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麽用?”別人都不會是他,是她心中那一個天長地久。
柯文恒臉上有着一抹決絕。
而在第二天,柯文恒就跑到向氏集團老總的辦公室,将向庭的辦公室鬧得雞犬不寧。
柯文恒臉上全是後悔,“你當初是怎麽對我說的?你說你會對黎溪好,會盡力對她好。但給了她什麽?滿天都是和女星的緋聞,這就
是你承諾的對她好?”
向庭則是涼涼的看着他,“這麽快就找你訴苦了?果真是老情人相見無話不談。”
“我們沒有你想得那麽龌龊。”
“哦?那我真想知道,你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柯文恒見他現在的态度,氣得不輕,“我當初怎麽會傻到認為你會給她幸福,我真他媽的蠢。”
向庭笑得玩味,“所以,現在準備來撥亂反正?”
“我真難想象,黎溪這麽些年怎麽過來的。”
“她不是一直等着你回來解救她嗎?現在人也等到了,難道不是夾道歡迎?”
柯文恒冷笑,“我這一趟真是來錯了,既然你也認為應該如此,那我就告訴你,我就帶着她離開。”
向庭看着他,“随便你。”
柯文恒則搖着頭,自己離開。
而向庭則看着自己的電腦,什麽都看不進去,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慢慢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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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黎溪已經跑了出去。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思考,那是他鐵哥們的女朋友,不知道為何就在這個節
骨眼上出了問題。
他躺在床上僵硬了許久,然後才起身。
他看着雜亂的床,又看着床上那一抹血跡,說不清是什麽感覺。
那天之後,聽井闌說黎溪和柯文恒似乎在鬧分手,什麽原因連井闌都不清楚。
他一個人坐在操場邊坐了一天,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就要去面對,逃避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他在操場上一鼓作氣跑了三千米,然後拖
着疲憊的身體向寝室走去。那時大四的許多學生除了考研的都已經搬離了學校,寝室裏就剩下他和柯文恒。
他是個男人,做事要有擔當。
所以,當柯文恒的拳頭落到他的臉上時,他覺得那都是他應該的。他沒有躲避一下,将柯文恒的憤怒全都接下。
他和柯文恒再也不能成為好兄弟了,從那一刻開始。
只是,他不清楚現在黎溪的狀況,黎溪就如同消失在他身邊一般。
他問井闌關于黎溪的消息,井闌也說不知道,就在同一天,他和井闌分手了。
再之後,就是兩個月了之後了。
那天,他的母親一定要拉着他去相親,否則扣掉他所有的花費。而對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大有來頭,他很不想去,想了無數借口,
卻還是被他母親給拉着去。他在路上就在想着要找什麽借口開溜,一般那種當官的人都喜歡規規矩矩的人,讨厭品行不端的人,他想着
自己是不是應該到時候表現出自己“粗魯”的一面,這樣就是對方看不上他,而不是他看不上別人,對自己的父母也好有交代。
只是,這個世界上,你計劃再多,也比不上真實呈現在你生活的那一個事件。
比如,向庭就從未想過,黎溪就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這個世界小得讓人哭笑不得。
他整個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就只聽着自己的父母和黎溪的父母在那裏寒暄着。
他們竟然還說向庭和黎溪有緣分,還是一個大學的學生,問他們是否彼此認識。
雙方的父母都聊得比較開心,對子女的表現似乎也較為滿意,當然,如果沒有發生那個插曲,這一切還算完美。
就在大家都聊得比較開心的時候,黎溪捂住嘴向洗手間跑去了。
而她的父母則皺着眉說她可能是吃壞了肚子。
向庭心下狐疑,卻也并未多想。
直到黎溪第三次向廁所跑去的時候,向庭的母親終于坐不住了,她是在市醫院當護士長的人,也見過這樣的反應,當下就拉下了臉。
雖然對方的身份地位顯赫,但也沒有必要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破鞋。
所以,向庭的母親跟着黎溪的母親一起往洗手間去看黎溪,當她的手搭在黎溪的手上的瞬間便沉下了臉,很明顯的有着胎兒的脈搏,
“令愛似乎懷孕了呢!”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向庭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麽一定要跟着去,而聽到母親口中的那一句話時,他看着黎溪蒼白的臉,“媽,阿姨,這個孩子是我的。”
誰也不知道,他的那一句話給了在場的人一顆什麽樣的定時炸彈。
而從頭到尾,他都在和雙方父母解釋,用謊言來做解釋,說他們本就是男女朋友,因為之前鬧了一點矛盾所以剛才才假裝互相都不認
識對方。
雙方的父母本就是希望他們能在一起,雖然現在出現了這樣的纰漏,但也在接受的範圍內。
于是,婚禮就那樣說定了。
黎溪的父母不想她被說成奉子成婚,所以一直催促着婚禮趕快舉行。
黎溪的反對沒有絲毫的作用,最後只是将婚禮辦得能多小就多小,影響力能多小就多小。
甚至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黎溪和向庭結婚了。
向庭還記得,當時柯文恒跑來對他說的那句:你給我好好的對她,如果讓我發現你對她不好,我一定會回來将她帶走。
向庭自己笑了笑,他對她好不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不是柯文恒,所以黎溪根本就看不到他。
第五回
向庭回到家,小乖立即跑上來抱住他的腿,“爸爸,爸爸、、、、”
他蹲□子将小乖抱起來,用自己的臉去貼她的臉,“寶貝,怎麽了?”
