩妓子,一夜過去,北疆就變天了,這是不是也太快了,而且這些富甲也被吓得不行,聽說陸寒野兇得很,專門喜歡拿富甲開刀,于是紛紛求到知府那裏,讓他幫忙出面宴請陸寒野吃酒,為他們說說好話。
所以第一天陸寒野入主将軍府就接到了知府的請帖,他想到以後自己對這裏的情況了解的并不清楚,還要從這個知府身上套消息,于是就應允了下來,夜晚去赴了宴。
知府一臉點頭哈腰,臉上帶着讨好之色的把陸寒野請進了宴廳,陸寒野走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個宴廳可不止知府一人,還有不少人,一看就應該是主城內的富甲之流,他們看到陸寒野過來,就趕緊起身相迎,一陣寒暄之後,陸寒野被迎上主坐。
陸寒野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首位,接下來自然是歌舞助興和吃酒,席間一陣寒暄。
知府看陸寒野看起來也不像是個不好相與的人,內心就略略放心了一些,趕緊給在座的富家名流們使了個眼睬,所以等宴席之後,知府就先站起來一臉讨好的說道,“将軍,這是下官和在座各位給将軍略備的一些薄禮,略表在下和在座各位的小小敬意,忘将軍笑納。”
随之,就有傭人擡着一個木箱子走了上來,木箱子打開,裏面赫然便是一綻綻金燦燦的黃金。
不是銀子,居然是黃金。
陸寒野手裏把玩着酒杯,眯了眯鳳眸在內心冷哼了一聲。
這一箱子黃金,少說也得有十萬兩,他們居然一下子就能拿出這麽多,看起來這些年貪的可不少。
陸寒野那張一直面無表情的臉頓時有了笑意,放下手裏把玩的就被笑道,“好說好說,耿虎,還不把大人的薄禮收下?”
耿虎和烏鎮方兩人趕緊指揮着帶來的人把這一箱黃金收下。
陸寒野心裏有了譜,勾了勾唇角,臉上的笑意深不可測,正好他現在養兵卻銀子缺的很,這些傻缺居然直愣愣的朝着他的槍口上撞,趕明正好拿他們開刀,估計會收刮出大量的真金白銀,蕭淩肯定高興,也可以暫時歇息歇息,不用整日裏想着生意和賺銀子的事情了。
陸寒野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噼裏啪啦的作響。
而知府和在座各位名流富甲一看陸寒野臉上笑意滿滿,又收下了他們準備的薄禮,頓時就明白了,這個人估計也跟韓克一樣,是個貪財的,只要貪財,一切都好說,那麽他們就不怕了。
在座各位內心的小算盤也打的噼裏啪啦的作響,卻不知,陸寒野已經算計到了他們的頭上。
一場宴席,可以說是賓主盡歡,各方都十分的滿意。
回将軍府的時候,耿虎樂的簡直合不攏嘴,“爺,他們還真懂咱們的心思,正好咱們缺銀子,他們居然一下子就送來了一箱,簡直太會拍馬屁了。”
“你家爺是馬嗎?”陸寒野笑着踹了他一腳,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說道,“一下子就能送這麽多,可見這麽多年他們在北疆收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烏鎮方鐵青着一張臉手裏握着大刀,臉色鐵青的說,“這些貪官污吏,最應該殺個幹幹淨淨才好。”
耿虎的臉上一下子也沒了笑意虎頭虎腦憨憨的說,“老子早晚要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一刀宰了。”
陸寒野沉着臉陰鸷着雙眸說,“會有那一天的。”
當一行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将軍府,這将軍府還是韓克的府邸,他們剛攻進來還沒有府邸,只能暫時在這裏下榻,而陸寒野剛回到将軍府屁股下的凳子還沒有坐熱呢,就聽到有人通傳,蕭淩來了,他趕緊急急忙忙的去了門口。
木易和風晖一路跟着過來,三人到了門口就下了馬,陸寒野快步上前就看到蕭淩正好從馬上下來,他趕緊迎了過去說,“這麽晚怎麽來了?我就說明天派人去叫你呢。”
“這麽晚不能來嗎?”蕭淩解下披風扔給身後的木易揚着腦袋笑着問,“還是将軍府裏藏了人?”
