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雙鳴柱if
自竈門炭治郎在淺草疑似直面了鬼舞辻無慘, 卻不明原因被向來習慣滅口的鬼之始祖放過(或者說因為某些ptsd落荒而逃)後,原本就很會茍的鬼舞辻無慘似乎就又進入了潛伏階段, 即便鬼殺隊不放過蛛絲馬跡, 也遍尋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情報。
換句話說,就是鬼舞辻無慘又開始茍了,茍到天荒地老, 茍到竈門炭治郎重新繼承了已經失傳的日之呼吸,茍到了年長者卸下重擔,新一批的“柱”獨當一面。
……
狯岳剛剛結束鳴柱轄區的巡視工作, 順手将最近冒頭過來的幾只鬼送了免費的無痛切除頭部手術, 這才提着寒光閃閃的日輪刀,心情不怎麽美妙地回了鳴柱宅邸。
按照現在的時間,那個廢物好像也快回來了……真煩人, 才剛清淨了沒有幾天,就又要面對那家夥堪比噪音攻擊的吵嚷, 外頭的那些傻逼鬼就不能有點用,把那廢物多溜幾天,免得那家夥從完成任務到回來耗費的時間只有腳程, 路途耗時簡直清晰可見。
而且更煩人的是,那廢物經常舔着臉說自己受傷了, 要他照顧, 結果通常都是一些諸如“指甲斷了”之類令他無語的“傷口”, 基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要他在床上照顧, 雖說沒有必要理, 但是一不理這家夥, 又會開啓大吵大鬧斥責他冷血無情的開關……煩人得很。
一想到這裏, 狯岳便又覺得耳邊已經響起了令他想打人的魔音貫耳,太陽穴又抽了抽,表情更加不善起來,把來回路過的隊員們吓得夠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鳴柱有兩位,因為能夠使用的招式不同,卻又剛剛好能湊齊雷之呼吸的所有招式,主公破格提拔兩位大人一同肩負柱的職責。
不過這兩位的性格大概有點天差地別,我妻大人比較随和,性格也比較跳脫,雖然有時候會說一些比較奇怪的喪氣話,但是靠譜的程度大概也和他的音量成正比,只要是閉嘴的時候,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而至于稻玉大人……
不幸路過的隊士猛地打了個寒戰,腳下步伐開始平移生風,硬生生走出了競走的架勢,恨不得拔腿就跑——不跑不行啊,稻玉大人是各方面的靠譜沒錯,但是操練隊員也是出了名的魔鬼,每次經過稻玉大人的指點,都要看着頭上長角提着狼牙棒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走好幾個來回,分明是會□□練到一頭栽進三途川的程度!
萬幸,狯岳雖然的确有心情不好時“提點”隊員的不良習慣,不過此時他倒也懶得關注其他人,心裏算着我妻善逸大概還有多久才來折磨他的耳朵,思考起來究竟是準備把這廢物直接暴打一頓,還是幹脆去花柱栗花落香奈乎那裏躲一躲清淨。
前者算得上日常,廢物實在皮糙肉厚太過抗揍,怎麽揍都不痛不癢,後者倒是有很高的可行性,那家夥會在女人面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雖說仍然稱不上“有形象”的形容,但是最起碼不會像一只發·情的公狒狒一樣舔着臉貼過來……這個評價是獸柱嘴平伊之助給的,狯岳覺得格外貼切。
大概就是那種吧,堪堪邁進“青年”年齡段的家夥滿腦子都塞滿了黃色的廢料,大概是實在不受女人歡迎,以至于不知不覺中就在某方面變态了……不知道誰給得他膽子,竟然敢對自己的師兄下手。
不僅下手,還下嘴,該幹的不該幹的一樣沒落下,完全點在了某種黃色技能上的天賦徹底用在了錯誤的對象身上。
起因似乎比較老套,這廢物十八歲生日那天,剛好二人一同晉升鳴柱,雖說一份職務兩人繼承,狯岳還有些不情不願,不過老師倒是開心得很,拉着到了飲酒年齡的兩個徒弟一起拼酒,結果老頭子喝了沒幾口就回去睡覺了,剩下上頭了的狯岳和善逸誰也不服誰,直接拼到斷片。
而斷片的結果是狯岳倒了大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品太好,喝醉之後穩穩當當不兇不吵,甚至因為大腦轉動緩慢而本能乖順一些,才導致這個讨人厭的寒酸家夥竟然敢對他出手……就算第二天是廢物跪在床頭土下座也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哈?憑什麽那廢物這麽神清氣爽啊,陽光一照感覺那張蠢臉都在反光,看上去就是舒适到不得了的情況,享受的只有那廢物一個,憑什麽啊?!!
那種蠢貨,老是大哭大鬧的廢物,動不動就大喊自己辦不到的垃圾,才應該是三天下不來床的那一個吧??!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場景,氣到開始“咯噔咯噔”咬牙,背後騰起的黑氣也彌散到令不幸路過的倒黴隊員開始兩腿發抖的地步,狯岳沉着臉思索了一會兒,最後選擇了方案二。
……就是說,雖然拳拳到肉去揍廢物也挺解壓的,但是也有一件不太願意承認的事,比方說他其實實際戰鬥力比不過一刀999的偏科之王我妻善逸,只不過發展比較均衡(尤其是智商能彌補一下另一個的弱勢)……之類的。
畢竟的确要有自己的短板才會二人一同繼承一個“柱”的位置,要不然即便霞柱尚未退位,九柱目前仍舊空缺,再分出一個“柱”不是皆大歡喜?
