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yond the time

第1章

這一下，是真的要去見拉拉了吧。

當溫暖的光芒把阿克西斯漸漸帶離地球時，我的腦海裏就只剩這句話了。

即使是有着如此喪氣的念頭，我還是下意識地伸出了Nu高達的手，想要夠到那個紅色的圓球球。

現在把這家夥扔出去的話，大概還是有一點生還的可能性吧？

可惜時間不等人，我剛把那紅色的駕駛艙從阿克西斯裏扳出來呢，周圍就是一片白光。

“夏亞，對不起……”怪我剛才卡得太死了。

沒想到，我的遺言是這一句，而且還沒說完。

曾經也在無聊時想過【我承認大尉不會那麽無聊】，自己的遺言會是什麽呢？也不怪我會有這念頭，畢竟戰場上的事誰說的準呢！剛才還笑着說“改天一起喝杯茶吧”，下一秒就成了永恒的回憶。【這話擺明是Death Flag啊魂淡】夏亞說過，戰場上是沒時間傷感的，太感傷的話，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只是，有多少人可以做到直視生死呢？不知是誰說的，這樣的人不是心冷就是瘋癡。

其實就這樣死了也是了無牽挂了吧。拉拉說我心裏并沒有非要保護的人，好像也是這樣呢。想想昔日的戰友，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也沒什麽好擔心 。這麽一想又不甘心了，我這30年人生幾乎都奉獻給MS了啊……還沒娶個老婆生個孩子【囧這穿越了吧】……夏亞呢？除了拉拉之外，他有認真去愛過別人麽？何時才會改變那種利用別人的心态呢……他身邊不乏美女吧……就這樣成了我的墊背陪葬品，啊，那些女生會紮我的小草人吧……【大尉你臨終是要想多少沒營養的事】

“阿姆羅，阿姆羅。”

“拉拉，我來陪你了……”

“不，阿姆羅，一切還沒有結束哦。”

“什麽意思……”

“阿姆羅，人類終會超越時間的。”

“超越時間麽……”

四周的光芒越來越亮，最後似乎全照在了我的眼睛上，硬是把雙眼紮得生疼。但這種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光芒中似乎有人影在閃動，但是看不清楚……

“阿姆羅！你醒了？！”

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呢，幾團黑影就猛地晃動了過來！還伴随着兩團小綠光一閃一閃亮晶晶……

“哇啊——是、是捷多啊……”

我猛坐了起來，硬是把驚叫剎在了喉嚨裏……還以為見鬼了，原來是捷多的眼睛啊。

“醒過來了啊！”

“你沒事吧？哪裏不舒服嗎？”

一下又是幾個腦袋湊了過來。

“奇怪……我沒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握了握，有知覺啊……

“我們也以為你死了，是其他艦隊的人把你送回來的……奇跡的是你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而且還……”

捷多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接下來的事讓他很難開口，而且什麽？總不會赤果果地被人撿回來吧？

“阿姆羅你還是先看看身體是不是真沒大礙吧！”

西布克似乎很小心翼翼地說出這句話。好像還在“身體”兩個字上重音+顫音了？

“沒事啊。也沒受內傷。”

我動了動四肢，沒有缺胳膊少腿。再感覺幾下，沒變女人陰陽人。奇怪，沒什麽不适感啊！只是衆人依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盯着我看，看的我也有了十分不安的感覺。

“我身體到底怎麽了？你們給我個痛快吧！”【大尉你太痛快了】

“那，你做好思想準備。”

一邊沉默的卡謬也猶豫着開口了。

“說吧，即使你說我得了AIDS或者癌症我也認了。”

最差也就是挂了呗，反正都si過一回了。

“你變小了。”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最後還是布萊德忍不住很直接地說了四個字。

“啥？”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其實我是聽清楚了他的話，但是沒聽懂。看了看衆人，他們也沒變多大，看來不會成了“拇指小子”這麽扯。我嘗試着站起來，一邊的卡謬下意識地扶了我一把。我側頭看他，也不見得比我高，看來不會成“江戶川柯南”第二代。

