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诶你幹嘛?!”郭骰止住白蘭迪往自己褲兜裏塞東西的手。
“......”
“我□□至于麽?那麽點錢你還跟我還個什麽勁?”
“不是還,牛仔褲沒口袋,只能塞你褲兜裏。”
“......”郭骰停下手任由白蘭迪塞錢到褲兜裏。
“......”白蘭迪黑線着從郭骰口袋裏搜出張紙條。
“......”郭骰同樣也黑線了。
【郭隊長,如果不介意的話晚上出來一起吃頓飯好麽?】紙條下還留了條電話號碼。
“哎,長得帥把人家校長的秘書都給迷成這樣子。”
“......”
“我說那女的怎麽走的時候往我褲兜處盯了一眼呢,還得我還以為拉鏈沒拉特蠢的摸了摸褲裆。”
“......”
“沒想到是看上我了呀哈哈哈哈。”
“我說大叔。”白蘭迪終于忍受不了郭骰的自言自語搭腔道。
“咋啦?”郭骰心情很不錯,成Y=sinX的圖像上下起伏波動着。
“你快笑得合不攏腿了,咱能走直線麽?”白蘭迪指了指郭骰踩着盲道的路線還走得歪歪扭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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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的心情瞬間變成Y=0圖像毫無波動。
“好了,都坐下,說說你們的發現。”忙活了一天的衆人聚集在B隊專屬的小會議室裏開着會。郭骰坐在最前面,手上拿着常捷記錄的口供。
楊真清了清嗓子說:“我們和當地片兒警一起在附近查看了,警犬都出動了也沒找到蘇元元。小區攝像機壞了,看不清楚畫面。我們這邊沒有線索。”
郭骰示意常捷說話。
常捷拿着口供,聲音微啞:“我問過在場的人有沒有在案發當晚聽到過奇怪的響動聲,鄰居們口供基本一致,晚上淩晨三四點的時候聽狗叫聲。另外,蘇家父母倆人的情緒基本穩定,口供也一致,案發當晚,蘇鎮和妻子做完健身回家看到女兒在寫作業就沒打擾,晚上于潔敲了蘇元元的房門沒人答應,以為是睡着了便沒有在意的回房睡覺,第二天一早于潔打掃蘇元元房間時發現蘇元元右手手肘至手掌部位,報警。”
法醫隋亦說:“血液從抽屜裏往下滲,直到地板。手已經解剖過了,初步證實,蘇元元是在生前被砍掉手,所以現在還不能确定蘇元元是否死亡。房裏除了桌前的血跡以外沒有任何不正常現象,沒有打鬥痕跡。還有蘇家夫婦的蛋□□裏我發現了安眠藥的成分,這就是為什麽他們沒有聽到狗叫聲。”
郭骰點了點頭,說:“蘇元元班主任跟我說過,蘇元元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不早戀不曠課。沒有和別人鬧過矛盾,除了她的朋友——王思遠。目前蘇家父母的嫌疑排除,明天楊真和許耀還是一組,往更遠處搜索,既然兇手連安眠藥都準備好了,那麽運走蘇元元的身體最便捷的方法就是車,查查最近失竊的車。常捷繼續往周圍人問口供。隋亦在把現場指紋排查一遍。”
說完衆人都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出了門,許耀抱着文件夾看到白蘭迪在小會議室的沙發上睡着了,打算叫醒他時,郭骰卻叫住了他。
“讓他睡會兒吧,累一天了。”
“......”我操這是我們頭麽!我們頭難道不應該一腳踹上白蘭迪的屁股蛋兒大叫趕緊給老子死起來麽!這貨真的是我們頭麽!!
正當許耀還沉浸在自己的YY中,楊真拿着筆記本電腦往許耀腦門上一拍:“大個子!當電燈泡是會天打雷劈的!”
郭骰:“......”
下班了,辦公室裏的人都一個接着一個的走了,打算吃頓好的,明天好好辦案子。只留下郭骰和白蘭迪。
郭骰把睡得正香的白蘭迪小心翼翼的背在背上,白蘭迪身上還罩了郭骰的外套。歪着脖子呼吸打在郭骰的脖頸處,香甜的吧唧着嘴。
招誰惹誰了啊我,這完全不是請了個顧問,這是給自己請了個祖宗啊!
郭骰無力的咆哮,因為租的房子和警察局不遠,所以郭骰也就沒開車,背着白蘭迪往家走去。
路上樹蔭被淡黃色的路燈打下一陣陣光影,夏日傍晚的陰涼讓郭骰不自覺的放松身體。
“唔......”
“醒了?”郭骰問道。
白蘭迪迷迷糊糊的感覺胸膛貼着的像奶奶家的炕頭,厚重的連着大地,溫暖纏綿着冬日的嚴寒。
不一會兒白蘭迪就恢複了意識:“我睡很久了?”
“不久啊,也就三五個小時吧。”
“難怪我這麽餓。”
“......”喂喂喂!重點是老子等你醒等了三五個小時啊!
即使再氣,郭骰也只能認命的說:“吃點什麽?”
“随便。”
“火鍋?”
“不要,會上火。”
“牛肉面?”
“不要,太油膩了。”
“手握壽司?”
“不要,我不吃魚。”
“那你要吃什麽?”
“随便。”
“......”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