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白月光事務所

第20章

魈的故事經歷的時間有千年之久，可對于後人最終不過是書上寥寥數語，盡可能地把璃月那本《護法仙衆夜叉錄》所寫內容複述出來的空說完，給自己倒了杯水解渴。原本還能見到的太陽，已經大半邊的沉入地平線下，沒多久就又是夜幕籠垂。

織田作之助關掉了錄音軟件，把剛才存起來的那份文件放入電腦裏隐秘的空間裏，他合上自己的筆記本，“事實比猜測更殘酷嗎。”

躺在沙發上看書的太宰治也早就放下了自己的書籍，他一直默不作聲地傾聽着別人的故事，“魔神殘渣、璃月？倒是一些新穎的概念，不過上仙竟能獨自扛過千年之久。”

是孤勇還是仙人經過多年苦役，學不會依靠他人了。

“新穎，也可能是因為這些無人傳承下來。”織田作之助理性地分析了那些概念，在這個有八百萬神明傳說的國度，倒也站得住腳。

把璃月當成和妖怪鄉一樣存在特殊入口凡人無法進去的織田作之助成功說服太宰治，璃月裏的怪物出逃魈和空先後出來斬殺怪物，只可惜兩人一個中途突然消失多年，一個出來就寄付在了別人的物品上，在戰力不足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和人類達成協議一起阻止怪物破壞家園。

總覺得他們腦補了什麽奇怪東西的空，注意到織田作之助的眼神從友情以金鵬的速度快速變質成了父愛，惡寒般默默向後退了一步，撞上身後人結實的胸肌上。空轉過頭，這種熟悉的咯後背的觸感，“魈？你醒了？”

“嗯，恢複了不少。”魈扶正空的肩膀，小聲叮囑對方，“注意點，別摔着了。”

！

空頭頂的呆毛都震驚地豎了起來，他兩步并一步地快速後退，“等等，魈你？！”特意掐着手指數數的空看着多出來的那幾個字有些不可置信，“上次救我你都只說了三個字，你現在居然比之前多了九個！”

“你，”空擔憂地上下打量着魈，甚至比劃了一下兩人個子，“哪裏都沒變啊，怎麽突然就？老樹開花？”

最後那句裏包含的私心有多少，就只有空自己知道。

魈：……

“不敬仙師！”好不容易試探着邁出第一步的魈窘迫地雙手環胸，原地消失，留下一個捂着被‘教訓’了一頓額頭的空。

被仙人彈了腦門的空看着太宰治，他一副很迷茫的神情，“魈他、他開竅了？”

臉上維持着想笑和不滿兩種極端情緒的太宰治表情詭異，他對空的問題點了點頭，“大概是被……刺激了一下。”

被誰刺激了？太宰治沒有說，他含糊地蓋過那個名字，“開竅不好嗎？”

“那可是魈啊！”空大聲反駁太宰治，他鑿了快半年的木頭都沒把人鑿開竅，誰這麽厲害一次見面就讓人想清楚一切，“是能把煙花說成發光垃圾的仙人？！”

咳，織田作之助右手握拳遮掩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在空看過來時低着頭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空滿頭霧水地随口抱怨了一句，“總不可能是岩王帝君顯靈了吧。”

咳，太宰治低下頭捂住嘴偷笑，偷笑的同時不忘給空指了指他的背後。

“怎”順着太宰治指得方向回頭的空看見了，沒有離開還黑着一張臉的魈。

咕咚。

說人壞話還被人聽見，空現在恨不得身邊就是傳送瞄點，一定會跑到魈找不到的地方去。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看到魈對着自己伸手似乎是想抓住自己的肩膀，不會吧不會吧，仙人要滅口了？！

注意到眼前的人顫巍巍仿佛受驚兔子般的魈嘆氣，之前百般招惹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他語氣無奈，“莫要多想，睜開眼來。”

空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看魈在做什麽，只見人不知在自己發邊放了什麽，臉側的碎發被別在腦後，“這是……蝴蝶？”

他摸到了自己發邊別着的蝴蝶樣式的裝飾。

“咳，梧桐樹葉蝴蝶，可以避邪。”魈注視着自己親手別上去的那枚蝴蝶，沒一會就仿佛目光被燙到了一般挪開視線，“想來裝飾在你發間也應該不錯。”

诶？

诶——！！

徹底明白對方意思的空捂着通紅的臉頰低下了頭，怎麽、怎麽突然這麽會了！

織田·老父親·作之助一臉欣慰，太宰治則笑容僵硬，他沒看錯的話仙人剛才是看了他一眼吧。

就在此時房間門被人禮貌性地敲擊了三下，門外的出聲，“我是坂口安吾。”

屋內奇怪的氣氛随着坂口安吾的到來被打破，坂口安吾進來時還不明所以，為什麽空和仙人雖然坐在一起但兩個人怎麽誰也不看誰？太宰一直盯着仙人做什麽？為什麽他在織田作身上看到了老父親的慈祥？

