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捕獲(慎) (7)
經平穩下來的欲火又重新點燃,只有黑蠍子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可以放過我了嗎?主上。」刀狂試探性地問道,他眼中的情欲色彩已經消散恢複了往常的平穩。
「你覺得呢?」黑蠍子反問,并且挑了挑眉,「你覺得我只做一次就夠了?而且他們看到你這副模樣,似乎也還需要消消火呢,刀你可要好好負責啊。」黑蠍子惡劣地說道。
「我知道了。」刀狂認份地嘆了一口氣,「随您處置。」
「好孩子。」黑蠍子輕輕地在刀狂的唇上印了一吻,算是獎勵刀狂的順從。
但是為什麽會變成這種狀況?刀狂這麽想着,也許他不應該對黑蠍子說出随您處置這樣的話來。
刀狂現在已經無法記清楚他的嘴巴和後方以及雙手所侍奉的人,究竟換了多少次,但是那些人卻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魔族是十分重欲的種族,幾人之中除了刀狂是人類,米洛是純血精靈之外,若非純血魔族就是具有魔族血統,面對如此活色生香的情景,又怎能不獸性大發呢?
「求求你們,放過我……」刀狂哭着說道,若是平常他應該早就昏死了,現在卻因為藥物的關系而十分清醒。
幾個人裏面只有他是人類而已,身為魔族的黑蠍子和青蝶精力旺盛固然不用多說,作為純血精靈的米洛體力其實也很好,疾風和煉煠雖然是半魔族,但是他們都沒有混到人類的血;也就是說他們幾人的體力都是相當好的——這對于作為人類的刀狂來說無疑是一場夢魇。
「刀,你不是很愉快嗎?」黑蠍子惡笑着,猛力的沖撞讓刀狂不禁發出了悲鳴。
「對嘛,你的這裏都流出來這麽多了……」煉煠仔細地舔弄着刀狂的挺立,過度的刺激讓刀狂下意識的掙紮想要逃走,可是他的手腳卻被鎖鏈鎖住而無法逃離。
「嘴巴不要停下來啊,刀狂。」青蝶按住了刀狂的頭,迫使刀狂将他的昂揚吞吐的更深入,向來一板一眼的青蝶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展現出屬于魔族的惡劣性情,這讓刀狂草綠色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
「手上的工作也不能忘記喔,刀狂。」這句話是疾風說的,米洛雖然什麽也沒說,卻用指尖輕輕地玩弄着刀狂右側的乳首,時輕時重地揉捏着,而刀狂左側的果實則被疾風巧妙地用風系魔法揉弄着。
「哪,疾風,就算你是魔導士好了,魔法是這樣用法的嗎?」黑蠍子忍不住開口吐槽,這也未免太變态了吧。
「這句話誰都可以說,就是你沒資格說我,蠍子。」疾風冷哼了一下,「你這家夥比我變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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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刀狂被五個獸性大發的男人盡情地玩弄着,不論他怎麽哀求似乎都沒能喚醒他們的良知——除了黑蠍子以外的四人應該都有良知存在的;因此刀狂也只能沉淪在情欲的漩渦之中,思緒在快感浪潮的侵襲下已然完全無法思考。
刀狂無力地呻吟喘息着被逼向了絕頂,爆發而出的灼熱,在床單上落下了淫靡的痕跡,他本想喘口氣,卻對上了黑蠍子不懷好意的目光。
「主上,再來的話,我真的會死掉的。」刀狂帶着泣音說道,從一早開始就被衆人充分疼愛的緊窄,随着黑蠍子的退出流出了白濁的黏稠,刀狂很清楚要是再被黑蠍子毫無節制地要一次,他是不可能承受的。
「可是我還沒有滿足呢!」黑蠍子笑得十分惡劣,一旁青蝶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麽卻給黑蠍子打斷了,「也罷,我也不想對你太過分……」
已經非常過分了好嗎?衆人心中如此腹诽道。
