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修改詞彙)
許顏被他愈發深入抵*進的物體弄的劇痛無比,而他毫不知足的,幹脆将許顏往床頭去移,借着床頭有可以靠靠的軟墊,幹脆将許顏從床上撈起來往床頭放去,而後自己稍微托高了些她的臀*部,盡全力的要朝她的體內探*去。
他見着許顏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動力,此時又嫌綁着她的雙手礙事,又一把将她手上的睡衣布條給解開了去。許顏的雙手本來就酸軟不已随即便軟軟的挂了下來。他一把攬住她的腰肢,便抓緊起來。
許顏的裸*背一次又一次的被頂到床頂上,又重重的被他退出來,随意又粗*重的進入。他見着許顏無暇它顧,許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疼痛,此時反倒略微調整了姿勢迎*合自己。
其實他體內的腫*脹與喧嚣被許顏的緊*致也夾緊的難受不能自已,眼前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顧,只想要就此到身後。
身後該會有多遠多久,他沒想過。只想要眼前這刻的喧嚣狂歡多一刻是一刻。
許顏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被頂*到床頭上去,忽然又見着他加快了頻率,一時驟然爆發後這才抱着她靠在床沿不動。許顏累得渾身乏力,他不動,她也懶得再動分毫。
一小會過後,見着他又抱了自己放回到被子上。許顏眼皮重的只想要睡了過去,未料到他自身後又将他的粗*大抵*入進來。許顏原本朦胧的睡意被他這樣一弄,又翻攪全無了。他原本還是有些試探的意味,未料到沒一會便覺得很是刺激,體內的那處頓時心如意指的瞬間粗*硬起來。許顏原本還是側躺在床上的,下刻又被他重新撈坐起來,坐到他的跨*前。
他這樣自身後進入她,此時将許顏放坐起來,他便自身後攬住許顏的腰肢,借着自己攻送的力道,一波波的朝許顏送去,因着貼的極近,雙手一會去攬着她的腰肢,一會去迎接她因着劇烈運動晃動的渾*圓,将她那片區域翻來覆去的揉捏。
許顏只覺得自己像是任人搓*揉的面條,被翻來覆去的揉捏。她是早已沒有反抗的動力了,身下早已疼得麻木了。而他還在興上,試了這般那般的姿勢,到後面又把許顏平放回去被子上,正面又繼續探了進去。
他永遠是覺得不夠。□着途中忽然把許顏原本平放着的雙腿給擡起來朝回折去,許顏這才又發出接連的吃痛聲,他恍若未聞,使力将她大*腿往回掰,她的那處愈發的打開,他借時用力,整個沉沒到頂,這才暢快的抽*送起來。随着力道和頻率的愈發加劇起來,好一會他這才發出一聲低吼,滿滿的噴在她的體內。
許顏都不知道他是幾時結束的,只知道他退出的時候,稍一挪到,身下的那處無一不是火辣辣的赤痛。他原先仿佛是頭憤怒的獅子,此時神智倒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見着許顏的反應,自己稍一退出,便痛的汗意都出來了,因着和自己生着氣,此時并未喊痛出聲,緊咬了下下巴硬是沒出一聲。
陳卓然很小心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這才見着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自己的力道他自是知道的,方才盛怒中竟然忘記這麽重要的一點了,還不知道她有多大的疼痛。
許顏經過大半個晚上的折騰,也是出了滿滿一身的虛汗,兩頰還帶着異常的潮紅,一時之間并未消退下來,可是眉目間疲倦的連眼皮都撐不開了。
他見着床上狼藉的不能入目,起身去浴室裏快速沖了□子,出來時拿了濕毛巾走到許顏身邊。
他見着許顏蜷縮着身子還在微不可微的發抖着,眼睛卻是閉着的,以為她是睡了過去。見着她臉上明顯的淚痕,想起方才她吃痛時的場景,心頭內疚不已,便上前拿起毛巾先幫她臉上輕輕擦拭了下,未料到她随意睜了眼睛,朝他望了一眼,安靜的說道:“我不想再看見你。”許顏話剛說完,豆大的淚珠便順着眼尾斜滑下來,悄無聲息的掉到身下的被子上,她瞬即又微側了下臉,明顯是不想讓他看到。
他原本是還要替她繼續擦拭下去的,被她那清冷透骨的眼神刺的無處容身。他這樣站在床沿前,見着她眼尾的淚水越聚越多,偏又緊咬着下巴沒有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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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他約莫是真的留不住她了。心頭刺痛的厲害,低低的說道:“對不起——”說時毛巾輕輕擦拭了下她早已濕潤的臉龐。她一扭頭,便避了去。