“你現在看起來就像15、6歲的樣子。”

卡謬看我一臉迷茫的，好心給我解釋了一句。

“哦……”

我慢吞吞地走動了一下順便消化他的話，結果褲腳太長，一絆之下直接就撞在了艦壁的窗上！

“阿姆羅你想不開也不要跳窗啊！！”

卡謬和捷多一人一邊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拉起來。

“想跳也跳不出去吧……只是給褲腳絆了一下，看來我真的變矮了一點點。”

“你還真淡定……腦子給隕石砸壞了？”

西布克就這樣直接地把這話說了出來。

“我也很好奇我怎麽這麽冷靜，人老了？”

我站穩身形撓了撓頭。不過也不是什麽壞事，反正是變嫩了又不是變老了。【大尉你果然是個堅強的人】

“哔哔哔——”

其他人還想說什麽，被響起的警報打斷了。哦，這還在宇宙呢。

“怎麽了？”

布萊德抓起艦壁的電話詢問。

“艦長，請您速回艦橋，殘餘敵軍出現了！”

“知道了，你們也速去準備！阿姆羅，你多睡一會吧。”

布萊德一聲令下，衆人立刻有序退場，一下子房間又變回空蕩蕩了。

真是的，就沒有人打算留下來給我解釋一下麽？算了，自力更生。我打開艦壁的電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觀戰。多久沒試過這樣悠哉了？

看來是新吉翁殘黨在吶喊着為夏亞報仇，讓地球冬眠什麽的，真是頑固。夏亞怎麽樣了呢？也和我一樣撿回條命麽？還是直接變成宇宙煙塵了？

“不要再打了！你們再固執下去也沒用！”

“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生命！”

“夏亞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快停止吧！”

要是戰争能用嘴說停的話，世上就沒那麽多血腥味了。但是戰争也不會一直進行下去，總有暫停的時候，那時人民就會有一段安逸太平的日子過。

“亞卡瑪将會繼續追擊新吉翁殘黨。”布萊德在開完會後向全艦人宣布。果然會變成這樣。

“阿姆羅，你日後如何打算？你還生存的事并沒有上報地球聯邦高層。”布萊德發派完任務後才有空來搭理我。

他的意思我也明白，是讓我選擇繼續戰鬥還是選擇回老家結婚麽？其他人也隐約有些讓我退隐的意思，大概是看了我不要命地去阻止阿克西斯降落，想着都有些後怕。

“那，我還是找個殖民地做你們的後援團好了。有需要時可随時call我。”我想了想笑着回答。

或許我知道，他們再困難也不會想call我。加之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大戰了。

殖民衛星27號。

用各位捐贈資助的錢買了一間帶庭院的普通小屋，閑時種種菜弄弄花草逛逛街，倒也悠閑自在。偶爾也幫人修修東西賺點米錢，小日子過得舒坦。和地球那段日子是完全沒法比的，沒人監視的感覺自然好多了。

電視上的新聞也沒什麽好看的，我便思量着出門走走。剛走上大街腦中就有什麽一閃而過！這種久違的感覺……卡缪？捷多？不，不對……夏亞！？既然我還活着，他也活着就不奇怪了。我下意識地四處去看，很快就發現了街對面熟悉的身影。

“夏亞！夏亞……”

“哔——”

“啊！對不起……”

顧不得聽馬路上急剎車的司機罵完，我匆匆地跑向對面。橫穿馬路是很危險的，沒有主角光環的不要學我。

“夏亞……”我安全橫穿馬路後，早已沒了那人的身影。甚至讓我懷疑剛才所見是不是幻覺。如果夏亞真的不在了，只有我一個人茍且偷生不是太卑鄙了麽……

多日以來我一直不敢多想這個問題。總是逃避着，就像逃避拉拉一樣。拉拉是因我而死的，而她用生命救下的夏亞又再次被我……啊，我在想什麽呢……即使知道是錯的，即使不想殺他，但是不殺他就更加大錯特錯了吧。

