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許顏未料到他會一邊說話,一邊就這樣毫不耽擱的去摸自己的某處,也不知道是被揉捏的緣故,她的臉上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他這樣不以為意居高臨下的問道,許顏一時間也不敢朝他發火,咬着下巴說道:“我已經和男朋友訂婚了。”她這般說道,滿以為他終于會适可而止,沒想到他一刻只是涼涼的應道:“這樣。我知道了。”
說完一個帶拐,愈發的将許顏往身下帶去。
許顏壓根沒想到怎麽會這樣,正要擡首去推開他,未料到他不知何時早已經解開幾顆自己睡衣的扣子,正趴下來朝自己的胸前吻去。
許顏只覺得一片溫存貼在自己的胸前,早已被吓得噙滿了淚水。她意欲伸手去推,未料到他不過輕輕一按,便把許顏又壓回了床上。
“陳——陳卓然,我和餘海平真的訂婚了,我訂婚戒指都戴上了。”許顏以為他不相信自己,咬着牙又重複說了下。
“我知道了。”他說完早已将許顏大半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了,毫不避嫌的在許顏的注視下去碰觸那片柔軟。
他本來只想要那麽一點點,只一點點便收手。可是沾了那片滑膩,原先心頭的那些約束什麽的早已抛到腦後去了,身體的某處早已腫脹的無法收手。
許顏自然也深刻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因着她此時只穿了條睡褲,裏面再無其他的,自然是愈發惶恐的用盡全力推他。未料到他稍微挪動了下,卻只是調整下姿勢而已,并未松開。
許顏倒是真的看出了他的意圖,也顧不得平日的情面,下面的有條腿沒被他壓住,抽空便狠狠的朝他的小腿踢去。他似乎是真的被踢到了,眉目間一瞬的皺了起來,仿佛是不相信許顏會踢這麽重的下來。
許顏以為他錯愕時稍微分神了些,硬撐着起身,未料到他前一刻還出神着,下一刻卻忽然換了姿勢堪堪的迎了過來。結果倒像是許顏投懷送抱,他的身體如此貼切的帶過她的胸前,身體的某處終于轟的一下被點燃了。
許顏先前還能感應着他在極力克制着自己,也不知道這當會是怎麽了,見着他忽然的又将自己給壓回去原處,另外騰出一只手不耐煩的去解他自己的襯衫扣子和領帶。
“陳卓然,你要幹什麽?”許顏見着他似乎要動真格了,朝他怒吼道。
“我要幹什麽,你不是清楚的很麽。”他說完繼續去解自己的衣物。
“你這是非法——”許顏還未說完便被他迎面堵住了,察覺到他要去吻自己,她便奮力的扭頭避開。他看出她的意圖,冷笑了下卻是移開了,許顏心下一松以為他終于結束了,管他生氣也好,以後再說吧。
未料到下一刻便覺得自己的身下某處實實在在的碰到什麽滾燙的炙熱。
許顏脫口而出一聲慘叫,喊道:“陳卓然,你幹什——”然而下一刻話音便被驟然的刺痛感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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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也未料到她的那處會這般緊致,而且加之不配合,愈發難以進入,可是沾了心頭的貪念與喧嚣,不得逞已然的腫脹便無法消除,也顧不得她的反抗,生生便挺了進去。
果然,她便被那從未有過的刺痛弄得渾身一凜,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生痛感如此真實卻又陌生,他稍微一動,便帶着她的渾身神經都是一崩,那處更是夾緊了些。他便愈發的難以進入,可是被這片陌生的柔軟包圍着,盡管艱澀卻又仿佛到了一個新的國度,管他身後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
“陳卓然,你混蛋!”許顏怒氣沖沖的朝他喊道。
“我自然是混蛋不假。不過,我也知道,若是你不想叔叔再進去的話,你最好配合點。”陳卓然的耐心似乎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面無表情的應道。
果然,許顏原本不安分抗争着的,聽到這刻後終于有一當會的停滞。
陳卓然毫不猶豫的繼續起來。
