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要你的錢
連翊此人雖被狐朋狗友奉為衣冠禽獸,此時卻并不顯得急色。
反像是擔心丁晚被他玩了個通透的肉穴一下子吃不進似的,下身進得極緩,明知對方毫無抗拒的餘地,他卻願意兼顧身下人的感受。
莖身終于全部埋入那處濕軟的肉穴,連翊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右手用力抓住丁晚的腳踝,在玫瑰文身便輕輕咬了一口,問:“夠大嗎?”
饒是進入這個行當這麽久,丁晚還是被對方這問題鬧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他吞了吞口水,幹巴巴地回應:“夠大。”
他這話說得沒有半分恭維。
這位金主何止“夠大”,簡直是“太大”,比他之前接的那些“大魚”的陰莖大了不知道多少。
金主進入時雖沒有橫沖直撞,加之丁晚淫水的潤滑,本應不會有多少痛楚。但此刻丁晚感覺自己像被這位金主的陰莖從中間生生劈成兩瓣似的,甬道內每一個褶皺都填得極滿。
連翊緩了小半晌,然後将性器慢慢抽出半截兒,只聽他輕喘了一聲,調笑道:“咬得真緊……之前上過你的那些你也咬得那麽緊嗎?”
沒等丁晚回應,他便将陰莖狠狠送入,直搗黃龍:“既然不想說話,那就叫床吧。你叫得越浪,我肏得越狠。”
言畢,狠厲至極的肏弄便狂風驟雨搬地砸下。丁晚哪裏來得及回答問題,瞬間被肏翻在按摩床上,嬌浪的呻吟趕趟兒似的從殷紅的雙唇間洩出。
丁晚的雙手雙腳都被皮鏈牽制,金主的一雙大手又緊緊鉗着他的腳腕,他躲無可躲,只能生生受着如劈山鑿川般的沖撞。
金主肏得丁晚全身繃緊,淫液一股一股從豔紅的女穴中泱出。随着性器的抽動,咕叽咕叽的水聲混着金主性感的低喘着實叫人羞愧。
“唔!”丁晚急促地嗚咽了一聲,眼前像突然炸開一簇煙花,還未等他反應,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
連翊将性器全部抽出,從一旁挂着的道具上取了條黑色的散鞭拿在手裏掂了掂,而後二話不說,朝着丁晚被肏得殷紅的女穴上揮了過去。
力度雖不大,但那地方實在敏感。
丁晚被抽得一個激靈,登時從極致的快感中堕入冰窖,金主的聲音透過隔板傳入耳朵:“我還沒射,你居然都高潮兩次了。”
Advertisement
丁晚咕哝了一聲,襯着晶亮的淫液緩緩翕動着的穴口像是在替主人鳴不平。連翊低罵了一聲,又将勃發的性器重新搗入丁晚的身體。
“我算是在你這開眼了。”
激烈的操弄再一次降臨,快感相比之前更甚,得虧Eden隔音做得到位,否則丁晚的淫叫必得灌滿屋外每個人的耳朵。
連翊緊緊拽住丁晚的腳腕,本想将人拖近一些,卻不想被隔板擋住。連翊不滿地擰起眉毛,他還是更喜歡能将人整個攬進懷裏肏弄,最好是上下兩張嘴一起填滿。
丁晚體會不到金主的心思,他徹底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第三次高潮來臨的時候,他的陰莖先一步瀉了精,隔板将他的下身擋在後面,不曾受過一次撫慰,濃白的精液便淌滿了下腹。
連翊被丁晚咬緊的穴口激得青筋暴起,他強忍着沒有射進那處銷魂的穴兒,而是繞至另一邊,看着丁晚微張的嘴唇,道:“那女的給我準備的套太小了,免得給你我惹麻煩,我看還是射到你這張貪吃的小嘴裏吧。”
話音剛落,丁晚便覺一股鹹腥的液體撲面而來,大部分落入口中,剩下的四處散落,最遠的已然滴在了他的鎖骨中央。
連翊靠在牆邊緩了緩,拉好褲鏈,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點上。這煙味道不似常見刺鼻,仔細聞聞還有一絲薄荷的清涼藏在其中。
連翊抽了半支,餍足地看着被自己射了滿臉的丁晚,道:“伺候得不錯,什麽時候我有空,還來找你。”
連翊作勢轉身,見丁晚不語,他又擰眉回身,右手用力掰開丁晚的下巴,道:“沒禮貌,居然不和我說‘再見’。”
丁晚無奈,只能将口中的精液悉數吞下,扯着叫啞了的嗓子,朝着不知道在什麽位置的金主道:“再見。”
連翊這才滿意,他俏皮地吹了聲口哨,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回見!”
