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B.11
“是你!”盛遠琅目光如炬。
那矮個正是蘇景墨。
蘇景墨見面具被揭開,所幸也不掩飾了,“就是我沒錯。”
盛遠琅走上去一把抓住蘇景墨的脖子,五指漸漸鎖緊,“你最好祈禱郝仁沒事!”
蘇景墨被鎖喉,幾乎要上不來氣,死命抓住盛遠琅的手臂,艱難的說道:“你...你會...你...後悔的。”
“快回去!”盛遠琅懷裏的郝仁壓下心口的燥熱,催促着盛遠琅,遠琅身上的溫度簡直要讓他受不了。
盛遠琅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郝仁,滿目憐惜,他松開手,放開了蘇景墨,“帶走。”
回到院子,得到消息的盛遠笙已經趕回屋裏等着兩人了。
盛遠笙看到郝仁,不由一驚,“下藥了?”
郝仁此刻神智已然不清醒,目光散亂,一路上抱着盛遠琅蹭來蹭去。
盛遠琅頗為尴尬的看向盛遠笙,“大哥,你出去一下,我看看阿仁。”
盛遠笙搖搖頭,拍了拍自家小弟的頭,“我讓你去叫大夫了,有事你就說了。”
盛遠琅點點頭,目送着盛遠笙出去,這才把郝仁溫柔的放到床上去。
郝仁一離開盛遠琅的懷裏,立馬就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呻吟,“別走。”軟軟糯糯的,簡直要了盛遠琅的命。
盛遠琅摸了摸嘩嘩流下來的鼻血,不停地告誡自己,郝仁這是被下了藥,神智不清,而且郝仁現在都這樣了,你要還能下得去手簡直不是人!
不過,郝仁絲毫不領情,雙手搭在盛遠琅的脖子上,不停地蹭來蹭來去,“來做!”
盛遠琅這下更是把持不住了,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靜下心來哄着郝仁,“阿仁,你乖,你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乖。”邊說,盛遠琅邊溫柔的解開郝仁的衣服,“就看看,乖,要是受傷了好讓大夫給你看看。”
這次,郝仁倒是配合了,還十分配合,一下子就把衣服脫個精光,底下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十分精神。
郝仁自幼就在富貴人家養着,養得一身細皮嫩肉,沒有一點傷疤,尤其是現在,被下了春藥之後,一身瑩白的皮肉泛出粉色,十分誘人。盛遠琅一下子就看直了眼,鼻血流的更厲害。
“幫我。”郝仁迷糊楞瞪的,拉過盛遠琅的手放到小弟弟上,上下摩擦着,語氣帶着哭腔,不停的說着,“快點!難受。”
一想到手中顫抖着的火熱着的是郝仁的小弟弟,盛遠琅立馬就硬了起來,腦子裏不停地喊着現在不行,絕對不行,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幫郝仁舒緩痛苦。
盛遠琅的手心滿是練武練出來的繭子,對郝仁來說,簡直是莫大的刺激,不過幾下,郝仁就射了出來。
盛遠琅看着手心的精液,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澀澀的帶着一股腥味,并不好吃,不過一想到這是郝仁射出來的,盛遠琅覺得自己的下體都要硬得爆炸了。
射過後的郝仁明顯舒服了些,不過也更加誘惑,滿目的水汽,光是看一眼就勾人心魄了。
可憐盛遠琅又不敢對現在的郝仁怎麽樣,只好對着赤身*的郝仁,自己撸了起來。
不過,郝仁幹舒服了一會,一股更強烈的快感從下腹湧來,讓他欲罷不能!
“難受,阿琅,我好難受不。”郝仁抱着被子,夾在雙腿之間不停地摩擦。
盛遠琅看的目瞪口呆,而郝仁如此溫柔甜膩的叫他阿琅更是讓他心神舒爽得不行,他不由伸出了手語音顫抖得不像話,“你,你那裏難受。”
郝仁拉過盛遠琅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那裏都難受。”
手下滑膩的手感直接繃毀盛遠琅的最後一根神經,他像囚禁許久剛被放出來的野獸一樣直接撲倒郝仁身上,鋒利的牙齒不停地啃食着郝仁細嫩的皮肉。
郝仁也緊緊抱住盛遠琅,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盛遠琅擡起頭,看着面若桃花的臉龐以及紅豔豔的雙唇,心聲一蕩,低下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馬上的,郝仁的舌頭就和盛遠琅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許久才分開,還帶出一絲亮晶晶的津液。
盛遠琅像只野獸一樣,剛放過郝仁的雙唇就又埋頭接着親了下去。
突然,門外響起重重的敲門聲,“阿琅,大夫來了,讓大夫看看。”盛遠笙的聲音有些怪,不過盛遠琅并沒有察覺出來,他全身心的都放在郝仁的身上。
盛遠笙的話,讓盛遠琅有些清醒過來,他火急火燎的從郝仁身上爬了起來,迅速幫郝仁穿好衣服,沖到門口,“讓大夫來看看。”
盛遠笙看着衣衫不整的盛遠琅,無奈的搖搖頭,“這都什麽時候了!”