下一秒,許顏終于克制不住的發出接連的疼痛聲,陳卓然見着她一瞬間的松神,艱難的繼續深入挺進了些,她終于壓抑不住的大哭了出來,許是哭泣分神的緣故,身下原本因為緊張愈發緊緊夾制着抵觸的仿佛稍微松開了些,陳卓然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繼續深入,這才繼續抽動起來。
其實他稍一挪動,許顏便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此時早已不顧她暇,艱難的求道:“痛——陳卓然,你快出來——好難受。”
“我知道,我也不太好受。”陳卓然邊說一邊卻絲毫不耽擱,艱難的運動着,“這是你的第一次,嗯?”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心情卻是好的很。
其實他是真的沒料到這會是她的第一次。
說不開心那是假的,可是在那隐隐的歡喜中又潛了負罪感。
許顏根本沒有心情應他,只覺得身下被陌生的腫脹抵到最大最滿,随着陳卓然的動作,那股疼痛一波波的襲來。她見着陳卓然的肩膀貼在自己的上方,此時其餘的根本都動不了,腦海裏顧不得多想便狠狠的咬了上去。
她是真的拼盡全力的咬下去,陳卓然猝不及防也被那咬痕痛到了,身下的動作自然暫時的停頓下來,微扭了下頭朝自己的肩處望去,一排齊整的牙印,早已見了皮肉,血絲此時早已若有若無的滲了出來。
他不料她會真的這麽狠心咬下去,面露不悅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許顏以為他終于結束了,正準備要起身。
未料到他懶洋洋的自許顏身後說道:“我的耐心用完了。要不你走,我打個電話回去,叔叔的事情二審該怎麽判就怎麽判吧,興許受害者覺得賠償額度不夠大也說不定。要不你求我,我們重來。”
“你——你卑鄙!”許顏聽完愣了好一會後才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着說道。
“随你,我無所謂。”陳卓然說時,從床沿前拿出自己的手機,許顏見着他似乎是要撥號的意思,一把奪過他的手機,說道:“我求你還不行嗎?”她話音剛落,臉上的淚珠便像是斷線的珠子挂了下來,盈盈蕩在下巴尖山,稍一走動,那下巴尖上瑩潤的淚珠便掉到被子上去了。
“求人不是這樣求的,難道要我教你怎麽做嗎?”陳卓然的身體某處因着方才臨時的中途退出早已喧嚣的難以自制,此時勉強忍着沒有繼續直接往她身上進去。
“我——我知道。”許顏也聽出他話音裏的不耐,顧不得去抹自己臉上的淚珠,淚眼朦胧的貼上去他的身子,僵硬的揚起頭吻上他的唇,她的唇部還沾了方才的淚水,又滑又涼,這樣仰頭貼上他的,沾了那片柔膩,他渾身的欲望頓時被挑撥放大起來。
他是怕自己稍一挪動,便要克制不住吓到她,倒也停頓着毫無反應。
許顏以為他是的确沒有耐心了,輕吻了下他見沒有反應,僵硬的便朝他身上貼去。她也不太知道這種事情,自己的下半身稍一靠近他的,便頓時感應到他的那個物體的驟然直硬,腦海中吓得一片空白,還是咬牙閉着眼睛便繼續靠了過去。
陳卓然才一點點碰觸到她的柔軟,終于是覺得渾身的毛孔都似要燃燒起來,說道:“我也很難受,握住它往你那放。”
許顏邊哭着伸手握起他的那處,才碰到一點,便覺得惡心至極,終于哇的一下大聲哭了出來。陳卓然本來閉上眼睛正準備享受起來,不料見着她這幅模樣,心頭也知道她沒有經驗被吓到了,可是終歸是沒有什麽好心情,話出口便不由得重了起來,“你到底是要怎樣?”
“我——我——。”許顏根本不敢去碰他的那處,又重新靠過去艱難的去吻他的唇部,她完全不知道她這樣欲拒還迎,其實愈發勾起他的欲望,他被這麽緩慢的進程折磨的痛苦異常,一把将她重新翻到身下,自己的某處在她的外面放着,在她耳邊說道:“你既然都不懂,就我來教你好了。你求我進去吧。”
許顏一瞬間的沉默,他倒是又盯着她的眼睛望去。
“我——求你——進——進去。”許顏斷斷續續的說道。
“是你求我的。我不希望以後你會以此後悔。”陳卓然繼續問道。
“是我求你的。”許顏抽泣着說道。
得到她的回複,陳卓然這才毫不猶豫的立馬挺身進去,釋放自己壓抑多久的□。
她只覺得身下湧進去的物體一波一波的進退,同時摩擦的那處随即襲來一波一波的痛楚。
那刻她的腦海裏空白一片,惟有一個念頭不停的旋轉重複着,她想,她是真的失身了。而且,她自己也說了,是她求他的。
她怨不得任何人,只有怨自己。
她是沒一會便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陳卓然翻來覆去的動作,只覺得疼痛難忍。陳卓然倒仿佛是察覺到了些,問道:“很疼嗎?”
