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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黑化第三十六天

暴雨落個不停, 這個雨季似乎比往年都要漫長。

鶴知知夜裏總覺得冷,福安叮囑守夜的婢女多進去查看幾次,免得殿下又踢了被子着了涼。

婢女給公主加了幾回小被, 公主果然蓋了又踢掉,踢完又蜷縮在床內角, 可憐兮兮。

老一輩說睡覺的姿勢也能顯現出人的性情習慣來,公主真是好倔的性子, 慣愛為難自己個兒。

白天也不敢怠慢, 哪怕沒有淋雨, 也是姜湯紅糖泡着,時不時喝點。

可哪怕這樣包着護着, 鶴知知還是病了一場。

福安一邊數落她一邊給她煎藥,禦醫煎出來的藥又苦又多, 鶴知知捏着鼻子不願意喝。

這下福安生起氣來了, 橫眉豎眼道:「殿下心裏當真不痛快,折騰奴才們就好了, 何必折騰自己呢,是不是非要挨多多的痛, 殿下才舒坦。」

鶴知知吓得趕緊道:「沒有, 沒有,只是這藥太苦了。啊,不是有一種糖丸似的藥麽,我記得的,那個我願意吃……」

說着,鶴知知又噤聲。

的确是有那麽一種藥的, 放在小小的牛黃色紙角包裏, 靠在一起像兩粒冰糖。

味道也像, 甜滋滋的,吃下去不過半柱香,什麽風寒,就都全好了。

但那是睢晝自己制的藥,除了他那裏,別人誰也沒有。

於是鶴知知又不說話了。

鶴知知奪過藥碗,悶頭道:「我喝就是了。」

然後果真一仰脖,乖乖把那碗湯藥喝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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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藥也還是要吃一陣苦頭。

每個人染了風寒的病症不大相同,鶴知知的毛病便是一染寒氣就頭疼欲裂,偏偏躺着疼,站着、坐着倒不疼,於是鶴知知白着一張臉,戴着熱帖還坐在書桌前忙碌,這帶病用功的模樣,把來探病的皇後看得好一陣心疼。

「景世子回程的日子定下來了,就在這幾日。你還是趕緊養好身體要緊,除非,你是不想去了?」

鶴知知想要搖頭,可是一晃,腦袋就生疼,便可憐兮兮地抱着腦袋,看着皇後說想去。

她不去,又有誰能去呢?

東洲的金礦是個燙手山芋,除了皇家的人,誰去收都不合适。

更何況,她還要去找千耳樓,他們那裏,或許會有藏寶圖的消息。

皇後提起一口氣又呼出來,也是拿她沒辦法。

在她腦袋上輕輕摸了下,輕聲道:「想去就快些好起來。別再叫母後擔心。」

鶴知知咬咬唇。

她好像常常聽到這句話。她總是在叫母後擔心,叫福安擔心,叫這個那個擔心。

什麽時候她才能不再當別人眼裏的「小」公主,能擔起職責來,能為母後、為大金,做點貢獻。

她只是想幫點忙而已,只是想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為什麽又變成了一廂情願、弄巧成拙。

怎麽她做什麽都做不好呢,為什麽她怎麽選都讓別人難過。

鶴知知微微垂着臉,一顆顆圓滾滾的淚珠砸下來,在柔嫩的臉蛋上滑過,洇開在紙面上。

皇後吓了一跳,趕緊走過去抱住她的腦袋,把她摟在懷裏,摸摸臉蛋,擦掉淚珠子。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皇後摟着她輕輕晃着,像哄很小的小孩那樣的語氣,「知知,一生病就這麽嬌氣呢。」

福安站在門邊,束着手偷偷往公主那裏瞧。

面上的憂色,怎麽都掩蓋不掉。

好在鶴知知的身子過了幾天終於争氣一些,也或許是每日的湯藥及時起了作用,到出發那日,鶴知知除了還有些體虛,已經不頭痛了。

鶴知知跟着車隊,在玄武門等着。

坐在車裏,手肘壓着窗沿,支着側臉。

車隊遲遲沒有出發的意思,鶴知知一身憊懶,也沒有去問。

但聽偶爾傳進來的話音好像是說,還在等人。

鶴知知眼睫顫了顫。

她大約知道他們在等誰。

之前景世子想邀國師一起去東洲,雖然不知是為了什麽目的,但好似很迫切。

而睢晝本人似乎是不大想去的樣子,即便是答應了,但當時看起來很明顯有些為難。

而現在,不用想。鶴知知覺得,景世子一定等不到國師了。

她要去東洲,睢晝就一定不會再去。

那日睢晝的傷心她清清楚楚看在眼中,她就是那個罪人,睢晝再怎麽厭惡她也不為過。

誰會願意與一個讨厭的人同行呢?

