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下午只各發行十五張而已。當然這些卡片的價格也算頗高,不過聽說早在銷售後五分鐘內就被銷售一空,看來以牛郎為賣點的飲料店果然噱頭十足。
「我知道了……謝謝你通知我,庫洛姆。」看來自己暫時都得在外場了……嘆了口氣,綱吉無奈地走到外場,朝十二桌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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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開始實習
回到家都累得癱在一邊不能動
所以只有假日才能打文了……
(骸綱) 珍惜第二次(中)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令人最吃驚的不是十年後的技術,也不是強大的敵人,更不是我方快速的成長。而是……
「欸!十年後的我!?」澤田綱吉跌坐在地上,吃驚地直指眼前幫自己擋去敵人必殺之人。一樣的褐色發絲在風中飄散着,只是那身子拉高不少,臉也成熟了不少,氣質也改變不少。但就算有了這些改變,本質一就是不變的。
「讓我們一起擊退敵人吧。」溫潤的淺笑像是經歷過風霜般帶着滄桑的味道,這是十年後的澤田綱吉擁有的笑容。
在聯手暫時擊退敵人之後,所有人都吃驚地迎了上來。照理說同一個時間點上同一個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可現在十年前後的澤田綱吉卻一同出現在這個時空,這意味着什麽?
「這是一個計畫。計畫我假死後讓擁有戒指的你們來未來的世界擊退密魯菲奧雷,當然假死前我做了一些特殊的手腳讓我得以繼續留在這個時空。可惜這個技術來不及傳給入江正一,所以能讓同一個人在同時空并存的只有我了。」這段貌似完美的說詞在六道骸的耳中完全是破綻百出。
擁有戒指的十年前?那他現在手中的霧之戒該如何解釋?他可從來沒有聽說他這個時空的彭哥列家族已經把戒指給毀了,起碼他這枚沒有。六道骸冷冷地看着被衆人圍繞的彭哥列,那副僞善的嘴臉真是讓人倒盡胃口,恨不得将他狠狠撕碎,踐踏在地。
看着純真的澤田綱吉一臉崇拜地拉着彭哥列的衣袖,六道骸覺得他已經無法多做忍耐。粗魯地撥開人群,将中心之人粗暴地扯出圓圈,踏着憤怒的步伐拉着彭哥列離開這明亮的房間。
「骸,你拉着十年後的我要去哪裏!」稚嫩的嗓音在後方響起,六道骸回頭看見澤田綱吉清澈的眼中滿是擔憂,讓原本冷硬的臉龐順間柔和起來「我有些事要找他談談,別擔心。」說完立即回過頭焦躁地将彭哥列扯出房間,将衆人遺留在原地,他需要個解釋。
走到陰暗的轉角,六道骸将人甩在牆壁上,狠狠定住彭哥列不讓人逃跑。看着彭哥列依舊如沐春風的笑容,異色眸子閃過濃烈的陰狠,一反之前的溫柔,充滿怨恨的話一字字從齒縫蹦出「我有些事要找你談談,彭·哥·列!」
「我不認為有什麽事好談的。」退去笑容,彭哥列回複原有的無謂冷酷表情,原本清澈溫潤的琥珀頓時混沌不明,像是暗藏着許多秘密般暗沉。
「我認為有。」加大捉住彭哥列手腕的力道,就算勒出紅痕也不心疼。如果是澤田綱吉他六道骸一定不會如此反而加倍疼惜,可惜眼前之人并不是,這就是對待澤田綱吉與彭哥列之間的差別。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用,六道骸。」勾起個輕蔑的笑容,彭哥列富饒意味地看着處於狂怒邊緣的六道骸。
「所以你該死的就把我耍着玩?就好像我是顆棋子一樣?」他忽然覺得很不值,為當他得知彭哥列死訊而流下血淚感到不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如既往的含混不明,彭哥列沒有表态的行為已經觸及六道骸的底線,他不許有人利用他,尤其是彭哥列!
放開牽制彭哥列的手,六道骸後退一步惡狠狠地瞪着彭哥列,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污染十年前的澤田綱吉。」他不會讓那純潔的天使,被眼前無情的惡魔玷污成黑手黨之流!
