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次相遇時
再次見到顧西辭的時候,我正在人來人往的街邊,吃着廉價的炸雞,喝一口啤酒,沖來往的車輛吹着口哨。
很難想象路邊的來往行人要用什麽眼光來看待我這個渾渾噩噩的女人。
然後顧西辭朝我走過來,他穿着奢侈品牌的西裝,濃密而帥氣的發朝後梳去,精致的五官英氣十足,渾身上下散發出不一樣的氣質來。
我擡眸,就聽他用冰冷的嗓音說道:“喬念茲,原來離開我你過得這麽不好。”
我聽後,不語,伸腿踢倒了一旁的空啤酒瓶,然後便昏睡過去。
等到我再次醒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頭很痛,将自己的腦袋全部撕開來的那種痛。
我環視了下四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的裝飾堂皇,擺設典雅,絕非普通廉價的賓館。
莫不是我醉酒後被有錢人帶到了賓館,然後狗血的發生了一夜情?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走過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手裏端着一碗粥,見到我微笑的說道:“喬小姐你醒了,顧先生吩咐過,你醒了就讓你把這碗粥喝了。”
我愣住。
顧先生?莫不是顧西辭将我帶回來的。
“他人呢?”我随口問了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粥,說不出來此刻心中是什麽滋味。
“顧先生他公司有事,回公司了。”
我“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多問,端起桌子上的白粥一股腦的全部喝掉。
保姆收拾了空碗,叮囑我幾句便離開了,留我自己一人在房中休息。
我躺在床上始終靜不下心來,我不知道這次顧西辭是搞得什麽鬼把戲,無緣無故的,他怎麽回來找我?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睡着了,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我回到了很久以前。
在我的心中,始終有這樣一段美好的記憶。記憶裏,依舊是那個籃球場,我清楚的記得我被一群女生簇擁過去給一群男生加油助威,我當時只是學習累了放松下自己的心情,便随意的找了個角落看着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男生們。
其中便有顧西辭。
當顧西辭跳躍起來完成一個完美的扣籃時,其他女生跟着尖叫起來,“顧西辭,好棒!”
男生的名字在我的腦海中回蕩,“顧西辭,故人西辭黃鶴樓……”我在心中默念,殊不知,那一眼,竟是以後帶給了我多大的災禍。
半夜裏,我突然醒了過來。
房間裏還是老樣子,沒有人來過的痕跡,我知道顧西辭他沒有回來。
不回來正好,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要面對他。
我下了床進了浴室洗澡,洗了約莫十幾分鐘,我便隐隐約約地聽到外面有聲響,本能的我心裏一驚,會是誰?
保姆?顧西辭?
我磨蹭地擦了擦頭發,裹了件浴巾推開門出來,便看到顧西辭整個人窩在沙發裏,他的目光緊緊盯着電視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
我小心地舒了口氣,準備要說些什麽,才發現什麽話也說不出口,畢竟我跟他也過去好久了,再次猝不及防的見面讓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這個時候,顧西辭擡起眼來看了看我,冷笑了下,并沒有說什麽。
我盯着他嘴角的笑意,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他跟前坐下。
電視機裏是無聊的肥皂劇,我心裏一愣,連他也會看這種無聊的電視劇?下一秒我便被一個力道狠狠地扯入了懷中,緊接着,我的唇便被他堵住。
我輕笑,本能地去回應他,他的唇很軟,然而卻是徹骨的涼。
倏地,顧西辭冷冷地放開我,眸子一眯,輕笑道:“女人,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你的技術越來越好。”
言外之意,這麽多年來,你又勾搭了不少的男人吧?
我同樣輕笑,不客氣地回給他:“你也一樣啊,顧先生,你的技術也是越來越娴熟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怎麽樣,這麽多年了,是不是一點也沒有變?”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顧西辭的整張臉冷了下來,就如同亘古不化的寒霜一樣。
這樣的氣勢換作其他的女人可能會有所畏懼,可是我不一樣,我挺直脊梁骨,此刻眼神裏的堅定讓我都難以相信。
時隔這麽久,這個男人的冰冷讓我不再那麽畏懼。
我本以為他會給我一巴掌之類的,下一秒我便後悔了,他只是冷冷一笑,随即便一把扯過我,将我壓在他的身下,粗暴地撤掉我的浴巾。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直接進入我,我痛的全身發抖,死死咬住嘴唇,我聽見他在我耳邊粗重地喘息,以及叫嚣的話語。
“求我啊,求我,可以輕點。”
我閉上眼睛,身體卻本能的起了反應。
顧西辭,這次說什麽我也不會再求你。
第二天早上,床上已經不見了顧西辭的影子,或許他昨晚已經離開了吧。
保姆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喬小姐,顧先生吩咐過我,一會陪着您去選購幾套衣服,晚上顧先生要帶你去見重要的客人。”
“哦。”
我不知道顧西辭究竟要幹什麽,決定先順從再說。
由于昨晚與顧西辭的糾纏,此刻我全身赤裸,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沖保姆說道:“我,我要換衣服……”
保姆立馬心知肚明,她沖我笑了笑,說道:“喬小姐,你以後叫我梁媽就行,我在門外面等你。”
我點點頭,找到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認認真真的洗了把臉,沒有化妝,簡單收拾了下就跟梁媽出門了。
走到大街上,熙熙攘攘的,我第一次覺得陽光有些刺眼。
走進一家高檔服裝商場,導購小姐馬上就走了過來熱情地交代着。我看了看四周的衣服,便說道:“給我找一些樸素點的衣服。”
導購小姐看了看我,不知道我說的樸素指的什麽,我走到一排一衣服架面前,拿起了一件粉白色的連衣裙。
這種顏色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再去接觸了,自從我的母親去世後,我便不再把自己打扮的跟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穿衣風格上,也偏向于黑灰色冷色調。
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心裏盤算着,顧西辭要帶我去見什麽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