“阿姆羅？”正發呆呢，一個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驚訝中帶着不确定的疑問口氣。

“夏亞……”真正見到時我也愣住了。

眼前的夏亞是那麽的真實，黃色微長的卷發松軟地貼至頸間，墨鏡下隐藏的雙眸寫滿了驚訝。看了一會我才意識到他也變小了，或者說變年輕了。和我一樣呢。拉拉，我們的時間是被你抽走了嗎？

那，這14年的戰鬥又算什麽呢？

“真的是你啊……他們說你戰死了，我還以為感覺錯了。”夏亞脫下了墨鏡仔細地打量我。

撒謊，你壓根沒相信過我死了吧。

“我也以為呢……”我輕嘆了一聲，稍微有點慶幸是怎麽回事呢？我還在期待着什麽嗎？

“你應該不在聯邦了吧。”

“嗯。”在的話以你的情報會不知道？

“這不是很好麽？地球聯邦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夏亞……你改觀了麽？”你的想法……難道就沒有一點變化？

“什麽？我最近正參加反地球聯邦的新吉翁。很奇怪，娜娜伊說新吉翁是我組織的……只是我沒中間的記憶，似乎連身體一起逃避了歲月的痕跡……阿姆羅，你也是麽？”

兩人走着走着就到了郊外，夏亞的話卻讓我愣住了。他不僅變年輕了，連記憶也一塊消失了？！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我還記得？難道是拉拉想讓夏亞再選擇一次麽？！

但是，這樣他根本不會改變！難道要讓他再來一次地球冬眠的錯誤舉動嗎！

“我……也不知道。”我頓了頓搖了搖頭。即使只有我記得又如何呢？告訴他又如何呢？讓夏亞再選擇一次……我可以改變什麽嗎？

“我們兩個像被時間抛棄了一樣。”夏亞停了一下笑了起來，看向遠方被風吹得掀起層層波浪的青草，又扭頭望着我繼續說，“是拉拉想讓我們做什麽嗎？”

夏亞，你果然也感覺到了什麽吧。

“阿姆羅，你這樣就好了。”夏亞重新戴上了墨鏡，就想繼續往前走。

“夏亞……需要我的幫忙麽……”我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我也驚訝于自己的反應，到底想幹什麽？只是先于思考，這句話已經脫口而出了。我潛意識裏……是希望夏亞不走那條路嗎？是想要改變這一切的嗎？

如果可以幫他再選一次的話……我不認為自己偉大到能左右他人的想法，但我想盡力去改變，我不希望夏亞再次變得那樣絕望瘋狂，那種想毀滅一切的狀态。

為什麽明明彼此理解的我們會互相戰鬥呢？

“阿姆羅你說什麽？”他果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轉身把另一只手撐到了我身後的樹幹上。似乎想确定我剛才那句話是不是鬧着玩的或者壓根沒說過。

“我說，需要我的幫忙麽？”我有點猶豫地松開握着他手腕的手，嘆了口氣，重新握住，點了點頭。如果這次的決定還是錯的話，我們就這樣結束吧。

“太好了，有你幫我，我很安心。”夏亞揚起了嘴角，埋下頭來，我能感覺到他發自內心的喜悅。肩膀上的腦袋有點沉，溫熱的氣息讓脖間癢癢的。這男人總是帶着危險的侵略性味道，不過，也有不這麽認為會構成威脅的人存在吧。

“你對着誰都這麽說吧！”我一下推開他，荒郊野嶺兩個大男人擺出這樣的姿勢，給人看見了第二天準上報紙頭條，醒目大标題：新吉翁首領與聯邦軍王牌的XX事。不對，是原王牌。說不定還會出小說雜志軍隊八卦什麽的……

“沒有，我只對你這麽說了。”

“少裝蒜了，你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點’的。”

