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
陸寒野寒着臉等待了一會,衆人的讨論聲漸漸的小了下來,全部看着他,陸寒野大聲說道,“我鎮北王一家,個個忠心,可朝廷卻以莫須有的罪名殺害我鎮北一家,父王戰死,屍骨無存,我大哥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如今我茍延殘喘的活下來,務必要為他們讨回一個公道,北疆的好男兒們,天道不公,大雍腐敗,不論今後如何,咱們為了活命,必須先要自保,為了身後的妻兒和親人們,你們願不願意與我共同守衛北疆?”
“願意。”衆人大聲喊道。
陸寒野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是我陸家軍,我陸寒野在這裏保證,凡是我陸家軍的一兵一卒,每年軍饷不會克扣,如果不幸戰死沙場,體恤金100兩。”
“啊——”體恤金一百兩,那可是比朝廷給的都多啊,朝廷也才給10兩而已。
只要給銀子不克扣,他們這些為了活下去的窮苦百姓才不會管當誰的兵呢,他們只想活下去保護身後的妻兒和親人而已。
蕭淩站在高臺上看着陸寒野收服親兵,心裏很是欣慰,也震蕩不已,這個男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想到這一點,他心裏就充滿了驕傲。
陸寒野在收兵領兵這一帶上很有自己的辦法,他既能跟這些普通士兵打成一團,與他們共同大碗吃肉,大碗喝酒,也能瞬間氣勢威嚴,讓人心裏恐懼。
短短的一個月下來,這些新兵對他很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蕭淩自從見到陸寒野收服親兵之後他就下山去了,陸寒野在這裏帶兵練兵,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既然接手了許正宏的生意,那就必須要事事親力親為,開頭這一點他還有許多不明白,自然要好好的查一查,也是最忙碌的時刻,只有等自己全部弄明白了,才會閑下來,而陸寒野直接把風晖和木易派給他了,兩人不僅可以為他辦事,還可以保護他。
許家,蕭淩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盞靜靜的喝着茶,木易和風晖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後保護着他,氣勢看上去非常駭人。
許夫人走進來,她雖然年齡有點大了,但頭腦并不蠢,只是走進來乍一眼看到站在蕭淩身後的木易和風晖還是抖了抖,想起風晖曾經眼睛都不眨的一出手就殺了三個人,看着風晖那面癱似的臉,許夫人心裏還是有着畏懼的。
她悄悄擡頭看了一眼主位上坐着的人,這位剛來的時候木易告訴她是主子,許夫人記得先前帶頭的是個長得極為俊美,氣勢非常駭人的男人,只看一眼就讓她心生害怕,如今這人看起來要比那人親切多了,但是能令兩大殺神似的人站在他身後,估計也是個不好相與的。
許夫人心裏有了計較,趕緊站在房中央低頭恭敬的說道,“主人,人都到齊了。”
“是嗎?”蕭淩淡淡的說道,放下手裏的茶盞站起來說,“那就走吧。”
許夫人趕緊在前面帶路,領着他們朝着大廳走去,遠遠的就聽到大廳裏亂糟糟的吵鬧聲。
“許大人已經死了那麽久了,如今許夫人卻把我們都召過來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一個女人家還要接替許大人的生意當我們的頭不成?”
“哼,一個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的,怎麽可以當我們的頭?”
“就是。”
“不過我聽說許夫人如今已經掌握住了整個許府,許大人那些小妾和兒女沒有一個敢冒頭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管他是真是假,許大人手裏握着我們的那麽多的生意,如今他一聲不吭的死了,如果這件事不給我一個交待,我這一年就算是白幹了。”
“我也是,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許大人手裏的生意怎麽辦?”
“……”
随着衆人的議論,有人眼尖的看到了走在前面的許夫人,頓時喊道,“許夫人來了。”
衆人紛紛站起來去看,只見許夫人走在前面,她身後還跟着一個穿的戴的都如同世家公子哥一般尊貴的很的男人,男人氣質冷冽,一張好看的臉看上去十分的貴氣,他身後還跟着兩個侍衛樣的人,個個氣勢冷冽吓人,一看就知道非常不好惹。
再看許夫人,進了大廳之後,居然畢恭畢敬的把這位氣質尊貴的男人引到了廳內的正位上坐下,自己居然坐在了下首,前來赴約的商賈們,個個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的不同尋常之處,立刻有人問道,“許夫人,不知這位是?”
許夫人站起來環視一圈說道,“這位是我許府的貴客,也是在座的主子,從今許家的所有生意,皆由主子接手。”
“許夫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許夫人,你怎能讓一個外人插手我們生意場上的事情啊?”
