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被她算計
首席秘書跟着身後想她報告道:“總裁,中午有場龍家的飯局,要不要給您推掉?”
“推!”
可西也尾随着冷冰言的身後走出市府大廳,與保镖們緊護着她,以防大堂外的記者們沖上來。
“冷總,請問能為您做個專訪嗎?”
“冷總裁親自出面拿下市府标案,不怕與周家為敵嗎?”
“冷總拿下标案有何感想?”
“冷總首次公開競标是不是想對抗周家?”
……
面對成推的記者提問,冷冰言揚起淡淡的笑容,戴起大墨鏡,不給予任何信息,在保镖與保安的擁護下,快速離去。
黑色的奔馳快速的在市府大門前停下,冷冰言率先上車,可西與秘書助理跟随其後。
“打電話通知他們!”看着窗外緩緩閃過的街道,冷冰言摘下墨鏡鳳眸輕眯看着窗外紅唇輕啓對可西說道。
“是!”
站在辦公室內的周文濤透過玻璃窗看着漸漸遠離市府的二輛黑色奔馳,眉頭輕蹙的看着成群的記者還在守候着,轉身按下內線電話:“調出今天上午的各個角落的監控給我”
“好的,周書記!”
咚咚
周子承的助理梁傑敲響了周書記辦公室的門,聽到傳來一聲沉穩的嗓音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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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找到少爺了!”梁傑微微側首的看向周文濤彙報着。
“人呢?”
“少爺昏迷了,已經被送往皇城醫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周文濤震驚的擡頭看向梁傑:“怎麽回事?”
“輕微昏迷,沒有生命危險!”
“下去吧!”周文濤對梁傑點點頭,轉身埋頭繼續批閱文件。
梁傑立即轉身離去,并未看到他嘴角微微扯開一絲弧度,腦海中閃過那個女孩子的傲然小臉,搖搖頭嘆息道:“看來兒子遇到對手了!”
K城皇城醫院
溫茹焦慮的看着沉睡的周子承,伸出手輕晃着他的胳膊道:“子承?子承?”
悠悠轉醒的周子承,眯着眼眸看向她問道:“我怎麽在這裏?”
随處打量着醫院的設施,腦海中清醒的想起早上的一幕,臉色陰沉的看着溫茹:“出去!”
“子承,是不是哪裏難受?我給你叫醫生?”她焦慮的問着!
“我讓你出去!”他微怒的看着她。
溫茹揚着委屈的臉蛋,默默的起身走了出去。
随後跟随來的梁傑立即安排保镖守候在門外,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少爺!”
“廢物!”穿着病服也不失俊美的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地上摔去!肆意的發洩着他的怒火。
“少爺,醫生說你只是暫時昏迷,需要休息一下,下午我們再來接您。”梁傑深知他的脾氣,溫和的報告者,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周子承摸了摸酸痛的脖頸,嘴角勾起一抹赤血的笑容。
冷冰言,你好樣的,不斷的挑釁我,我和你沒完!
院長辦公室
冷冰言帶着金絲邊眼鏡,拿起化妝盒往臉上點了幾顆黑痣,朝座位上的清秀五官說道:“借你袍子給我一下!”
“你想幹嘛?”魏心顏疑惑的看着好友的舉動不明的問着。
“當然是要教訓一下某人!”她好心送他來了醫院,為他支付了一筆藥費,她不該讨回來嗎?呵!
魏心顏脫下白色的醫袍遞給她:“別玩出人命,我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
冷冰言穿着白色的大褂,走到獨立病房門前,卻被保镖攔住檢查,她眉頭輕挑,壓低聲音道:“給病人做複查!”
保镖檢查了她沒有攜帶任何危險品,随後放了她進去。
周子承半起身靠在床頭,不悅的看着滿臉的黑痣女人,倒盡了他的胃口,別過臉冷聲道:“出去!”
冷冰言不理會他的不悅,自顧自若的拿起針頭試一試,朝他手臂不塗麻醉直接對準血管,打入鎮定劑,抽管,壓上棉簽,動作幹淨利落的一氣呵成。
疼痛的他轉過頭看向手臂,面色陰寒的抓住她的手臂道:“該死的,你在幹嘛?”
“你說呢?”她反問。
他蹙着劍眉,幽黑的雙眸劃過一絲疑惑,看着她漂亮的鳳眸,似曾見過的熟悉,他過目不忘的記憶搜索着腦海中見過的人,忽然劃過那張冷傲的小臉,她也有一雙漂亮的鳳眸,咖啡色的眼瞳,和眼前這個滿臉黑痣的冷清眼眸一模一樣!
“冷冰言!”他冷笑的拉近她靠近,右手掐着她潔白的下巴,陰冷的說道。
“被你看出來了!”她晃了晃針管,小嘴輕輕的對着他說道。
此刻二人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的對望着彼此,二道身影的貼近,可以感受得到彼此輕輕的呼吸,雙唇差一點就會碰到對方,近到能聞到她的清馨味道與他淡淡的煙草味。
此時,周子承想用力壓制着她,卻被打開房門的尖叫聲打擾,俊臉一沉,飛快的放開她,看向門口冷聲道:“誰讓你進來?”
溫茹打開房門進來看到深情對視的二人,驚訝的尖叫出聲,手中的保溫盒随即落地,捂着小嘴驚慌的看着面色陰寒的他,“對不起,對不起!”
“滾!”
溫茹驚慌的退出門外,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難道她眼花了?他竟然想要吻那個滿臉麻子的女人?冷冰言攏了攏微皺的白卦,嘴角嗔起一抹笑容,看着關閉上的房門,轉身依在電視機旁,接起震動的電話說道:“我馬上下來!”
周子承下床走到她身前,雙手支撐着牆壁,把她牢牢箍住在懷裏,冷聲邪魅的笑道:“這次,休想跑!”
冷冰言眯着鳳眸,看着他冷諷反問道:“你說呢?”
話落,修長的右腿猛的擡起,撞向他的某處,左腿使力的掃勾向他的小腿。
周子承防備不及,徒然摔倒在地,疼痛的下腹讓他滿頭大汗,俊美五官布滿了痛楚,咬牙切齒:“冷冰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俯身看着滿頭大汗的俊美五官,冷冷一笑:“周子承,到底是誰要放過誰?”
忍着痛楚想掙紮起身的周子承,感覺渾身無力,躺在地板上,胸膛劇烈起伏着,陰沉的黑眸帶着濃濃的寒氣直視她:“你給我打了鎮定藥?”
該死的,又中了她的奸計!
“呵,好自為之!”她淡然離去。
逐漸意識朦胧的他,看着白色的身影悄然離去,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