許顏咬着牙齒沒有開口,此時有些神智回來,她無比痛恨自己方才發出的那些聲音,此時他在身上抽動着,她只是緊咬着牙關沒有吭聲。
他倒仿佛是真瞧出她的心思,好一會□後,便從她體內退了出來。許顏以為終于結束了,未料到他翻了個身,許顏未料到他竟然自身後探了進來,起初是還試探的性質,沒一會許顏真切感受那物體的再度蓬勃脹大,果然下一刻陳卓然便把她重新攬起,自背後攔住她的腰身,而她的膝蓋不知何時被調*教成半跪的姿勢,他在她的身後肆意暢*歡着,許顏都不知道他是何時結束的,只知道他放手的時候,她像個僵屍般的癱倒在床上。
他的指尖在她臉上摸了下緩緩帶過,心疼的問道:“怎麽還在哭?”
許顏緊咬了下下巴,沒有吭聲。
方才搏鬥的時候,她的嘴角被自己咬破了都沒有察覺,陳卓然指尖落到她的破皮的唇角,上面還沾着點血絲,此時倒似有些妖嬈的擴散開來,有些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許顏厭惡的避開去,咬咬牙準備要起來,他倒是立刻看出她的意圖,起身擋在她的面前,又開始吻上她的豐唇。許顏渾身都難受的很,伸手便要去推開他,未料到他一把鉗住自己的雙手,下面又沖了進來。随即雙手攬住她的腰肢,愈發加緊的朝自己按過來。
這般緊密,許顏覺得自己的胸腔都被擠的沒有一點空氣。
而他恨不得似要将她完完全全的融入體內、
許顏被那從未有過的感覺攪的難受不已,見着他似乎還在興上,也不管身後事,迎面一下便扇了過去,他倒是略微有些察覺,稍微一側,臉上也有一點被扇到,火辣辣的發疼,她這樣不安分的要起身半做起來,他的那處其實愈發要深入抵進去碰觸到那片柔軟,體內的欲*望愈發的被激出來了。
“陳卓然,你混蛋!”許顏見着他還是有所顧慮,邊喊着邊雙手朝他抓去。陳卓然正覺得快要□了,被她這麽三心二意的動作攪的心頭也有惱意,餘光瞥到枕邊還有方才匆忙褪下來的領帶,一把抓起領帶朝她的雙手胡亂繞去。
許顏壓根沒明白他這麽做要幹什麽,他雙手如鉗的按住她捆綁住的手腕,果然她再怎麽鬧都沒什麽很大的動靜了。
她身子動不了,嘴上卻依舊還在繼續喊着,沒一會便被陳卓然愈發賣力的抽動帶的出聲,偶有幾下,實在被撞的厲害,這才不時的發出叫痛聲。沒一會,仿佛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毫無作用,終于不管不顧的放聲大哭起來了。身體雖是疲于反抗,其實反倒是愈發的柔軟起來。
見着她此時已經軟綿綿的不再反抗,陳卓然這才再一波賣力的攻勢起來,身體在快速的抽動着,那手上卻絲毫不落空,翻來覆去的去朝她的那方柔軟去捏。只覺得觸感好的快要到了巅峰。
伴随着他的攻勢,她的渾身也被帶動的一顫一顫的,身下早已疼的麻木了過去,許顏見着他越戰越酣暢,她只覺得愈發的眩暈起來。
到後面,許顏都不知道自己是幾時睡過去的。一覺醒來,頓時火辣辣的灼痛感傳遍全身。除了身下的那處,身上還有好多地方都灼痛的厲害。
她起初腦海裏還是鈍鈍的一片空白,只覺得痛,全身都痛,連帶着大腦也很痛,好一會後才有些意識過來。這才看到身上還放着陳卓然的大手。
他也還在一邊沉睡。
旁邊是不堪入目的旖亂。
昨晚的不堪頓時閃電般的湧過許顏的大腦。她忽的一下甩開陳卓然的手,猛地一下坐起來。陳卓然也被弄醒了,還有些不是很清醒的呢喃道:“不多睡一會嗎?”