“要藏也只藏你一個。”陸寒野笑着說,一路牽着人進了前廳,蕭淩一路趕過來風塵仆仆的,實在是心裏擔憂的很,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有事,但心裏的牽挂不是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
“你站着別動,讓我看看。”蕭淩說。
前廳裏燈火通明,陸寒野穿着一身戎裝,整個人看上去既帥氣又英俊的很,還氣勢逼人,真的跟大将軍似的,看的蕭淩內心一陣激動不已。
風晖和木易以及耿虎他們也識趣的沒有跟上來,兄弟幾個暫時退下去歇息了。
陸寒野就站着不動,讓蕭淩從上到下的把他打量了一遍才笑着問,“看夠沒有?”
蕭淩看他一眼笑,“沒有。”他身後摸了摸陸寒野那線條硬朗的臉頰問,“有沒有受傷?”
“一些小傷,不打緊。”陸寒野也沒有絲毫隐瞞,反正人都來到了跟前,要是隐瞞,很容易就翻車的。
蕭淩心裏一緊,趕緊說,“你脫下衣服讓我看看。”
雖然是小傷,但他聽了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但是領兵大戰哪有不受傷的?戰場之上,刀劍無情,這些小傷,已經不算是傷了。
“就在這裏嗎?”陸寒野笑着問。
蕭淩的臉色驀然有些紅了,瞪他一眼說,“卧房在哪裏?”
陸寒野牽着他的手轉身走出了前廳說,“卧房我只讓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畢竟咱們剛來還沒有來得及打掃,只要能住人就行了,可能有點簡陋,你別介意。”
蕭淩看他一眼冷笑道,“我跟你一起連茅草房都睡過了,還能介意再簡陋的嗎?”
這句話簡直說道了陸寒野的心坎上,陸寒野一邊牽着人的手一邊笑呵呵的說,“是是,夫人對待為夫的好,為夫都銘記在心呢。”
“誰是你夫人?”蕭淩冷哼了一聲。
陸寒野趁機親了一口他的臉頰,蕭淩趕緊扭頭看看四周,沒有發現跟來的侍衛,瞪他一眼說,“別鬧。”
陸寒野哈哈笑着推開卧房的門,他讓下人随便打掃了一間韓克沒有用過的屋子,并沒有住韓克住過的主卧,以韓克那樣的纨绔子弟,指不定主卧裏曾經發生過多麽辣眼睛的事情呢,陸寒野想象就覺得惡心,自然不想讓蕭淩住進那樣的屋子裏。
兩人進了屋,點了燈,蕭淩說道,“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陸寒野就脫了身上的戎裝,只穿着一條褲子,露出精壯的上身,上身肌肉紋理分明,很是健壯,只不過後背和前胸上都遍布了一些小傷口,如今這些小傷口沒有上藥也已經結痂了,看起來不是很嚴重,蕭淩的內心就松了一口氣。
陸寒野看他臉色有些好轉了,就抓住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手指笑着說,“你放心,我會注意的,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嗯。”蕭淩自然相信他,扭頭朝着床邊走去說,“那就歇息吧,趕了一天的路,我也累壞了。”
陸寒野聞言,內心有些心疼,趕緊走上前攬着他的肩膀說,“你不善騎射,剛剛學會騎馬就趕過來,肯定不适應,這樣你把褲子脫掉,我看看你腿上有沒有磨破皮,給你上點藥,要不然明天你都不能下地走路。”
蕭淩雙腿的內側确實磨破了皮,只不過先前內心一直在記挂憂心着陸寒野,他也沒有多在意,如今确定陸寒野沒受傷,沒有事,他心情放松下來就感覺到兩條大腿內側都火辣辣的疼,尤其被陸寒野這樣一說,疼的更狠了。
“好。”蕭淩說着走到床邊,一掀簾子吓了一跳,驚叫一聲趕緊放下了簾子。
“怎麽了?”陸寒野快速的上前,一把掀開了簾子,手裏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床上人的脖頸。
“啊——”床上的美女吓得立刻尖叫起來。
蕭淩看着這一幕,當即看向陸寒野似笑非笑的說道,“想不到将軍府裏還真的藏了人啊?”