他見着她本意是困乏得實在動不了身,可是一沾上自己,便像是帶了一身刺的刺猬,而且渾身的刺都豎立起來。許是為了擋住愈發洶湧的淚水,她的右手不知何時擋住半個臉頰,陳卓然眼角裏帶到她手腕上幾處明顯的於痕,他又略微近前看了下她另外一只随意放着的手腕上的於痕也是觸目驚心的很。
其實方才混亂中他也是潦草繞了很多圈而已,想必是她自己在掙脫時弄出來的於痕,陳卓然輕輕揉了下她的手腕,歉疚的問道:“還疼嗎?”他話音剛落,就被她猛地一下甩了出來。陳卓然見着她愈發将臉埋到被子裏去,整個人一聳一聳的,卻沒有聲音出來。
他看得也辛苦,想了想,終究無奈的說道:“我出去了,那你自己擦洗下再睡吧,別感冒了。”
說完把毛巾放在她面前,這才走了出去。
許顏直到聽到樓下院子裏傳來汽車的發動聲,這才一個人趴在被子上大聲恸哭起來。其實她此時就連哭也是沒有什麽力氣,沒一會後便覺得喘不過氣來。
沾着渾身的痛意,她稍微扯了點旁邊的被子過來蓋上去,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顏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沾了睡前的痛意,這一覺她睡得噩夢連連。那些最美好的年華,睡夢中她仿佛看到自己讀書時的爛漫時光,可是一轉再也看不到第二眼了。
許顏醒來的時候,還察覺到額頭上的冷汗。渾身都是一股糜糜不堪的味道,許顏皺了下眉頭,這才掙紮着起來要朝浴室間走去。
她才一坐定,那幾處的痛楚便清晰的傳入大腦。許顏咬了咬牙,這才起來重新拿了睡衣往浴室裏走去。
她滿腦海裏都是昨晚的場景,只要是他動過的哪處,她在熱水下拼命的搓揉起來,直到被自己搓的愈發紅腫起來,她這才脫力的坐到浴缸裏。
自從第一次求他後,她就洗不幹淨自己了。
而且是她求他的,她怨不得任何人,唯一可以怨的只有自己。
許顏将水潑到自己臉上,坐在浴缸裏發了很久的呆,這才起來擦幹了下,穿了睡衣重新走回到卧室裏。
她腦海裏亂的根本無心工作,拿起手機本來想發個短信請假下,未料到一拿起手機就看到陳卓然的短信:“已經給你請好假了。”她無處發洩,把手上的手機重重的扔回包裏又重新回到床上軟綿綿的躺了下去。
沒多久,倒是方姨進來了,手上端了碗清粥過來說道:“顏顏,起來吃點東西吧。再怎麽的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身子。”
方姨是個明白人。許顏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不知道的又有多少。許是因為日常被她照顧的周到,其實也覺得是家人般,并未覺得生分,反倒是怕自己一控制不住便要在她面前重新哭了出來,便接過來說道:“我會吃的。你先出去吧。”
方姨點了點頭才出去。
許顏接過粥來,食不滋味的喝了幾口,便放回到了旁邊的櫃子上,又重新躺了回去。
這次過後,許是怕見着尴尬,陳卓然倒是很久沒有回家。或許是她沒在的時候才回的家。總之,許顏一連多日都沒有看到他。
許顏自己是休息了一天才去上班。幸好本就冬天,她盡量挑高領的毛衣穿,平時再把袖子也扯得長一點,倒也不太能看得出身上的於痕。
愈接近年底,天氣愈發是肅冷起來。
平常都有陳卓然上下班接送着倒也不察覺到天氣的惡劣。許顏這幾日開始自己坐公交還要轉車上下班,多少就覺察到這邊冬天的陰冷與難受了。
她也怕自己被寒風吹感冒了,第二天去上班時就把許久未用的圍巾和手套都戴上,這樣在等公交時,還可以勉強撐着點。
說也奇怪,好幾天沒見着陳卓然的人影,許顏原本滿腔的怒意倒也慢慢的消了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再過幾日就要放假過年了。
許顏坐在辦公桌前,看着日歷本時漫不經心的想着,她這樣沒有骨氣的人,其實有時候連自己都會憎恨自己起來。
因為快到年底了,手頭的事情倒也不是很多了。
下班的時候也是按時下班,一走出辦公室的大樓,許顏未料到外面的世界已經是白茫茫起來。她因為中午懶得出去,也是叫了外賣的,其實辦公室裏的同事上午發現下雪後,也是歡呼了好一會的,不過是許顏這幾日心不在焉的,也沒有仔細去聽而已。
這當會,她看着道路上早已沾了厚厚的積雪,想起自己住的那邊,中途轉車後還要步行一陣子,心裏其實略微有些犯愁。便把圍巾又稍微挪了下,這才走出大樓往不遠處的公交站牌走去。
每當下雨或是下雪天,這邊的站牌上總是人滿為患。許顏因為今天沒帶傘,站在外面自然是會被雪花飄到,便退到站牌裏面等着公交。
未料到有個同事也在等着公交,同許顏打了招呼後,奇怪的問道:“這麽糟糕的天氣,你們家有車子的,你老公不來接你嗎?”
