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出宮門
翌日晨,樂至秦一身素衣打扮,氣勢風采不減分毫,反而更顯平易近人,樂至枭一身便服,而無為道人卻不再是道服而是一身錦袍,還能隐約看見當年的風采和意氣,三人并肩行至宮門,止步,樂至枭喚住樂至秦和無為道人道:“父皇,師父路上小心,師父将父皇送至絕命谷後盡快趕回給枭兒報個平安。”樂至秦笑道:“枭兒就放心,無為道人的武功父皇信得過。”無為道人也笑道:“枭兒就放心,師父會盡快送到後回來,就此別過。”話落兩人出得宮門,樂至秦回首看了一眼,便上了一輛改裝過的馬車,樂至枭看着漸行漸遠的馬車,一聲無奈的嘆息,搖頭回宮,她還有喜訊告訴夏侯夢露,不再遲疑快步向夏侯夢露寝宮走去,宮中來往人口衆多,也不敢輕易飛行。
樂至枭一臉笑意的沖裏屋,卻不見夏侯夢露人,便喚道:“歡雀,歡雀……”歡雀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行禮恭敬道:“奴婢參見皇上……”樂至枭擡手阻道:“可見夢妃娘娘?”歡雀不解道:“回皇上的話,娘娘在裏面還未醒來。”樂至枭急道:“可是朕沒看見其人。”歡雀跑進一看的确沒人,急道:“昨晚是奴婢伺候娘娘就寝後才離開的,今早怎麽就不見了呢?”一邊道來一邊抽泣。樂至枭有種不詳的預感,轉身急忙出去,大喚道:“來人……”王福帶着一批人趕來,跪拜道:“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話未道完,樂至枭便急道:“給朕找,到處都要搜遍,一定要給朕把夢妃找回來。”
“微臣,領旨。”此時的樂至枭也不管什麽身份,飛身在皇宮內四處找尋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卻無果。回到禦書房,疲憊的癱坐在椅上。
近日皇城內外到處都是官兵,個個都來去匆匆,不敢有半點怠慢,四周城門更是守備森嚴,無論誰進誰出都得仔細檢查,甚至有些嫌疑的還要還要送官嚴查,如此,民聲怨起。而又在此時,婁關山神劍派打着“為民除害,為民太平”起兵造反,而被樂至枭囚禁的王玲書不知去向,消失在皇宮內,沒過幾日,麒麟皇衛軍包圍皇城,而其領軍之人竟是文景道,樂至枭這時更加認定夏侯夢露就是被聞人向等人抓走的,樂至枭嘴裏念叨着:“師父又不在身邊想找個人商量都無法,這馬車去往絕命谷至少得半月有餘,雖師父回來只需兩日,可是離師父回來也還得等至少十日。”無奈,越想越是焦急,拳頭竟越捏越緊,突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只見桌子應聲而散。起身往宮外走去,來到宮門上,嘴角一斜,自語道:“一群污衆之合,能耐朕何,如若不是夢露還在你們手裏,朕現在就可以将這群不知好歹的刍狗一網打盡。”轉身離開,她現在還有其他的計劃。
是夜,樂至枭一身玄色錦袍,腰纏玉莽錦帶,腳蹬玄色雲邊靴
(認為是聞人向做的,跑去殺聞人向)最後冷靜下來一想:“守護夢露的都是精銳士兵,以聞人向的武功,不可能毫無聲色的就将夢露劫走,一定另有他人,會是誰呢……”樂至枭焦急的來回走來走去,突然止步,擡頭驚道:“難道是他……”然後嘴裏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應該不可能……”随後便飛身而去,不知去向。婁關山神劍派內,樂至枭潛入聞人向書房,無人,在裏面翻找這什麽,無果,出門,在莊內尋了遍,都沒有樂至枭想找的東西,聞人向也不知去向,回得長安城時,已是子時,又潛入文景道軍營,而文景道卻坐在桌邊喝茶,像是在等何人。樂至枭上前坐在其對面,笑道:“文将軍,還真有雅興,這夜半還在品茶,不過這茶卻不是好茶,不知文将軍在坐等何人?”文景道擡頭看着面前的玄色錦袍少年,笑道:“皇上不是明知故問嗎?”突然樂至枭狠聲道:“文景道,朕現在就可以殺了你。”文景道面色不改,依然笑道:“我知道,皇上不會,對嗎?”樂至枭也笑道:“文将軍怎麽知道朕不會?”
“只知道不會,是向兒告訴我的,其中緣由,我也不知,皇上知道嗎?”樂至枭突然起身右手鎖其喉,怒道:“朕,不受任何人威脅。”突然門外傳來聞人向聲音:“樂至枭,你放了我爹,否則別怪我拼得魚死網破。”聞言,樂至枭松手,出得營帳,營帳外卻無聞人向人影,“哼”一聲,飛身離去。剛回到正殿,焱清泉就求見,正殿內,樂至枭屏退其他人,只剩兩人,樂至枭行至其身旁,輕聲問道:“焱兒找朕何事?”焱清泉擡手環住樂至枭消瘦的腰,輕聲道:“枭哥哥,不要這樣可好?你都好幾日未上早朝了,如此不更是讓奸人得逞。”樂至枭沉默,少頃,出言道:“焱兒,不是朕想如此這般,是他人害朕變得如此。”
“奸人所害,你就要變成這樣,那誰還焱兒曾經那個遇事不燥不急的枭哥哥,枭哥哥不是很愛夢露姐姐嗎?現如今的你,夢露姐姐見了定愛不起來,無擔當,無責任的人,誰都不會愛,更無顏愛別人,百般借口,只因為夢露姐姐失蹤了,如若這般,夢露姐姐知道定當自責不已,枭哥哥。”樂至枭看着門外,無言,的确如此,夢露定會恨讓百姓陷入水深火熱、戰亂不斷的自己。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輕言:“明日開始,朕會按時上早朝,評閱奏折,體察民情,鏟除亂黨。”心卻隐隐作痛,“夢露怎麽辦?焱兒,夢露的安危叫朕怎樣去保證,怎樣不傷民,不戰亂,不心痛。世間可有兩全法。”
十餘日後,無為道人歸來,禦書房內,樂至枭問其道:“師父,這宮門外,皇衛軍朕當如何處置?”無為道人一愣,立即掩蓋驚訝,笑道:“這皇衛軍紮住皇城內,皇宮外,本是護天子之兵,今日卻要弑天子,罪應當斬,平道認為皇上鏟除。”樂至枭雖不解無為道人為何突然改變對自己的稱呼,但也未問,又言他道:“朕就依師父所言。”無為道人聞言,心中一愣,道:“那夢露安危……”不等無為道人說完,便道:“夢露定不會愛朕之前那般的不顧民生的自己,夢露的爹本就是為民的好官,在如此的家庭中長大,夢露也是愛着這大茂子民,我又怎敢逆其之意。至于夢露,朕也一樣的會救出來,不損分毫。”無為道人聞言,心中一冷,心言:“本以為你已放下兒女情長,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兒女情長,只是這個圈繞得太大,連平道都不知該如何處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