鶴知知無聲地呼出一口氣,溫度還是有些高。

馬車旁邊,噠噠走上來一匹馬。

馬背雄壯,馬頭高昂,上面坐着的人……

鶴知知目光凝住。

睢晝?

他不是不來了麽。車隊,不是在等他麽?

為何他好像一早就已經在這裏了的樣子。

睢晝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馬車裏坐着的是誰,在這個窗口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

鶴知知得以透過窗口,偷偷看了他好一會兒。

直到睢晝不經意地瞥過目光來,鶴知知才被他當場抓住。

鶴知知:「……」

睢晝的神色登時冷了下來,提振缰繩,驅馬往前走去,似乎非常不願意和鶴知知待在同一處。

前方傳來號令聲,車隊整頓完畢,準備啓程了。

鶴知知嘆了一口氣,托腮看向窗外。

今日的這種狀況,她也并不是沒想過,不是嗎。

如今的情形已經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反正她做什麽都是錯,不如随他去吧。

她說到底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神明,沒有操縱人心的能力,也不妄想去做那種事。

他要讨厭也好,要憎恨也罷,都是他的自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好自己身為公主的本分。

馬車辘辘停下,轎簾被掀開。

黑錦玄袍的睢晝弓身進來,冷淡的目光在鶴知知身上一瞥,就很快挪開,一掀下擺在側邊坐下。

景流晔跑到窗邊,跟鶴知知抱歉道:「有一個夥夫生了痢疾,走不動路,借國師的馬駝他。暫且請國師和殿下擠一擠馬車,到下個驿站便會處置好的。」

鶴知知開口低聲道:「不要緊的,馬車很寬大。」

景流晔匆匆一點頭,又跑到前面去了。

看來之前其實是在等這個夥夫。希望他病得不重吧,不然一直肚子疼還要趕路,真是可憐。

耳邊傳來一聲冷哼。

鶴知知下意識扭過頭。

睢晝面帶嘲諷,抱臂道:「馬車很大。」

那語氣,分明就是在模仿鶴知知。

他像一個怒火熾盛、渾身炸着刺的刺蝟,但凡看見仇人,便要用沾滿毒液的尖刺将對方紮個對穿。

鶴知知環顧一遍左右,低聲說:「這裏只坐了我和你,還有很多空餘,難道不算大嗎,我說的又沒有錯。」

「是沒錯,馬車很大,也大不過殿下寬廣的胸懷。」

鶴知知抿抿唇:「你想說什麽。」

睢晝肩膀展開,牢牢貼着車壁,身形更顯高大,在這被單獨圍封起來的空間裏格外有壓迫力。

他面如刀雕,一絲表情也無,冷冷盯着對面的木板咬牙道:「殿下纡尊降貴,為了一個夥夫,不惜和我共用一車,這胸懷難道稱不上寬廣?」

睢晝不斷刺來的嘲諷言語如同刀劍一般,深深淺淺紮入鶴知知的心中。

她閉上眼,輕輕地吸氣。

嘴裏輕聲回道:「那也比不上國師大人樂於犧牲。」

睢晝扭過頭,發狠地瞪着她,鶴知知卻沒有睜開眼,隔絕了他的目光。

車隊還沒有離開宮城,走得很慢,曈曈在外面一路小跑着,也能追上,從窗口遞進來一包酸梅,對公主道:「殿下,您風寒未愈,坐馬車要犯惡心的,把酸梅含在舌頭底下會好些。」

鶴知知呼了口濁氣,依言壓了一粒酸梅到舌面上。

靠着車壁,腦袋裏又積聚上眩暈,鶴知知竭力放松自己的心神,打定主意不管睢晝接下來再說什麽,都不理睬他。

好在睢晝那邊不知為何也偃旗息鼓,沒有再說過什麽難聽話。

酸梅用多了嘴巴疼,灌了幾杯茶水下去,還是覺得嘴皮子都皺了。

鶴知知便想乾脆下去走一走,舒展一下或許會舒服些。

但在要出車門時,卻受到了阻礙。睢晝人高腿長,先前好似是為了躲避她,盡可能地坐在離她最遠的地方,也就是貼着車門的位置,這會兒兩條長腿沒有地方放,不得不伸出來,攔在了門口,讓鶴知知進退不得。

鶴知知屏了屏氣,低聲喚道:「國師。」

睢晝依舊抱着手臂,眼也不睜,冷冷答道:「我在休息。」

「請你挪一挪,我要出去。」

睢晝嗬地笑了一聲,冷聲道:「殿下不是說,這馬車很大麽。」

鶴知知無言地看着他。

睢晝這般字字句句針鋒相對,哪裏還有先前那清蓮仙子一般的樣子?

