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覺得一篇文章的開始和結尾真的很難寫!
何況對一個第一次寫文的小白來說= =
寫啊,寫啊。。。終于慢慢有了自己的風格。
天已經大亮,穿過密厚的枝丫,形成斑駁光柱點射在腐葉枯枝上。高城覺得有些累了,人在不知道目的地的情況下盲走,精神上總是容易倦怠。長時間貓着腰前進,就他而言,真不舒服!而身邊的死老A們個個神奇氣爽,沒事人似的。 不舒服,絕對不舒服。老步和老A能有這麽大的區別嗎?!特別是姓袁的,都做俘虜了,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步履還是那麽輕松。又笑,看他一眼,笑一回,笑笑笑,臉部肌肉痙攣啊!
“到了!”正當高城滿腹牢騷時,許三多适時的發話了。“這是我們的營地。”
一聽這話,高城來勁了,發揮着老偵察的特長,勘測環境了。其實與之前的地貌沒什麽太大的區別,難免有些失望。
“@#¥&~~~~~~~”(請想象成一種鳥叫)
“*…………@##”
“@#¥&~~~~~~~”
一段很難翻譯的鳥語後,噌噌從各個意向不到的角落竄出來6個體态削廋的野人,其中最BT的竟然是從高城腳底下鑽出來的。
“高副營長,我胳膊有些酸。”與話語內容不同的是袁朗的表情,十足的賺翻了得意。
看看掐在自己腰側,剛剛把自己從險境中救出,沒有一絲離開意圖的手,高城強忍住剁掉的念頭。
“竟然酸了,那就拿開!”高城咬牙切齒的看着那雙手媲美蝸牛速度的離開自己。
“中隊!快看哎,中隊被俘了……”
“那跟他一起的是誰啊”
“我剛剛聽見什麽高副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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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師偵營高副營長?他怎麽來了?”
“也是被捕的吧,沒聽說需要協同治我們?”
……
事實證明,野人是沒有什麽紀律好講的。
“怎麽,你們真當自己是齊恒田裏的南瓜了!全部都有,集合!”當着友軍的面,袁朗的臉真有點挂不住了。心想,好嘛,放你們在叢林兩個月,還真當自己是野人了。無組織無紀律!回去不扒了你們三層皮,我跟高城姓!竟然在高城面前薄我面子~
“連虎,成才呢!”排隊列時,許三多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麽沒看見他。”
“……”連虎直視前方,沒有回答。
“隊列裏別說話!”吳哲小聲的提示,隊長都快炸毛了,三兒,你怎麽不長個眼勁。
“報告!”随着聲音,成才出現在隊列的後面。
“歸隊!”袁朗到沒看他,也沒為難他。
“成……才!”這次違反紀律的是高城,神情複雜。“你這是……是整什麽玩意!”高城發火了。
一隊人看着高城,吓了一跳。好在附近的鳥類都被老A們禍禍了,不然一定引來抓捕的人。
高城大步走到成才身邊,看着頭上奇形怪狀的各種小辮子,(飯團看着思成筒子的發型,總是有種幫他揪小辮子的沖動= =!!!)被畫成浣熊的臉,只着軍短褲的身子……
剛顫顫巍巍想用手撫平成才的頭發。只聽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成才歸隊!”袁朗吼道。
“成才,誰幹的?”許三多嚎道。
許三多再也忍不住了,沖出了隊列。抱着成才想用手搽去成才臉上的油漆筆畫。眼淚霹靂巴拉就開始往下落……
高城縮回自己的手,握成拳!火燒起來了。轉身面對袁朗和一班老A。
“吼什麽!你要知道你是我,俘俘俘虜。吼什麽!你憑什麽吼!把他給我綁了!”指揮着老A上前把袁朗給捆了,“有你這麽帶兵的嗎?我的……都給你整成什麽樣了!”
老A野人都有些激動啊,自從進來A大隊就沒有人說過這麽貼心窩的話了。想想老部隊的那些護犢子的老領導,都不由鼻子酸眼睛紅的。吳哲也紅了眼圈,他也想海軍那個家了。現場一片唏噓……
袁朗看着架勢,也到不言語了。知道人心都偏到高城那兒去了。再說什麽怕是高城也聽不進去了。
“報告!連長,能不能把隊長松開啊。”穿上高城的外套,袁朗的長褲的成才走到高城的身邊,許三多緊随其後。
“報告!連長,是我錯了,不該擅自離開隊列。不關隊長的事”
看不見成才的小酒窩,許三多的倉鼠腮幫子,高城就覺得不舒服。“你們倆有空收拾軍容,別給部隊丢臉。”避而不答。
“連長”
“連長”
“先說說你是怎麽搞成這樣的。”高城鐵了心要替鐵路教育袁朗。吳哲湊了過來,指揮官換成師偵營的了,對他來說是個有趣的命題。
其實整件事和袁朗真沒什麽關系。歷來叢林訓練和耐力訓練等多重生理極限訓練是結合進行的。被抓住,代表功夫不到家,被毆打是懲罰,更是督促和耐抗擊的訓練。每一個老A都是這麽走過來的,包括袁朗。
經過兩個月的訓練,野人班被抓到的幾率不斷下降,各方面的數據也節節攀升。老老A們對這批新夥伴非常滿意。既然抗擊打訓練已經通過了,就誰都舍不得打了。C3開了個先例,改變懲罰。他決定抓捕者有權玩弄到手的獵物,成才就是他第一個犧牲品……
聽完,高城就傻了,還有這樣的人啊!
“連長,那我把隊長解開了。”看高城沒反應,成才竄了出去。(為什麽我老是用竄這個字啊!魔杖了!!!)
吳哲笑得開心啊,“抓捕者有權玩弄到手的獵物”!好提議,我得好好利用。
“成才,我要替你報仇!”這是許三多的心聲。
被倒挂了一小時之久的袁朗,“抓捕者有權玩弄到手的獵物”?誰給你的權力,C3!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