他的口氣正常的仿佛是和枕邊人說着早安,沒有丁點認錯的覺悟。
許顏一聲不吭的起來去撿起地上散落的睡衣。
他揉了下眼睛,見着許顏至此過程緊咬着下巴,胡亂撿起地上的睡衣披了下就往外面走去。
忽然就完全清醒了過來。他到底做了什麽?
許顏一披便去外面的客廳裏去找自己的衣服,其實還是很濕冷,許顏匆匆忙忙的披起自己的外套。
陳卓然此時也走到她的身邊,說道:“衣服還濕的。”
“我要回家。”許顏面無表情的應道。
他倒是看出許顏是真的發火了,此處區域倒是不一定懶得到車,而且又是淩晨,便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說完也匆匆去穿了衣服出來。
許顏面無表情的下樓,面無表情的任由他将車子停到自己的面前。
他知道她的住處的,也沒有問及地址,便往她住的小區方向開去。
才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她砰得一下把陳卓然關在門外面,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鈍鈍的坐着發呆。
陳卓然方才大門裏是跟了進來的,就是被許顏小房間的門關在了外面。
他見着她這般反應,此時心頭倒也擔憂的很。又怕她萬一有什麽想不開的,便幹脆席地坐在許顏小房間外面的走廊上。
他也不知道怎麽就走到眼前這一步了。
這并不是他原先的預設。
他忽然有些害怕起來,害怕她甚至以後都要避着自己。一想到這,他便下意識的伸手去掏煙,掏了幾下,才想起方才出來的匆忙沒有帶上,便煩躁的重新坐回去。
沒一會,他忽然聽到許顏房間的開門聲。
“顏顏——”他下意識的喊道,結果許顏根本沒有看他,疾步朝前面的浴室間裏跑去,他也不明狀況的跟在許顏身後,未料到許顏才跑到洗手臺前,便對着洗手臺狂嘔起來。
她因着晚餐早餐都沒有吃,胃裏根本什麽東西都沒有。就這樣對着洗手臺一直狂嘔起來。
陳卓然只得僵硬的站在她的身後,本來試着要輕拍下她的背替她順順氣,未料到她一邊嘔吐着一邊還要伸手去推,愈發整個人嘔的厲害起來,連額上淺淺的青筋都綻了起來。
等到許顏重新平複下來,他也不敢去扶她。見着她慢吞吞的朝自己的房間裏走回去。約莫是恍惚的厲害,這次回去時,她連房門都忘記關上了。
一躺回到床上,便拉了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蓋住。
他隐約聽到她的嗚咽聲,知道自己在,她就連哭都憋着不肯哭出來。想了想便對許顏說道:“那你休息下,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陳卓然出去時,見着靠近門口處的電腦桌上還放着許顏關門拔回去的鑰匙,想了想他便把鑰匙給帶了出去。
陳卓然去樓下兜了一圈,一想到許顏的反應,始終擔心的厲害。想了想,又到外面的街上去買了點豆漿和包子回來。
這才回頭往許顏的住處走回去。
他回去的時候,約莫她哭着哭累了,此時倒是真的淺睡了過去。他也不敢離去,就坐在她電腦桌前幹等着。
許顏是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睡醒過來的。
他其實也有些昏昏欲睡起來,有些聽到聲響,條件反射的起身說道:“我給你買了早餐過來,要不要先吃點?”說時把原先買過來的早餐遞到許顏的床沿邊。
“好像有些冷了,要不我再去買一份。”陳卓然稍微打開了下塑料袋,雖然冷掉了,還是有點包子的味道蔓延出來。
他話音剛落,未料到許顏一把掀開被子赤着腳就跑到浴室間去了。
果然他又聽到她開始狂嘔起來。
他忽然憂心忡忡起來。
那天,陳卓然一步不離的守在許顏的旁邊。她什麽東西都吃不下,惟有清粥,還能勉強着稍微喝點下去不過沒一會便吐了出來。
他也讓友人去咨詢過這種突如其來的症狀。醫生的解釋是應該得了輕度的抑郁症,伴有厭食症的症狀,不過估計是在初期階段,多開導點挺過來就好了。
那個晚上,他就坐在那張椅子上,幹坐了一個通宵。
他只是沒有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之大。
未料到第二天見着許顏一聲不吭的起來,他有些讪讪的問道:“要不要陪你去醫院看下?”