“是這樣嗎？”

“想早點被娜娜伊甩掉嗎？”

“……”

我就這樣跟着夏亞回到他們的戰艦裏，果然是醒目的紅色塗裝。夏亞你真的很有當靶子的天賦。

“咦，夏亞大佐您今天怎麽拐了個正太回來啊！”

“大佐您是打算轉換口味了？”

一進戰艦內就聽見如下調侃，嗯哼，某人的私生活是多麽不檢點呢，算是見識到了。我瞥了下調侃者順便記下他們的長相。

“別胡說，這可是一張皇牌。”夏亞解釋了一句便帶我往艦橋去。

“他們開玩笑而已。”

“幹嘛解釋？反正你是一夜7次還是一夜7個都和我沒關系吧？”我一蹬艦壁飄到上空換成俯視某人。

“阿姆羅，你什麽時候這麽孩子氣了？”夏亞一只手抓着艦壁的扶手，另一只手抓着我前進。

“不要說得你很了解我，好歹我也比你……”多活了14年還沒出口，一個藍色的身影一下撲到了夏亞身上！他手一松我就撞到戰艦天花板上了。還好是無重力狀态倒也沒什麽。

“夏亞！娜娜伊又打我！太不講理了！”葵絲撲在夏亞身上告狀。

“唉，娜娜伊怎麽可以這麽粗魯，我一會說說她。”夏亞溫柔地笑着拍拍葵絲的頭。手段高明。

“太好了！夏亞你最好了！”葵絲高興地蹭蹭夏亞。擡頭似乎才注意到上空還有個大電泡，看着我好奇地開口，“夏亞，這個人難道是阿姆羅的私生子嗎？”

我我我我我了個去！30歲的人有個16歲的私生子是什麽概念啊！！

“不是，他就是阿姆羅，和我一樣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夏亞松開葵絲向我伸出手。幹嘛？拉我一把？太小看我了吧？我沒理會他，手往天花板一撐輕松落地。

“耶，好像是這樣哦，這樣的阿姆羅一點魅力都沒有嘛！”葵絲打量了我一下，很直白地說了。

我幹嘛要在這給個小丫頭片子評價沒有男人味？！

“好了，葵絲，先去艦橋吧，我要和其他人說一下。”夏亞拍了拍葵絲的肩膀，待她飄遠些才轉頭對我說，“只是小孩子話而已，你也別在意。”

“我為什麽要在意？為什麽你覺得我什麽都要在意啊？什麽樣的首領什麽樣的下屬，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點……哈，我想我大概可以去寫本書叫《新吉翁首領野史》然後給新吉翁擁護者人手一份，大家會很高興，我也賺夠隐居資金。一舉兩得不是嗎？”

“阿姆羅……你是不是學壞了？”

“我不是小孩子。”

回到艦橋裏，夏亞向其他人介紹了我。從衆人的眼中可以看出各種感情，震驚，懷疑，不解……這些不用看都知道吧，畢竟幾個月前我還在他們的敵對方把他們揍得稀裏嘩啦落花流水的，還把他們敬重的首領大人卷入死亡深淵。

“阿姆羅已經不記得你們所說的事了，他願意加入我們将是極大的戰力補充。”

或許是夏亞天生就适合演講說服人，又或者是我表現得實在無辜，大家也算勉強接受了這件事。

“阿姆羅，這是多出的衣服，或許有點大了，不過比你身上那件方便些。”

正在房間裏學太空飛行旋轉漂移呢，夏亞就敲門進來了，手裏還拿着件制服。

“你看不起我的睡衣麽？雖然不是什麽高檔貨，好歹品味不差吧。”我看了看身上全白的睡衣，說起來還是新買的呢。至于我為什麽穿睡衣出門這種事怎麽都好了。擡眼看向夏亞手中的制服，我補完後半句，“而且我不喜歡紅色制服。”

“會穿睡衣逛街真是奇妙的嗜好。”

“要你管……”