他真的就這麽生氣麽。

鶴知知苦澀地低下頭,若是先前,有人敢在公主面前這樣惺惺作态,鶴知知定要直接踩在他的腳背上,走出門去。

但現在,終究是鶴知知自己理虧,她忍耐再三,踮着腳尖,勉強找到可以落腳的空隙。只是再怎麽靈巧,也不免讓裙擺落在了睢晝的膝頭,鶴知知的小腿似乎也同他的小腿撞了一下。

鶴知知不敢停留,快速掀起簾子離開。

鶴知知下去轉了一圈,問了問還有沒有多餘的馬車。

景流晔很抱歉地跟她說沒有,其實他的大部分人馬都護着白銀軍饷已經先一步去東洲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他身邊的精銳,輕車簡行,也沒帶那麽多的行李,若是不夠寬松,得到驿站再雇一輛馬車。

鶴知知便擺擺手道:「算了,不用了。就這樣吧。」

她也沒那麽矯情,無非是忍一忍,又不是忍不下。

再回到馬車上時,睢晝正盯着門口發呆,好像在煩躁地等待着什麽。

見她掀簾進來,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立時變得銳利,哼的一聲收起長腿,撇開頭和她互不乾擾。

好在之後的一路上,睢晝沒有再說什麽。

到下個驿站時,已近黃昏。

薄薄的煙霭挂在道路盡頭,四下裏飄來飯香,勾動肚腸。

一隊人在此休整,福安指揮着曈曈和另外幾個侍女忙上忙下地搬東西,鶴知知先自己上去換衣裳。

裏衣裏可能掉進去一根松針,磨了她一整天了,時不時戳在肋邊,戳得很疼。

樓上有三件上房,鶴知知挑了最裏面的一間。

剛隔着屏風解開外袍,門口響起腳步聲,木門也被推開。

「吱呀——」

鶴知知豁然擡頭。隔着屏風,與踏了一只腳進來的睢晝對了個正着。

睢晝手裏正抱着他自己的古琴,另一手推開門,目光直直瞪着鶴知知,支吾無語。

鶴知知随手把解了一半的外袍重新披上,平靜道:「怎麽,國師大人的卧房也不夠用?」

睢晝腳步僵硬地後撤,臉紅了紅:「我,走錯了。」

說完立刻退出去,關上了門。

鶴知知大步走過去把門闩上。

公主殿下怎麽會有鎖門的習慣,從來都是旁人審時度勢,知道什麽時候不該打擾。

偏偏碰上睢晝。

鶴知知呼出口氣。

算了,也沒什麽。

她只是解下外袍,而且隔着屏風,最多只能看到一道影子罷了。

鶴知知強令自己不要再想,确認門窗鎖好後,又躲回屏風後,把那根礙事的松針取了出來。

睢晝下樓,路上撞見了景流晔。

景流晔看見他,奇道:「你不是說要去放琴嗎?怎麽還抱着呢。」

「唔,嗯。」睢晝含糊應了兩聲。

招來景流晔懷疑道:「你沒事吧,怎麽臉突然紅起來了。」

睢晝推開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淡然道:「沒事。」

沒事就行了,景流晔放下心來,勾着他的肩膀一起往樓下走:「我跟你說,這回到了東洲,還得先去李簧那裏拜碼頭,唉,煩都要煩死。你好人做到底,到時候幫我應付一下。」

睢晝還是「嗯、嗯」,只不說話。

景流晔腳步一頓。

睢晝也好似沒魂似的,跟着他停住腳步。

景流晔嘶了一聲,低頭看向腰間不斷拍打着自己肚子的古琴:「我說,你要不還是先把這琴收了?」

一直抱着也不是個事兒啊。

挨打的是我。

除此之外,都沒人再提起樓上的尴尬。

晚飯就在驿站的小廳裏,圍成一桌,也算是其樂融融。

鶴知知同睢晝免不了要見面,便下去得晚一些,等衆人差不多都坐齊了,才選了個離睢晝最遠的位置入座。

席間景流晔又同鶴知知商量起去拜訪東洲節度使的事情,鶴知知微微偏頭,徐徐道:「母後已經做過安排。」

景流晔道:「那就好。殿下你不知道,上一回,我們有事去找他辦,他竟伸手跟我要禮,還說什麽,上門不帶禮,誰也比不上我們景家小氣!」

說着說着,景流晔又要氣死了,捏着筷子龇牙咧嘴。

鶴知知忍不住笑道:「沒事,他節度使總不敢跟我公主伸手要東西吧。」

景流晔歡欣道:「果然是有了大樹好乘涼。」

隔着一張圓桌,睢晝目光直直落在鶴知知臉上。

看着她與旁人笑逐顏開,欣然細語,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熾熱。

