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ance or Backlash

第2章 (2)

單化，穿起來輕便自在。」一瞬間出現了五位提著休閒服的服務人員，展示在佐助面前。

「好吧。」

「太好了！」鳴人舉起雙手大喊，他勝利了！

果然不愧是小孩子，這麽點事就興奮成這樣，佐助心想。

耗費了一個半小時，最後總共買了兩套西裝、三套正式服、五套休閒服，花了五萬多塊。鳴人看著佐助大方掏出白花花的現金，自己都覺得浪費，不過算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錢。但他漩渦鳴人從不占人便宜，他一定要找的機會好好答謝佐助才行。

「吃飯！」一座上BMW跑車，鳴人就催促著佐助，他的肚子快餓扁了。

第二個目的地，名為莎士比亞的英國餐廳：之所以會名為莎士比亞的原因，餐廳的主人喜愛莎士比亞的名著。

門口擺了許多盆白色小花，散發出典雅的淡淡香氣，讓鳴人在門口停滞了一會兒。裏頭請來了專業樂團演奏，不時有人點歌，全都是根據莎士比亞所寫的詩來轉成曲調的，可見前來用餐的人都非常具有文學素養。

接待生帶領著佐助與鳴人前去二樓的雅致私人餐飲包廂，入座後，鳴人迫不及待的翻開點單，結果裏面一個字也看不懂，并不是因為點單上都是外文，而是那些莫名奇妙的專業術語鳴人根本看不懂。

「呵…」佐助看見鳴人的不知所措，不禁笑出生來。

「請問先生想好要點什麽了嗎？」

「哈姆雷特 王子複仇記。」佐助道。

接待生開始介紹佐助點的餐點的特色，而鳴人依然傻傻的楞在那兒。

「換你了，鳴人。」在吐出「鳴人」兩字時，佐助的音調高了，聲音也慢了。

「呃…就那個，羅密歐與茱麗葉！」鳴人喊了他第一眼看見的詞，他覺得這像是兩個人的名字。

「謝謝，麻煩請稍等。」

「哼，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我。」鳴人手環著胸，一臉得意。

在佐助看來實在有趣，他也漸漸覺得，跟鳴人在一起，彷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那麽重要了。自由自在的開心難過，一點也不受拘束的感覺，他很久都沒體會過了，應該說是從來沒有。但是跟鳴人在一起，這些原本已脫離自己的感覺全都回歸，更讓人無法放手，想一直一直這樣下去。

佐助發現了，發現他渴望的其實是什麽，但他不會停止他要做的事，是到如今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停止，只不過，他沒發現的是，他開始有了弱點。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0之6

「餐點來了，你怎麽不吃呢？」酌飲一小口紅寶石色澤的勃艮地葡萄酒，他早已知道答案，卻還是問了。

「我…我的肚子還不餓！」不料，鳴人的肚子馬上就背叛了主人，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是嗎…」佐助好笑的望著對面餐桌上大大小小的刀叉、湯匙，鳴人果然是不知道該怎麽用那些東西，這也難怪了。

哼！可惡！要是平常的話，我早就拿起來啃了！哪還需要在這邊等！鳴人顧的可是面子，他聰明的想等佐助的餐點也上來時，跟著佐助的動作去用那些銀器，誰知道佐助的餐點竟然這麽慢！他都快餓死了！

正當鳴人快要忍不住口水滴落餐巾時，佐助的餐點終於來了！佐助看見鳴人松了好大一口氣，不過，他依然決定要在捉弄鳴人一下子，繼續酌飲著葡萄酒，不理會鳴人氣的噴火的藍眸。