“随你舒服，我會給你準備機體的，機師服總要穿了吧……你想參觀戰艦可以找娜娜伊。”夏亞似乎有點無奈，把制服往一邊的衣櫃裏一塞就飄了出去。

即使不想按夏亞說的行動，不過不熟悉戰艦一會緊急出擊時迷路就玩笑開大了。反正這裏也不見得是适合玩尋寶游戲的地方。

“嘿，請問可以帶我參觀戰艦嗎？”要找娜娜伊還不如随手抓壯丁來得快些。一開門就見前方不遠處有個帥小夥，擇人不如撞人，就他了。

他轉頭一見我就釋放出了一股殺氣！找錯人了？唔，這個人我好像認得，似乎是夏亞手中的一張大牌吧。

“抱歉，我很忙。”他一臉想把我做成切糕的表情，但礙于我現在的身份加上手上沒切糕刀就放棄了。這樣也好，選導游也很重要，我也不想一直看人臉色。

不就是參觀戰艦嘛，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就夠了。靠着NT的直覺，我左轉右轉前轉後轉東轉西轉南轉北轉，終于迷路了。我記得我的房間門長什麽樣來着？不對，這門不都一樣嘛！嗯，這間房是夏亞的吧，去找他帶路好了。

“夏亞，我迷路……不好意思，我其實什麽都沒看見。”我淡定地說完鎮定地關上門冷靜地轉身——極速漂移而去！

結果是來不及剎車和前面的葵絲撞個正着！！

“葵絲！你沒事吧？”傑尼立刻抱住360°連環翻滾的葵絲。

“不好意思，我閑着撐想在戰艦裏練習1萬米回環式馬拉松而已。”不等兩人發作我立刻閃人了。

“唉，人生總有歡喜，難免……【其實這句可以用粵語唱出來←快住口】”我雙手扶牆嘆了口氣。誰曾想山路十八彎艦道九連環，我阿姆羅雷也有在戰艦裏迷路的一天。

“阿姆羅，你在這啊。”

“嗯？夏亞你怎麽來了？不繼續麽？打擾你們了還真抱歉。”

“你KISS一下也不用幾個小時吧。”

“我不想被馬踹而已。”

“你這種宇宙種馬的特性哪匹馬敢踹你呢阿姆羅先生？”

“你這種宇宙牛郎的嘴臉真的讓人很不爽呢夏亞先生。”

我們倆眼睛冒火嘴角帶笑地對視了半天，知道差點臉抽筋面癱才扭開頭去。

“只是有點在意你迷路了才出來找你的，畢竟那會很麻煩。”

過了一會夏亞才轉回正題，示意我跟上他。我只好沉默着跟上，就像我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一樣，他也可以輕易地找到我。

“唔！怎麽了？”正參觀着，四周就晃動了起來！夏亞一下就撞了過來，沒有重力也會疼啊！

“全員第一戰鬥配備！”警報響了起來，怎麽？有人打過來了？

“大佐，請速回艦橋。”

“好。”我也跟着夏亞往艦橋飄去，屏幕上顯示有三艘地球聯邦戰艦，不過都不是亞卡瑪。

“我去駕駛沙紮比出擊，讓傑尼和葵絲也出擊。”夏亞看了看戰況當機立斷。我也湊上前去看了看，想着這些蝦兵蟹将湊桌腿都不夠，應該沒什麽問題。

“我也來幫忙吧。”

“那阿姆羅你負責指引他們出擊吧。”

衆人愣住時娜娜伊已經果斷派了個任務給我。一向是別人指引我出擊，現在風水輪流轉了，指揮人的感覺應該挺不錯。

“打開一號彈射口，線路clear，山楂餅，請出擊。”

“阿姆羅，你說了什麽？”

“夏亞先生，出擊的時候要專心一點，別能花就花三心二意容易被擊墜。”我冠冕堂皇地說着，一邊已經有人在憋笑了。

“我上輩子欠你的。”

“知道就好，要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