“我要上班去了。你要是喜歡在這裏就多坐一會吧。”許顏說時拿起電腦桌上的包包就出去了。
雖然被她沒好氣的說了一通,不過好歹見着她似乎恢複了不少,他的心頭這才有些安定下來了。
直到過了半天,他還是有點不太放心,便打了個電話問王遠利。
“那個小許這幾天為她爸的案子跑來跑去,今天來上班精神還好的吧?”
“挺好的,做事情很勤快。有陳總插手,小許也知道肯定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我看她今天挺好的。”王遠利彙報道。
陳卓然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第二天,陳卓然記起明天便是二審的時間,有些地方他還是要給她跑下的。便打了個電話給許顏,許顏應了下便說了個站點等他。
因着要重新準備申訴的材料,這一天他跑來跑去跑了好幾個地方,下午的時候又開到許顏他們自己家那邊的公安局去。平時若是有這樣的差事,他都極少會自己出面的。此時怕哪裏有所閃失,自己經手過才覺得穩妥。
那天晚上,由他出面,又請了幾個許顏她們那邊公安局裏管事的吃了頓飯。
散了後,已經是深夜了。
他晚上也應抽着喝了有點多,此時也沒有司機在旁邊,便問許顏,“我今天喝酒了,高速估計不能開了,要麽就在這附近的酒店将就一晚吧?”
許顏今天雖然只是跟在他後面,也跑得腿腳酸軟疲累的很,他這般說道,她也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他們吃完飯的附近就有家酒店,是許顏她們這邊星級最好的酒店了。
登記的時候,前臺機械的說道,這幾天有旅游團入住,酒店爆滿,平時我們酒店一般都是要提前預定的,現在只有一間标間了。
陳卓然悶着深呼吸了下,扭頭問道:“要不要換酒店?”
“不用了。”許顏也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微皺了下眉頭應道。
他這才點了點頭,對前臺說道那就這間吧。
拿了房卡後,兩人便一路無語的朝電梯口走去。
一到了房間,許是覺得悶熱,他便把西裝脫了下來朝床上扔去。許顏便打開電視機,以此才覺得不悶點。
沒一會他出來後,許顏便進去稍微洗漱了下,其實酒店裏都有浴袍什麽的,許顏也沒有換上便出來了。
随即走到旁邊那張床上,攤開被子要睡覺。
他也默然的進去洗漱起來。
其間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她仿佛也是知道某種暗示,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看着電視機,心裏忐忑的厲害。
果然,陳卓然洗漱好後,便徑直朝她的那張床上走過來。
他只松垮垮的披了下浴巾在腰側,此時黏着稍微動作下,那腰間的浴巾沒一會便散開來,露出男性精壯的軀體。
許顏根本不敢去看他。感覺到他重壓上來,便緊閉了雙眼上去。
她其實上次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除掉,整個過程一直自暴自棄的告訴自己,反正都這樣了,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遂了他的願吧。
可是肢體根本就不随她自己的願。
陳卓然才俯上來微碰了下她的身子,就見着她不受控制的發抖起來,渾身僵硬的厲害。
才這幾分幾秒的時間,雙眼裏就已經噙滿了淚水,一閉上去便随着眼角直流到臉頰邊去了。只是緊咬着下巴沒有哭出聲而已。
陳卓然忽然覺得很是挫敗,起來說道:“我再去沖下澡。你先睡吧。”之後果真起身又去沖了下。
再次出來的時候,便朝旁邊空着的那張床上走去。
她其實困乏的要命,可是心頭好似崩了一張弓,一不小心就會繃斷掉。她其實緊張的根本沒有睡過去。
第二天的結果很順利,和解掉了。不過另外私下裏還是和保時捷車主平攤了那個學生的治療費用。這已經是比預期的結果好太多了。
許顏聽到結果的時候,多日來的重壓才輕松了很多。
許顏因為這陣子家裏的事,一個星期三天兩頭的請假,其實她家裏的那點積蓄在這場變故中早已經花的差不多了。陳卓然其實也塞過銀行卡給她,她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這個。問你借的錢分期會還給你的。”
