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顧靖淵瞧見小包子不開竅,還哭了出來,頗有些無力。
“聽好,燕南,你是家裏唯一的夫人。”
燕南傻乎乎看着他,紅潤嘴唇驚訝張開,露出一點殷紅舌尖,顧靖淵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沉聲道,
“無人能欺侮你。”
“真、真的嗎?”
燕南鼻子一酸,不顧洶湧而出的淚水,忍不住伸手抱住眼前的男人,把臉埋進他的胸口。
他哭的很輕,瘦小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要把所有委屈沖走一般。
他不停問顧靖淵,真的沒人會欺負我嗎。
顧靖淵點頭,等他哭夠了帶他走出去。
燕南惴惴不安,心頭突突地跳,酸澀從那一處彌漫,下唇被牙齒咬來咬去,他不安地抱緊顧靖淵的手臂,偶爾擡頭看一眼,眼睛如幼鹿般怯懦柔軟。
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跟在大人身後,幼稚地以為這樣會勇敢一些。
顧靖淵坐在主位上,要燕南坐在旁邊,燕南不肯,執意要跟他坐在一起。
他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從輪廓分明的下颌到高挺鼻梁,抱着顧靖淵的腿擡頭看。
顧靖淵依舊是那副冷硬模樣,似乎并未因腿上趴着個人抱着大腿撒嬌而溫和。
府裏下人全被帶上來,顧靖淵問,“誰欺負了小夫人?”
沒人敢應答,所有人都心虛。
顧靖淵伸手把燕南抱起來,聲音緩和一些,“燕南,誰欺負你?”
燕南目光從這堆人身上溜了一圈,轉過身子讷讷不言。
不過是被無視輕待,若說是直接當着面辱罵,倒也真的沒幾個人有這個膽子。
不過要他原諒的話又說不出口,流言蜚語傷人更甚,更勿論這些天獨自待在院裏夜夜難眠,生怕醒來就會露宿街頭。
不過在管家跪在地上大呼冤枉時,燕南還是迷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這麽咄咄逼人,為一點小事叫來顧靖淵。
他們沒錯,那是我錯了嗎?
要他原諒所有人,燕南又做不到,要他懲罰所有人,他也做不到。
可顧靖淵一個一個叫上來問,強迫燕南回答。
燕南在下人們哀求目光中幾乎崩潰,他承受不了這麽多人厭惡與懇求,也做不到幾句話決定他們的生死去向。
顧以修幫他做好所有事情,将他保護得像個孩童,事事親力親為,讓他沉迷于牢籠,逐漸喪失同人交往的基本能力,不與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接觸。
又沒有從頭到尾保護他,撇下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夫人,從美好夢境墜入現實。
顧靖淵很壞,強迫他自己判斷世間百态。
燕南只知後者,他捂着耳朵不肯聽,抗拒再回答下去。
顧靖淵不動聲色,心裏長嘆一聲,疲憊揮手示意穆清直接按家法處置。
穆清得令,跨步上前,一樣樣将那些徇私貪污的下人罪狀吐露,燕南茫然地聽着,捂着耳朵的手松開。
管家被拖下去時尖利咒罵燕南是狐貍精,禍害完公子還要禍害大人,穆清忍不住上前踹了他一腳。
“罵個屁!屬你貪府裏銀子多!等着!一個都跑不了!”
他踹完端端正正跪好請罪,嘴上仍不饒人,“卑職有罪,沒能一腳把這白賴潑皮踹得屁股開花,求大人務必重重揍他!”
燕南本來還心裏愧疚,欲言又止想求個情,便被穆清咬牙切齒的語氣逗笑。
顧靖淵低頭看他,攬在他腰上的手收緊一些,問,“如何?”
“謝謝,謝謝大人!”
見顧靖淵眉頭舒展,小心翼翼問,“大人,他們會怎麽樣?”
穆清接嘴,“禀夫人,當然是亂棍打死丢亂墳崗去!”
燕南吓了一跳,忍不住攥緊顧靖淵的衣袖,結結巴巴求他,“別、別……”
顧靖淵面色不變,燕南猜不透他的想法,直到那句如救命稻草一般的,“看你表現。”
穆清被顧靖淵一個眼神吓得溜走,細心關好門,挨着門口聽了一會兒,沒聽出什麽動靜,嘆了口氣繼續在守着。
公媳扒灰,寡婦爬床,本該是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知道,可只有燕南在外人面前生怕被發現,小心維護公公清譽,顧靖淵本人根本不在乎。
現下他誘哄一般開口要燕南叫出來,燕南被男人陽具塞的滿滿當當的嘴唇騰不出地方,只能被肏出無意義地嗚咽。
他跪在榻上,臉埋進顧靖淵雙腿間,專心伺候勃發肉柱,從龜頭馬眼到卵蛋柱身仔仔細細地舔,偶爾勉強含入,沒多一會兒眼角便憋得通紅。
他皺緊兩條細眉,委委屈屈打了個結,稚嫩喉管被接連不斷狠肏,顧靖淵按着他的後腦,強迫深喉。
燕南生怕咬到他,嘴角無意識地流出透明涎液,像是下面的小嘴一般濕滑軟嫩,偶爾舌頭不安地動一下,輕輕地貓兒一樣劃過柱身。
他喉管緊縮,控制不住地幹嘔,恰好夾着敏感前端,顧靖淵草草插了幾下,終于肯放過他。
燕南張着的嘴唇一時之間合不上,半閉眼睛,低垂的眼睫留下一小片陰影,性器輕輕劃過他通紅嘴角和白嫩臉頰,戳在笑起來甜甜的小梨渦上射出來。
燕南殷紅舌尖勾着一點白濁,一不小心吃進去一些,顧靖淵低頭同他接吻,帕子揩去臉頰上的污濁,親了親他的鼻尖。
“穆清騙你,最多打幾個板子賠錢了事。”
燕南一時反應不過來,圓溜溜的眼睛睜大,無辜可憐得讓人想接着揉捏。
他猛的推開顧靖淵,毫無形象可言放聲大哭,抽着鼻子淚漣漣控訴。
“大人!大人騙我,你、你欺負我!”
小顧不是什麽好人,顧爹更不是,好慘一個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