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yond the time

第7章

“啊噠！噠！”

“夏瓦多羅你在這啊。”

我把夏瓦多羅從睡袋裏抱出來，活動開手腳的他也精神了起來。直往我懷裏鑽又往我肩上爬，可以看得出他的适應能力十分強，才幾天就習慣無重力狀态了。忽然想起夏亞說的話，地球上的人靈魂都被重力束縛……了嗎？或許夏瓦多羅他們才是真正的希望吧。

“夏瓦多羅，我或許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了呢。不過有夏亞陪着你就好了。唉，我怎麽也小女人了，你聽得懂麽？”我陪着夏瓦多羅玩了會，直到他睡着了才飄去艦橋。

“我去地球支援吧。”

“阿姆羅你在說什麽！”

聽到我開門第一句話後，衆人都露出了不理解不認同和各種各樣更複雜的表情。

“地球不能交給聯邦軍……”

“那也不用你去吧！阿姆羅你還是‘通緝犯’呢，要是再被聯邦軍抓住可不會那麽幸運了。”

娜娜伊看了看夏亞，打斷了我的話。我聽意外她會是第一個反對的人。我還以為會是布萊德或者卡缪、葵絲他們會先開口……

“我去吧，阿姆羅大尉最好留在這。”

一邊默不作聲的卡缪忽然開口了，還頗認真地看着我。他果然有什麽心事吧。

“不，卡缪你沒有多少在地球作戰的經驗吧。重力并不像你們所想的那麽簡單。”

“但是阿姆羅大尉不在的話感覺會很不安……”

葵絲一個不小心說出了衆人的心聲，她也自知失言，看了看我不再說話。

“沒關系，你們還有夏亞不是嗎？”

我看向一邊一只沒開口的夏亞，其他人也看了過去，似乎默契地在等待他的決定。

“嗯，阿姆羅去是最合适的……可以安心把地球托付給你。就這麽決定吧。”

夏亞最終還是同意了，其他人有着一百個不願意也沒法阻止我們兩人的決定。決定好了自然早一秒行動早一秒好，結果是只有夏亞來送我。娜娜伊和布萊德不好離開艦橋，便對我說了些臨別贈言之類的。葵絲和卡缪他們直接賭氣去了……捷多和傑尼也只是來說了幾句路上小心之類的就去找那兩個賭氣的人了。

“用Sky Nu就可以直接穿越大氣層了，降落地點是撒哈拉沙漠，已經和下面的人聯系好了，不過還是要小心流彈……”

我坐在Sky Nu的駕駛艙裏調整着，變換成适合沙漠戰的數據，再檢查武器，夏亞就扶着駕駛艙外延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行了，夏亞你比我媽還能說啊。”

“不能留下來嗎？”

夏亞忽然換了個話題，我手頓了頓繼續若無其事地敲打着鍵盤。夏亞也不再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其實不願意我到地球去，會同意也只是尊重我的決定，不過沒料到他會把這句話淺白地說出來。

“我是去為你‘守衛疆土’唉，不要一副問我要不要留下來過夜的語氣成麽？哦，你誘拐小loli就是用的這套吧，夏亞先生真是熟練的壞人呢。”

“我就問問。果然你決定了就不願輕易改變了吧。”

“知道就好。卡缪似乎真有什麽呢，你最還是去扮演一下知心老爹，和兒子來次促膝長談，不然他這樣的情緒上戰場很危險……”

“你也像卡缪他媽一樣。”

“好好好，夏亞大佐，我閉嘴就是。”

“阿姆羅，要小心。我已經是去拉拉了……”

我伸出手把他接下來想說的話給封殺了。

“我沒有你們想得那麽好，什麽可靠安全感的……我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感覺，我只是覺得很多事只能靠雙手去改變，而改變的不僅是自己。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戰鬥的事就交給我把，政治的事你可賴不掉。大家是因為信任你才聚集到你身邊的，即使曾經對立過曾經恨不得一方消失……夏亞，你會走出一條正确的路對吧？”

我不希望阿克西斯的事重演。不管是我還是夏亞亦或是拉拉，不然這倒退的時間就真的浪費了。我無法斷定我做的事是對是錯，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如果現在前功盡棄的話不要說面對夏亞拉拉或是布萊德他們，我連自己都面對不了。夏亞扯下我的手，神色頗認真。

“要是你在後面跟着，我自然得走了。不然你會站在前方毫不猶豫地讓我改道吧。”