滿頭霧水的坂口安吾環視了整個房間，并沒有找到一把多餘的椅子能讓自己坐下來，他索性坐在了沙發扶手上，“魈上次說的事情，我在特務科的資料室裏找到了以前的資料。”

他把這份資料單獨交給了魈，魈對這些情報并不在意轉手遞給空。空發現這些資料上的描述內容正巧能和太宰給他看的那些對上，最重要的是太宰資料裏面奇怪的一句話情報這裏有了更詳細的後續。

那個帶着玉牌的女孩找到了官方，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但是有一名從橫濱之外讀書回來的官員卻是信任女孩。他暗中資助女孩讀書，又借公事召集了一批科研人員，在女孩家鄉那裏建造了一個實驗室。

實驗室表面上研究官方所需要的能源，暗地裏則是由女孩領頭、官員資助，在實驗室地下研究玉牌，研究成果不得知曉。不過在這個實驗室成立後沒幾年，仙人出現，再之後官員死于mafia交火，實驗室因此封閉廢棄，女孩和她的那批科研人員也不見蹤影。

“魈。”空看完資料不寒而栗，這麽短短幾年就研究出了另一個‘魈’，現在更是能憑借玉牌對魈本身造成反噬，他把 魈拽了過來自己湊在人耳邊小聲說着自己的打算，“這個實驗室恐怕就是你身體損傷的緣故，我們必須去一探究竟。”

“嗯。”答應了的魈想起那個業障，他開始擔憂自自己欲望而生的業障在見到空後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之舉，所以魈決定，“此事我一人”

發現他想說什麽的空瞪他。

終于找到求生欲的魈輕咳，“我覺得我們同行會事半功倍。”

“那仙人和空再帶我一個吧。”太宰治湊上前來，不論是為了橫濱還是因為自身的好奇心，他對那個還在暗地裏運營的實驗室充滿興致。

想拒絕這人同行的魈被空攔住，空知道太宰這麽聰明的人能猜出實驗室，那一定有手段拿到實驗室地址，與其各自行動不如一起也好互相照應，“可以，不過你得找個人和你一起行動。”

“實驗室那裏一定危機四伏，聚集起來的魔物保不準都在，我和魈兩人護不住你。”

空把話說得很明白，自知武力不行的太宰治瞥了眼同樣沒什麽武力的坂口安吾，看向織田作之助卻遭到拒絕。

織田作之助搖頭，他很擔心這次行動但是已經準備徹底金盆洗手的他并不打算在觸碰裏世界有關事情，所以他不會和他們一起去。

難道又要去找小蛞蝓，便宜森先生了嗎。太宰治撐着臉頰不怎麽高興地鼓起了一邊腮幫子，不過怎麽能自己去找人幫忙呢！對森鷗外的性子了解清晰的太宰治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放出去一點消息，中也就會帶着任務一臉不忿地來找自己組隊。

到時候主要控制權還是在自己手上，太宰治笑容瘆人，坑起前搭檔來不留餘地的。随後他聯系起自己合作過幾次的情報販子，把手頭捏着的情報透露了些許出來。

如他所料，沒幾天中原中也就帶着任務找到他，表明首領希望他能一起進行這次行動。腳踩太宰治的中原中也，對着魈打招呼，無視掉魈對自己行為的欲言又止，他拎起太宰治的衣領笑容陰森地表示任務完成後要好好和太宰算下總賬。

因為情報收集速度慢以及未及時留意太宰動向而被首領懲罰，不得不在這次任務裏将功補過的中原中也只想把坑他的罪魁禍首沉入橫濱海。

看着人員到齊，從金爐裏面出來的空開始商議行動時間，在太宰中也兩人争吵的背景音下，最後四人決定半夜去實驗室，破壞裏面不該存在的儀器和資料，以及拿回魈丢失的腰挂。

現在還是上午時間，他們需要去那個廢棄的村鎮暫時落腳修整，等到夜晚。

這個傍山而居的村鎮居民雖然大部分都被奇怪的聲音和層出不窮的怪物吓跑，但總還是有那麽幾個老人舍不得這塊居住多年的地方，在這裏生活着。扛着鋤頭種菜回來的老人看見村子入口處停着幾輛嶄新噌亮的高檔轎車，他小心翼翼地避開車子害怕自己随手一碰就背負高額債務，走進村子留守老人都從自己家裏探出頭來東張西望着什麽。

他找到最喜歡和人唠嗑的村民，向他詢問村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事，天大的事情喲！”村民拉着老人躲進自家的小院裏，他嘀嘀咕咕地給人解釋，“還記得多年前我們趕跑的那個森林裏的怪物嗎？”

“他呀，他居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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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魔藥你好難打嗚嗚嗚

我錯了我不該把水生物的放在最後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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