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誰說我不喜歡你
“是啊,我是庸俗,比不上你的喬安柔聖潔。”
說完,我便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顧西辭也沒有攔我,我實在沒有心情去和他吵架,至于婚約的事,就讓它見鬼去吧,愛怎麽辦就怎麽辦,關我什麽事。
我拿着包包在前面走,反正離家也不遠了,我可以走回去,剛走了沒幾步,我便發現顧西辭一直開車跟在我的後面,我沒有理他,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走到了小區門口,我知道顧西辭在後面,我也沒有理睬他,而是轉身進了電梯,确定顧西辭沒有跟上來的時候,我按下了樓層。
電梯關上的時候,一只手阻攔在了中間,我皺眉頭,果不其然,顧西辭走進了電梯。
我徹底忍無可忍,“顧西辭,你這是什麽意思?”
顧西辭沉默着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個錢包來,在一堆銀行卡裏翻弄着,丢給我一張卡,說道:“你應該不會拒絕一個上門的客人吧,而且這個客人付你的錢是好幾十倍。”
我拿着那張卡當着他的面折斷,冷冷地說道:“對你沒興趣,請你出去。”
“是嗎?”顧西辭靠近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魅惑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可是你好像很喜歡我伺候你。”
莫名其妙的,被顧西辭這麽一說,我的臉一紅,回給他:“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技術比你好的人數都數不過來。”
顧西辭冷哼一聲,“嘴硬的家夥,你再激怒我,我不介意現在就與你嘗試一番。”
我看他的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索性閉了嘴。
到家的時候,顧西辭也跟着進來了,我選擇忽略掉他。
我進了屋便直接去廚房倒了杯白水,緊接着走到卧室将床鋪好,一會準備睡覺。
顧西辭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本雜志胡亂的翻閱着,那是一本故事集,也就是我們報社所出的雜志,這本雜志也是我負責主編的。
我走過去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雜志,給他遞了杯水,說道:“湊合着喝吧,我家沒有飲料了。”
事實上平時我在家很少喝亂七八糟的飲料,我只愛喝白開水,所以冰箱裏很少有飲料。
顧西辭沒有去接那杯水,反而換了副慵懶的語調說道:“喂我。”
我一愣,以為是 自己聽錯了,顧西辭見我沒有反應,以為我沒有聽到他剛才的話語,随即又說了一遍,“喂我。”
這下我終于明白了,我皺着眉頭盯着他,郁悶的說道:“顧西辭,你又在發什麽瘋?”
竟然讓我喂他?他是瘋了嗎?
顧西辭像是個小孩子似的看了看我,見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便十分不情願的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我看了看他,說道:“顧西辭,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來逼迫我答應你的要求的話,那麽未免也太有點牽強了。”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從什麽時候起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說,我該怎麽做,你才會答應?”顧西辭的話語變得嚴肅起來。
我狡黠的一笑,親昵地摟過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顧先生這是說什麽話,就不怕我傷心嗎?”
顧西辭一下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冷冷地盯着我,說道:“喬念茲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誰說我不喜歡你了。”
語落,顧西辭已經将我放在他脖頸間的手給拿開了,他臉上的表情也像是瞬間被并冰雪覆蓋,他冷冷的起身,說道:“喬念茲,不管你答不答應,我跟你的婚約,必須得退,由不得你。”
說完,顧西辭便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起身離開了。
顧西辭走後,我去了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舒舒服服地睡了個覺,眼下我的思緒亂的很,顧西辭的仇恨不可能輕易被化解的,那麽他和喬安柔究竟是怎麽回事,看來我有必要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去上班,我剛到辦公室的時候,小趙從一旁走過來,交給我一疊文件,這是今天要安排的任務。
我從早上來便開始忙,一直忙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小趙路過我那兒,沖我說道:“念茲姐,該下班吃飯了。”
我沖她笑了笑,說道:“你先去吃吧。”我無非就是想早點忙完,早點擠出點時間來調查昨晚我思考的問題。
小趙搖了搖頭走開了。
過了一會,小趙又過來了,我剛想問她怎麽還不去吃飯,就聽小趙說道有個女人在外面等我。
我一下子疑惑起來,會是誰呢?
等我走到門口才看到門口停了一輛寶馬,車的旁邊倚靠着一個打扮十分洋氣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摘下眼鏡來我才認出來是陳玉妍。
她怎麽會來這?她又是怎麽知道我在這工作的?
陳玉妍朝我走了過來,熱情的沖我打招呼,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不過我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我冷冷地開口,問道:“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這個女人裝出一副慈善的模樣來給誰看,無事不登三寶殿,她 這次來,肯定是沒好事。
陳玉妍臉上的笑凍結住,說道:“我們去咖啡廳說。”
我跟她來到了最近的咖啡館,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幹些什麽。
我要了一杯咖啡,就這樣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勺子攪動着,終于,陳玉妍開口了,她的語氣裏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柔和,之前對我的厭惡此刻完全顯現了出來。
“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不能和顧西辭結婚。”
“哦?”我挑了一下眉頭,看着她臉頰上的白粉說道:“我不能和顧西辭結婚,難道你能?”
“你……”
我這一句話噎的陳玉妍嘴唇直發抖。
“你不用裝傻了。實話告訴你,西辭喜歡的是我們家的安柔,你就不用插在中間做第三者了。”
陳玉妍一說起“第三者”這三個字,立馬讓我想起了我死去的母親,這又讓我的思緒回到了多年前,母親的去世永遠是我心中的傷痛,母親的車禍也一直讓我感到蹊跷,所以當陳玉妍說起第三者的時候,我整個人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