“嗯！孺子可教也！”我也爬到駕駛艙口朝那幾個還在亂蹦的小家夥打呼哨。

“好歹留一個給我作紀念吧！”

“幹嘛？你想睹物思人麽？

“留給夏瓦多羅做個伴也好，就阿姆羅001如何？”

“夏亞先生你也太壞了，想斷我糧麽？謀殺也不是這樣的。當然，002也不能給你。大冬瓜留下吧。”

我抓過綠色的小家夥抛給夏亞便坐回駕駛艙內。

“夏亞，我來幫你并不只因為拉拉的。”

夏亞有點訝異地望過來，我已經關掉了駕駛艙門。他還在說着什麽，但已經被出發訊號淹沒了。卡缪飄了出來硬是把夏亞拽到了安全區域內。我看了看卡缪，算了，還是交給夏亞處理吧。我朝他們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即使他們看不見。

“阿姆羅大尉，可以出發了。”

“嗯，阿姆羅，蝌蚪號，出發！”

蝌蚪號如同射出的子彈，好像比較像“紫彈”。直刺入地球，速度之快我也沒料到，而且這個過程中駕駛艙內竟沒有多少不适感，真是技術的革新呢！

很快就看見了大片沙漠，唔，好像還在交戰中？新吉翁的機體好人，清一色的紅色啊……看來還真是處于劣勢呢。我拉過瞄準鏡就開始偷襲——1架、2架、3架……戰場上的人都驚訝于這天外飛炮哪來的，不一會聯邦軍就識相地撤退了。

“通告各位新吉翁軍，這裏是RX-93 Sky Nu高達，從宇宙下來支援的。”我打開通訊表明立場，省得一會被當豆腐射。剩餘的紅色機體這才放下槍，引導我降落在地下基地。

“小孩子？！”我一走下駕駛艙就聽見一聲驚呼，想反駁又只能郁悶，誰叫我現在就一張正太臉……

一邊的一位疑是負責人的男人瞪了說話的那個人一眼便向我走來。這個人十分年輕，大概就20來歲，有着一頭海藍色披肩長發，清秀白淨的讓人會誤會其實是個女人。

“我叫克裏亞斯，是本基地的指揮和作戰隊長。軍銜是少佐。”他向我伸出手，但表情還是很冷漠。

“我叫阿姆羅雷，呃，軍銜是……大尉吧……”我握上他的手也做自我介紹，只是忽然想起大尉是聯邦的軍銜耶……在新吉翁也通用麽？應該沒關系吧，傑尼和葵絲也是這麽叫的……

“阿姆羅雷？！不是聽說是30歲左右……”

剛才驚呼的人再次驚呼，被克裏亞斯再次狠瞪一眼立刻閉嘴了。這上司下屬真互補。

“謝謝您的協助。夏亞大佐已經和我們說過您的事了。迪拜斯，給阿姆羅大尉準備房間。作戰之前請您好好休息，旅途辛苦了。”

克裏亞斯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堆例行公事化問候，然後就一個送客手勢把我丢在一邊了。他這是不打算讓我參加作戰會議了？還是我給他的第一印象不好？但是我好像沒做什麽讓他不高興地事啊……看來這位指揮不怎麽好相處。

迪拜斯正是剛才大呼小叫的人，聽到克裏亞斯給他分配的任務後，立刻過來向我敬個禮示意我跟他走，話說他幹嘛那麽興奮？

“哈羅，阿姆羅，肚子餓了。”

“哈羅，阿姆羅，這裏很髒要清掃，哈羅。”

差點忘了這倆小家夥，001可以自動測試人體內的熱量來判斷溫飽程度而主動去做吃的，聽他這麽一說我還真餓了呢。只吃了早餐又打了一場，雖然就開幾槍，不過現在也該吃晚飯了吧？002一滾下來就開始清掃了，其他人只能一邊黑線一邊冒汗地看着。

“呃，不用介意這小東西，打掃完他就會自動走開了。”我讪笑着抓起001就跟着迪拜斯走開了，克裏亞斯的臉都黑了啊……

“阿姆羅大尉真的很厲害呢！為什麽不開高達呢？”

“啊？呃，蝌蚪號變形就是Sky Nu高達了。”

“蝌蚪號？的确長得很像耶！！”

“呵呵……”所以說你幹嘛那麽興奮。

“我叫迪拜斯拜爾，大尉有什麽需要可随時叫我！”

