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入朝
“賢侄,府上可住得習慣?”
“多謝丞相挂心,晚輩還習慣。”
“賢侄也別丞相丞相的喚,就喚老夫伯父 ,可好?”語畢慈祥一笑。
“甚好,伯父。”話落,爽朗一笑,又聞夏侯中正問道:“不知賢侄是何方人士?”
“晚輩蜀都蘭林縣人士,家中已無親人,孤身一人,現下來京都參加今年科舉考試,十年寒窗苦讀,為的不都是為國效力,為民請命,只是……”
“賢侄但說無妨,老夫定會全力相助。”樂至枭面色憂慮道:“只是晚輩在老家時因這種原因未能及時參加鄉試,無法入這省試之門,晚輩正在為此憂慮不堪。”聽聞此事夏侯中正臉色一喜道:“這有何難,老夫寫封舉薦信便可。”樂至枭受寵若驚:“怎可受伯父如此大恩。”“賢侄也是懷一顆為國效力為民請命之心,我就更應該如此,就這麽定了,賢侄就繼續在相府住下,等科舉考畢後再做他想。”語畢,哈哈大笑,逐又言道:“賢侄,現下可随老夫去飯廳用早膳,怕夢露那孩子早已等急了。”話落,不等她言,笑臉向飯廳走去。樂至枭也緊随其步,樂至枭竟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了相府,心中甚是高興。
入夜,樂至枭感覺房中有不速之客,心中不明,假寐,果然,那宵小之徒行至挂衣處,在衣中翻找許久,似是在找什麽重要的東西,無果,生氣般的坐到旁凳子上,轉溜着腦袋四處瞧,發現桌上文房四寶皆齊,借着月光仔細一看:“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有女妖且麗,裴回湘水湄。水湄蘭杜芳,采之将寄誰。瓠犀發皓齒,雙蛾颦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綽約多逸态,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邊看那小賊胸口上下起伏異常,似是在生氣。忽聞身後語:“小生的詩寫的如何?夏侯小姐。”夏侯夢露急轉身,不料卻撞入那人懷中,一聲驚呼掙紮道:“你這孟浪之徒,還不放開你的髒手。”可就是掙不開那野人的懷中,又聞頭頂那人言:“夢露,這夜半的如我房,所為何事?難道是找這個?”只見樂至枭手中多出一枚刻有‘夢露’的美玉。夏侯夢露心中氣極,竟沒發現那人稱呼的改變,怒言道:“你知,還不還與本小姐。”“若下生不還呢?……”話還未道完,就聽樂至枭一聲極隐忍的悶哼聲,弓腰捂着右腳跳到床邊坐在床上,扯開襪子一看,已是腫了大拇指,再擡頭時已不見人影。
夏侯夢露回房氣極,悶頭倒在床上生氣被子氣來。回想起那人桌上兩首不同的情懷的詩,真是個風流浪子。前首詩還在思念舊人,後一首就喜遇新人,真真是花心,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也悄然入睡,怕她夏侯夢露都沒有發現她在生何氣。
歲月已悄走一月
這長安城不愧為京都,就是不一樣,這大大小小的酒樓茶肆,布花飾店,風月場所等等,擡眼一望,讓人眼花缭亂那偏街的街道兩旁皆擺滿了小攤,遠看似長龍。一聲聲叫賣,一陣陣吆喝,把這長安城粉飾的甚是熱鬧,樂至枭一身白色內衫外罩玄色紗衣腰環玉帶,一把折扇輕搖,一臉和熙的笑,七尺之身矯健挺拔,好一個少年郎,不知偷了長安街多少姑娘的芳心,她樂至枭可不知,哎!得羨煞多少二郎心。樂至枭擡腳走進一家酒樓,一樓大廳甚是安靜,只聽廳中央坐了一位百半老人,滔滔不絕的講些奇聞怪事,四周是豎耳傾聽的客官,這場景甚是怪異,樂至枭坐于旁,也随大衆一起聽起來只聞那說書先生道:“要說這長安城最近發生的大事,那就得數前兩日新出的狀元郎——樂至枭,話說這狀元郎也是一奇人,不只是上月丞相四十大壽擂臺救其千金,昨日入朝觐見,聖上賜其黃金萬兩,府邸一座,她居然皆不要,只求聖上賜婚,再說那賜婚之人,竟是丞相之女夏侯夢露,可聖上二話不說當場應諾,且黃金萬兩,府邸一座照樣賜。怕是聖上愛賢若渴。想她樂至枭那狀元作也是堪稱秒哉,不說她那字與當今書法家黃品德不相上下,就她那文真是驚世之作,似帶着仙氣般。她的容貌風神帶着仙氣般,就像一個谪仙人。”旁坐的樂至枭嘴角一鈎,輕搖折扇。她真有說書人說的那般好嗎不覺輕搖頭。又聞那說書之人續道:“說來也怪,聖上對那狀元郎寵愛有加,不僅前面那些賞賜,最讓人想不到的是,聖上竟然封一個新科狀元為一品将軍,不說她樂至枭是文狀元,就是武狀元也不可能剛上任就被封為一品将軍,況她還是一個弱冠少年郎。當時滿朝百官跪求聖上收回成命,聖上也是鐵了心要封,當即下令誰再奏請收回成命就拉出去杖責五十,最後百官不得紛紛閉口不再言他。”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