「刀,你用這個弄出來一次,我就放過你。」黑蠍子解開了刀狂手腳的鎖鏈,随手從床底拿出了對刀狂來說猶如惡夢般的東西——那是黑蠍子調教他時會逼迫他用的道具,一根由玉石雕琢而成的男形。
刀狂的臉色有些發白,「主上,您要我現在?在這裏?」當着其他人的面弄嗎?這是刀狂最想問的問題但是他沒問出口,也不敢問出口。
黑蠍子挑了挑眉,「你有懷疑嗎?兩個你自己選一個吧。」其餘四人面對如此尴尬的情景都低着頭不發一語,「難得的好戲,你們就好好欣賞一下嘛!」
此時性子最烈的疾風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蠍子,你他媽的不要太過分了!刀狂又沒做錯什麽事情,你幹麻這樣逼他!」
「疾風,你剛剛不是也玩得挺愉快的嗎?」黑蠍子冷哼,「怎麽?忽然看不過眼了?那你代替他如何?」黑蠍子的臉上漾開了冰冷的微笑。
疾風大怒正欲發作時,沒有等疾風應答,刀狂就先開口了,「主上,我會做的,請您不要,為難別人。」這句話刀狂像是從喉嚨硬擠出來的一樣,開口得十分艱難,但是刀狂也很清楚,假使他不趕快答應下來,黑蠍子恐怕會想出什麽可怕的手段來逼他同意——與其讓那種事情發生,倒不如快點完事比較好。
「那就開始吧,刀。」黑蠍子帶着笑意,欣賞刀狂窘迫的樣子;刀狂大張着腿,一咬牙就将玉勢送入了體內,刀狂發出了輕微的悶哼,卻還是繼續地動作着,用雙手握着那根玉勢緩緩地抽送,他羞窘地緊閉着雙眼,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這時卻聽見了黑蠍子殘忍的命令,「刀,眼睛張開啊,這麽多觀衆在看,不好好表演怎麽行呢?腿也張開點。」
「是的,主上。」刀狂流下了屈辱的淚水,他将雙腿張得更開,并且睜開了緊閉的眼簾,那雙好看的草綠色眼瞳盈滿了淚,使人感到非常不忍心,但是黑蠍子卻沒有因此而心軟。
「繼續啊!刀,別停下來。」黑蠍子冷酷地命令道,「還是你需要我幫你?」
刀狂抿着唇不發一語,雙手持續着機械性的動作,除了偶爾不小心逸出口中的喘息,整個房間裏的氣氛異常地沉悶,這時黑蠍子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刀狂的前方,「刀,你這是什麽死樣子?我平常是怎麽教你的?有別人在你就放不開?還是你……」黑蠍子眯了眯眼,「是故意想激怒我才這副死魚樣?想要我懲罰你?」
「主上,夠了吧?」青蝶制止了黑蠍子接下來的話語,「您今天到底怎麽了?」青蝶完全無法理解,從黑蠍子昨晚跟他拿了藥之後就有不祥的預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變成這樣。黑蠍子怎會突然對他最愛的刀狂做出這種事情?
黑蠍子突然揮出一記淩厲的拳頭,青蝶極為勉強地擋下了還嘔了一口血出來,整個人重重地撞到門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這讓衆人都十分吃驚,刀狂甚至驚訝到停下了動作。
「出去。」黑蠍子的語調十分平板卻透着怒意,「除了刀以外的人,全都給我滾!」
黑蠍子罕見的怒火,讓另外三人趕忙攙扶着受了傷的青蝶匆匆離開,頓時偌大的房間裏就只剩下黑蠍子和刀狂兩人。
「可以告訴我,您生氣的理由嗎?」刀狂小心翼翼地開口,他隐約知道原因應該是出在他身上,但是他卻不知道是什麽。
「你不知道?刀,你自己沒覺得不對嗎?」黑蠍子掐住了刀狂的頸子,這讓刀狂頓時呼吸有些困難,「還是你在裝傻?回答我啊!刀!」
「主、上,請您、放手,我沒辦法,說話……」刀狂艱難地開口,這時黑蠍子才意識到自己出手過重松開了手,「咳、咳、咳,」刀狂劇烈地咳了幾聲,「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是在生什麽氣,如果是我哪裏錯了,請您直接告訴我好嗎?」
「七次。」黑蠍子說出了意義不明的發言,「你被做了整整七次,每次都是同時伺候五個人,現在你還清醒着,而且可以活動。」
「這又怎麽了?不是因為藥嗎?」刀狂不解地說道。