「佐助，你還沒有要吃嗎？」鳴人吸了吸口水，同時在佐助還未看向自己的那一刻狠瞪了他一眼。

「我還不餓…」

「可是…」鳴人依然不想認輸，忍著餓到發疼的肚子，低著頭、咬著牙，默默的等。絕對不能輸！！

「……」看著鳴人忍耐的樣子，佐助驚覺自己竟有些不忍，拿起刀叉開始切他的沙朗。

「啊！？原來如此！」鳴人小聲的喊道，他學著佐助的樣子拿著刀叉，很快就學會切他的菲力。

佐助的牛排跟葡萄酒并不是在同意時間一起上菜，簡單的說，佐助點的菜可以說是最冷門的一道菜。葡萄酒在怎麽樣味道都要與主菜的牛排相互搭配，編出一首美妙的莎士比亞之詩，然而《哈姆雷特王子複仇記》是描寫血腥仇恨的悲劇，餐廳主人特別制作的這道葡萄酒與牛肉搭配在一起無論如何都無法吃出他的美味的菜肴，因此，很少人會去點這一道菜，不然就是，牛肉絕不與葡萄酒一起享用。

但，像佐助這樣子的人，卻是每次來每次吃這道菜，而他通常會喝完四分之三的酒後再去品嚐他的沙朗。等到沙朗剩下最後一口時，佐助會一口氣喝完那剩下四分之一的酒後，品嚐最後一口沙朗……

苦澀和酸的讓人皺眉的滋味是剩下唯一的感覺，沒錯…是哈姆雷特複仇後的心酸滋味。

鳴人的《羅密歐與茱麗葉》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出悲劇，餐點描述的卻是相愛過程中的甜蜜，而不是最後的結局。

有著柔軟鮮嫩質地的菲力，與黑皮諾紅酒一起碳烤烹調，将同樣細致的酒加入特調醬汁，只能用天作之合來形容。

鳴人切開他的菲力的同時，牛肉的汁液混著黑皮諾紅酒細細地滑了出來，能夠品嚐到肉與酒的香氣，簡直是上天安排的相遇。

不過像鳴人這種不常喝酒的人，吃完後會醉。而鳴人更是那酒品極差的特例之一，吃不到三分之二就有些昏昏沉沉，前面的佐助不停的忍笑。

「我們該走了，鳴人。」這一餐吃了大約一個小時，也差不多是店裏歇業的時間了。

鳴人緩慢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左右搖擺一下又做了回去，直到佐助拉起鳴人的手臂，鳴人才靠著佐助的身體緩慢的離開餐廳。而這一餐，佐助與鳴人多花了的分量，種共是三千多塊錢。

鳴人累了，不只是因為酒的關系，來到不熟悉的環境，佐助又帶他東奔西跑，不累才怪。所以他一進入佐助的車子後就呼呼大睡了起來，不久後開始流口水。佐助是無所謂，他看了一下鳴人就打擋離開停車位，往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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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将鳴人安頓好的佐助，獨自一人坐在符合人體工學的椅子上，想。他在想，每當他接觸到新的任務後，與他的“獵物”相處過後的一天就一定得這麽做，他在思考自己是否漏出什麽馬腳，又或者是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夠好。露馬腳通常是不可能，當然佐助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一定有很多事是他認為做的不夠好的，但在鳴人面前也就不夠成什麽威脅了。

這種思考大概會持續三至四個星期，之後就沒有了，理由是，佐助玩夠了所以決定「完成」他的任務，是的，獵物通常是活不過一個月。

細小的聲音伴随著被打開的佐助的房門，佐助有些困惑的轉過頭去看著這個大半夜不睡覺的金發人兒，問：「有事嗎？鳴人。」

「我…不想一個人睡。」顯然是因為酒的關系，鳴人比較敢吐露真言，表現自己需要人陪伴的一面，不過他依然不認輸：「是因為，房、房間太大，我一個人睡不習慣…可不是因為害怕。」鳴人的臉有些紅，是因為酒，還是害羞？

「我明白了，你躺上去吧。」佐助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反常了，要是平常的自己早就把他趕回去了，怎麽可能還讓他躺他最心愛的床呢！況且，自己睡覺要是身旁有人鐵定會失眠的。

