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蒼生
房間內,聽聞樂至枭聲音:“焱兒做的飯菜真好吃。”焱清泉高興道:“枭哥哥喜歡就好。”樂至枭看着這樣的焱清泉,心更加疼愛眼前的女,牽起其柔胰,輕言:“焱兒是不是很恨這樣的枭哥哥,和其他花心的男子無異。”焱清泉沉默少頃,的确她是讨厭這般的枭哥哥,可是她還是愛着一個叫樂至枭的女子,再心痛也只能去适應,只希望枭哥哥能夠快樂,這般,自己也就快樂,只是這快樂中夾雜了些許的無奈和痛。可是失去了枭哥哥,就只剩下痛,所以她選擇了痛并快樂的在樂至枭身邊,被迫原諒,為了愛。焱清泉看着眼前的女子,輕起右手撫摸其消瘦的臉頰,笑道:“那枭哥哥要焱兒怎般做,我舍不得離開枭哥哥,可是看見你那麽在乎夏侯姑娘,焱兒心裏難受……”樂至枭淚流無聲,眼前的女子是有多愛她,忍着巨痛依然愛着,傾身抱住這個脆弱又堅強的絕色女子,收緊雙臂,呢喃:“焱兒,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裏委屈,心裏苦,心裏難過,可是……枭哥哥控制不住,控制不住這顆卑賤的心去愛一個現在恨我的人,控制不住……”焱清泉心痛眼前的女子,她知道此刻的樂至枭和她一樣的心痛,搖着頭道:“枭哥哥,別說了,焱兒知道,知道……”焱清泉從樂至枭懷中起來為其擦掉眼角的淚水,笑道:“樂至将軍哭了,大茂子民知道定會笑枭哥哥是個愛哭鬼,對了,枭哥哥,悅兒何時回來。”樂至枭知道這是她的焱兒在忍痛安慰自己,現在的自己有何臉面讓焱兒如此對待,更不能辜負了焱兒的一片良苦用心,忙笑道:“焱兒,可是想悅兒那個鬼精靈了。”
“定是想的,難道枭哥哥不想?”
“想,我可喜歡這個鬼丫頭了,過兩天我就進宮将悅兒接回來。”似想到什麽般,沉默:“難怪,皇上要接悅兒進宮,原來他樂至秦什麽都知道,知道這奇異的生子功能,或許本就是他樂至秦的傑作……”看着突然沉默的樂至枭,焱清泉輕聲喚道:“枭哥哥……”樂至枭回神道:“何事,焱兒?”
“沒事,看枭哥哥沒講話,便喚了。”話落竟是調皮一笑。樂至枭看着這個笑顏如花的清純女子,心竟有些恍惚,突然驚醒,忙道:“焱兒,娘,可好?”
“好着呢,就是愛罵你,說你是個沒良心的,還說無情無義……”樂至枭點點頭,笑道:“看來悅兒那鬼丫頭沒騙我。”焱清泉疑惑道:“悅兒說什麽了?”
“說她奶奶老是罵她爹爹我,她還幫我說好話,哈哈……這孩子是越來越像焱兒小時候了,鬼精靈一個。”可,現在這般的焱清泉又是為誰而改變,為了誰丢掉了孩提時的任性,為誰丢掉了本該有的肆無忌憚和驕傲,樂至枭知道,是為了一個叫樂至枭的塵客。看着笑得如此開懷的樂至枭,焱清泉雙目含情的盯着樂至枭,嗔道:“枭哥哥就會取笑焱兒,不跟你說了,我去喚師父來。”樂至枭不解道:“為何?”
“師父說,有事找你。”
“正好,我也有事找他老人家。”
“那,焱兒去喚師父了。”樂至枭笑着看着眼前的焱清泉輕言:“去吧,記得晚上回卧房來。”焱清泉臉一紅,不理會厚臉皮的人兒,竟說出如此輕浮的話來,轉身離去,留一笑得開懷的樂至枭,她就知道,定能看到她的焱兒臉紅。
“枭兒,你可知,聞人向何人?”樂至枭不解師父為何這般問,多少人都知道聞人向乃神劍派掌門,但也老實答道:“聞人向乃神劍派掌門。”
“還有呢?”
“其他的徒兒便不知了,還請師父明示。”
“其實聞人向是文國的太子,文景道之子,剛出生沒多久就被秘密送到茂國做人質,此事只有酒宏志和王玲書知道,酒宏志知道她的皇後愛其至深,知道是樂至秦将其殺死,定會想殺了樂至秦為酒宏志報仇的傻事,便秘密向文國提出要文景道唯一的孩子做人質,還将能調動茂國最強大軍隊的麒麟軍符給了王玲書,即便這般,酒宏志知道這只是緩解王玲書被殺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酒宏志只希望她的皇後能理解他的用心,放下扭曲的仇恨,安定的過好自己的生活。”樂至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可是,師父是怎麽知道此事?”
“是酒宏志對為師所說。”樂至枭還是不解,無為道人看出,便解道:“當年,我便是酒宏志的師父,酒宏志為了在亂世中有能力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心想練就絕世武功,卻……”
“如此說,酒宏志走火入魔也是為了王玲書。”無為道人難過的點點頭。 “枭兒,師父有一事相求。”“師父但說無妨,枭兒定當盡全力。”無為道人嘆一口氣,下定決心般道:“無論怎般,可否放了王玲書。”樂至枭沉默少頃,道:“如若她害我大茂子民,又作何處置?”無為道人看着眼前的男裝女少年,她已經慢慢的心懷天下了,也開始變得不再感情處事了,是好是壞,皆有。無為道人輕言:“我相信枭兒定會處理的很好,不會傷害任何。”“可是,師父,世間事,徒兒有何法去控制,我也是被世間控制的塵間客,怕無能,辜負了師父高望。”此刻無為道人是欣慰的,至少,成長到現在,樂至枭已經不再是那個狂妄自大的孩子。突然無為道人大笑道:“枭兒,真是長大了,這般,師父很寬慰,天下為重,這樣極好,只是,枭兒,有一天你會不會為了紅顏一怒,放棄天下蒼生。”樂至枭皺眉,沉默少頃,輕言:“不知道。”無為道人笑道:“不知道就是最好的答案,在枭兒心中天下蒼生也抵不過心中佳人,師父曾也是為了佳人,放棄太多,最後還是一無所有。”急轉而憂的表情,樂至枭看得真切,她不知道怎樣的女子曾被師父深愛過,但可以肯定與王玲書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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