丁晚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待金主和君姐的交談聲漸漸遠去,房門再一次被打開。
這次來得是裴星,丁晚不用想也知道——裴星每每都在客人離開後的下一秒沖到他身邊,有一次還和一位等了許久的客人撞到一起,差點被君姐開除。
高吊了許久的四肢被輕輕放下,橫在身上的隔板也被一塊塊拆除。裴星的動作一向輕柔妥帖,這也是為什麽丁晚唯獨不抵觸他的觸碰的原因。
褪下眼前的緞帶,視線重回清明,第一個闖入他眼簾的便是裴星那雙被淚水浸潤過的眼睛。
丁晚累得連胳膊也擡不起,只無聲地搖了搖頭,示意對方自己沒事。
裴星卻不管,每次丁晚伺候“大魚”,身子都會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這是在替丁晚委屈,後者卻麻木不覺。
裴星取了溫熱的手帕,将丁晚臉上和小腹上的污穢輕輕拭淨,然後用來時那塊大浴巾重新将人裹起,緊緊抱着丁晚回了休息間。
按着Eden的規矩,裴星是需要給丁晚洗澡的,但丁晚從來不肯,裴星也不強求,将丁晚送進浴室,然後将花灑遞到丁晚手裏:“我在門外等着,有事您就叫我。”
丁晚點了點頭,目送裴星出去後,他長出了一口氣。
記憶中,這是他這些年伺候“大魚”伺候得最輕松但也是最累的一次。
金主明明只做了一次,溫柔妥帖,也沒做什麽他無法忍受的事情,他卻像全身力氣被抽幹了似的,後腰到現在還在隐隐發酸。
丁晚無法,只好扯着嗓子朝外喊了一聲:“裴星,你進來一下。”
裴星很快開門走了進來,丁晚将花灑交還對方手裏,坦然道:“我沒力氣,你幫我吧,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裴星頓時喜上眉梢,激動得花灑都差點脫手。
裴星打開花灑,貼心試了水溫後,才開始替丁晚洗澡。
舒适的水溫一掃縱欲過後的疲憊,丁晚舒适得喟嘆了一聲,閉上眼睛,活像只吃飽的貓兒,安心地享受着別人的伺候。
裴星見丁晚這樣,開心地彎了彎嘴角:“麻煩您轉個身,我幫您清理一下裏面。”
丁晚乖乖照做,他背對着裴星雙手撐牆,腰臀向後送,将整個下身都展露在了裴星面前——這樣子,像極了等別人肏進去的樣子。
裴星努力穩下混亂的呼吸,他将水溫調高了些,手指輕柔地探進丁晚的女穴,小心翼翼地清洗着。
丁晚被這動作弄得呼吸漸粗,雙性人重欲,即便是剛被金主肏得渾身發酸,經裴星這麽一撩,他下身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只是裴星的“撩撥”沒有進行很久,清理完畢後,裴星一點也不貪戀,徑直将手指抽出,取了浴液往丁晚身上塗。
丁晚失落地嘆了口氣,是他不對,身為Eden的商品,居然被身邊的助理撩起了欲念,着實不該。
洗完澡,裴星用浴巾将丁晚裹好,抱到沙發上。他取過一旁身體乳的罐子,卻發現裏面已經所剩無幾。
“您稍等一會兒,我去要一罐新的。”
裴星說完作勢起身,卻不想被丁晚一腳踩住下身。後者半躺在沙發上的姿勢慵懶至極,嬌媚入骨,裴星急促地抽身想躲,卻聽對方道:“你這樣出去,是要給君姐看笑話嗎?”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裴星哪裏禁得住撩。僅是服務丁晚就足以讓他欲念上湧,更不要說他每晚意淫的對象此刻正隔着運動褲用腳趾磋磨他勃發的下身。
“您——”裴星像是被定身在了原處,一動不動,被丁晚輕踩的下身将他所思所想全部擺上了明面。
“總憋着對身體不好。”丁晚慢悠悠地說,“你在我身上弄出來吧。”
“不、不、不行!”裴星一聽這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懊惱至極的表情配上他身下被頂出的帳篷,這樣子怎麽看怎麽滑稽。
“我,我付不起……”裴星老實道。
丁晚是Eden的“寶貝”,一次的價格就頂上裴星半月工資,若是內射,價格會更加離譜。
裴星付不起價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想要的不僅僅是丁晚的肉體,他不想用金錢去玷污自己心裏的丁晚。
丁晚努了努嘴,朝躲在一邊噤若寒蟬的裴星道:“你過來。”
裴星照做。
“靠近點兒。”丁晚又道。
裴星不得已,站到了丁晚面前。
丁晚擡起酸軟的手臂,徑直扯開裴星運動褲的系帶,掏出他硬熱的陰莖,含進嘴裏,嘬了一下。
“穴肏不起,嘴總肏得起吧,我口活兒還行。”丁晚朝裴星抛了個眼神,他回味地舔了舔嘴唇,“我不要你的錢,給我一只你耳朵上的小星星抵了就行。”
“我剛才被肏得太累了,你自己動吧。”丁晚作勢往後靠了靠,“抓頭發,抽嘴巴我都沒所謂。”
陰莖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後一剎那的快感激得裴星差點忍不住高潮,現又聽丁晚這麽說,他哪裏還忍得住。右手握着性器,朝丁晚走近了些許,道:“我不會弄疼您的。”
丁晚累極,微張着嘴巴,用嘴唇包裹住牙齒,在裴星性器進入口腔的同時将性器緊緊包裹,而後便充當起了飛機杯,任由裴星的性器在自己口腔中沖撞。
裴星的陰莖很粗,足可以和剛才那位金主同臺競技,龜頭每每闖入喉頭,丁晚都忍不住幹嘔。
每當丁晚露出不适的表情,裴星便會自責地要往外撤,只是丁晚不允,貪戀地含住,不讓裴星離開。
裴星無奈妥協,他沒有選擇抓頭發那麽殘暴的方式,而是按住丁晚的後腦,讓自己的性器進得更深一些。
丁晚的口活兒的确不錯,裴星雖處被動卻也将裴星撩撥得不行,很快便在他的嘴裏瀉了精。
裴星一臉懊悔,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要怎麽向丁晚交待。
丁晚沒所謂,一臉坦然地吞掉了裴星的精液,右手在自己淫液橫流的女穴裏抽插了幾下,煩躁道:“我不要你的小星星了,你再幫我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