小乖撇着嘴,“爸爸喝酒了,不要爸爸抱。”
說着這個小家夥還真掙紮着不準他抱,向庭有些無奈,卻還是将她放在地上,“小乖脾氣越來越大了。”
小乖卻低着頭,“爸爸喝酒了,別上樓去,媽媽知道了一定會生氣。”
向庭身子一僵,他從沒想到,這個時候,黎溪竟然會回到這裏來。
他讓李姨将小乖抱到一邊去玩耍,而他自己則上樓去。
不出意外的,客廳的那一間房裏出現了那個身影,而她在整理着一些東西。自從結婚以來,他們似乎都有着某種認知,這裏是她的領
地,她的衣服鞋子以及別的東西都在這一間房裏,而他也從不會過問和打擾。
但現在,他怎麽看就怎麽礙眼。
他靠在門邊,嘴角揚起一抹嘲弄,“老情人回來了,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私奔?”
黎溪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一眼他,輕輕的皺了皺眉,“我不和喝醉酒的人說話。”
向庭卻笑了起來,“我有沒有喝醉,難道自己不清楚。”
黎溪疊着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回應他的打算。
她這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讓他十分的惱怒,“還能把這裏當成旅館似的想回來就回來想離開就離開,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出來了吧?
”
黎溪還是不回應他,沒有任何必要。
他走過去将她疊好的衣服全都扔在地上,“怎麽,和我說話都覺得惡心?”
“你幹什麽?”她一臉的莫名其妙,然後去撿地上的衣服。
向庭一把抓住她,“黎溪,你就是這樣,一直無視我,一直看不見我。”
他抓得十分用力,而她的手十分的吃痛,“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他喃喃自語,“我他媽也想自己想做什麽?”
他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強硬的将她壓在身下。黎溪臉上全都是驚恐,“向庭,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不是今天才瘋。”
她使勁的掙紮,而他則更大力的壓制。
這些年,她從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他,幾乎殘暴。即使他們的關系冷冷清清,也絕沒有到這樣的地步。她的心在慢慢發寒。
而他則強硬的撕開她的衣服,将她的手完全固定。她用腳去踢他,卻被他狠狠的壓制住。
她死死的看着他,“我會恨你的。”
“那就恨吧。”他現在已經什麽都不想去管了。
他吻着她,讓她十分的排斥,卻無力反抗。
這注定是一場失敗的反抗,她咬着牙承受着他給予的一切,手指甲狠狠的陷進他的肉裏面。
在他離開她的身體時,她聽着自己幾乎絕望的聲音,“向庭,我們離婚吧!”
向庭則在一邊蔓延出一個笑意,“你這句話已經放了好幾年了吧,真難為你忍了這麽久。”
她的臉上帶着淚痕,“我們不是彼此彼此嗎?用這麽多年來證明一個錯誤,這代價還不夠嗎?”
“不夠。”他搖頭,“我喜歡破罐子破摔,既然綁在一起了,那就讓彼此一起痛苦吧!”
她把衣服和能扔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