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就那麽想死嗎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誰敢欺負她,這個男人必然會為她出頭,讓對方萬劫不複!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只要她被欺負了,哪怕是她先挑事,作為男友,楚昕律只會為她收拾爛攤子!
可是今天,這一刻,他居然為了另一個女人,問她為什麽動手?
都這麽明顯了,陳若依已經無需懷疑楚昕律跟那個季小染的關系了!
楚昕律冷着眸,并未回答。
陳若依臉上一陣委屈,激動道:“律,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季小染?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又是一陣沉默……
陳若依更加激動:“她到底哪裏好了?有我美嗎?有我對你溫柔嗎?還是……她能讓你産生男性的生理沖動?”
她低下頭,抽泣了起來,柔美的身體不住地發抖。
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了楚昕律,只見他冷眉一緊,氣息都變得深沉厚重了許多,那雙眼眸裏,閃過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矛盾。
生理沖動?
瞬間,那個女人一絲不挂的樣子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她柔軟的身體,她破碎的呻吟,還有她倔強的表情在動情的時候,如此誘惑……
為什麽,這一切,如此清晰,從來沒有女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律,你為什麽不說話,你承認了是不是?”陳若依不光是憤怒,還有心痛,他的沉默,讓她幾乎要發了瘋。
末了,男人微微阖上眼睛,随後睜開,幾乎是強迫性的讓自己堅定了下來,對陳若依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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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陳若依眼中一陣驚喜,連忙說道:“你怎麽教訓她?要把她炒鱿魚嗎?或者你把她送到警察局,告她故意傷害,只要你出馬,她肯定牢底坐穿!”
陳若依說的咬牙切齒,眼中更是得意!
“我會處理的,你好好養傷吧。”楚昕律說完之後,轉身要走。
“不要……律,別走……”
陳若依下床要去追他,病房外,兩名保镖攔住了她,冷着臉說道:“陳小姐,請你好好休息,楚總吩咐我們好好保護您。”
他們面無表情,十分冷硬,陳若依哪裏能感覺到他們在保護她,完全就是攔着她不讓她去追楚昕律!
陳若依心有不甘,但是也無計可施,只能回到病床上!
……
楚昕律去了公司,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忙碌堆積了許久的公務,一直到了深夜。
半夜的時候,他開着車回家。
家裏安安靜靜的,值班女傭上前,彎下腰:“少爺,您回來了。”
“季小染呢?”他問。
“她在房間裏一直沒出來。”女傭回答道。
“一直?”楚昕律疑問。
女傭立刻說道:“今天中午您和陳小姐離開之後,季小姐就回到房間去,把門反鎖,沒有再出來過。”
楚昕律眉心緊緊一擰,臉色忽然變得嚴峻,矯健的身影消失在了傭人眼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去了季小染的房間。
“季小染,開門!”他握着拳頭,用力地砸了幾下門!
房間裏毫無回應!
楚昕律退後了幾步,一腳踹了上去!
砰地一聲巨響,楚昕律将門踹開,門鎖也順便壞了。
他的力道,大的駭人!
打開燈,眼前的場面,讓他十分惱怒!
花瓶碎片一地,季小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個女人,居然敢自殺!
楚昕律沖上前,立刻将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暴躁道:“季小染,你給我醒醒!”
他立刻檢查她身上和手腕,沒有發現碎片割破的傷痕!
季小染在男人懷裏,被他咆哮的聲音吵醒,微微皺了皺眉,睜開了困頓的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她憎恨的男人!
季小染忽然咬牙,揚起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楚昕律速度極快,抓住了她的手腕,厲聲道:“你敢打我!”
季小染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卻被男人死死抓住不放,她咬着牙說道:“你放開我!”
“季小染,你膽子不小,玩什麽把戲?”他用力甩開了她的手。
季小染的手被砸在地面上,傳來一陣生疼!
她皺緊了眉頭,在他炙熱憤怒的懷抱裏,卻更加的冷了!
季小染的身子有些發抖,她握着拳頭,抵着楚昕律的胸口,咬着牙說道:“放開我!別碰我!”她抵觸他的懷抱,尤其是這個惡劣的男人如此占有她。
楚昕律看着一地的花瓶碎片,拿出了其中一片,棱角上似乎沾了一些血跡。
他忽然将碎片抵在她脖子上的動脈,冰冷的眼中,冒着熾烈的怒火:“季小染,你想自殺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麽嗎? ”
季小染看着那尖銳的碎片,緊緊貼着自己脖子上的肌膚,她并未害怕,反而露出一抹笑意,如此坦然,視死如歸!
末了,她擡起眸子,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冷的說道:“有種你殺了我呀!”
楚昕律修長的手指緊緊捏着手中的碎片,又貼近了一分。
季小染閉上眼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脖子上那一抹刺痛:“嘶……”
他劃開了她的肌膚,可是僅僅擦破一點皮,并未深入。
季小染睜開眼睛,忽然擡起手,一把抓住了楚昕律的手臂,似乎在阻止。
楚昕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冷聲道:“怎麽,怕死了?”
季小染同樣回以一抹諷刺的笑意,随後抓住他的手,用碎片割往自己脖子。
她不是怕死,她是要讓他繼續割她脖子。
眼看着季小染緊握着他的手,利用她的力道,用碎片劃她自己的脖子。
楚昕律不知哪裏來的怒氣,猛的抽出了手,将碎片扔在地上,一把掐住她染血的脖子,咬牙切齒道:“季小染,你就那麽想死嗎?”
季小染被他掐住脖子,嗓子裏發出“嗯”的一聲,不過她并未求饒,臉上始終那樣的不以為然。
她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幹脆閉上眼睛,一臉等死的表情。“該死!”他咒罵了一聲,松開了她的脖子,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口,将她從地上抱起來,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