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擄走
周子承從口袋拿出一早準備好的繩子,動作利索的把冷冰言的雙手捆了起來,“你可以喊救命,不過我會告訴他們,我的女朋友喜歡玩SM!”哼,好不容易逮住你了,新仇舊恨,我們慢慢算。
“卑鄙!”鄙夷的看着他,只是想親自和你談一談公事,你竟然用卑鄙手段,落你手裏又怎樣?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比不上你那些手段,我可是印象深刻呢!”周子承抱起她慢悠悠的從後門走了出去,直接打車離開,他可沒忘了,這個女人貼身的四個保镖可是在門外候着呢。
K城的豪華富人地段的別墅區,荔灣區別墅,是K城富豪首居地,這裏的每套別墅都像一棟棟奢華的宮殿般獨立在這片區域,周子承從計程車上下來,抱着冷冰言走進自己的別墅,大門處的門衛立即按下掃描紫外線,确保身上無任何危險品才可以放行,即使周子承是別墅的主人也同樣,這是他親自定下來的規矩,以免那天被人綁架或者威脅進入別墅進行破壞,因為,裏面有他與那個人最珍藏的寶貴回憶,為此,安全是他最看重的。
“少爺!”容管家與女傭們站在門前恭候着周子承的歸來。
“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上來。”周子承抱着冷冰言直直走上三樓。
“是!”容管家看着少爺的背影,笑得合不攏嘴的朝電話走去,這棟別墅四五年了,只見見少爺帶一個女人回來過,不過竟然被逃走了,今天好不容易又帶了一個,很像前段時間那位逃走的小姐呢,立馬和夫人報告才行,容管家不知道訂婚宴的狀況,還高興不已的和盧瑤彙報着。
“不許亂碰任何東西!”周子承把冷冰言丢在床上,解開她的繩子冷聲說道。
冷冰言打探着周子承的卧室,試圖尋找出逃的位置,漂亮的雙眸不停的轉來轉去,看着黑白風格的卧室似乎沒有任何突破口。
解開她繩子的周子承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別試圖逃走,你逃不掉的,大門的進出是要指紋的,前後門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自從上次被她逃過之後,他立即加強所有的防禦系統,不在是鑰匙開門,而是指紋識別。
“我逃得了一次就逃得了第二次!我餓了!”逃不了就精神折騰你,有本事你就受着。
“不準吃!”深邃黑眸掃過她一眼,轉身走向浴室。
冷冰言快速從床上起身,小手拍了拍落地窗的透明玻璃,又敲了敲雪白的牆壁,低聲嘀咕道:“防彈玻璃,石牆,有什麽見不得人嗎?”
冷冰言轉身看到落地窗旁有一架鋼琴,鋼琴上有一張親密的合照,小手疑惑的拿起相框看了看,竟然是五年前的那場轟動全世界的演奏會。
音樂王子與小提琴公主以愛之名的演奏會,維也納的大廳上,俊美貴氣的王子,恬靜文雅的公主,雙雙默契的合奏着。
那一年,無意中參加的她,被天籁的琴聲震懾了許久,卻不記得舞臺上的人,依稀記得模糊的影子,原來竟然是他,那麽她呢?傳聞中音樂界的天才童女是注定要珠聯璧合的,現在,單獨放一張合照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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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言放下相框,小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黑白琴鍵,漂亮雙眸緊緊的閉上,纖細的小手舞動了起來。
八年未曾觸碰音樂的她,面對鋼琴的熟悉,竟然沉迷的投入着悅耳的琴音中。
圍着浴巾出來的周子承,聽到琴音,猛的擡起頭,瞳孔收縮的看向鋼琴的方向,深邃的黑眸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瞬間劃過一絲黯然。
陰寒的嗓音從身後來,“誰許你碰的?”
冷冰言回過神,譏諷的笑道:“原來你就是五年前的那場轟動世界的音樂王子,藤青青便是那個小提琴公主,你的初戀情人是吧?”
周子承渾身僵硬的垂着眼眸,看不到他的任何情緒,雙手卻握拳,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出賣了他的沉默。
“出去!”
冷冰言巴不得他趕她走,心情愉悅的走出了他的卧室,對着門口的一身管家服飾的老管家笑眯眯問道:“管家,麻煩帶我去大廳!”
“好的,小姐。”
“容管家,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她私自出去,誰敢幫她逃出去,後果自負。”周子承依在門邊對着正要離去的管家和冷冰言淡淡的說道。
容管家立即彎身說道:“是,少爺。”
冷冰言側首斜視了一眼看不清情緒的他,毅然轉身下樓去。
“少爺,這。”五十幾歲的容管家擔憂的問着自家的少爺,一個二個都是各說各的主,讓她聽誰的啊?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去,有什麽問題立即請示我。”随後傳來的是一聲大力的關門聲,說明裏面的人心情很不爽。
“管家,我是冷冰言,你叫我冰言就好。”冷冰言眯起風眸笑意盈盈的說道,現在必須要打好關系才能順利逃出去。
“冷小姐,有什麽需要的東西都可以直接找我。”路管家彎身向她說道。
“你不要對我彎腰了,對身體不好。”
“……”
冷冰言勾唇淺淺的笑着,“記住,對我不用行禮了,誰都一樣。”
“是。”
“外面那片玫瑰花是誰種的?”冷冰言故意明知故問着。
“是藤小姐種的。”
“拿鏟子和剪刀來。”敢囚禁她,她就鬧得他雞犬不寧。
路管家詫異的看着一臉平靜的冷冰言,“冷小姐是想做什麽?”
“除草。”
冷冰言接過園丁遞給的鏟子和剪刀,換上傭人準備好的平底鞋子,站在火紅色的玫瑰前,戴着口罩對保養呵護得很好的精品玫瑰開始了殘虐的方式對待某人精心呵護的東西。
路管家和園丁震驚的看着白色的身影毫不客氣的摧殘了少爺最珍愛的玫瑰,容管家急忙的奔上樓朝少爺彙報。
咚咚咚咚咚
敲門許久的容管家不見少爺回反應,慌忙的下樓朝夫人打起了電話:“夫人,少爺帶回來的冷小姐把藤小姐的玫瑰花園給毀了。”
盧瑤正喝着下午茶,聽着路管家的彙報,杏眼笑彎彎的看着自家的老公回應道:“剪了正好,我也不喜歡那個玫瑰園。”
“……”容管家無話可說的聽着。
“她做什麽都不要阻攔,能被子承帶回別墅的人都是很重要,知道嗎?”
“是的,夫人。”
放下電話的路管家走到院子裏,看着被摧殘一片的玫瑰園,嘆息的看着還在奮力摧殘剩下玫瑰的那道身影。
冷冰言滿頭大汗的看着被肆虐得差不多的玫瑰,解氣的回到大廳,看到超大的液晶屏幕旁的魚缸,心裏的壞主意又上來了。
“管家,把那些五彩斑斓的魚換掉,我要金魚。”
“是!”
“管家,那副油畫給我換掉!”
“是!”
“管家,把她的畫給我拿走。”
“是!”
“管家,把沙發,電視簾,茶幾全部給我換掉,給我上白色的,只要是粉色的東西全都給我換上白色的。”冷冰言看着粉色的東西,眉頭蹙得緊緊的,什麽都是可愛的粉色?幼稚!生平她最讨厭粉色的東西了。
“是!”容管家冷汗連連的看着冷冰言不亦樂乎的樣子,想阻止卻阻止不了,夫人的命令是聽候冷小姐的,為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