陸寒野也懵逼了一瞬間,當即收了匕首趕緊看向蕭淩解釋,“不是的淩淩,你聽我解釋,我根本不知道啊。”
蕭淩冷哼一聲,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桌子邊,冷眸看着這一幕。
床上的女子身姿妖嬈,頗有姿色,而且穿着薄衣輕衫,頗為暴露,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那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擋不住,雖然此刻被陸寒野吓得花容失色,可也擋不住美人風姿。
“耿虎。”陸寒野陰沉着臉大聲喊道,“滾進來。”
耿虎和木易他們趕緊跑了進來問,“爺,怎麽……”耿虎那一雙大眼珠子看到床上的女人瞬間愣住了。
陸寒野陰沉着一張臉指着床上的女人咬牙問,“她是怎麽回事?”
耿虎頓時一臉欲哭無淚的看着陸寒野陰沉着的臉,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冷着臉的主子,懵逼的用手摸着腦袋說,“爺,主子,我也不知道啊。”
陸寒野氣的想要踹人,怒道,“還不滾出去給我查個清楚。”
耿虎趕緊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陸寒野陰沉着臉怒道,“把人也給我帶出去。”
耿虎又趕緊折回來讓人把這名女子帶出去,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這個女子是知府送進來的,在看到陸寒野收了銀兩之後,他頓時以為陸寒野就跟韓克一樣,喜歡銀子和女人,所以就動了歪心思,想要送個女人過來再度讨好陸寒野,正巧陸寒野剛接了将軍府,因為剛住進來,下人還是原先的下人,并不是陸寒野帶進來的親兵,正好讓知府鑽了空子才把人送進來,要是陸寒野帶進來的親兵,決計不可能讓知府鑽了空子的。
“滾出去,每個人出去給我領十軍棍再滾回來,這麽輕易的就讓人鑽了空子,這要是個刺客,爺我此刻說不定就死了,一個兩個的,都沒有長腦子嗎?就這麽輕易的讓人鑽了空子。”陸寒野黑着臉大發脾氣,耿虎和烏鎮方兩兄弟趕緊滾出去領軍棍去了。
“沈平元呢?讓他進來。”陸寒野說道。
沒一會,沈平元就走了進來行李問,“爺,你找我?”
陸寒野黑着臉說,“從今天開始你接收将軍府,把這裏好好的整頓一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該發賣的發賣,像今天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
沈平元是一路跟着陸寒野從上京來到北疆的,這一年多來也見證了他跟蕭淩之間的感情,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也聽說了,如今看着蕭淩冷着一張臉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立刻點頭,“是。”
等沈平元也退出去之後,陸寒野黑着的臉依舊陰沉的很,等他轉身看到冷着臉沉默不語的蕭淩,立刻走上前有點心虛,雖然他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完全就是冤枉的,可陸小侯爺也是心虛的很。
“淩淩。”陸寒野喚道。
蕭淩冷笑一聲掀了掀眼皮子看他一眼,完全沒有搭理他。
陸寒野頓時打蛇上棍,讨好的喚道,“夫人。”
蕭淩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結結實實的吓了陸寒野一跳,挑眉看他似笑非笑,“誰是你夫人?別亂叫。”
“淩淩。”陸寒野立刻蹲下身拉扯着他的手,蕭淩想要抽回來,陸寒野就用了些力道,沒有讓他抽回去,并且蹲在他面前揚着腦袋看他,俊美的臉上滿是委屈,“你剛剛也看到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那又怎麽樣?”蕭淩淡淡的說,“一個女人躺在你床上,這是事實。”
“可我什麽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什麽都沒有做啊。”陸寒野覺得自己簡直太冤枉了。
“難道你還想做什麽?”蕭淩冷冷的問。
陸寒野立刻求生欲爆棚的搖頭,“不不不,我什麽都不想做。”
蕭淩冷哼一聲,甩開陸寒野抓着他手的爪子站起來說,“我現在在生氣,你最好不要來惹我。”他說着直接走了出去,站在門口喚道,“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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