「天底下哪可能有那種藥!我是跟青蝶要了提神的藥沒錯,但那可沒有讓你體力迅速恢複的功能。」黑蠍子這麽說道,「我以前就覺得你可能不是純血的人類,現在算是确認了……」黑蠍子用十分複雜的目光看着刀狂,「但你也不是精靈、魔族、龍族的血脈,而是更古老幾乎已經從世界上滅絕,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妖精後裔,那頭銀發是最好的證明,雖然說大多數的人即使是銀發,也不會有妖精的特質吧,因為血統已經太過稀薄了。」
「主上,您是說真的?」刀狂一臉吃驚,「我怎麽會是妖精呢?不管怎麽看都是人類……」這時刀狂突然閉上了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事情。
「你自己也該有察覺吧?刀,我知道你不傻,雖然很弱但是你确實繼承了很少量的妖精力量,你身上有很弱的魔力,但是我自己不是法師沒教過你魔法,照理說人類是不可能未經任何正統魔法訓練就有魔力的,還有你的眼睛……」黑蠍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刀,你應該發現自己有妖精血統一段時間了吧,為什麽不自己告訴我?」
「對不起,我只是害怕。主上,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刀狂這麽說道。
事實上刀狂确實有需要害怕的理由,妖精之所以會成為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種族,那就是因為妖精曾經遭受到嚴重的迫害——受到妖精以外所有種族的迫害與獵殺,因為妖精有着非常特殊的眼睛,他們天生就能利用那雙眼施展妖精的特有法術,藉此可以影響他人(非妖精種族)的意志,并且可以窺視他人的內心;也因此遭受到其他種族的疑忌,就算多數的妖精并沒有做壞事也沒有惡意,卻受到少數為惡妖精的連累而遭受屠殺。
「我才不會介意這種小事,對我來說你是人類也好,是有很微弱妖精血統的混血也好,那沒有任何關系;我知道你沒對我用妖精之眼,也沒對別人用過,只是因為你血統太弱不太會控制力量,偶爾會洩漏出那種力量而已,但是因為很微小,幾乎不會造成任何影響,除非對方意志很薄弱。」黑蠍子這麽說道。
「那主上,您原諒我了嗎?」刀狂滿懷希望地問道。
「這個嘛……」黑蠍子嘿嘿地笑了,「刀,你繼續剛剛的表演,等你弄出來我就原諒你。」
「主上!」刀狂大喊,「您不是說不介意的嗎?」
「我是說我不介意你有妖精血統,我可沒說,我不介意你故意瞞騙我。」黑蠍子惡劣地說道。
于是刀狂也只能無奈地繼續他沒完成的『表演』,要怪也只能怪他低估了黑蠍子的精明和惡劣程度吧。
☆、劍與魔法的世界番外-白頭(慎入)
配對:黑蠍子X刀狂
亮銀的長發混雜着霜白,不複過往純粹無瑕的銀,看着鏡中的自己,刀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自己确實是……老了,
他如此思忖着。
已經四十五歲的他,雖然因為勤于鍛鏈外表并不顯老态,歲月依舊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體力也早不能和年輕人相比,前些日子從殺手退役下來當教練的他,事實上幾乎是閑得發慌。
因為黑蠍子極度厭惡刀狂和別人過于親近,所以實際上訓練殺手的過程,他幾乎沒怎麽參與,只偶爾去指點一下而已。
他每日的行程除了日常鍛鏈以外,幾乎有大半時間都在黑蠍子或是他自己的床上度過,如果不是做愛中,就是在昏睡狀态——想到這裏刀狂蜜色的雙頰就泛起了紅暈,主上真的是太「精力旺盛」了。
時間沒有在黑蠍子英俊的臉龐和健壯的身體留下任何痕跡,如今自己已是四十五歲的中年人,而身為魔族的黑蠍子仍舊只像是二十八九歲的青年男子,這是人類與長壽種族相戀無法避免的悲哀。
總有一天,他會變成垂垂老矣的白發老人,而黑蠍子依舊年輕力壯。
而且,當他年老死去的時候,黑蠍子的容貌也依然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吧?