原先他怎麽沒瞧出來,知知看起來有多麽溫軟可親、體貼細致,實際上就有多麽冷酷無情。

現在倒是領教了個徹底。

把他趕出殿之後,她就不聞不問。

他都已經氣得不行,她難道沒看出來嗎。

竟然一句話也不來安慰他。

他還要等多久才行。

睢晝端起手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

突地面色漲紅,憑借着修養及時用力捂住嘴,才沒有吐出來。

但是這番動靜,還是吓着了周圍的人。

鶴知知停下話頭,擡眼看去。

坐在睢晝身邊的那小将已經吓得臉都青了,哆哆嗦嗦道:「大、國師大人,那是末将的杯子……」

睢晝以手背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咳嗽着,把那茶杯還回了桌上,眼神好似在看着什麽洪水猛獸。

那茶杯裏放的是酒,睢晝從沒碰過,一時被辣得說不出話。

景流晔趕緊叫人給他倒冷茶來漱口,但誰都知道,這件事最吓人之處不是這一口酒會喝出什麽問題,而是國師大人本就如同一尊陶土神像,神聖無匹,與俗世絲毫不沾,這一口酒就是大亵渎。

也就難怪那個把酒杯放在睢晝手邊的小将臉色會青成那樣,哪怕是其他不相乾的人,只要是同桌,都臉色發白,有的甚至戰戰兢兢。

鶴知知将衆人的反應一一看在眼中。

心中苦笑更甚。

若是他們知道她已經亵渎過這尊神明了,會如何?

鶴知知壓下心中的雜念,起身道:「趕路途中,即便沒有軍情,怎麽能随便飲酒?」

那吓傻的小将反應過來,趕緊跪地磕頭認罪。

景流晔咬牙切齒,這本是他的親信,所以才會同桌共食,平日裏也沒那麽多拘束,對喝酒吃肉從不限制,結果給他們養成了壞習慣,竟闖下這樣的禍。

景流晔當即就要抽出軍棍就地執法,鶴知知将他攔了下來。

「屬下犯錯,世子也要擔待管教不嚴的罪名。但今日世子頗為勞累,功過相抵,就不提了。至於這位小将的過錯,自然也就跟着不用太過計較了。自己下去領罰,一個月俸祿還是三十鞭刑,自己選。」

這樣說,便是輕拿輕放了,那小将磕頭謝恩,連忙跑了出去。

其他人大松一口氣,卻還有些惴惴,似乎生怕天神看到此景,降下神罰。

鶴知知心中一陣悲涼。

這并不是大事,只不過是睢晝喝錯了一口酒。

哪怕是換成一個三歲小兒,衆人定然也是笑笑鬧鬧,當成一個玩笑說說就過了。

但只要是睢晝,他們便打心裏覺得,這是個天大的過錯。

為什麽偏偏是睢晝。

鶴知知捏緊手心,重新坐了下來。

「大家不必拘束,我們既然同行,便是夥伴,夥伴之間不需要計較那麽多規矩。今日之事,只要各位保證不同其他任何人提起,便不會有別的麻煩。」

衆人自然齊齊發誓承諾絕不會漏出半句,鶴知知溫溫道:「先吃飯吧。」

睢晝喝了幾杯茶水,喉嚨裏仍如火燒。

鶴知知所說的話他字字句句都聽在耳中,卻越來越想笑。

他果然是個麻煩,對於知知來說,更是個大麻煩。

睢晝起身離席,扶着欄杆去樓上歇息,點星跟着他上樓。

鶴知知拿着筷子,也覺得面前的晚餐食之無味。

-

關上了門,睢晝才坐倒在椅子上,抱着椅背,雙眼呆呆。

點星哇哇亂叫着跑過去扶他:「大人,你這是喝進去多少啊?」

睢晝沉默着,好像忘了自己的嘴巴會說話,只用烏黑的雙眸對着點星看。

點星哀嘆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好吧,看來絕對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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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輪回幾世的千古獸帝,神秘莫測、邪魅弑殺,俊美如神祇。
    傳聞她紫發紫眸,被人诟病,殊不知這正是這天地間最尊貴的血脈!
    傳聞她廢材武修,嘲笑謾罵,殊不知她乃這萬年來唯一的混沌靈體!
    一眼淪陷,看他們攜手傲視九霄!
    PS:推薦我的新書《傾世神祇:荒古妖主,太魔性7,寶貝兒們我們新書再會!