「嘿！」鳴人輕笑，蹦蹦跳跳的躺到佐助的床上，還不忘記留下一辦邊給佐助睡。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又過了兩個小時。

半夜4點鐘，佐助緩慢的拿起他放在抽屜裏暗藏的東西，走到床沿，目的不是睡覺，而是另一個更意想不到了動作，他緩緩地…對著手上的東西…上膛！

距離鳴人的金色鳥窩頭只有短短十公分，突然，桌上的筆記型電腦閃爍著紅光，它告訴佐助，調酒師卡卡西傳訊息過來了，而這只代表著一件事，有任務了。佐助收起槍，手槍依然上膛著，不是用來應付睡的香甜的少年，而是早就知曉的任務。

隔天早上，鳴人醒過來後馬上倒抽了一口氣，口水瞬間跑到氣管嗆得鳴人不停的咳嗽，把躺在鳴人身旁的佐助給吵醒。佐助怎麽會躺在他旁邊！？

「哼！」佐助一只大手捂住了鳴人的嘴，快速的把鳴人壓回床上，之後才轉過身去假寐。

鳴人躺在佐助身旁不敢亂動，原來佐助他有很嚴重的起床氣阿…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0之7

「怎麽搞的？」佐助的眉皺的很深，深到可以夾死一只蚊子！他困惑的不是躺在他懷裏睡的香甜的金發人兒，而是，金發人兒躺在他懷裏他居然還可以一覺到天亮，簡直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而這樣的現象，是好還是壞呢？他居然可以那麽快就習慣另一人，而且還是遲早要葬送在自己手中的人，這絕對是壞事。

「佐助，你、你醒來了啊…」鳴人一睡醒，馬上發現身旁的黑發男子皺著眉頭緊盯著自己，有些錯愕。一下子，前天晚上酒醉後做的蠢事都想起來了，鳴人被佐助盯的有些難為情…

「啊啊啊啊！」鳴人在內心深處大喊：「真沒想到，我竟然會說出『我不想一個人睡…』這樣的話！」想到這裏，鳴人的頭越來越低，臉越來越紅。

「我，先去準備早餐，你先去梳洗一下。」佐助開了口化解這陣尴尬。

「好。」房裏先是佐助走出門外的聲音，接著一下子又是安靜無聲，之後才又聽見鳴人梳洗的聲音。

熱騰騰的早餐安靜且散發香氣的擺在玻璃桌上，佐助坐在鳴人對面，鳴人坐在佐助對面。兩個人都在等對方先開動，早餐很豐富：幾塊烤原味吐司、三個柴魚飯團、兩杯牛奶，佐助甚至還做了稀飯。總之，鳴人看了十分感動，以前都只有他跟那些可憐他的村民們分給他的幾塊面包，而現在竟然有人為他準備早餐，還是這麽豐盛的。

「我開動了！」鳴人用袖子擦了擦下來的感動淚水，很快的解決掉兩片烤土司，接著又吃掉了一碗稀飯；佐助則是吃掉了自己做的三個柴魚飯團。

「我要出去了，你一個人待在家不可以亂動東西，尤其是廚房你千萬別進去，明白嗎？」佐助像是在叮屬小孩子般的叮屬鳴人，讓鳴人有些不快。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還有，佐助你要去哪裏啊？」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要去公司。」佐助手插著腰，表示重複說過的話是件麻煩的事。

「喔，我知道了。」此時的鳴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客廳的液晶電視上，電視新聞正在播報一則離奇殺人案。

“稍早警方發現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倒卧在小條街道的巷弄深處，目前研判是被槍擊腦門一槍斃命……”

「唔…」鳴人覺得他胃裏東西都要跑出來了。

「我走了，記住，不可以出門，還有不準到廚房去。」佐助對於電視新聞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反而還比較在意鳴人的反應，正如他預期的一樣…