刀狂忽然有些害怕,會不會有一天黑蠍子再也不會愛他了?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不安的心緒像毒藥一樣蔓延折磨着刀狂的心,或許有一天他會變成黑蠍子想都不願意想起來的過往,他無法抑制這樣的負面想法。
因此有些反常地,刀狂幾乎是失神地去進行晨練,完全是機械式地重複慣常的訓練,然後像游魂似地飄回自己的房間,幸虧路上沒能碰到任何人,否則鐵定會讓人對此擔心不已吧。
當天晚上黑蠍子像往日一樣找了刀狂過夜,黑蠍子娴熟精湛的技巧,讓刀狂很就地亢奮起來,不過黑蠍子總覺得今天的刀狂有那裏不對勁,但是看着刀狂暈紅的雙頰,與帶着水氣的草綠色眼眸,他卻又什麽異狀都看不出來……是他多心了嗎?
于是黑蠍子仍舊和刀狂享受了一場愉快的歡愛,黑蠍子甚至比平常還要賣力地讓刀狂感到悅樂。
「主上,別這樣……」刀狂掙紮着,蜜色的身軀泛着誘人的粉色,「請你不要這樣……」由于太過有感覺,刀狂整個人的身體都微微地顫抖着,挺立的分身也泌出了淚意,前端泛着濕潤的晶瑩。
「呵呵,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黑蠍子有些捉狹地擰着刀狂胸前的紅蕊,使那兩粒誘人的小紅點在他的手中挺立綻放,讓刀狂因此發出誘惑的低喘。
黑蠍子小心地用手指沾着潤滑拓張刀狂的狹窄,确認刀狂能夠承受他之後,才緩緩地進入,早就已經習慣性事的刀狂,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輕輕地哼了聲,對于黑蠍子來說,那卻是極為誘惑的信息。
他想要聽到刀狂更多的喘息,對此,黑蠍子嘴角勾起一抹有些惡劣的淺笑,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他猛然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侵襲。
「不、不要這樣……」刀狂發出了驚呼,「主上……太快了……」突如其來的猛烈沖刺,讓刀狂幾乎因此失神,但是聽到刀狂這樣的言語,反而讓黑蠍子做的更加起勁,所以刀狂只能痛苦并快樂地承受着黑蠍子的熱情,然而就在刀狂即将要達到頂點的時候,黑蠍子卻突然停下了動作,那種想要解放卻無法得到足夠快感的難耐感覺,讓刀狂的雙眼泌出了淚水。
泛着水氣的草綠色眼瞳困惑不解地看着黑蠍子,「主上?」刀狂的語調帶着些許的疑惑。
「刀,你有心事。」黑蠍子異常冷靜的語調,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在性愛中的男人,「你有事情瞞着我。」他輕輕地撫摸着刀狂的臉頰。
「我……」刀狂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那哽在心頭的抑郁不安,他說不出口。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不繼續了喔!」黑蠍子發表了惡劣的宣言之後,就讓自己的硬挺抵在刀狂體內最要命的敏感點上,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幾乎讓刀狂快要發狂。
「主上……」刀狂淚眼迷蒙地看着黑蠍子,語調滿是哀求,黑蠍子卻故意忍心不理。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種感覺也越來越難熬,權衡之下,刀狂終于把他一直煩心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黑蠍子只是安靜地凝聽着,沒有打斷刀狂的訴說,也什麽話都沒有回應,一直到刀狂講完為止。
「你就是在想這些啊,刀。」黑蠍子摸了摸刀狂的頭,刀狂還是孩童的時候,黑蠍子經常那麽做,自刀狂成年以後,黑蠍子就很少那麽做了,「這些事情,我很久以前也想過。」
黑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視着刀狂,帶着不容忽視的強烈愛意,「但是我愛你,盡管你是人類,我也還是愛你,那是不會變的……就算你會衰老也沒關系,你只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你不是覺得我只是愛你的身體吧?」