“就是,我不同意。”
“……”
衆人紛紛搖頭。
蕭淩冷着臉淡淡的瞥了衆人一眼,他曾經好歹也是當過王爺的人,只要他想,氣勢也是很懾人的。
“閉嘴。”木易上前一步訓斥道,“主子面前不得大聲喧嘩,誰若是再敢喧嘩,休怪我手中刀劍無眼。”他說着拉出了一半劍身,冰冷的銀刃泛着冷冰冰的光芒,頓時讓衆人成功的閉了嘴巴。
蕭淩看了衆人一眼直接說道,“從今天開始,許家的生意由我正式接手,我只是來通知你們一聲的,并不是要跟你們商量。”
“你是誰?”有人問到。
蕭淩冷冷的說道,“你們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只需要知道,從今以後,我是你們的主子即可。”
“好狂妄的口氣,想當我們的主子,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有人不服道,“生意生意,既然如此,那我跟許家的生意從今之後,就這麽斷了好了。”
他說着就轉身就要走,可是還沒有走出門檻呢,一柄劍就從他後背一下子貫穿了他的胸膛,這人呆呆的看了一眼胸膛前還在滴着血的劍尖,扭頭看向蕭淩,一句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身體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啊——”衆人吓的都尖叫了起來。
蕭淩環視一圈淡淡的說道,“還有誰想走的?可以走了。”
都出現了這一幕,誰還敢走啊?萬一也走不出那道門檻就沒有命了怎麽辦?
大廳裏頓時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都一臉驚恐的看着蕭淩。
蕭淩挺滿意這招殺雞儆猴的,看着衆人淡笑着說道,“看起來是都想留下來跟我合作了,那就好,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把利益再分化一下,我也看了,你們跟許正宏以前的利益是五五分賬,可我不是許正宏,而且胃口也比許正宏要大,從今以後……”蕭淩眼眸淡淡的看了衆人一眼,手指輕扣桌面,吸引了衆人的視線說,“咱們的利益就三七分。”當然是他七,別人三了,要知道這些商人跑生意,個個都富的流油,這些年不知道從老百姓的身上刮了多少油水呢,反正他蕭淩也不怕得罪人,只要有陸寒野在背後作為背景,誰也不敢對他怎麽樣?
再說,養兵是很燒錢的好嗎?
他要是不努力掙錢,就陸寒野那個敗家子,怎麽養得起兵?
其實原本他還想二八分賬的,但想了想覺得二八分賬可能會把這些商人打壓的太狠,要是狗急跳牆就不好了,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他才勉為其難的三七分。
“什麽?三七分,你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對呀,許大人才跟我們五五分。”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要知道整天跑腿的可是我們,你只坐在家裏什麽都不用關就拿了七成,也太過分了吧。”
“……”
衆人再次紛紛抗議。
等他們都議論的差不多了,蕭淩手指輕扣了扣桌面微笑着問,“都說完了嗎?那下面就有我來說。”他站起來走下座位,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月白色廣袖長袍,羊脂玉冠高高的豎起,把他整個人襯托的頗為矜貴,氣質不凡。
蕭淩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承諾,從今以後,你們凡是在北疆做生意,遇到各路關卡,皆不用上供。”
商人來回在各個城市奔跑,這些城市都設置了關卡,必須上供才可以在這個城市做買賣,進入下一個城市,每年光這筆銀子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衆人頓時寂靜無聲,皆一臉震驚的看着蕭淩。
有人問到,“你怎麽能做出這個保證?要知道這些關卡可都掌握在朝廷手裏,屬于官府管轄,你連身份都不說,讓我們怎麽相信你啊?”
“我既然敢給你們這個保證,自然是有能力做到的。”蕭淩冷冷的說,只要陸寒野收服了北疆,這些問題自然也都不是問題了。
看蕭淩說的那麽堅決,衆人沒有再說話。
蕭淩說道,“各位不妨等一等,看一看,如果我真的能夠說到做到,那麽咱們的合作就這麽定了。”
“行。”過了一會兒,有個商人站出來說道,“只要你能說到做到,我們願意認你為主,從今以後的生意利潤,咱們三七分。”
既然有人帶頭了,其餘人也都紛紛站了出來,于是這件事就這麽确定了下來。
等這些人離開之後,蕭淩看着這些人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也不怕這些商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反正陸寒野早晚是要收服北疆的,只要這些商人敢在北疆做生意,就不敢起了歪心思。
而遠在上京的皇宮,此刻也是一片烏煙瘴氣。
蕭景繼位之後,對于朝堂和奏折就一律不管,紛紛把這些推給了大臣們來處理,整日讓自己流連在後宮之中與那些宮女和妃子們厮混。
當蔡津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蕭景正與一個宮女在龍塌上赤身抱成一團滾着床單呢,蔡津看到這一幕,簡直頭疼欲裂,惱怒道,“來人,把那個膽敢勾引皇上的狐媚子給我拖下去杖斃。”
蕭景從宮女的身上起身,拿過一旁的衣服随意的擦了擦身體,一點都不在意那個被侍衛拖出去宮女哭着喊着的求饒。
蔡津看着這一幕,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怒道,“皇上,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蕭景只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外衣,看上去非常的消沉,沒有一點當皇上的樣子,聞言就嗤笑道,“舅舅這話問的好?朕要鬧到什麽時候?朕也不知道朕想鬧到什麽時候?況且朕只是想寵幸個宮女罷了,這算是鬧嗎?”
蔡津氣的臉色鐵青,真想一巴掌唿在這人臉上,但想着這人的身份還是沒有動手,聞言閉了閉眼壓了壓自己的脾氣說,“皇上,你寵幸妃子我這個當舅舅的不應該管,可你寵幸的是妃子嗎?那是宮女,身份卑微低賤,怎麽能夠配得上你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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