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晴與茶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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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推戀愛游戲的特質如晴所料,在這個縫合怪游戲裏毫無作用。
理論上來說最好的糊弄的那個人看起來反而是在場諸位之中最難以蒙混過關的存在。
路上不适合大肆談論咒術師相關的事情,一衆人順利到達晴的家之後勉勉強強把會客廳收拾了下一起坐下喝茶。
盡管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但晴的表現的确是和回到自己家沒什麽區別。
主要是這個房子太模板了,幹幹淨淨,一眼猜得到全部布局,晴從櫥櫃裏拿出四個杯子,去燒了水泡了一壺紅茶,又從背包裏拿出之前自己買的零食點心擺滿了一桌。
然後邀請客人們入座四方矮桌。
五條悟毫不客氣,直接半躺在打掃幹淨的木質地板上,是一伸手就能拿到桌子上的食物的位置,他伸手摸索摸索,拿到一個點心開始吃。
其餘三人坐姿都沒那麽豪邁,各自占據了其他三個方位。
不巧,晴和幸村精市面對面,左邊是五條悟的腦袋,右邊是發呆的夏油傑。
晴老老實實、像是在玩問答游戲一樣回答幸村精市的一切疑問。
幸村精市:“突然轉學是怎麽回事?”
晴:“意外,為了避免事端我現在的班主任幫我先轉學了。”
幸村精市:“什麽意外?”
晴:“和咒靈戰鬥的時候受傷了。”
幸村精市:“……要繼續在那個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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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目前來看是這樣,那是咒術師的專門學校,現在我更适合呆在那裏。”
幸村精市:“學校名字叫什麽?在哪裏?”
晴:“東京,名字叫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幸村精市:“怎麽不聯絡我?這段時間的消息你一個也沒回。”
晴:“……手機壞掉了。”
這個理由只能說是非常之離譜。
幸村精市:“……我明白了,所以你記不住我的聯系方式,只能這樣過來是嗎。”
晴:“是,非常抱歉。”
幸村精市:“不,不用道歉,是你會幹出的事情。”
五條悟笑聲嚣張:“這都記不住,你是笨蛋嗎,晴?”
晴擡手去捂他的嘴:“好好吃東西,不要亂講話。”
幸村精市看着他們過于親密的模樣,問出下一個問題:“所以現在過來是有什麽特殊的理由嗎,還帶着一身血味。”
既然不打算轉學回來,不打算回到這裏,已經選擇留在了東京,過去的同學也好,朋友也好,甚至是家也好,都沒必要找回來吧?
以幸村精市對羽生晴的了解,他不認為羽生晴在這個時候回來只是想要找回他的聯系方式。
我對她來說是不必要的。
幸村精市有着這樣清晰的認知:“羽生,這裏還有什麽能讓你回來的理由嗎?”
晴:“其實是前段時間我還在昏迷中沒辦法過來,前兩天又有點緊急事态,只有今天比較有空。”
玩家對于NPC情緒複雜堪稱诘問的問題沒什麽感觸,直接道:“回來的理由不是很明顯嗎,幸村君在傷心,所以我回來找你了。”
友方那個一直提示的負面狀态警報在這一刻解除,一直徘徊在晴耳邊的刺耳警報聲音也銷聲匿跡。
果然是因為玩家嗎?
晴讨好般遞給他一份切角千層蛋糕:“抱歉,讓你擔心了。”
幸村精市沒有立刻接,夏油傑接住那份蛋糕,幫晴放在那個陌生的美麗少年面前:“能讓晴說出這樣的話可真是罕見。”
幸村精市看了盤腿坐下的黑發少年一眼:“你們交往了嗎?”
夏油傑:“……诶?”
晴:?
幸村精市耐心地重複解釋一遍問題:“夏油君,是嗎?請問你和羽生交往了嗎?”
夏油傑有些無語:“毫無疑問的沒有,幸村君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幸村精市微笑:“我猜也是。”
夏油傑成功在對方的笑容和回答之中感到一絲不适。
什麽啊。
他在心裏不爽并無意識地把自己也罵了進去:晴認識的都是些什麽讨人厭的家夥。
幸村精市沒有在意對方的不爽的表情,看向正把手伸向一塊小餅幹的少女:“這樣的話就代表着羽生同學現在還是單身對嗎?”
晴随手把五條悟的“問了傑為什麽不問我就确定晴是單身了喂,你好不禮貌”背景音按下去回答:“是,怎麽了?”
“沒什麽,”幸村精市風輕雲淡地說:“只是想請你做我的女朋友,羽生同學。”
小餅幹吧嗒掉在了桌子上。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同靜音。
春日的天氣如此溫柔和煦,夏油傑卻覺得這間屋子裏氣氛凝固又怪異。
“不可以。”率先做出回答的是五條悟,他墨鏡下的目光警惕抗拒,發出随心所欲到奇怪的言論:“要是先脫單的不是我,我會不爽的。”
夏油傑呆滞中擡起手,在晴有什麽行動之前使用咒靈把五條悟掀開:“誰管你啊!”
五條悟随便咒靈動作,被掀到半空中時還有心情摘墨鏡擺POSS:“可是明明我才是我們這一屆最有魅力的那個吧,絕對會是我先找到女朋友才對。”
晴在這一刻突然與夜蛾老師感同身受,沖盯着她的幸村精市安撫地笑,聲音平靜:“悟,這是我家。”
夏油傑又放出了一個咒靈試圖給自己的摯友一拳讓他醒醒腦子:“悟,好歹給我看一看空氣啊空氣!”
五條悟落地彎腰躲過第二只咒靈,順勢站在了晴身後,拍上她的肩膀與幸村精市對視:“明明是傑先動手的。”
蒼藍的漂亮眼睛之中是驚心動魄的危險:“完全不可能,咒術師與非咒術師談戀愛,那是什麽?今日份的笑話嗎?”
晴把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開:“悟君,謝謝你的關心,但這是我和幸村君的事情。”
夏油傑停手,五條悟重新回到位置坐下。
晴沖幸村精市柔軟地微笑:“能請幸村君說一說為什麽嗎?這樣的請求……”
“抱歉,我知道太突然了。”幸村精市在剛剛超現實的混亂中一直保持着對晴的凝視:“但是我們約定過的吧,羽生。”
“當無法前進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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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說讓五條悟讀空氣,但夏油傑才是更傲慢的那個啊
這兩個家夥本來就已經強到和其他咒術師都有壁了
咒術師與非咒術師,他們可是分得清清楚楚的呢,也不覺得咒術師的晴會和非咒術師的人發展出什麽
因為實在是太明顯了
你能和她一同戰鬥嗎?你會和她一起受傷嗎?你能保護她嗎?你擁有拼上性命也要将她拯救的決心嗎?這些是咒術師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非咒術師要如何忍受這樣的,只能等待對方的日子?無法幫助對方,無法和對方一起戰鬥,無望的等待之後換來的短短相聚還要對着對方的傷口強顏歡笑,不可以過分表達擔心,那對對方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能這樣做的人是怎樣的隐秘地偉大着呢?永遠等待着一個戰士,為TA構築溫暖的歸處(此處向所有和軍人結婚的人致以敬意)
不過五條悟他們還是太年輕啦,小看別人的心意是會翻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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