刀狂愣住了,一時之間甚麽話語也無法說出口。
「也是我不好,因為對魔族而言做愛是很普通的事情,我又一直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所以你才會不安吧?」黑蠍子緊緊地擁抱着刀狂,溫柔地吻去了刀狂眼角的淚水,「刀,我愛你。」
「主上!」因為太過激動刀狂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他只是也緊緊地擁抱着黑蠍子回應對方的熾熱感情,「我……」出于羞澀他突然無法言語,只是深深地凝視着黑蠍子的雙眼。
「刀,你什麽都不用說也沒關系的,」黑蠍子輕輕一笑,「我知道你愛我。」他的臉上洋溢着自信,「你現在只要用身體好好感受我對你的愛就好了。」
咦咦!事情為什麽會朝這種方向發展?刀狂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方才的感動瞬間沖淡了不少。
雖然說他們原本就在歡愛中,而且他也很想要早點從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态解放,但黑蠍子的話語不知怎麽地讓刀狂有些不安。
本想要繼續深入思考,但是一下子被逼上了頂點,頓時讓刀狂的腦袋陷入了一片空白,等到回過神時,黑蠍子已經将刀狂換成了騎乘位,準備開始第二輪的激情。
「主上,你……」刀狂欲哭無淚地看着黑蠍子,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不想再來一次啊!雖然确實是很愉快……但是他的身體在抗議了,明天大概又要全身酸痛了。
黑蠍子卻理直氣壯地開口了,「刀,因為人類能享樂的黃金期比較短嘛!所以我當然要在你還能享受的時候,盡力地滿足你啊!你說是吧?」明明是歪理連篇卻振振有詞。
刀狂無語地看着黑蠍子,表情有些無奈,但是之後他卻忍不住笑了,「主上,你真是太狡猾了。」黑蠍子有時幼稚的很可愛。
「有嗎?」黑蠍子死都不會承認這一點,「不過刀,你還能吐槽我,就表示體力還很好吧?」
望着那個兩眼放出獸性光芒的男人,刀狂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
「看你心情不好,剛剛我特別對你溫柔點的說,這次我可要按我的步調來了,」黑蠍子邪惡地看着刀狂,像是在盤算如何好好品嘗這道美食,「刀,你就好好享受吧。」一下激烈的突刺,頓時讓刀狂發出了略帶壓抑的呻吟,黑蠍子滿意地微笑了。
我可以拒絕享受嗎?主上。他這麽想着。
刀狂帶着淚光的雙眼看着黑蠍子,最終還是什麽話也沒說出口。
或許,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劍與魔法的世界番外-我心匪石
配對:黑蠍子X青蝶
主上今晚應該是不會過來了,看着月亮已升到天頂,青蝶這麽想着。
他穿着一襲合身的青色忍服,深藍色的長發牢牢地用白色的發帶紮成一束,端整好看的面孔和那身裝扮,透着無可言喻的禁欲色彩,那種凜然的氣息,使人即便見了他美麗的容姿,也不敢稍起邪心,不過那個叫做史凱蘭?夏卡爾的男人是唯一的例外。
因為那是他的主上黑蠍子,也是他最深愛的人,雖然對方對于他的愛,跟他對于對方所懷抱的愛,很顯然是不對等的……
他輕嘆,張口欲言,最終卻仍什麽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着夜空。
組織裏面沒有人不知道他和黑蠍子的關系,所以對于青蝶居然如此隐忍黑蠍子四處拈花惹草的行為,感到極為不可思議,畢竟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青蝶都是最有資格去要求黑蠍子的人,但是青蝶卻從未那麽做;事實上以青蝶本身的條件,也絕對不會找不到良好的正當工作和願意好好珍惜他的戀人,這麽苦苦地守着黑蠍子一人,本來就已經是極特異的事情了。
于是難免就會有些奇奇怪怪的流言傳出,但是當幾個特別大嘴巴的家夥,都受到黑蠍子嚴厲的懲罰後,就再也沒人敢胡亂猜測了。
「我心匪石,說我都不在意是騙人的。」記得當時煉煠問他為何願意留在黑蠍子身邊時,他是這麽回答,「但是我愛他,你自己不也是同樣的理由嗎?」面對青蝶純粹到無可懷疑的冰藍色眼眸,此後煉煠再沒問過那件事。
