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洛涵開心的和顏修文一同躲在馬車裏,前往宸齊國都之地。
“你們和好啦?”洛涵吃着點心滿意的卧在舒适的馬車中問。
顏修文搖搖頭,“洛大哥費心了,我和他不是。。。洛大哥像的那樣。”
洛涵湊近顏修文,“你不喜歡他?”
顏修文把目光投向窗外,搖搖頭。
“他,不喜歡你?”顏修文點點頭又搖搖頭,“洛大哥,修文的事。。。一時很難說清。”
洛涵直接躺倒,“沒事啊,你慢慢說嘛,我們還有兩日才能到呢。”
顏修文雙手放在溫暖的手籠中,“洛大哥知道?”
“恩。。。我住那裏。”
“那,洛大哥來這邊是?”
洛涵笑了一笑,“我說我是來找你們的,你信嗎?”
顏修文遲疑的點點頭,他和邵越都覺得這個人目的是他們,可是洛涵到現在看來,對他們沒有惡意,好像只是對他們很好奇。
還沒到午時,邵越在隊伍前騎着馬,後面是上百的随從,身着嶄新衣衫,隊伍中間跟着輛豪華的馬車。
一行人不緊不慢在宸齊的地方慢慢行走,隊伍中飄蕩的紅色大旗上潇灑俊逸的正題寫着‘楚’。
洛涵透過馬車向外看去,高大黑色的駿馬上不怒而威的剛毅男子讓他連連贊嘆。
“除了他有些冷,你家那位真屬人中龍鳳。”洛涵贊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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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修文微微紅了臉,他望向邵越的背影,眼中帶着濃濃的迷戀,清秀的臉上有着簡單的滿足。
洛涵扭頭笑着他,“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修文你。若不是我家娃娃年紀小,我一定要讓他把你娶回去。。。。”
“洛大哥,修文是男子。。。”顏修文匆忙解釋。任何一個男人聽說娶自己什麽的,恐怕都不會有太好的感覺。
洛涵笑笑,“恩,沒有娶和嫁,只有成親。”
顏修文這才想到,洛涵說道他家娃娃。。。。
“洛大哥有孩兒了?”
洛涵眨着長長濃密的眼睫毛,“你猜猜洛大哥的年紀。”
顏修文想了想,“而立之年。”
洛涵臉突然就變了,“你這麽以為?”
顏修文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白着臉想要解釋,洛涵噗嗤笑了出來。
“修文啊,洛大哥真是太喜歡你了。”洛涵喝着熱熱的果茶,“洛大哥可大了你二十多歲呢。”
顏修文的眼突然睜大,不相信這個豐神俊朗,心性稚純,率真的公子已經四十有幾,男子的墨發黑密,棱角雖沒有邵越的棱角分明,但仍是五官清潤,眉眼清澈,幾乎可以算上唇紅齒白。
“你這樣的表情,真是對洛大哥最好的贊美。”洛涵拍了拍門窗。
小果探進來頭,“爺,餓了?”
“不餓,可是到午食的時辰了呀。”
小果無奈的撇嘴,默默嘆氣,什麽時候都坦率的主子。,
顏修文還沒從剛剛的事實中恢複過來,邵越便突地上了馬車。
“怎麽了?”他看向顏修文,問的卻是洛涵。
洛涵輕笑一下,“邵将軍是來告訴我們要停程休憩了嗎”
邵越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洛涵立刻閃身下了馬車。
顏修文的視線卻仍随着洛涵的身影向窗外飄去。
“顏修文,你在看什麽”邵越一步一步靠近他。
顏修文擡頭看他,臉上盡是懵懂,“洛大哥,他。。唔”邵越突然按住他,把他抵在車壁和自己之間,低下頭,吻上。
邵越把他拉向自己,逼他仰起頭和自己糾纏,蠻橫的撬開他的唇,舌頭迅速的侵占攻地,吸吮他口中飲過藥的苦澀味道,邵越緊緊桎梏着他,帶着不滿和說不清的情緒侵略他的口,俘獲他的唇舌。
顏修文艱難的呼吸掙紮,受不了這樣的蠻橫,癱軟在他懷裏,靠在邵越堅實的胸膛前喘氣。
洛涵捧着小果遞上來的鮮湯,邊咋舌邊津津有味的喝着。
滿是異族特色的風情,街道上,各種各樣的吃食和挂飾在冬日的陽光在散着暖暖的光華。
顏修文捧着大口白瓷碗,把臉都埋進去。
洛涵意味深長的靠近顏修文,“修文啊,你的嘴怎麽腫了”
“咳咳咳。。。。”顏修文被狠狠的嗆了一下,遠處和衆人交談的邵越臉色不悅的把視線移到洛涵身上。
洛涵伸出手好意的給顏修文撫背,“怎麽了,喝的那麽急做什麽。”
顏修文支吾着點頭不說話,清瘦的手指扣在碗邊摩擦。
小果拉一下主子的長衫衣角,努努嘴,示意要自己不長心眼的主子注意點,
洛涵不以為意的握住顏修文一大把黑發,“修文,你的頭發為什麽這麽長?”
顏修文放下好不容易喝完的湯,看了一眼洛涵手中的長發,“洛大哥的頭發也很好看。”
洛涵滿意的放下他的頭發,揮揮袖子向馬車走去。顏修文把鬓間的頭發攏到耳後,眨了眨眼睛,自己好像找到和洛涵相處的辦法了。
邵越帶着禮儀隊,名正言順的出現在宸齊國,華麗的隊行,厚重的禮物,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大楚的重視和宣揚國家富足。
大楚欲和宸齊聯盟,此事一出,各國嘩然,朝政相議。
大楚是歷史悠久,人多地廣富足的國家;宸齊卻國界不大,但異族繁多,國內能人異士,孔武好客。
大楚皇帝,雖年少,但朝臣各付文才,朝中繁榮;宸齊王,上任數年之間,各族和睦,朝政有方。
大楚軍事,以楚軍為主,分部處境邊界各地,戰事勝多,謀略多詭,傾向平和。
宸齊,族人孔武好戰,但熱衷和平安逸。
于是衆多國主朝政開始重視自己同大楚和宸齊的政軍來往。
任郁冼捏碎手中一直未飲的白瓷陶杯,腦中回響的全部都是今日下午街頭巷議的紛說。
他突然站起身向外走,剛到客棧院中的門口。
“任公子深夜還要去何處。”齊硫披着黑色的長袍,懶散的靠在牆邊,手裏握着酒壇,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
“原來你們早就有所謀劃了!只瞞了我一人!”
齊硫不在意的笑笑。
“現在是什麽意思?!囚禁嗎!”任郁冼憤恨的說。