“哦，迪拜斯，那拜托你把001帶去廚房吧。”

“耶？對了！大尉是不是餓了？我去幫你拿吃的！”

“啊，麻煩你了……”

迪拜斯興奮地敬了個禮就抱着001跑開了。真是個熱血單純的家夥。

我看了看房間，也和戰艦上大小差不多。也是，這種臨時基地能住人就好了，比起那些一間住5、6個的，我這算VIP待遇了。打開行李準備換上制服，一直穿着戰鬥服也夠嗆，又不好在這裏放肆地穿便服。一看之下發現行李箱中的紅色制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寶藍色的新吉翁制服。

我換上之後伸了伸手，大小剛剛好。夏亞那家夥果然很閑啊。整理行李時發現還有幾枚疑是勳章的東西，夏亞你不是一般的閑啊。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的身份地位甚至身材……等各方面在軍隊裏，尤其是曾經敵對的軍隊裏混會被人打壓，這些勳章大概是保證我在必要時有足夠的人身自由和自我判斷能力吧。

“阿姆羅大尉要不要喝點綠豆糖水？我把飯後水果和甜點一起拿……咦？大尉的制服好合身！”

“迪拜斯謝謝你……”

我無奈地笑笑，他這一驚一乍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吓人啊……難怪一直被克裏亞斯用眼神秒殺。

“哦！對了！克裏亞斯少佐說大尉可以安心休息，明天一早才開作戰會議。”走之前迪拜斯追加了一句。

“嗯。”看來這上司也不是很冷漠嘛。意外的也有溫和體貼的一面？正吃着想着，牆上的通訊機就響了。我按下開關，克裏亞斯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了，咦？幹嘛？打算和我說“晚安，做個好夢，睡得愉快”麽？

“阿姆羅大尉，來自宇宙夏亞大佐的通訊。”

“哦，接過來吧謝謝。”

“阿姆羅，安全到了吧？”

“夏亞大佐你是多此一問。”

夏亞頓了頓正想說什麽就被人推開了，葵絲頗激動地抓住了通訊機，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放大的胸部然後才是放大的臉，一臉的委屈。

“阿姆羅大尉！娜娜伊不肯讓我照顧夏瓦多羅！我只是不小心的嘛！又不是……”

葵絲還沒傾述完呢，就被一邊的傑尼捂住嘴巴拖走了。夏瓦多羅怎麽了？話說為什麽是和我說啊？娜娜伊抱着熟睡的夏瓦多羅出現了。

“夏瓦多羅沒事，我會好好照顧的，你不必擔心。”

“嗯，麻煩你了啊娜娜伊。”

我松了口氣，又奇怪我幹嘛在這瞎擔心？怎麽搞得像我兒子一樣？！明明和他有血緣關系的爹就在那角落畫圈吧！

“在地球作戰要小心啊。”

“聽說沙漠晝夜溫差也很大，大尉有帶齊衣服嗎？可別生病了啊！”

其他人也湊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唯獨不見卡缪。等其他人說夠了夏亞才飄回來。

“卡缪出去執行別的任務了，我有和他好好談過……”

“結果他不買你的帳還給了你一拳？”

我看着他臉上殘存的淡淡紅印，撐着頭嘆了口氣。卡缪到底怎麽了？連夏亞的話也不樂意聽了。以前的戰鬥給了他太大的打擊……沒法保護想保護的人那種心情，我和夏亞都很清楚。卡缪的性格讓他無法輕易放下這些事，卻還堅持坐在Z上面……不過他應該理解夏亞才對，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裏。那麽到底是什麽事讓他無法介懷呢？

“他的事交給我吧，你還是專心應付地球得事吧。上次那臺灰色的機體【面具男】也許還在地球。”

“嗯，講大道理估計沒法讓卡缪接受呢，他可是最讨厭‘說漂亮話的大人’了。辛苦了啊代理父親。”

“彼此彼此吧。你穿這套制服果然很合适。”

“你是說我适合藍色還是适合新吉翁标志？”

“呵，兩種都适合。”

我們就這樣兩廂對望傻笑了半天。

“夏亞先生，越氣專線很貴的，咱別傻笑了，早點睡吧。”

“好吧，阿姆羅先生。嗯，晚安，做個好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老爸哄兒子的口氣怎麽回事啊！關掉通訊鑽進睡袋裏……在地球也沒床睡麽？