是的,青蝶愛黑蠍子,所以即使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他們之間經歷的一切,讓他徹底愛上了他——盡管黑蠍子對他的愛,及不上青蝶所付出的,但兩人彼此相愛是事實。
那是無法剪斷的羁絆。
是黑蠍子,替青蝶解決了無數的好色之徒——盡管他不曾提起但青蝶知道。
是青蝶,費盡心力将黑蠍子從死神手中救了回來——就算他不說,黑蠍子也很清楚那樣的傷勢,能救回來絕對不是依靠奇跡,而是因為青蝶不眠不休的照料。
那個叫做黑蠍子的男人總是充滿自信,一開始青蝶也是被那份耀眼的光芒給吸引了,盡管後來發覺事實與自己最初的想像有些差異,但那并不影響他對黑蠍子的感情。
又到了那個日子,望着天上高挂的圓月,青蝶安靜而迅速地來到了後山的竹林深處,看見在墳塚旁那熟悉而偉岸的背影,他默默地走了過去,輕輕地喚了一聲:
「主上。」
黑蠍子沒有回應,只是沉默地面對着墓碑,不停顫抖的肩膀像是難掩心中的激動。
那是血煞的墓,那個本應該和刀狂一同成長的青年,因為他一時的沖動,如今早已在地下長眠。
青蝶默默地站在黑蠍子的身後,輕輕地摟住那人,他什麽話也沒有說,只是就這樣從背後抱着黑蠍子,直到對方身體的顫抖平息下來。
「好些了嗎?」
黑蠍子點了點頭,轉過身時,表情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小蝴蝶,你是來看血煞的吧?」
「是啊。」青蝶沒有點破黑蠍子方才的脆弱,「屬下帶了酒來。」他從背後的布包裏拿出了一壇酒和三個酒杯,「一起喝酒吧。」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黑蠍子和青蝶兩人默默地喝着酒,血煞的墳上也放着斟滿清酒的酒杯。
青蝶的酒量很好,酒品也佳,不過只是三杯下肚,臉上就會泛着薄紅,讓他本就比一般魔族男子更加俊美白皙的臉龐更添了幾分豔色,這似乎使得黑蠍子心情大為好轉,手腳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青蝶微微皺了皺眉頭,「主上,這樣不好吧……」他有些抗拒黑蠍子在他腰間撫弄的手掌,再怎麽說也是在血煞的墳前,做這種事情也太……
等等?這裏是哪裏?青蝶注意到四周的環境不知何時已經變了,想來是黑蠍子趁着他飲酒放松戒心時,偷偷施展了傳送魔法。
「在這裏就沒關系了吧?小蝴蝶。」黑蠍子笑得歡快,青蝶卻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主上,您也未免太急色了吧?這裏還是野外耶!」雖然說和黑蠍子打野戰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青蝶還是感到有些頭疼,他始終無法理解為何黑蠍子會如此熱衷性事。
「可是我想要了嘛!小蝴蝶……」熟稔地解開青蝶的腰帶,讓青蝶的衣襟完全敞開,黑蠍子溫柔地撫弄着青蝶的胸膛,「哪,小蝴蝶,你覺得如何?」黑蠍子明知故問地看着因為他的高超技巧而喘息連連的青蝶。
「……主上,您要做就做吧。」青蝶幾乎是在半失神的狀态勉強吐出這句話,主上的技巧越來越好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雖然感覺是挺好的,但是老是被主上牽着感覺走,這樣好像不太好……就各種方面來說。
得到了青蝶的應允,黑蠍子露出滿意的微笑,「小蝴蝶,我會讓你『徹底』滿足的。」不知為何『徹底』兩個字,讓人覺得非常危險。
頓時,青蝶瞪大了雙眼,「主上,您的意思是?」他本能地感到了危機,下意識便想逃離現場,卻發現雙手給黑蠍子用他自己的腰帶綁住了,身體也被黑蠍子壓制在地完全動彈不得。
「小蝴蝶,我們認識很久了對吧?」黑蠍子忽然這麽問道。
青蝶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我一天至少要做八次對吧?」
青蝶再度點了點頭。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來祭拜血煞之前都不會跟別人做對吧?」
青蝶不斷地冒冷汗,非常非常緩慢地點了點頭,不知怎麽地他有種極度危險的不妙預感。
「我打算把那八次都送給你喔,小蝴蝶……」面對黑蠍子愉悅的笑容,青蝶幾乎快要暈倒了。
八次?要做八次?會死人的啊!