「拭目以待。」看着六道骸高傲離去的背影,彭哥列揉了揉紅腫的手腕,勾起像是達成計畫般的笑容。
他們的未來布上烏雲,懸在崖邊随時可能落地破碎。
夜晚,下着毛毛細雨。六道骸倚靠着窗邊,冷眼看着夜晚的窗外,過分暧昧黏稠的空氣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戰争依舊持續着,利用彭哥列的頭腦,讓仍未提升力量的澤田綱吉一群人勉強和白蘭形成拉鋸戰。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於是彭哥列打算只身誘導白蘭前往錯誤的方向,給衆人時間提升力量。
但這個計畫十分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賠上彭哥列的性命。澤田綱吉擔憂地勸着彭哥列至少要跟六道骸一起行動會比較好,但彭哥列只是搖搖頭。
六道骸會幫你們隐匿行蹤,他的幻術對你們而言是必須的。
想起彭哥列的話,六道骸冷笑一下。彭哥列依舊不誠實,謊言一個連接着一個。說什麽讓我跟着澤田綱吉最好不讓我跟,其實是打算去做些見不得人的肮髒事情吧!
空氣中冰冷的水氣刺激着四肢,自從他從水牢中脫出,每次只要空氣中的水氣過多或過於冰冷,都會讓身體行動遲緩或刺痛。
這個時間大家都已經睡了,廚房早就沒人。為了讓自己好過點,六道骸起身打算去廚房找些熱飲好暖暖四肢。
走到廚房,卻意外看見亮光,六道骸疑惑這麽晚了到底有誰會在?走近後,詫異地發現在廚房裏的那個人竟然是彭哥列。
彭哥列背對着六道骸在水槽邊低垂着頭。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像是在忍受什麽似地肩膀一抽一抽,右手則緊緊攢住一個白色的馬克杯不肯放手。
這樣纖細的背影突然讓人心疼起來。
發覺自己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六道骸甩甩頭,輕敲門框後用着冷酷的聲音道:「彭哥列請不要占據廚房,這樣我無法使用。」
彭哥列回過頭錯愕地看着突然出現的六道骸,随後馬上用沉着冷靜掩去了眼中的情緒,速度快到六道骸來不及捕捉那一絲奇異的違和。
「你來幹麻?」左手不着痕跡地從肩膀上退下,彭哥列戒備地看着六道骸問。
「難道這個時間只準你彭哥列使用廚房,其他人不行?我只是來喝點熱的罷了。」惡意地反問回去,六道骸得到彭哥列久違的無奈:「并不是這樣……」
嘆了口氣,彭哥列放開自己的杯子,轉過身從架上拿下另一個馬克杯說:「你去坐到桌邊,我幫你弄吧。」
「彭哥列那麽好心?難不成想下毒?」微眯起眼睛,六道骸問。
「放心我現在還不想要你的命,畢竟你還必須保護十年前的我。」旋開裝着可可粉的蓋子,彭哥列搗着一匙匙可可粉進杯子裏。
「是因為有利用價值對吧。」諷刺地一笑,六道骸妥協地起身走到桌邊坐下:「你知道我想喝什麽?」
彭哥列沒有回答,只是咕哝着兩三句,太過小聲讓六道骸聽着模糊。
怎麽會不知道……這種天氣你也只會喝這種玩意兒……
倒了些砂糖,用熱水沖開并用茶匙慢慢伴開,不一會兒廚房彌漫了滿滿的可可香,溫馨四溢。
六道骸一直凝視着在吧臺忙碌的身影,突然覺得,他似乎好久沒有和彭哥列有過如此平和的時光。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與他之間只剩下扭曲的諷刺?
他不記得了,或許很久之前,或許是最近。他也不想将精力耗費在探讨無法挽回的過往,只知道現在的結果就是他怨恨眼前這個人。
但他又是為什麽怨恨他?
因為與自己理想中的澤田綱吉不同?因為有股被受欺騙的背叛感?因為對方殘酷無情有如自己最讨厭的黑手黨?
這答案已經不可考,胸中沸騰的怒火只要在一看到彭哥列時就會焚燒天際,無論原因為何那也不是很重要了。
「喏,給你。」突然的話打破一室寧靜,六道骸愣愣地看着遞在自己面前的熱可可,猶豫一下才接下。輕啜一口,發現糖和可可的比例是自己最愛的口味,不禁對彭哥列投以疑惑的眼光。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最喜歡喝這個?
感覺的六道骸的困惑,但彭哥列并沒有想回答的意願。只是重回吧臺拿起之前已經冷掉的杯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
對於彭哥列消極地拒絕回答,六道骸微眯起眼睛,他讨厭有人無視他!
「彭哥列這麽晚了不去睡,難道是害怕明天的戰鬥?」惡意地挖苦着,六道骸就是很讨厭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