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無措
天漸漸黑盡,樂至枭看着坐在桌邊的夏侯夢露,無奈,輕聲行至其身後抱緊,夏侯夢露用力掙紮都未掙紮開,漸漸的平靜下來,樂至枭看着夏侯夢露如此排斥自己,如此的讨厭自己,心揪痛,呼吸竟有些無常,輕聲道:“夢露,給我一條路,可不可以給我一條路,一條有你有我的路,讓我帶你走下去,可不可以?”淚從那英氣俊美的臉上落下竟是別樣凄美,此時夏侯夢露竟有種錯覺,身後之人是好人不是那個殺害自己父親的人,錯覺只是一瞬,突醒怒道:“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我不能愛上你,絕不……可能。”語畢,更加奮力的掙紮起來,樂至枭急道:“夢露,你怎可将我的愛視如土芥……”夏侯夢露嘲笑道:“呵……,可笑,你有什麽權利跟我談愛,你殺我父在先,欺騙我在後,你一個女子給我說愛,真是天大的笑話……”樂至枭氣急敗壞道:“你……哼,不論任何,你夏侯夢露都不可能離開我,不能,我絕不放……”語畢,拂袖而去。看着樂至枭離開,夏侯夢露起身突然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淚就那麽悄然而落。任誰看了都會心痛,而此刻又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氣息再熟悉不過,她知道她去而又返,心竟就那麽靜下來了,就任由其抱着,不再掙紮,不再怒罵,漸漸的似乎累了,就那麽的慢慢的閉上雙眼,卻聽見樂至枭急切的呼喚:“夢露,不能睡,現在不能睡,醒醒好嗎,求求你不要睡……”閉眼前她竟聽到了樂至枭撕心裂肺的哀求,俊臉上滿是淚痕,“我不就是困了,想睡一會,她為何這般,可是為什麽看着這樣的樂至枭心痛了一下。”眼一黑便沒了知覺。樂至枭看着暈睡過去了,狂嚎道:“為什麽,為什麽,我樂至枭究竟做錯了什麽,老天為何要如此懲罰我……”而此時門慢慢的被打開,焱清泉就這樣出現在樂至枭眼前,此時的枭哥哥還是曾經那個沉穩,遇事不慌,天塌不動的枭哥哥嗎?是什麽讓她變成這樣的,是她懷中的女子,的确是她懷中的女子,連傻子都看得出來。皺眉,輕聲行至樂至枭身旁,道:“枭哥哥,師父離開前告訴我,你還有事情要做。”樂至枭緩緩的擡頭看着焱清泉,竟像個孩子般,哭道:“焱兒,夢露她不要我了。”焱清泉心痛的傾身抱住此刻脆弱的人兒,安慰道:“枭哥哥,夏侯姑娘只是昏睡過去了。” 樂至枭像是不确定般道:“真的嗎?”焱清泉笑道:“焱兒何時騙過枭哥哥。”聽到肯定的話,樂至枭抱起夏侯夢露輕放到床上,轉身道:“焱兒,幫夢露把把脈,可好?”焱清泉行至床邊坐下,笑道:“看枭哥哥說的,焱兒不願般,我現在就為夏侯姑娘把脈。”話落,輕起夏侯夢露的右手為其把脈,半響沒有出聲,只是眉頭皺的更緊,樂至枭見狀,急道:“焱兒,怎麽了?”焱清泉,沉默良久,道:“枭哥哥,夏侯姑娘是不是中毒了?”
“焱兒,這與暈倒有何關系。”
“無關,但是我很好奇為何夏侯姑娘中的毒,焱兒從來沒有閱覽過,還是焱兒診斷錯了。”樂至枭愧疚道:“焱兒說的沒錯,夢露是中毒了,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保護夢露,才讓奸人得逞。”焱清泉好奇,以枭哥哥的個性,定會查出此人并且殺了他,為何卻只是慚愧并沒有為夏侯姑娘解毒,如此一來,此毒沒有解藥或者解藥難尋,或許枭哥哥沒有殺了下毒之人。焱清泉不懂,想問,卻知道,此時不能問。“枭哥哥,夏侯姑娘抑郁在心,醒來全在她自己意願,心中有望便會早醒,若否,焱兒也無法。”聽到此,樂至枭急了,大聲道;“焱兒,你有辦法的,是不?你一定有辦法,枭哥哥求求你救救夢露,所有錯都是我一手造成,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焱兒,救救夢露。”焱清泉看着眼前的樂至枭,哭了,為自己,也為樂至枭,心言:“枭哥哥,如此深沉的愛,你曾給過我,如此無助的你,讓焱兒好心痛。”心中無奈,傾身抱住樂至枭道:“枭哥哥,別哭,焱兒會盡全力救夏侯姑娘,今晚,我就留下這裏,照顧夏侯姑娘,枭哥哥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樂至枭卻不動,無奈,焱清泉将筆墨拿來,對還握着夏侯夢露手的樂至枭輕言:“枭哥哥就在此完成答應師父的事情,明日師父一早便會來取。”樂至枭行至桌邊坐下道:“焱兒,你就回房休息,這裏有我。”焱清泉笑道:“我去為你拿些飯菜。”不等回答,便轉身離去。
子時,焱清泉端着飯菜來到後院,行至夏侯夢露卧房門口,止步,屋內傳來樂至枭的聲音:“夢露,你是不是更恨我了,如若,夢露你定要醒來報仇,只有死在你的手裏,才心甘,只要你願意醒來,我什麽都願意。”那俊臉滴下的一串串淚珠打在夏侯夢露的額頭,似是想為她洗滌掉這塵世的煩惱與仇恨。門被打開,焱清泉進屋,輕言:“枭哥哥吃些飯。”話落,便轉身欲走,突聞:“焱兒,是要離開我嗎?”焱清泉心顫抖了一下,沉默良久,輕言:“枭哥哥,焱兒只是累了,要回房休息。”樂至枭起身抱住焱清泉,顫聲道:“焱兒是在怨我嗎?”輕輕掙開樂至枭的懷抱,道:“我只是轉身并不怨你。”話落,離去。樂至枭知道,她所做的太多事情傷害了焱清泉,怎樣去彌補,她不知,或許她知,但是做不到。“我樂至枭就該死”她如是想。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