    穿越重生 已完結 224.3萬字
  14. 九零奮鬥甜嬌妻

    九零奮鬥甜嬌妻

    【新書上傳求收藏:九零對照組我不當了》
    又名《重生九零佛系女配》
    又名《重生後才發現我不是女主角》
    又名《所有人都帶金手指唯我沒有》
    相識并守望十二年,再錯過十年,終究沒有等到他,卻等來他犧牲的消息與親筆遺書。
    再睜眼,重回十六歲剛高考完的第二天,自己還未被早嫁成為全縣人口中唾棄的不孝的人,也還沒有遇見他,一切悲慘的命運還未開始……
    重生的她決定,光明正大的追求他并表白,不再錯過彼此時光;更是要完成前世一直的夢想——成為故事大王!!
    【沒有空間,沒有異能,女主最大的金手指就是擁有夢想,并一直在堅持且有一個姐控的弟弟和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小說關鍵詞:九零奮鬥甜嬌妻無彈窗,九零奮鬥甜嬌妻,九零奮鬥甜嬌妻最新章節閱讀

    穿越重生 已完結 147.8萬字
  15. 攝政王的醫品狂妃

    攝政王的醫品狂妃

    特工軍醫穿越為相府嫡女,受父親與庶母迫害,嫁與攝政王,種種陷阱,處處陷害,憑着一身的醫術,她在府中鬥争與深宮之争中游刃有餘,誅太子,救梁王,除瘟疫,從一個畏畏縮縮的相府小姐蛻變成可以與他并肩而立的堅毅女子。“你再偷跑出去,本王打斷你的小短腿,有哪個王妃懷着身孕還四處跑?”“江東鬧瘟疫,我身為官民署的大夫,自然是要去的,你再攔我,疫症都要傳到京都了。”鐵臂一伸,橫抱起那絮絮叨叨的女人,攝政王大步回去,哼,官民署的大夫多着呢,要你一個孕婦出馬?還真把自己當菩薩了?也不想想自己當年的手段是何等狠辣刁毒。"--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攝政王的醫品狂妃無彈窗,攝政王的醫品狂妃,攝政王的醫品狂妃最新章節閱讀

    穿越重生 已完結 324.9萬字
  16.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重生 連載中 784.2萬字
  17. 毒妃休夫:腹黑王爺請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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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朝穿越,淪為相國府容貌醜陋的庶女,虐渣男,毒小妾。
    他,一國的皇子,人前裝病裝弱,人後腹黑無匹,不近女色。
    但唯獨對她,想要摸她手,親她嘴,占她身。
    某女一臉傲嬌,嫌棄道:“王爺,你不是我的菜,請你走開。”
    某爺甩了甩手上的契,笑的奸詐無比。
    某女咬牙,既然躲不過,那就嫁他,禍害他一生一世!

    穿越重生 已完結 132.7萬字
  18. 天賜農妻之福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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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雕師蘇可方穿越成豐果村一農女,醒來時已是有夫之婦,面對無理小叔,冷淡的婆婆與二叔,外加一枚腹黑丈夫,蘇可方表示無所适從,幸好有空間在手,幫她掃清一切障礙,夫唱婦随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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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 已完結 232.2萬字
  19. 八零辣媽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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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麥重生了,重生在大婚的當天。渣男還是那個渣男,渣姐還是那個渣姐,他們還想把她當炮灰。別做夢了,小姐姐我只用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你們全弄死,就問你們爽不爽?本來只想買幾棟樓,做個快樂的收租婆,怎麽一不小心就登上了人生巅峰?前世,他未能參與她的人生,這一世他是她的守護神,抱着小蘿莉,緊緊粘住她!

    穿越重生 已完結 336.4萬字
  20. 爐鼎重生:姑娘我是合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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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蘿莉外表禦姐的心,腳踩白蓮花、拳打綠茶婊、虐渣男、戲纨绔。撲倒妖孽男人,霸道占有毫不留情,從愛情到造娃一次完成!“想要成親?那先表表真心吧!”“寵妻三大綱領,1、無論老婆是對還是錯,抛棄節操,老婆永遠都是對的。2、床我暖,娃我帶,怪我打,渣我虐,一切服從領導指揮。3、無論老婆和誰掉進坑裏,先救老婆絕對無疑義。虐情敵五大招:1、将桃花掐在花骨朵時期。2、掐不斷就揍。3、再揍。4、使勁揍。5、揍死為止。”

    穿越重生 已完結 243.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