真的打出火來偏偏還打不過,那留在這裏等着發·情的狒狒回來為所欲為嗎?道歉很大聲但手勁也很用力,這種尴尬的事比較私人,又不方便打起來鬧到人盡皆知,畢竟也不希望被那些弱雞隊員發現這種事,所以就算性格再暴躁,也要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于是狯岳果斷把羽織一披,日輪刀往懷裏一揣,面色嚴肅地去找了花柱栗花落香奈乎。
呵呵,他找花柱玩潑茶杯去了,自己在家裏慢慢撸吧,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垃圾。
……
于是,在時間踩得很準,幾乎就是前後腳,當另一位“鳴柱大人”急匆匆趕回鳴柱宅邸時,只得到了空蕩蕩沒有人氣的房子,以及松了一口氣告訴他“稻玉大人去花柱大人那邊了”的留守隊士。
激動的心驟然冷卻,飛快解決完任務想要回來和老婆溫存的現任鳴柱之一我妻善逸陷入了沉思:“……”
為什麽師兄這就跑了,因為嫌棄他做的太多了嗎……雖說大概是事實,這點稍微有點心虛,但這也不能怪他吧,硬是死守着他直到升柱那天才順理成章酒後亂x,熱血上頭的少年人可是憋了整整那麽久,也不能怪他開葷剎不住車吧?
說起來師兄的确一直都不太熱衷,清心寡欲到令他心焦的地步,嚴重懷疑是不是哪方面存在障礙,比方說有點×冷淡什麽的……不過這回也太過分了點,嫌棄他太熱衷,那大不了他少做兩次就好了,沒有必要跑路吧?!
出遠門回來,可是急需老婆的親親來撫慰他受傷的心靈,就算鬼沒傷到他一根汗毛,但是醜到他的眼睛了啊!揍他也沒關系,畢竟通常都是揍着揍着發展到榻上,屬于痛并快樂着,幹嘛要跑路,這個時候沒有老婆吸,真的會×求不滿的!
所以,他老婆究竟跑哪兒去了?!!
——
原本是打算去花柱那邊避避風頭,不過半路上鎹鴉送來消息,鳴柱轄區附近發現了疑似弦月鬼的消息——雖說弦月鬼陸陸續續也偶爾會出現,并且成為新任“柱”手下的戰績,但比起普通鬼的出現頻率,也還是格外值得關注的一件事。
于是狯岳又不得不捏着鼻子打道回府,進門的時候差點被一大坨金色一頭紮進懷裏,多虧了他連忙發揮出和廢物平日裏互毆時的反射速度,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了這一坨金色的“襲擊”。
“滾遠點——滿身蠢貨的味道。”
“唉……師兄的反應怎麽老是這麽快啊。”明顯是有預謀的家夥遺憾地嘟囔了一句,随後又開始大聲抱怨起來:
“而且師兄才很過分吧?又要罵我蠢,罵了很多年了都不改口……這個雖然很習慣啦(小聲),而且我回來的時候真的超級期待的,想要和師兄關系更近一些,甚至連殺完鬼連水都沒有喝就跑回來了,師兄怎麽可以躲着我——”
話還沒說完,沒心思聽廢物抱怨的狯岳就面無表情伸手拽了一把他的長馬尾,直拽得我妻善逸龇牙咧嘴起來,心裏又雙叒叕一次後悔起來為什麽要留長發:“好痛!別拽我頭發啊師兄!”
啊啊啊啊啊!不止一次了!
我妻善逸在心裏哀嚎起來,師兄一不想聽他說話,或者嫌棄他多嘴的時候就會拽他頭發,每一次都拽得他頭皮生疼,頭發也會被拽掉幾根,這麽多次也不知道拽掉了多少珍貴的長發,再這麽下去他早晚會變成禿子的!
咳,雖然說特殊的時候拽也不是不行,比方說做某些事的時候,看見蒼白的指縫裏攥緊屬于他的顏色,心情也會有點愉悅,連動力都更充足了呢,絕對能讓師兄第二天沒有精力打人——糟糕,一想到這裏就很想做了。
蠢蠢欲動的心從不停歇,雙手已經躍躍欲試想摟過去,然而他終究慢了一步,還沒等心裏開始着火的我妻善逸露出點什麽端倪,狯岳就一張信紙糊到了他臉上:“給我收收你的蠢臉,有新任務了。”
“……氣氛這麽好的時候,就不要說這麽煞風景的話了吧,師兄。”
“哈?你是萬年發·情的生物嗎?氣氛哪裏好了?!!”
……
雖然很想做點愛做的事,但有關弦月鬼,茲事重大,就算是滿腦子廢料(狯岳語)的我妻善逸也不得不暫時收一收自己開始蕩漾的心思,面色嚴肅下來,難得顯露出像模像樣的屬于“柱”的威嚴,粗粗掃了一眼皺巴巴的信紙。
“如果是十二鬼月,那肯定要關注的,活動範圍距離我們更近嗎?啊,那就由我們來砍掉鬼的腦袋吧。”
已經從娃娃臉進化為稍微成熟點娃娃臉的我妻善逸翻動着手裏的信紙,語氣雖然也沉了下來,不過面上似乎帶了一絲漫不經心:
“隐的消息明天會到,那明天就動身怎麽樣?這次師兄和我一起走吧,不然被趁機逃走就麻煩了——說起來。”
話剛說了一半,蓄了金色長發的廢物突然湊近,表情認真的捏起他垂下的鬓角,在手指尖慢條斯理地撚了撚。
“師兄,你的頭發是不是也長了一點?”
可以紮辮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