他只得無奈的收了回去。
安頓好家裏的事情後,她便立馬回公司了。
那個時候的她,第一次詳細問媽手頭全部的積蓄情況,眼前爸爸已經喪失勞動力了,她忽然一下子覺得生活的重壓下來,還是等着手頭的工作勉強做完這個月,能夠繼續領到這個月的工資,這樣才可以不用開口向家裏繼續要生活費。要不然她其實已經拮據的連房租都交不上了。
所以當陳卓然所在的公司有個項目儀式晚宴,王遠利指明要帶許顏過去,許顏本來想着老板這樣的手段她早已經領教過了,心頭厭惡的厲害。又加之陳卓然,她其實但願有生之年,都盡量不要再見到他。
可是為了忍那個月的工資許顏硬着頭皮還是想了又想,出發前咨詢了下宛清,宛清也大概有些知道許顏的境遇的,提議道:“你要是錢不夠的話,我先借你一點吧。不過你自己如果還是不舍得辭職的話,要麽就将就下過去,畢竟是傍晚才吃飯的,吃飯時無論如何不要喝酒,吃完後我會過來接你的,這樣應該保險的。”
許顏覺得也有道理,這才陪了老板過去。
在晚宴頒獎禮上的嘉賓席中,她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陳卓然,而且他的旁邊赫然還有一位女士,兩人似乎不是很普通的關系。
離開的時候,許顏以為陳卓然此時忙于應付那一波波的客人,不會瞥到自己,正要偷偷的溜出去,未料到王遠利忽然喊住她,“小許,難得見到陳總,上去打個招呼再走吧!”
他這麽一說,陳卓然的目光頓時注意到這邊了,便朝門口處走來。
許顏頓時僵在原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又喝酒了嗎?”陳卓然看到許顏的臉色有些微紅了去,她其實酒水喝的并不多,只是被裏面的空氣弄得有些缺氧而已。
“我沒有。”許顏倉促的回道。
“你好,我是卓然的妻子LISA。”眼前的女士彬彬有禮的打招呼,雖然方才見了這個女士輕挽着陳卓然的胳膊,許顏就已經有些敏感的猜到了什麽,但是這般被LISA迎面打招呼,想起就幾天前,自己還和陳卓然一起去開了房間,她只覺得心頭猛的狂跳起來,連聲音都在發抖,“你好,我是許顏。”仿佛自己是個不道德的不法者即将要被公之于衆。
“許小姐不舒服麽?臉色不是很好。”LISA輕柔的問道。其實她的嗓音聽上去很舒服,一聽便知道涵養極好,許顏渾渾噩噩中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謝謝。”
說完也不管王遠利的臉色,倉促的離去了。
第二天她便再次接到陳卓然的電話。
“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若是平常,她定然是會回絕掉的,不過此時想起心頭要說的話語,也便應了下來。
去的路上,她坐在他的右邊,一言不發。
直到到了餐廳裏,他好整以暇的點好菜,服務員把菜單拿走後,她這才鼓起勇氣質問道:“你為什麽騙我?”
“騙你什麽?”他不置可否的回道。
“你已經有了妻子的事實!”許顏說時,那原本松軟放在餐桌下的雙手不知何時拽的緊緊的。
他淡淡應道:“你沒有問我,我以為你對我的私生活沒興趣知道。”
“不管我對你的私生活有沒有興趣,你都有妻子了,你還——還和我——”許顏說時,頓時浮現那晚不堪的場景,此時又氣又羞,偏又不知道怎樣發火,一張小臉早已漲的通紅起來。而且聽到他這般輕飄飄的回答,她聽得差點想要咬舌,而且越想越委屈,覺着自己被他耍的團團轉,還沒說出什麽,又有點泫然欲泣了。
陳卓然見着她這般氣惱的模樣,也只得柔聲安慰道:“那是你不了解實情,我和LISA她——”
“你不要說了,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問你借的錢會想辦法盡快還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許顏說完,一把拎起包,便朝外面走去。
陳卓然也被她突如其來的火氣弄得有點愣在原處,這才起身要跟在她身後追了出去,未料她一出餐廳門口,剛好攔着一輛的士匆匆便搭車走了。
他這才略有所思的重新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作者有話要說:劇透下,下面是女主當年同意結婚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