「主上……您、您是在說笑的吧?」青蝶本就白皙的臉龐血色全失有如白紙一般。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黑蠍子性致勃勃的樣子,不管怎麽看都像是要來真的,「你不會拒絕我的吧?小蝴蝶。」他愛憐地親吻着青蝶敏感的耳垂,滿意地看見身下的人兒因此不斷地顫抖。
「……屬下知道了。」
最終青蝶還是妥協了。不知何時天上的滿月已然被重重雲霧所覆蓋,只依稀透出幾許光明,大概連月亮都羞于看到如此激烈的場景吧。
☆、劍與魔法的世界番外-曾經(上篇)
人或多或少都會犯傻,做出一些讓自己事後追悔莫及的事情。
即使是被人稱為暗黑魔導士的強大法師也不例外,索爾凝視着一如以往的星空,稀疏的星鬥在漆黑的夜空中閃爍着光芒,爾後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真要說起來,那不過是一時的熱血沸騰吧,作為一個魔族,他怎麽樣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着己方的主帥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己人的內哄之下,盡管他與那位黑龍騎士史凱蘭?夏卡爾沒有任何交情,但是在他看着黑色的巨龍高速從天際落下時,還是做出了決斷。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索爾開始詠唱咒文。
「……幽深的黑暗啊,請應我的呼喚編織成網。」這是漫長咒文的結尾,極細極堅韌的黑暗之網由暗黑魔導士綿密的魔力編織而成,網住了由高空下墜的巨龍和騎士,稍稍在空中頓了一頓可是依舊沒有停止,下墜的速度依然是恐怖的驚人。
只依靠魔力網是無法救下黑龍騎士的,索爾如此尋思,爛熟于胸的咒語立刻浮上了心頭。
「……風之神艾羅啊,請将您的力量借給我吧,在此我以鮮血為祭,呼喚狂舞之風。」從袖中掏出了法師防身用的匕首,輕輕地在手腕上割了一道,鮮紅的血珠滾滾落下,一滴、兩滴、三滴……請借給我足以解救那名騎士和巨龍的強風吧,索爾這麽在心中祝禱着。
那只能用神跡來形容,原本高速下墜的巨龍和騎士,在快要與地面接觸的前一刻瞬間凝滞住了,所以巨龍墜地雖然仍發出了轟然巨響,但是事實上并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至于那名中了敵方精靈弓箭手魔法箭的騎士之後能不能活下來,那就要看造化了,他沒打算繼續插手。
不過使用如此強大的魔法也是需要相應代價的,索爾持續流血流了大概一個小茶杯那麽多的血量,才支付完跟風之神預支奇跡的代價,并且消耗了整整三分之二的魔力。
最終那名黑龍騎士活下來了,并且在之後成為了知名的大盜黑蠍子……但那并不是當時在戰場上的索爾所能預料到的,如今一切已成過往,也沒有什麽好多說的。
只是……真沒想到疾風那樣的人也會栽在黑蠍子手裏,作為疾風的好友和雪鈴蘭的女婿,索爾很清楚疾風與雪鈴蘭是同一個人的事實,想到現在疾風人還被扣留在黑蠍子那裏,目的是為了保全他的兒子那維特同時也是疾風的外孫的性命,索爾就覺得非常過意不去,可偏偏這一切他又不能對他人宣諸于口,不然疾風特意對那維特和席勒施下遺忘魔法就沒有意義了。
偶然也好、巧合也好——索爾有時候會懷疑這是不是神給予他的試煉?那維特加入的商隊裏的隊長居然是黑蠍子在追捕的殺手,從而引發後續一連串的事件……最後演變到這樣的結果,那也絕對是當初索爾目送那維特離家歷練時,想都沒想過的。
就算只是一眼也好,他也想去見疾風一面,确認疾風平安無事,看着夜空閃爍的星鬥,索爾暗暗地下了決定,跟父親肯尼斯和妻子露露雅徹夜長談之後,隔天一早他就出發前往黑蠍子所在的據點,由于索爾經常心血來潮地出門旅行,那維特并沒有多在意,倒是席勒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甚麽,如果不是露露雅适時地引開了席勒的注意,索爾恐怕就沒辦法繼續假裝一切如常的表情了。
雖然聚少離多但雪鈴蘭無論如何也是露露雅的父親,知道自己的父親被扣留在黑蠍子那裏,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和兒子的愛人,露露雅如果不是深知自己跟黑蠍子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等次上,怕是早就直接殺過去了吧。
因此索爾說想去确認疾風的狀況時,露露雅雖然擔心但是并沒有反對,而肯尼斯沒有阻止則是出于對自家兒子的信賴。
『孩子,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會平安回來。』肯尼斯輕拍了索爾的肩膀。
走過一段漫長的距離從深山來到城裏,跟城內的冒險者公會打聽了位置,索爾便用魔法傳送到了黑蠍子組織附近的小鎮,然後透過小鎮的冒險者公會寄了信過去。
「我這裏有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