“哦——他,他這陣子剛好出差去了。我沒考駕照還不會開呢。”許顏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
“這樣。哎,這鬼天氣,真是要凍死人了。我也沒帶傘,待會下車後走到自己的小區還要一段路呢。”同事聽了點點頭,又發起牢騷來。
許顏也不知道接什麽好,便朝公交過來的方向望去。
陳卓然在公交站這邊都已經等了有一會了。看到今天雪勢下的如此之大,他本來是開到地下車庫裏等着的,後來想想她肯定是不會在那邊等自己的。便又把車子往這邊的公交站裏開過來,因着下雪天,靠近公交站牌的附近已經被擁擠的人群傘面和出租車堵的一塌糊塗,陳卓然在公交站牌的前面就把車子停了下來,遠遠看到許顏的身影,他便繼續朝前面走過去,還未喊出她的名字,便聽到她的那句“他這陣子剛好出差去了”,他僵硬了□子,終究還是重新往回走去,坐回到自己的車上。
沒一會估摸是公交過來了,他見着許顏也是和人群一起移動着。她這樣溫弱的性子,就連坐個公交都要比衆人退個幾分,原本是排在人群前面的,公交車門一打開,陳卓然見着方才和她說話的同事早已大力擠上了前面,而許顏被一個又一個中途插上來的乘客擠到外面,一輪的擁擠過後,還有許顏和着末尾的幾個乘客還是沒有擠上去,司機不耐煩的喊道:“下一輛就來了,已經擠不下了,下一輛吧。”說完砰的一下關了車門。
許顏只得又重新退回到站牌裏。方才在站牌外為了坐上車,她的頭上都已經飄了很多雪花,此時有些落到脖子上,激起一片冷意,許顏稍微抖了下,這才重新開始等車起來。
許是覺得臉上也冷,陳卓然見着她帶着手套的雙手朝兩頰貼了貼。若是在平時,他定會覺得她的嬌俏可愛,此時,他卻看得心酸不已。他很想上前過去,讓她坐到車裏暖和下。可是她看到自己,只怕是寧願要呆在外面灌冷風吧。
陳卓然想到這時,不由得便掏出打火機吸起煙來。
終于等到下一輛公交過來,此時過了第一波的高峰人群,許顏這才坐了上去。陳卓然見着許顏坐的公交開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什麽意義,開了車子平行尾随着出去。
中途在許顏換乘的那站前,他便在路口拐角處又停歇了下來。遠遠望着許顏幹等了好一會後,又上了第二輛公交車,這才繼續尾随開了過去。
第二輛公交車沒幾個站,許顏就下車了。她們住的那邊附近平日寧谧的很,自然出租車什麽的也不容易打到。
許顏本來是抱着邊走邊攔的心态,下車時天色已經灰蒙蒙的近夜了。
許顏又将雙手朝臉上搓了下,就深一步淺一步的朝家裏的方向走去。
此時已經不單是紛紛揚揚的雪花了,還沾了點雨水,打到身上,不一會便濕了起來。許顏也知道這雪沾了雨水的話,定然融化的很快的,走着走着不由得又加快了步伐起來。
陳卓然這樣停停開開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她專心着趕路,倒也沒有察覺出來。走了一陣子,約莫是路滑,陳卓然見着她腳下有些踉跄,還好沒有完全摔了下去,重新站起來,随意撣了撣褲腿邊的積雪,繼續快步走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竟然被鎖了,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