“只要守住這兩個地方，敵軍是很難突破這的。這裏的地形我們已經很熟悉了，這兩個地方絕對是易守難攻。即使我們兵力上不占優勢，對方也不會占優勢。”克裏亞斯正在主持作戰會議，我則在飛速浏覽迪拜斯給我的資料。

看來敵人也不敢随便殺進沙漠裏來，這樣成消耗戰對我們不利。沙漠作戰要小心陷入流砂坑……這樣就不好變形成Sky Nu了，蝌蚪號也許好用點，不過蝌蚪號使用武器也不太靈活，尤其是光束刀……

“少佐，我建議去進攻敵軍總部比較快。”

“阿姆羅大尉，這樣太急功近利了，容易失算。”

“不對，他們不會料到我們會這麽大膽進攻的。”

“阿姆羅大尉，請從大局出發考慮。”

看來克裏亞斯是不打算讓步了。其他人顯然也不贊同我的看法，大概他們認為我是個有點技術就誇下海口，妄想一步登天的小鬼。我看了看克裏亞斯不再開口。他繼續分配着任務。

“大尉，你這次應該聽少佐的，敵人中有個由沙鷹帶領的小隊萬分棘手呢。”

“沙漠之鷹是活不久的，只要不是駱駝就成了。”

我不再理會迪拜斯，回房間等待出擊命令。看來必要時需要自己行動嗎？我看了看那一堆勳章，沉默地坐着。

第一次出擊就見到了所謂的沙漠之鷹，看來似乎是個NT呢。奇怪，有那麽多NT投靠聯邦軍麽？我怎麽都沒印象……克裏亞斯已經和沙鷹交上手了，嗯，兩人都不賴呢。我根據氣溫和地面狀況又調整了一下蝌蚪號，敵軍見我一直不動便圍了過來。

蝌蚪號迅速切換成高達時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我抽出光速槍瞄準附近的三架機體一一擊破，又躍上高空對着其他機體一一大略射擊。伴随着克裏亞斯的一句“小心背後”，沙鷹已經閃到了我身後！好快！我回手就是一槍，也不管打不打得中拉開距離再說。轉身又是兩槍。沙鷹不愧被稱為鷹，速度極快地閃開了我那三槍。

“唔……”浮游炮忽然襲來！果然沙鷹也是NT啊！我仔細預測他的浮游炮軌跡一一擊落！呼，還好才四個。沙鷹見不占便宜識相地撤走了。

“大尉，我也要幫忙！”

“好。”我剛從一臺機器人上下來，另一臺又喊了起來。我一一幫他們把機體調整成最适合沙漠戰的狀态，數量之多讓我廢寝忘食地奮戰中，連眼睛都要成ABCDEFG了……

“阿姆羅大尉，夏亞大佐的通訊。”

“克裏亞斯你随便打發他這個吃飽撐沒事做的家夥吧！我沒空接他的越氣專線。”

肚子都餓扁了誰有空和你煲電話粥！克裏亞斯似乎愣了一會才關掉這邊的通訊，我也沒理那麽多專心調整着。直到肚子眼睛一塊抗議了我才收工，剩下的到時再算吧，就這樣餓死也忒丢臉了。

“哈羅，阿姆羅，你還好嗎？哈羅。”

001彈跳着上前來，大嘴巴一翻就露出了裏面的水果三明治和熱巧克力。

“謝謝你啊001。”

我抓過來就大口嚼起來，做出這麽貼心的001真是讓我欣慰和自豪。002也從某個角落滾了出來，滾到我邊上也停了下來。我擡眼一看，有個房間還亮着燈呢。現在應該淩晨了吧？

走過去一看，只見克裏亞斯正坐在沙發上看文件，詭異的是他居然在笑？！我還以為他是嚴重面癱了……奇怪，文件有那麽好笑麽？

“克裏亞斯，退後一點。”我瞄準克裏亞斯讓出的缺口一槍命中沙鷹！光束槍的威力還是弱了點，要是鐳射炮就好了。沙鷹趁克裏亞斯一個不注意就斬了他握槍的手！我立刻對着他連開兩槍讓他遠離克裏亞斯。

“克裏亞斯，先退下。”

“我還能戰鬥。”

“別太固執，倒在這裏不值得。”

“沙漠戰的經驗我比你多！”

“克裏亞斯！”

