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這個王爺有點萌
“許道士煉制的回春丹還有嗎?”皇帝笑着問。
花安國立刻說道,“有,此次出宮,奴才提前就讓許道士煉制了一些備了出來。”
皇帝非常滿意,一雙透着炙熱精光的眼睛看着下方舞姬們扭動着妙曼的身姿,指了指那兩個最為出彩的舞姬說,“今夜就讓她們兩個侍寝吧。”
“是。”花安國笑着回答。
自從年後皇帝大病一場之後發現自己在寵幸嫔妃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了,就立刻讓花安國秘密安排人給他煉制了一些藥丸,其中這個許道士煉制的回春丸最合他心意了,每次寵幸嫔妃,只需服下一顆回春丸,他能接連寵幸多位嫔妃。
男人嗎,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更何況是皇帝,更是忌諱這個,更何況皇帝今年也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更不允許別人知道他身體的狀況,所以每每寵幸嫔妃他都要服用回春丸,并且每次還要兩名嫔妃侍寝,以此來證明他的能力,可是他卻不知道,回春丸透支的也是他的身體而已。
人就是這樣,某方面越是不行,越是要欲蓋彌彰。
宴席散了之後,兩位舞姬被送上了皇帝的床上,麗妃看着這一幕,恨的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蕭徹安慰道,“母妃,父皇只是寵幸了兩個舞姬而已,您高高在上還有兒子我,何必在乎兩個舞姬?”
麗妃氣的臉色十分難看說,“你不知道,你父皇這一年來是越來越胡鬧了,他已經許久不曾寵幸與我了,宮裏這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光嫔妃都添了十幾位了,上次聽說你父皇一下子召了三位嫔妃侍寝,那些新進宮的一個個都是狐媚子,也不知怎麽就哄住了皇上。”
蕭徹被吓了一跳,“一夜寵幸三位?那父皇也太厲害了吧?”
此刻他的語氣裏充滿了對皇帝的羨慕,夜禦三女,這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十分有面的事情啊。
夜幕擦黑,兩人回到營帳,陸寒野屏退了左右借着夜幕的掩飾把全身軟的如同一灘爛泥的蕭淩從馬背上抱下來轉身入帳,初秋的天氣帶着寒意,帳內卻熱意不減,陸寒野把人放在被褥上掀開披風看着裏面的人,烏黑的發絲映襯着白皙的面頰,濕漉漉汗津津的,蕭淩閉着眼睛也不知有沒有睡着,但看那被蹂躏的紅腫的唇瓣以及脖頸間可以窺探的裸露出來的那一點點肌膚上暧昧的痕跡,都知道是被折騰的疲倦了。
陸寒野拉過一旁的被褥給他蓋上,轉身去了帳外叫來了木易和風晖問道,“今天有發發生什麽事情嗎?”
風晖說道,“五皇子博得頭彩,皇上龍心大悅,設宴,宴後還召幸了兩位舞姬。”
陸寒野聽到這處,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容是說不出的邪氣,冷哼一聲,“他可真知道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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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今天放飛而又任性的歡愉,他心情大好道,“沒事就繼續守着吧。”
風晖和木易兩人退下,陸寒野轉身回了帳內,看着閉着眼睛不知有沒有睡着的蕭淩,掀開被褥替他解開衣衫,白玉般的胸膛上布滿了密密麻麻偷歡的痕跡,彰顯着他今天的成果,陸寒野眸色幽深的用指腹輕撫着上面的痕跡,所謂的頭彩哪裏有這個更令他滿意?
蕭淩似睡未睡,嘤咛了一聲微睜開眼看着陸寒野,啞着軟乎乎的嗓音說,“二公子,饒了我吧,再來一次,我可真的吃不消了。”
陸寒野輕笑一聲扯下蕭淩的外衫直接仍在地上,翻身上床睡在他身側把人抱在懷裏摟結實了,低頭與他對視一笑說,“吃不消?王爺不是還想着養別的狼崽子嗎?”
蕭淩嘆口氣軟乎乎的說,“不養了,只養你一個我就受不住了,哪裏還有功夫去養別的狼崽子。”
陸寒野這才滿意,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子一臉兇狠的說,“王爺日後若是再有這個念頭……”他手指輕撫着他側面臉頰,低頭惡意的懲罰着蕭淩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驚得蕭淩窩在他懷裏的身體陣陣輕顫,陸寒野有幾分發狠兇惡的說,“我就把你綁在馬背上狠狠的操你,直把你操的身心都只能念着我一人。”
蕭淩瞪他一眼卻沒有什麽威懾力,懶洋洋的窩在他懷裏,眉梢和眼尾還帶着情事過後的媚色,就連神情也有幾分慵懶的餍足,他看他一眼笑了,陸寒野也笑了,兩人在這個帳中一張床上緊緊的抱着對方,他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聲,那種溫馨和纏綿都讓兩人十分的滿意。
陸寒野想,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就算被圈禁上京一輩子,他也覺得值了。
“以後想不想去北疆?”陸寒野低聲問。
“嗯?”蕭淩眯着眼睛似睡未睡,陸寒野抱起他讓他壓在他身上,蕭淩的腦袋枕在他胸口上,微睜開眼用手肘支撐在他胸膛上與他對視,“北疆是什麽樣的?”