「我知道了啦！」鳴人很快又恢複，對著佐助大喊。

關上門，鳴人繼續認真的看著電視新聞做進一步的報導。

+++++

「近來公司有什麽問題嗎，卡卡西？」佐助坐在公司裏面最大的位子─總經理專屬的位子。

「一如往常，佐助…我是說冰狩先生。」這位人不可貌相的蒙面罩先生，就是之前在酒吧裏的調酒師，一旦佐助忙碌於公司以外的事，就由他接管公司，他可以說是佐助唯一信任的對象。

「很好。」佐助翻了翻桌上的文件。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佐助疑惑的看向卡卡西，彷佛是在說：「你要問問題，什麽時候會想到要經過我的同意？」

卡卡西也看出佐助的眼神：「別這樣看我嘛！佐助。我偶而還是會想經過你的同意才發問。」

「你問吧。」反正一定又是什麽窺探人隐私的奇怪問題。

「那個小鬼，被你迷住了沒啊？」

「！？」佐助瞪了一眼卡卡西。

「哈！別這麽生氣嘛。你執行任務一向都是…先讓對方迷上你，再狠狠殺了對方不是嗎？不管是誰都難逃你的手掌心吧！」卡卡西微笑著。

「他是個小鬼，用不著我這樣大費周章。」佐助繼續瞪。

「是嗎？但這不就表示你輸了嗎？輸給一個小鬼。」

「哼，打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輸了。」佐助指的是什麽，卡卡西知道。

「說的也是……不過…」卡卡西走到門旁邊，雙眼眯成一條線，微笑：

「你可別被他給迷住了喔…」門關上，留下眉頭緊皺的佐助。

「哼…那是什麽意思？」佐助沒有思索太久，關於卡卡西的一番怪一言論。他拿起電話撥給某個讨厭的家夥。

「小櫻，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佐助幾乎是用吼的。

過了五分鐘，春野櫻出現在佐助的辦公室裏，雖然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卻裝做一點事也沒有。佐助的公司并不小，但春野櫻知道佐助的個性，她不敢讓他等太久，最多五分鐘。

「有事嗎，總經理？」小櫻甜美一笑。

「你上次為什麽要讓鳴人吃那個東西？」佐助把椅子旋轉180度，看著背後玻璃窗外的景觀，此時竟然以接近中午了，時間過的真快。

「什麽東西？」裝傻。

「你明明知道，我并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你還要繼續裝傻下去嗎！」小櫻一下子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充斥在四周圍。

「我認為那種小鬼根本用不著你動手！我可以親自為你解決！」小櫻大喊，表示自己對於佐助的忠誠度。

「你又知道我要什麽了…再有下一次，你會失去你的『工作』，我說的是另一份『工作』…」佐助把椅子轉了過來，小櫻不敢去直視他的冷冽眼神。

「是，我知道了。」

「離開。」門再度關上，佐助感到一陣厭煩，他心情極差，而這個時候最想做的竟然是聽聽鳴人那陽光般溫暖的聲音，在想的同時，佐助的手已經開始撥打自己家電話了。

“碰！…哇啊！佐、佐助！？有、有事嗎？”鳴人電話的那一頭，似乎很吵雜。

「鳴人，你在做什麽？」佐助皺了皺眉。

“我、我沒…沒有去廚房喔！”鳴人實在很不擅長說謊。

「你到底在做什麽？我不是跟你說過不準進廚房嗎？」佐助吼了出聲，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在……

擔心他！？

“我肚子餓了嘛！你又不認我出去…嗚…”鳴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唉…你等等，我馬上回去。」佐助拿了外套就沖出辦公室，無視公司裏的人驚訝的眼光。

「佐助…」小櫻盯著佐助慌張的背影，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佐助，佐助除了冷漠與憤怒，一向都是無任何感情的。

果然，漩渦鳴人會是你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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