真是的，這人怎麽這麽頑固？！我只好跟上他，他拔出光束劍就想和沙鷹打近身戰，不過一手難敵兩手，沙鷹也用光束劍擋開他的劍，另一只手握着的槍連開兩發！！我趕緊接住只剩一只手的克裏亞斯的機體。

“克裏亞斯！快回去修理！”

“可惡！不用你管！”

這人脾氣還上來了？我用浮游炮做個屏障擋下沙鷹的攻擊，又讓另外4個浮游炮繞到背後去打他個措手不及！另外兩臺機體過來架起沙鷹就撤退了，我也拉着克裏亞斯回基地裏。

“有這樣的實力為什麽不擊墜他？！”

“克裏亞斯你怎麽了？”

我看着一臉怒容的克裏亞斯，和之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難道比起營救他擊墜沙鷹更重要？明明是他叫我不要急功近利的。

“夏亞大佐對我們那麽期待……”

驚覺自己失言，克裏亞斯停了下來，幹脆直接轉身走開了。夏亞？他又亂忽悠人了？沒想到克裏亞斯這樣的人也那麽好忽悠啊……

“少佐一直很尊敬夏亞大佐的，那天晚上能和夏亞大佐通訊他很高興的。可能是急着想替夏亞大佐做點什麽吧，說實話我們也沒見過那樣的少佐。”迪拜斯把午飯拿過來和我一起吃。

“總的來說夏亞就是那導火線，真有空呢，三天兩頭就打越氣專線，難道他在宇宙那麽閑沒事幹嗎？”我剝開布丁紙把布丁倒在碟子上。

“對了！夏亞大佐總是和大尉說什麽呢？”

“啊，這個很難回答。比如說他今天看到流星沒來得及許願啦，拐賣小loli結果後院失火啦，夏瓦多羅不肯睡覺還踢他啦……之類的吧。”

迪拜斯整個人都石化了，還以為我在開玩笑。我順手拿過他的布丁一起吃了。嗯哼，你們把大佐想成什麽人呢，看來真有必要寫本《新吉翁首領野史》出來給每個新吉翁擁戴者人手一份惡補一下。

接下來又打了2個多月的消耗戰，漸漸演變成誰也不占便宜了。克裏亞斯他們被夏亞洗腦多了一個個都要NC了，就知道沖啊拼了，原有的冷靜蕩然無存。雖然有幹勁是好事，不過先認清現實嘛。

在夏亞的認同下，克裏亞斯終于同意實施我的計劃了。早知道就直接讓夏亞和他們說就好了，還拖了那麽久真是浪費物資。

趁克裏亞斯他們拖住沙鷹帶領的精銳部隊，我趁機繞去進攻他們的老巢。靠近觀察發現剩餘兵力還真不少，怎麽才能靠我一個人一口氣搗毀總部呢？我想了想做了個頗白癡的決定。

“那是什麽？！”

“龍卷風嗎？為什麽是紫色？！”

“不對！是MS！！”

白癡，是高達。

我讓蝌蚪號像陀螺一樣高速回轉着襲向敵軍總部！凡是被蝌蚪號尾巴掃到的東西都裂開了！嗯，這招好使，原來下面的輪子是這麽用的？蝌蚪號飛速席卷全場，停下來時都也眼冒金星了……這招也不是很好用啊……

沙鷹和克裏亞斯他們趕過來時就只能見一地狼藉。全部都目瞪口呆。我立刻放出八個浮游炮打他們個落花流水，反正他們這下沒補給了，硬抗也是我們占優勢。我抽出兩把光束劍就飛到沙鷹背後，和浮游炮一起夾擊他，沙鷹被擊墜後，其他剩餘兵力只能投降了。

“好厲害啊！阿姆羅大尉真不愧是NT中戰鬥機，皇牌中的VIP呀！”

“那夏亞大佐是什麽？”

“男人中的飲水機，人販中的VIP。”

我把迪拜斯的話改了一下接的順口，其他人只能傻眼了。克裏亞斯走過來向我伸出了手。

“阿姆羅大尉，多虧有你在我們才能攻下這裏。”

“不客氣，這是大家的功勞。”

我笑了，握住他的手。大家都很高興，一個個都提議要慶祝。克裏亞斯讓迪拜斯全權負責，他則頗興奮地想把消息告訴夏亞。唔，為什麽有種莫名的不安呢？我看向黃昏中近似染血的天空，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