陸寒野想了一下說,“貧瘠。”
蕭淩,“……”
“那裏太過貧瘠,土地不肥,而且夏天鬧幹旱,冬天鬧雪災,百姓們常常食不果腹,就連士兵都很難養活一家人,可那裏山高水遠,地域遼闊,任憑你騎上快馬跑上一天一夜都跑不到盡頭,還有延綿無際的大山,我以前小時候頑劣,時常偷偷上山狩獵,大山裏什麽東西都有,可比皇家圈禁的這秋山圍場有意思多了。”陸寒野說。
蕭淩壓着他的胸膛眼睛亮晶晶的說,“以後如果有可能,我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好。”陸寒野抱緊了他的腰說。
兩年前在不得不來上京的時候他無比痛恨,縱使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可也不得不來,可是現在,他又有些慶幸,辛虧他來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遇着這人。
兩人額頭抵着額頭,拉高了被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耳鬓厮磨。
半夜時分,陸寒野抱着懷裏的人沒有半分睡衣,今天興致高昂,折騰的蕭淩抵不住困意早早的就睡了過去,他看着懷裏的人,心裏一時有些軟,手臂微微用力圈禁了蕭淩的腰身想,來日若是能夠回到北疆,他一定将這日帶回去,到時候天高海闊,他定要帶他騎馬日日馳騁在山野間,讓他感受到,北疆雖然貧瘠,但是北疆自由,可以活的更加恣意。
天蒙蒙亮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響,陸寒野本就睡的不沉,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他聽着外面似乎鬧哄哄的,就下床披了衣裳走了出去冷聲問道,“怎麽回事?鬧什麽嗎?”
帳外值夜的侍衛趕緊跪下請罪,一臉懵逼,他們也不知道不遠處鬧哄哄的在吵着什麽,一個侍衛趕緊站起來告罪說是去問問怎麽回事,陸寒野也不知為何,此時心中居然有些燥意,他壓下心中的不安,轉身回了帳內。
蕭淩也被吵醒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陸寒野走到床邊掌了燈看他問,“吵醒你了?”
蕭淩嗯了一聲問,“怎麽回事?”
陸寒野說,“不知道,我讓人去問了。”
蕭淩坐起來,腰身還有些酸疼,瞪了他一眼說,“把衣裳拿來吧。”
“離天亮還早,你再睡會。”陸寒野說,“管他鬧騰什麽呢,左右跟咱們也無事。”
蕭淩剛要張嘴,簾子一下子就被掀開了,木易和風晖兩人皆是一面慌亂的整着衣裳一面闖了進來,看到坐在床邊的陸寒野,二話不說就匆匆的上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陸寒野剛要訓斥,兩人皆是悲痛欲絕的說,“公子,剛剛,剛剛北疆傳來消息,鎮北王……鎮北王戰死沙場……”
陸寒野一下子愣了,好半天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蕭淩聽見這個消息也愣了一下,腦中嗡的一聲,他趕緊看向陸寒野,只見陸寒野那俊美的臉陰沉,雙眼陰鸷,面色冷漠又恐怖,燈盞上的蠟油潑了他一手背,他都沒有察覺到半分疼痛,陰鸷着一雙鳳眸冷聲問,“你們說什麽?再說一遍。”
木易眼睛都哭紅了,哆嗦着說不出一句話來,鎮北王是北疆的神邸,在北疆百姓和士兵眼中和心中,他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如今居然傳來鎮北王戰死沙場的消息,身為北疆人自然無法接受。
風晖那張面無表情的面癱臉此刻也是一臉的蒼白說,“北疆報喪的人在剛剛已經面聖,鎮北王于五天前戰死沙場,頭顱被砍,屍體被馬踏成肉泥,屍骨無存。”
陸寒野怔了半響,在他心中跟天神一樣的父親如今居然戰死沙場,頭顱被砍,屍體被馬匹踏成肉泥,屍骨無存……
他沉默了一瞬,勐地站起來就朝着帳外沖去。
“陸寒野。”蕭淩心裏一驚,慌忙的叫了一聲,剛想下床阻攔發現自己還未穿衣,着急的說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去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給我發瘋。”
蕭淩內心着急的不行,明明之前他已經提醒過了,為什麽鎮北王還會戰死沙場?陸寒野,陸寒野千萬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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