盛遠琅害羞的低下頭,側過身,讓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看了看郝仁,很快就下了藥,“那這藥兌點涼水喝了就好。”
盛遠笙點點頭,接過藥,走到桌子前到了杯水把要兌進去,晃了晃,遞給盛遠琅,“喂郝仁喝了吧。”
盛遠琅接過杯子,走到郝仁面前,小心翼翼的扶起郝仁,“阿仁,乖喝點水就好了。”
郝仁早就渴得不行,聽到有水立馬就咕嚕下去了,一本涼水下腹,郝仁頓時覺得下腹的燥熱減輕了許多,這次郝仁真的是覺得輕松了不少,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盛遠琅見郝仁的表情輕松了不好,也放下心來,萬般感謝地送走了大夫。
送走大夫,郝仁也睡了,盛遠琅也頓感輕松了,拍了拍盛遠笙的肩膀,“大哥,都這麽晚了,你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再走吧。”
盛遠笙點點頭,“明天把那三個人處理好我再走,對了,那個叫蘇什麽的,他父親是不是蘇州知府?”
盛遠琅點點頭,“可能吧,他以前說過我也沒怎麽在意。”
盛遠笙冷笑一聲,道:“狗仗人勢!”
盛遠琅點點頭,“明天有他好受的,大哥先去休息吧。”
盛遠笙點頭,道:“好,我去隔壁,你好好照顧郝仁。”
“嗯,大哥早點睡。”盛遠琅送盛遠笙到隔壁,然後回到屋裏,看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郝仁,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幸好你沒事,不然這輩子我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次日
郝仁被隔壁的大吵大鬧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想要坐起來,只覺全身酸痛,跟散了架一樣,尤其是小弟弟,更是痛得不行。
媽的!郝仁在心裏咒罵着,春藥也有後遺症!
郝仁一醒,旁邊的盛遠琅立馬就察覺了,走到郝仁面前,道:“醒啦!”
郝仁點點頭,看到盛遠琅,立馬就想到昨晚的事,轟一下,臉就全紅了起來,低下頭,問道:“外面怎麽了?”
盛遠琅見郝仁紅着臉,不由也跟着害羞起來,撓撓頭,道:“蘇景墨他爹帶人過來了。”
“蘇景墨?”郝仁不解,“他爹來做什麽?”
一提到這是,盛遠琅的語氣就變得兇惡起來,“昨天綁走你的人就是蘇景墨和陸之游,我已經讓人把他們都綁起來了,阿仁,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給你出這口惡氣的。”
郝仁皺眉,這個蘇景墨怎麽也摻和進來了?
“你扶我去看看。”郝仁擡起頭,把手遞給盛遠琅。
盛遠琅立馬點頭,恨不得把郝仁抱起來,一點累都不讓郝仁受。
院子裏已經被擠得水洩不通,有盛遠笙帶來的士兵,也有當地的捕快。
盛遠琅扶着郝仁走到人群中間,那些士兵看到是盛遠琅,立馬讓開了一條路,讓兩人一路走進去。
走到裏面,郝仁才看清楚立馬的情形,一個中年男子扶着看起來狼狽十足的蘇景墨一臉震怒,“你們竟然囚禁朝中大臣的兒子!”
盛遠笙冷冷一笑,“囚禁朝中大臣的是你的兒子吧。”
中年男子看着盛遠笙,打量許久,“閣下可有證據!”他見這人雖然領着不少士兵,但是官位好像并不高的樣子,所以語氣頗為居高臨下。
盛遠笙不屑的一笑,“不用證據我也能治你個死罪。”
盛遠笙自信十足的樣子讓中年男人有些心驚,不過到底是朝中大臣,表面上中年男人還是頗為鎮定,“我乃蘇州知府,想治我死罪非皇上授意不可。”
盛遠笙點點頭,道:“的确。”
中年男人松了口氣。
不過,随即,心就又提了起來。
“你看看,這是什麽。”盛遠琅拿出一個黃澄澄的令牌。
那些士兵見到那令牌立馬整齊劃一的下跪,高聲喊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中年男人面如死灰,顫抖着跪下了,“萬歲萬萬歲。”
“我奉命便衣調差各地官員,皇上親手贈與令牌,并且給我生死大權,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定奪你的生死?”盛遠笙收回令牌,看着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
“不可能!”一旁的蘇景墨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相信,“盛遠琅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麽可能有一個欽差大臣的哥哥!”
盛遠笙看着蘇景墨,道:“誰說我三弟是個下人?”
郝仁和盛遠琅也是一臉不解。
蘇景墨依舊是一臉不敢相信,他看着盛遠琅,“不然他為什麽一直伺候着郝仁?!”
盛遠琅高聲道:“我就是喜歡伺候郝仁!”
盛遠笙無奈的看了盛遠琅一眼,又扭過頭,道:“郝仁和我三弟自幼一起長大,郝仁身體弱些,三弟多照顧郝仁些罷了。”
蘇景墨的臉慢慢暗淡下去,一臉震驚。
“啪--”
中年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着蘇景墨的臉上,“我怎麽生出你這麽個兒子!”
盛遠笙像看戲一樣看着兩人,接着道:“聽我說完再打也不急,你應該還不知道你兒子好男風吧?”
“什麽?!”中年男人嘴唇顫抖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盛遠笙。
盛遠笙笑笑,“你不信,問問你兒子不就知道了。”
中年男人一臉猙獰的看着蘇景墨,“他說的都是真的?”
蘇景墨一臉恐懼的看着中年男人,不停地往後退,“爹,別相信他,啊!爹,我沒有,啊!”
盛遠笙無視身後傳來的慘叫,走到盛遠琅和郝仁身邊。
“我爹呢?”
這時,一直在角落安靜的陸之游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